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龙,必须救 第49章

作者:古水月

玩命说弱智,说猪的可爱小读者,在发完书评后我评论了下,然后为了表示不是黑特地通知我,献上了月票和刀片,然后改了名字,果断继续回头坚持发“对啊,看书不用带脑子”的间贴,谢谢你的小月票,然后禁言加部分删间贴+1,祝你找到你看的书,这不是黑,我懂。

第二个小通知,人从现代回到古代一定会唯唯诺诺么,就不能在合适环境下缓慢适应并成长么,鲁莽和挫折就必须不能有?这就一点儿也不能写?鲁莽就一定不能慢慢成长为沉稳?观念的变化,这个反转过程就是所谓的毒?哪怕我尽力去用轻松诙谐的方式去描述这个加速蜕变的过程也只能被上述的那位可爱小读者认为是弱智行径,哪怕我在书评前写了不和历史严密挂钩,写了轻松,也要受到笔诛口伐。

三权分立不实用于古代,对,哪怕是个初中生乃至小学生都知道,可若是找圣人闲聊,这个话题可不可以?我告诉圣人,西方大陆有个国家,竟然会有某某制度。他会好奇么,会疑惑么,会斥责么,这能不能打开话匣子进行交流?诸君,那是个百家争鸣的时代啊,学说纷纭,各种制度难以想象,合适的,不合适的,就算倡导墨家学说的墨者们也没见被屠杀过啊,顶多只是没落啊。

马哲和毛概是必须课,我都读过背过的啊!!!

好吧,作者姬是个弱鸡,愉悦,不生气……个鬼啊!!!要被那个读者的可爱做法气炸了有没有!

第三个小通知,明天我断更,原因后天我考试,最没有把握的一场考试之一,一定得过啊!!!

第三十六章 虞

同一时刻。

咸阳宫内。

在侍卫带领下,日夜兼程的燕国使节们得到秦王许可,行走在恢弘的咸阳宫中准备前去面见嬴政,与秦王对燕秦关系进行以和平为前提的友好洽谈。

对,没听错,是为了和平。

就是如此不要脸。

前不久荆轲刺秦失败,燕王一拍脑门大叫寡人傻了,然后果断再听从太子丹的话派使者前来修好。

至于能登得上高位的人,心就没多少干净的,哪怕干净也必然在大争大乱之世染得五颜六色。

“你有什么看法么,虞?”

持节的燕宣远眺寂静的初夏夜景,浑浊双目中倒映着咸阳的轮廓,边走边对身边女孩这样说道。

人过中年的燕宣气质沉稳内敛,着厚重深衣,一步步走得格外稳健,俨然是一副中年帅大叔的模样。

身为燕国王族的他理应谋夺一块封地,在自家府邸安享着酒肉,佳人。可如今,哪怕早已经因王族糜烂而淡了参与国政的心脏不得不重新活跃。

名为虞的年轻女孩披着几近暗红色的大氅,长发如墨披散至背部,神情极度冷漠,五官清丽,华丽如公主般。

第一眼望去的确可爱,但眉宇间弥散着宛若深冬般的冰冷,令人不敢轻易靠近。

她瞥了一眼沉稳的燕王胞弟,压低音量冷声道:“秦王不可能傻到接受议和,而且我认为刺杀失败后再进行求和,这不是个体面的做法,当然,这只不过是我的想法,义父大人。”

燕宣笑着说道:“不,虞,你难道还不知道么,王族都是不要脸的,体面是什么?都是些白天高唱阳春白雪,晚上便男盗女娼的贵族罢了,有特例,但绝不会多。”

虞扬起精致的小脸,歪了歪头,用无机质的双眸盯着义父。

“所以呢?义父大人准备再玩一次图穷匕首现,这次要献上谁的头,燕王的,还是太子丹的,或是义父大人打算割下自己的头让我去取信至高无上的秦王?”

燕宣长长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这么冷,以后嫁不出去的,孩子。”

“所以打算卖掉我吗?不过,那一定要找个好人家,我很挑食。所以,穷人是没有那份财力养我的。”

虞分毫没要把“自己作为可以使用的物品”这件事看得很重。

燕宣再度叹了口气,目光深邃,淡淡道:“若能解下燕国之围,你便继承我的官位辅佐燕王吧,若不能,便逃亡楚国,六国中唯有楚国尚且有与秦抗衡的能力与魄力。”

“我也可以加入秦国,我是秦人,看,说得一口流利的大秦话。”虞面无表情地以一口纯正的秦国口音说道。

什么叫养不熟的狼崽子!这就是啊,折戟于鲜血侵染的沙场英魂在哭泣啊,无名英魂的后代就这幅德行,一嘴一个求包养。

燕宣捂住脸,颤抖道:“你才是最纯正的王族啊,不,你比王族还要纯正!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对燕国一点感情都没有吗?你这小狼崽子,你就一点都没感动吗?”

“你抚养我,不是想要使用我吗?而且上一次不是用得很开心吗?”

年轻的女孩突然驻足,紧了紧大氅,朗声道。

声音中没有掺杂任何个人的情感在内,有且唯有理所当然的冷静。

寂静的咸阳宫回荡着女孩纯粹的声音。

一刹那,世界静谧了。

微风拂过,卷起三两落叶,淡素月影下,只有声声蝉鸣随着风的余音在众人耳畔回响。

用?

小孩子,就用得很开心。

这么小就用,这老头子真会玩,你这糟老头子你究竟都对这女孩做了什么,这年纪都能当你女儿了,而且她好像是叫你义父来着吧,义父义女都可以淫/乱到能在人前高调喊。

引路的侍卫长迈步动作僵硬了一瞬, 左腿脚尖撞到了右脚跟;换班的宫女呆呆地凝望着一脸淡然的年轻女孩。

“这么小!!!”

“居然……败类……”

较为年长宫女皱着眉,冲其余宫女竖起手指,低声道:“嘘,都小点儿声,要听到了。”

路过的宫女谦恭地俯身匆匆而过。

燕宣懵逼,冲微笑的侍卫长,指了指这义女,道:“我能解释么?”

“大人,我明白。”

这种冰霜类型虽然年幼但有一种冰水初融的征服感嘛,床榻间冷水变热水,大家都懂得,心照不宣而已嘛,理解理解。

侍卫长回头会心一笑,稍稍加快步伐。

你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