作者：惰天使
水里控制身体是难了点，但也不是没办法，拥有超越标准人类的身体素质，还能把自己淹死？
而前面那个跑得飞快，海底如履平地的家伙……
漫画家又不是全能超人！
齐格飞抬手，一柄细长的双头剑刃凭空出现，破开水流射向对方。
真是麻烦！这家伙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难缠……
牧月忍冬在海底奔跑着，他抬手微微捂住一阵气闷的胸口，刚才那家伙是怎么出现在自己旁边的？要不是自己反应够快……不对！是他已经一拳打在自己胸口，自己才反应过来的。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人？！
就算是第二律者的空间瞬移，自己都能捕捉到一点波动，提前做出应对，刚才就是直挺挺地被打了一拳才反应过来。
侧身躲开不算难躲的剑刃，牧月忍冬猛然瞳孔一缩。
水中荡开一股股激荡的暗流，牧月忍冬咳嗽一声，身体在水中横飞出去。
一脚估计差点把对方腰子踹没的齐格飞手上出现一把剑刃，紧随着冲上去，当然是要抓活的，要不然他刚才就用剑刃捅了。
不过以对方的表现，和人类一样的内出血啊、心被捅啊之类的情况不会致死，齐格飞都自信自己脑袋被砍下来，也能捡起来拼回去。
牧月忍冬猛然回头一挥手，齐格飞身体一沉，然而他抬手就将剑刃射了过去，直直刺穿对方的肩胛骨，身上的重力微微一乱，齐格飞挣开重力，瞬间逼近对方，一拳打了过去。
“这家伙用得着这样？都说了我不是你的敌人！”
“你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呈堂证供……在你束手就擒之后，或者被束手就擒之后。”
水中，两人都听到了对方传递的话语，毕竟他们的听觉可不会被水流干扰。
牧月忍冬感觉一阵阵纠结，但显然不会束手待毙让齐格飞把自己打个半死之后抓起来，他扯开肩膀上的剑刃，抬手迎了上去。
砰！砰！
两人在海底挥动拳头直接对碰起来，一边打一边移动，在海底打出无数暗流，隐隐间让海面上的水花都呈现出异样的波动。
第三百六十四章 沉海之渊
“这家伙是个……律者？！”
主神在齐格飞脑海中响起的声音略带惊讶，齐格飞虽然算是律者，但那只是最初的时候，现在只能说律者象征的律者核心是他力量的一部分，而齐格飞是靠着帝国加持……这个男人呢？
“一个男的，你怎么可能有这种力量？”
这句话不是齐格飞说的，两人猛地一拳对碰中，强大的力量挤压开周围的海水，牧月忍冬紧紧盯着齐格飞，这么强就算了，他不是没遇到过男性的强者，但齐格飞的力量他完全无法理解！
绝非空间转移的瞬身移动，每次自己都会被命中，偏偏那诡异的移动之后，对方行动造成的水流异样流动也是有的……单纯的可以在某个瞬间快到自己反应不过来？
然后是将水转化成金属质地的武器？他能操控分子也不能这么玩吧？还是说属于常理所不能释义，神秘的手段？
更重要的是对方的气息的确有崩坏能的感觉，但又似是而非，简直是在挑战他的认知……
这不科……啊呸！这不崩坏！！
“这话我还想问你！”
齐格飞突入起来的一拳将对方在水里打飞，然后一脚就跟着飞踹上去。
砰！水下传来一声闷响，牧月忍冬手掌抓住齐格飞的鞋子正要用力，然后猛地一个弯腰，一记鞭腿撕裂水流从他头上掠过。
“你不知道九幽的具体位置，而且接头的人已经到了，所以你不是可可利亚的人……”
砰砰砰！齐格飞抬手抓出一柄剑刃斩向对方，一股斥力猛地从牧月忍冬周身爆发，将周围沉重的海水包括齐格飞一口气挤到十米之外。
齐格飞紧随着一个闪身逼近，不给对方任何逃跑的机会：“奥托说过不插手这件事情，这条情报的可信度极高，所以你不是奥托的人！”
奥托？！牧月忍冬微微一顿，差点被齐格飞一剑砍掉一只手。
“你拥有这种程度的力量……女武神所持有的崩坏能不过是相当于体内有一种额外的力量，就像体力一样，让她们的身体素质远远超过常人，而所凭借的还是武器与装甲战斗，她们本身无法主动控制，如臂指使地利用自己的崩坏能，只能通过像普通人活动从而消耗体力一样被动消耗。”
“你所持有的力量，似乎是将崩坏能转化为可操控的力？这一过程单凭你自身就可完成，据我所知似乎只有拥有律者核心的律者才能够做到！第三律者还未出现，长空市的崩坏是人为，雷电芽衣算不算第三律者我不知道，毕竟她拥有圣痕，同样也就有作为律者素体的资格，虽然力量起因来源于征服宝石，但她也有可能被崩坏意志选中，否则不太可能有律者人格……”
砰！齐格飞抬手一剑射向牧月忍冬，剑刃在对方面前被一股力给停滞了下来，同时混乱的力场将其覆盖，这柄剑刃连通周围的海水瞬间被混乱扭曲的力量撕裂。
“第二律者是西琳，在西伯利亚的第二次崩坏中被消灭，核心分为四块儿……这是目前这个人类文明中，被崩坏催生出的律者……”
时空断裂！
齐格飞猛然出现在略有失神的牧月忍冬面前，手指并拢，一记手刀刺向他的胸口。
噗呲！沾着血的手掌从对方背后穿出，时空断裂在齐格飞攻击命中并且额外加大力量调动的情况下结束。
“你是拟似律者，或是……第一律者？”
“呵，都不是！”牧月忍冬显然不会因此而失去战斗力，顶多是受伤了。
咔咔……
齐格飞猛然抽身后退，但手掌被对方身体卡了一下，这就导致他的右手如同麻花一样被强大的力量绞得咔咔作响，皮肤直接破裂，血肉和骨头混杂在一起显得颇为可怖。
砰！周围扭曲的力场散开，水流带着仍未平复的混乱，牧月忍冬咳了一声，冒出一串气泡……该死，那东西动用过度，旧伤复发了。
不过也没办法，要将对方实质击伤，真的很难。
“不是？随你吧……那么我继续猜猜，不是奥托，不是可可利亚，也更不可能是那个小矮子的人，目前来说，与崩坏有关，超出世俗水准的势力就两个……”齐格飞左手扭了一下筋肉交错的右手，崩坏能流动中，右手快速地复原着，“而我还听说逆熵内因为理念争端而分裂，你……”
你这家伙这么能联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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