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雨流风
会议结束之后,时间已经到了平日里侍奉部活动结束的时间,也就是完全放学时间。
“回去……要一起么?”
“啊,不可能一起的吧?你住在一般宿舍,我住在樱花庄,距离不是很远么?”
比企谷耸了耸肩摊手道,
“而且我现在还得去接真白,不然以那丫头的性子,可能会饿死在画室也说不定。”
“讨厌,这么说真白也太过分了一点吧!再怎么说也不会饿死在教室……的吧?”
由比滨垂下眼睑,笑着道。
“既然你是这样认为的,那又何必在最后用疑问口气?”
比企谷调笑着说了一句,他没有在意由比滨脸上有些勉强的笑容,或许是会议太累了一点吧?他这样想着,然后对着由比滨摆了摆手,就头也不回的朝着美术科的教室走了过去。
“明天……再见哦!”
由比滨对着比企谷的背影大喊了一句,听着他远远回过来的“知道啦”,怅然若失。
“我是不是应该也搬去樱花庄呢……”
比企谷自然是不知道由比滨心里的兜兜转转,他慢悠悠的爬上楼梯,推进了美术科教室的大门。定睛一瞧,果然,真白就在那里描绘着什么东西。
夏日的白天总是很漫长,即便是现在的时间,天空中的太阳仍旧挣扎着释放着自己最后的光和热,那橘黄色的柔光就这么打在真白的身上,为纯白色的她染上了一抹暖色调。
比企谷也不出声,就那么静悄悄的走到真白的身后。
那是一幅油画,上面充斥着诉诸感觉的大块面色彩效果,给人以强烈的动感,整幅油画都饱含着浓郁的浪漫主义情调。
比企谷又一次由衷的领会到了真白究竟是何等的天才,她的画技无与伦比,她是天生为画而生的人,她是那样的强大。
这让比企谷不禁感到自惭形遂,与作弊的他不同,眼前全身心投入画中的真白是那么的耀眼,她的身上闪烁着夺目的光辉,在比企谷看来,就好像是站在高高的玉台之上,尽管她无意于俯视于他,但他却实在太过渺小。
这让比企谷感到悲哀。
他继续以充满悲哀的目光凝视真白的背影,却发现自己看到并非想象中米黄色的温暖秀发,而是一对充满探寻意味的目光。
“呜哇!”
因为之前认真观看真白油画的缘故,比企谷走到了真白身后相当近的位置,真白的回头,骇的他猛地后退了一步。
“八幡?”
真白歪着头以示不解。
“真、真白,怎么了么?”
“过分,明明是人家先问的。”
真白转过身,望着油画道。
“啊,我没什么的。”
比企谷呼出一口气,又一次走进真白,看着她面前的画,赞赏的道,
“真是一部,很了不起的油画啊!”
“不,这幅画差的很远。”
真白静静的摇了摇头,
“没有画出我想要的感觉。”
“就算你这么说……”
闻言,比企谷不禁苦笑了起来,
“对于我这种凡人来说,这已经是很了不得大作了啊。”
真白沉默不语,场面一下自静谧了起来。
比企谷感到有些尴尬。
虽然平日里真白就是这么一副不怎么言语的性子,比企谷在平时也习惯了和真白两个人不说话就呆在一起,但是今日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一小会,比企谷就感觉自己的屁股跟坐在针上一样,只一会就想逃跑了。
“……”
看着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真白,比企谷好几次张了张嘴都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真白主动打破了尴尬。
准确的说,是真白的肚子打破了尴尬。
“咕——”
悲鸣声从真白的腹部处响起,她抬起头看向比企谷,满脸的无辜,
“八幡,是你的肚子在响么?”
“……你快够了,就我们两个人就到底是想骗谁啊……”
比企谷哑然失笑,他摇了摇头,伸出手去把真白米黄色的秀发揉了个一团糟,笑着道,
“好了,我们回家吧!”
比企谷大笑着将视线转向窗外,天边的火烧云正绽放着慑人的光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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