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古水月
就从这位王女开始。
来吧,我的回合,白魔法:给我洗脑成一只像扶苏(过去的)一样温柔可人的乖乖女。
忘掉隔壁钻研灭楚的王老爷子,燕策温和地坐在王女正对面,抓住她企图伸进脚趾缝隙里的小手,“先别抠脚了,我和你聊聊人生的价值与意义。”
好消息呀好消息。
莫得什么对读者来说的好消息,明天多加一更的话,终于把悬赏还清算是好消息了吧,明天努力在还清欠更的同时再思索怎么把狗粮变成甜味的。
毕竟好久没发狗粮了,有点想念那该死的甜美了。
这一波悬赏终于是过去了,第二波还开不开,又或是怎么开,我也莫得资盗,我再思考思考。
节奏还是慢慢悠悠的,边调情边成长,这种节奏从头追过来的小读者应该习惯了,新读者的话变成老读者也就快习惯了。
这两天换季的速度实在有点快,头一直晕乎乎的,像是发烧,可体温还特正常,果然,不正常的是世界(?ω?) ,我不做人啦JOJO!其实就差一更就还完了,今天想睡觉喝了点板蓝根爬进被窝羊活着,明天订的书就到了,还能看看书,这也算是好消息吧。
愿明天点订阅的读者能吃到想吃的狗粮,愿在分手的季节里,所有人享受着一份暖暖的青春。
第一百三十三章 王女从良计划(2)
紧张地盯着温和的少年,王女把小屁股藏了藏,少年的阳光外貌多少像这么回事,然而人畜无害的小动物外皮下其实装着一只满口獠牙的恶狼。
作为一位幼年至少女时期在燕赵边陲,极恶之境和外族打交道的孩子,少女对世间所视的全部生灵都抱有最高警惕,尽管可能不是很聪明,无法分辨来者善恶,但只要统统拒绝就绝对能安稳活下去。
不能惹的人绝对不要惹,已经惹得的干脆惹到死,反正已经是零好感再降也不可能降到哪去。
由于燥热的王庭禁闭,她开始明白一个重大事件:公子策在秦国混得很好,超越想象的好,属于能横着走穿内庭长廊的那种霸道类型。
至于王女的偷袭计划就像是“十月怀胎的少妇误入牛头人俱乐部”,基本可以宣告流产。
这无疑加重了王女对燕策的警惕,原本维持傻白甜的小天使状态傻乎乎说上两句,现在她只想一脚塞进燕策嘴巴里,理所当然地没有行动,不然指不定都不用装盘,直接开动。
最炎热最封闭的囚笼,搞得王女都快要死掉了,不停扇风试图降低温度。
而燕策打算以怀柔方针软化掉王女,认真道:“你放松,我们谈谈关于秦二世……秦国下一任国君的未来,大家都是成熟的未成年人,至于两次对我的偷袭,你不用担心。”
“你……”王女像是见到一只傻狍子的目光瞪着少年,“两次偷袭,你都可以原谅?怎么看正常人都不可能轻易原谅的吧,难道说你有哪种越是挨打越有快感的贵族性癖,你是不是想要在后半夜偷偷给我下药,恰好在清醒与昏迷之时上我!等到怀孕后就翻脸不认,让一个破衣烂衫的女孩自己养。”
在认定燕策是“心胸狭隘的小人”为前提下,王女的瞳孔闪过浓浓的不信任感,她绝不认为被她打得外出血的少年,怎么可能嘛!
“你又偷偷盯着我的脸看,总不可能真是对我一点奇怪想法都没有?”
“其实你说的没错。”燕策坦荡地点头承认,“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为了加强语气,他特意把“绝对”重复两遍,对待警惕心十足的女孩最好还是不要隐藏真实想法,少年眨了眨眼,对于这位与秦王相似的少女,他各种惩罚想法都宛若泡影,不能付诸于现实。
“不过,你可以放心的是,我是有未婚妻的,未婚妻就住内庭学舍旁边。”
燕策这时才感觉扶苏还是挺好用,虽说他和扶苏只是套了个未婚夫妻的壳子,但这有妇之夫的身份,可以大大方方告诉王女,他是家养的未婚夫,对这种野生型号是没有任何男女方面的幻想。
“就是王的女儿。”少年补充道,“秦王的嫡长女,储君扶苏殿下。”
“!!!”
王女震惊了一刹那,随即,作蔑视且嘲讽的姿态。
“……渣滓。”
“……”
你可不可以把你刚才一瞬间的表情给我解释清楚呀!
这种表情,如果是王的话——
凭嬴政的气魄,是不可能做出滑稽的表情。
燕策攥紧拳头,好半天才松开,平复好心情才淡淡说道:“我对你没有想法。”
“上一个不怀好意的人也是这么说的。”
“果然啊,我对熊孩子是一点耐心都没有的,用爱去感化一个极有可能是注定象征毁灭的生物是困难的,就如同逐渐奔三的女孩是不可逃脱被称作阿姨的命运。”
灭世加油包的幼生形态着实棘手,不用试探,这一准秦二世没跑了,秦王政之梦破碎的根源,扶苏王位的绊脚石。
燕策一边说,一边解下非必要的少部分纱布。
“我说,你别动手动脚,我会叫的啊!”王女把脚趾伸到臀下,戒备地望向燕策,警惕道,“等会儿把你未婚妻叫过来就不好了,对不对?你未婚妻看到我屁股上有你的痕迹,咱们两个都要完。对你对我都不是好事。”
她话锋一转,阴测测地笑着,裸足踩在案几上,享受着居高临下的快感,道:“不过嘛,你要能把我放出去,我就不把你打屁股泄欲的事喊出去,不然就嘿嘿嘿,一拍两散!”
“有道理啊。”
“是吧是吧……”
“所以啊——”
燕策拉了拉纱布,浸润血液后纱布变得意外的坚韧。
忽略掉骑士不死于徒手(耍帅·伪)的自修技能外,这具身体唯一觉醒的技艺,为什么少云令要学习如此糟糕却实用的技能呢,燕策着实不解。
或许是人生没有那么多机会去留给暗杀,所以束缚技得以存在,少年这样想道。
墙壁的铜漏“滴答”的声响回荡在寂静暖阁,闷热的氛围蒙上一层古怪的凉意。
王女脸上鄙夷的神色稍微褪去,完全不清楚少年傻乎乎握住纱布想要做什么,黑暗到极致的心理不由得以最大恶意揣测燕策。
“聆听吧,水音奏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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