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古水月
不说徒手拆高达,起码徒手拆人是差不多能做到的,就算是年龄最小的闲虞和燕国待命的国殇也是屹立于顶端的刺客组织一员。
再想想来到这个时代之后,眼见的,耳听的男性战力,燕策就充满了淡淡的忧伤,尤其是又忆起他……不,应是前少云令隶属的刺客组织“国殇”。
一想到初来时浑身骚红辣眼睛的荆轲,再想到色诱了一大串韩国贵族们的国殇刺客少年,几个男孩子腐化了韩国政治阶级,强拉着不乐意造反的韩王造反,他就对这个世界的男性战力天花板充斥着绝望。
当然也不是说男性的武力值整体就下降了一个档次,例如王翦老将军,六十岁上下,可徒手拆燕策是没有问题的。还有林教习,放到后世,最低也是个倒拔垂杨柳的鲁和尚。
从这一点看,燕策在这条时间线想锻炼到顶尖还有一段极其漫长的路要走,总不可能当一辈子的刺客,剑术的等级都比不上自己的束缚技,若是他日被秦王考验剑技,他也不可能在袖子备一条绳索呀。
现在快到一年的收尾阶段,距离年底也不到两月,剑术的提升是不可能的,刺客流的路线尚且待定,燕策并不想走少云令的路子,即便那位少云令是个绝对优秀的刺客宗师,每一个男孩子都有一颗无双的心啊,偷偷摸摸个鬼啊,正面开战呀。
可惜暂时不能考虑文体两开花,他能做到的只有尽快想办法把简易骑兵马具的可能性搞出来,搞出来之后要经过推广,适应,对于他来讲还是挺麻烦的。
重描,修改。
再重描,补充修改……
燕策没有关注屋里的另外两人,精神高度集中,把墨钟和他印象中有出入的地方修正,如此涂改着,在背面用简体字写上他还能记得时间线上的进程,如大泽乡陈吴反秦,楚国三户亡秦……正面马具的诸多改良与废弃设计图背面书写的历史进程,为了防止意外忘记,尽可能多写。
密密麻麻的一行接着一行。
等到完成时,窗外已是雨帘稠密,秋雨倾覆。
漫天阴云遮挡了所有阳光,分毫不见放晴,雨势更是没有减小的趋势,落叶夹杂秋雨打在窗上,雨水透过窗子中间缝隙流至窗沿。
那个冷漠的女人安静地把水盆放在靠近窗的墙边,把抹布挤出水拧干,再摊平把湿哒哒的窗沿擦干净,耐心重复着无聊的动作。
没有因为内庭总管,秦王亲信的身份而对现如今的境遇不满,淡然抚了抚发丝,如墨的漆黑长发在风中飘舞。
随即她用冰冷的眼神望向窗外,却只见一片朦胧,微冷的水汽迎面而来,用袖口擦着自己的脸,简单的举动却添出了一两分人气。
只是面无表情,更看不出心中所想。
扭头看了一眼高度集中过后疲惫不堪的少年,令事小姐没问任何废话,端起水盆往窗外一洒,熟练打开衣柜,从中间那层抽出一件厚实的浅色外套丢给他到脸上。
换。
最简单不过的意思。
不顾少年略微怨念的目光,女人自顾自地收拾借来的典籍,顺手再做上小记号以防忘记归还日期,学府典籍若是忘记归还,后续惩罚措施是比较严重的。
与燕策各做各的,默契的,谁也不会耽误谁。
沉默的时间又持续了蛮久。
天色已晚,但雨还在下,完全看不出何时才会停。
或许会下一整夜也说不定。
燕策则是守在门口用多余的抹布堵住门缝防止水漫过地板,这雨要是再大点就可以养两条吞舟鱼了。
“……晚上吃什么?”
“饿着。”
令事小姐乐此不疲地用冷漠式回答怼燕策。
“别闹了,雨这般大,学府的厨子们都回家扫雨去了吧。可能真没的东西果腹了吧,除开清早吃了一丁点,我几乎就没进过食。”
燕策透过另一扇窗看了一眼隔壁全面封锁得密不透风的房间,想来她赖在这就是省却收拾开门后带进屋里的水。
得出结论:这是个有轻度洁癖的女人……
说没准今天燕策要睡地板了。
当燕策说到果腹时,令事小姐站起身,把视线投向呼呼大睡的墨钟身上,视线停留了良久,危险的双眸眯起,双眸的缝隙中闪烁微微光亮。
然后女人唇角微扬,露出一个冰冷的好看笑容。
她这样笑着,完全没有在意燕策煞白的脸和那双震惊的眸子。
喂喂喂,大姐,一顿不吃就不吃死不了人啊,你应该不会是打算客串汉尼拔吧!不对,对这个女人一切都不能用常理来推测,她本身的生理结构就代表了对人类科学的全面否定,完全能气死著写进化论的达先生,气活棺材板下的鲁先生。
“你冷静一下!”燕策强装镇定,缓慢地举手,用一种疑问的语气说道,“吃人犯法的……吧?”
第二百一十五章 开门,送外卖的!
“杀人违反秦律,但吃人不违反秦律……”
令事小姐收起微笑,拢了拢潮湿的发丝,把吹到马尾上的水珠拂去,抹在略显凌乱的侍女服上。
修整好外观,她转过头,眼神透露出不加掩饰的鄙视,“不过,吃人……你是怎么产生如此不智的想法,而且打算怎么吃,茹毛饮血那般生吃?太子妃的才智全都放在没有用的诗文上了?”
“你刚才笑得明显不怀好意。”燕策停顿了两秒,直视着令事问道,“而且眼神完全就是看待食物的吧,真的,一顿不吃,我还没饿到那种饥不择食的程度。”
“蠢人。”她用很平静的语气评价燕策。
“那你是想做什么,能否给愚钝不堪的我解释一下?”燕策显然仍保持着狐疑,追问道。
“……蠢。”
女人说完便别过头,连看他一眼的意思都没有,快速把案几的乱七八糟除典籍外的书简整理好,先前原本是轻柔迅速的动作,现在却有些僵硬,收整后的书简重重砸在书架上。
“令事大人,我和你的仇能不能先放一放,别有事没事就挤兑我。”
燕策察觉到这位令事现在没有拿墨钟果腹的念头,提起的心顿时放下了,紧张的思绪渐渐平复。把门下面的缝隙堵好确保雨水不会流到地板上,把单薄的夏季款礼服脱下丢在案几,露出后背的无数伤痕,像是一张张结好的蛛网,狰狞而扭曲。
并不健硕的身材上伤痕交错分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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