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古水月
“万一被监禁了,我给自己留个后手怎么了……有错吗?”
燕策在上官小姐不满的眼神中握住纤细的手掌,但被对方无情抽了出来,打掉他的手背。
“……和我无关,还有礼服不是让你当外套用的,脱掉。”
“好。”
夜色渐深。
上官也没了和燕策打闹的想法,把写好婚礼安排表放到书架第一层,钥匙则是贴身放好。
转身时却发现燕策竟然直接钻进了被褥,床的话只有卧室一张,被少年干脆利落的占用了。
作为陛下钦定的监管者,上官脸色更不好看了。
“你现在选择睡地上还来得及。”
“意思是……我能得到你的宽恕?”
燕策翻了个身,完全不在意刺骨的杀意“唰唰”的扎过来。
“不,你可以死的不那么痛苦。”
“那我选择死在床上。”
“……”
半晌过去,燕策侧身背对着女人门,根本就没挪的意图,耳畔隐约响起脱衣服的动静,刚想转过头,却听到了近乎于恐怖威胁的冰冷声线。
“你敢把头转过来,死刑。”
“……”
裸足踩在地板上,她有些犹豫的抬腿,膝盖顶在绵软的床榻压住一个凹陷,一只手撑住身体,确定裹成虫子的他没有斜过眼神偷看,才慢慢躺下来,挤了挤燕策好腾出一部分空间,双腿微微并紧,压住被角,身体间隔了一层薄被,背对背靠在一起。
“晚安。”
她不冷不淡道。
“啊……晚安。”
第六百六十三章 惩罚中
隔了被褥,减少了零距离的肌肤之亲,心间的波动荡起涟漪,又很快冷静了下来。
说是不准回头,但越是这样说就越想回头,人类的组成是99%的好奇和1%选择如何体验好奇的理智,所以现在超想把头转过去。
燕策这样感慨道。
“已是深夜,请不要在临睡前释放你多余的欲望,我并不到了早晨还沾上洗不掉的味道。”
女人沉稳的声线让少年最有一丝旖旎念头掐死在了襁褓。
燕策:“……指的是床头柜上的墨吗?”
“你如何理解是你的事。”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警告?”
“是威胁。”
“……有你后悔的一天。”燕策像个反派似的放出一句句狠话。
“败犬的哀嚎真是悦耳。”
她闭着眼睛说道,蹭了蹭枕头,往上挪了一点儿。
“……”
第N次嘴炮交锋失利,燕策正面朝墙,怀疑上官到底是不是把他当成比较耐用的玩具才反对储君婚礼。
雨停,星星点点的水滴从檐角滴落汇成一片水洼,长风划过天际皱起水面,倒映的星空漾起波纹,却是前所未有的净。
这一刻。
临近后半夜,多数人已经睡了,包括不善于熬夜的上官,燕策起身,把捂暖的被褥盖在仅穿了一件轻薄单衣的女人肩膀,同时也见到了大大方方夹在内衣中间的王庭钥匙。
燕策想到惊醒对方的后果,脸色微微变化,犹豫一会儿暂时放弃了不成熟的念头。
说是禁足不允许离开,但只要没人看到就没有问题,轻手轻脚离开了这座宫室,去寻找内心的答案。
刚刚睡着的上官眼皮睁开一线,瞥过鬼鬼祟祟的人影,稍稍把被褥往上拉了些,没有说话。
“……”
一出房间,燕策就看到年轻的储君坐在不远的石阶专注地看月亮。
当听到脚步声,女孩转过头,发现一身夜行衣散步的燕策。
“真巧,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吗?”少女笑道,“夫君啊,你可是被陛下禁足,如此当着我的面违背诏令,不太好吧。”
燕策问道:“庄子梦蝶,是庄子梦见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了庄子。”
扶苏想了想,说:“可能是后者的蝴蝶。”
“不是庄子吗?”
“可以是,也可以不是,这不是要看夫君你的选择么。”说完,扶苏沉默了一会儿,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陪我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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