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古水月
随即略显粗暴的检查少年身体状况。
一旁面对令事的“责问”,墨钟一头冷汗,他要是说燕策自愿的,和他莫关系,这女人可能就要把他炖了给少年加个餐。
“……是我的失职。”
墨钟痛快承认,毕竟他工作也的确没到位,被追责无可非议。
“……”
手背贴在他侧脸上测量着体温,挪了挪,让其把头侧靠在大腿上。
见他脸色微红,略急促的呼吸着空气,吐出的热气浸在轻薄的夏装,布料上立即浮现一片潮乎乎的难看斑迹,蒸发着体温,微透的布料下露出隐隐约约的肌肤色泽,阳光倾斜下营造出恍若被水浸湿般的光影效果。
异样的体感痒痒的,不舒服,而且爬上来的手又在乱碰乱摸,不知不觉伸进温暖腿弯取暖,如同在梦境中享受着片刻的刺激。
结合到燕策之前轻唤出的那个字,大抵是知晓他构思出了什么样的污秽场面,令事小姐端起汤匙吹了吹,撬开他的嘴巴,径直把微热的药汤灌下去。
她淡淡道:“敢装睡,就杀了你。”
第五百八十章 梦里的鸟儿被虫吃
睁开眼,燕策捂住嘴,枕着某女人的大腿,神情郁闷。
“敢吐,就切了你。”
“……”
伴随着第二声灵魂威压砸到少年头顶,燕策身子抽了好一会儿才被难喝的液体咽下去,胸口以下被被褥裹着像是要下葬的死人,伸出手捏了捏她大腿。
大腿是紧致没错,但稍微纤瘦了点儿,如此真实的触感确实不是梦境。
墨钟悄然离开,顺手带上了门。
“你来抓我?”
少年抬眸,看向床畔的女人。
与之对视的是一双深渊似至暗的眸子,波澜不惊的脸颊从头到尾没流露出多余情感,哪怕是在做出恐怖威胁。
她放下碗,说道:“相信你对自己的境遇有充足认知,不需要我来帮你做出分析。”
燕策脸颊不经意磨蹭过她夏装,观察过女人毫无动容的脸色,才放心地枕着当枕头,道:“病了就能休息几天,不亏。”
“你是小孩子?拿伤病当作逃学的借口,假如想休息,可以滚下床随便找个棺椁。”
“我心乱……”
燕策并不在意对方小小的毒舌,静听夏风呼啸而过,这里是王庭外,彼此说话都会注意些措辞的尺寸。
“产前焦虑。”她淡淡道。
“……”
说好的王庭外说话注意点儿呢!
男孩子有个鬼的产前焦虑……是未来的超科技吗?
假如不是身体不适,燕策绝对从床上弹起来给她耍一顿欧拉拳法,仅一句话就让他的血压飙到了秋名山,讲道理,鬼畜本子的最恶劣情节都不敢这么画!
燕策的声线微微发颤:“我说……男孩子还能生产吗?”
她用非常严谨的言辞回应:“一般情况下,不能。”
这么说,二班情况就可以了吗?姐姐你把三班又置于何地。
正当少年满脑子奇怪联想时,她停下了声音,看了看他的神情,“所以,是父乳吗?”
“这是什么奇怪的名词!”燕策抓狂道,忽然注意掉弯下一丝的眼角,发觉到只是在逗他才勉强压下暴动的想法。
她收敛了视线,说道:“发汗了,药效很好。”
少年脱掉上衣,扯下胸膛上整条的纱布,出色的自愈能力令其能从各种伤势快速恢复,但一部分细小的疤痕则是永久刻在了心脏附近。
“嗯嗯嗯,你说得都对,多亏你,现在惊出了一身汗。”
见燕策一脸轻松的模样,令事小姐皱起眉头,抹了抹大腿上的药水湿痕,她轻描淡写道:“别要浪费我的药,把被褥盖上。”
漫长的对视,最终还是燕策选择让步,提起被褥轻轻裹紧。
也没有不知趣地问大腿上沾的那一点儿时不时浪费了。
“储君即将离开咸阳,没有对陛下说起何时启程,但应这一二日间,你一直放心不下储君,此刻却不想着去送了。”
“不送了,她不想见我,所以才不说何时启程。”燕策冷静下来,沉默了半晌,又补充道:“长城军团的路途上我会让国殇刺客护送,北境燕赵长城中间的城市有国殇设立的商会分部。”
“假设秦国有乱,军队无法应对,国殇可暗地随时转移扶苏往临淄。”
“墨家船队时刻在齐地海域待命,渡海可绕至百越通过待修的直通路,直入函谷。”
听完燕策几乎想把扶苏的海陆空路线,备用路线全都涵盖在内,令事小姐略显意外,道:“秦会有天灾,还是你有监禁兴奋的癖好?不然,我无法理解你企图将所有意外杜绝的疯狂想法。”
“……”
燕策没有给出答案,只是平和的微笑。
世界线的可怕在于无论何种情况都会以不同形式将变化收束回原定的轨迹,平行时空理论被无数人猜测过,究竟如何算是扭转了世界的走向……
假如世界会收束,那么会选择以怎样的合理去把他拉偏的线挪回来,伴随着扶苏那句“嬴喵喵太难听了”似抱怨似调侃的话语,燕策认为他如何谨慎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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