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强哥开始的万界称雄路 第305章

作者:送君海棠

慕容白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是去找谢逊被囚禁的所在了。”

他冲着银狐公子眨了眨眼,笑道,“只要他还被赵敏藏在这大都城里,我就一定能够找到他!”

慕容白说的当然是大实话。

他的符咒已经成功,银狐公子看不见,但在慕容白的视线内,原本纸鹤被燃尽的灰烬上空,此时正悬浮着一团白色的烟气,上下悬浮,成纸鹤状。

这是茅山道法中一门灵鹤指路的小技巧,极为有用。

慕容白抬手往那烟气上空一指,那只白茫茫的小鹤便好似有了生命一般,扑闪着翅膀从门口飞了出去。

招呼着银狐公子一同跟上,随着灵鹤出门追了上去。

好在因着有慕容白暗中施法控制,这小小的灵鹤于半空中飞舞的速度倒也不快。

甚至于,银狐公子还有工夫往客栈后厨走上一趟,交代一下小公鸡炖蘑菇的事情。

在慕容白的带领下,两个人追着灵鹤飞舞的方向一路追去。

于城内穿街过巷行了约摸有小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一座独立的大院门前。

“竟然真的不是万安寺?”

瞧见灵鹤有往院里飞去的迹象,慕容白摇头笑了笑,示意银狐公子跟紧自己的脚步。

而后两个人先后施展轻功,翻过院墙齐齐摸了进去。

对于慕容白没头没脑的领着自己找到的这样一座大院,银狐公子其实并不确定内里究竟有没有谢逊的存在。

但既然自家公子已经当先翻墙跃了进去,自己却也没有临阵退缩的道理。

况且,以他们二人的轻功修为,就算眼下去翻鞑子的皇宫禁院,也不必担心会有被人发觉的可能。

毕竟,慕容白的轻功如何自不用说,而在慕容白从韦一笑那里讨来一本其手书的轻功心得交给到银狐公子手上以后,银狐公子现今的修为,可就比韦一笑差了些微一点罢了。

原本,在翻越院墙的时候,银狐公子对于接下来的行程其实并无多少的担忧。

可随着他们二人先后进了院中,见到院内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守备森严的模样,心中却是不由凛然。

这里,果真有问题!

眼光莫名的瞧了眼就在自己身前的慕容白,银狐公子未曾说话,只跟着慕容白一路潜行。

最终,当两个人止步于后院的一间地牢,并趁着守卫走开的空档,于地牢天窗瞧见关在其中的金毛狮王以后,银狐公子眼中更是带出了浓浓的震撼之色。

自家公子,是如何知晓此处的?!

而在银狐公子瞧不见的半空中,那只指引着他们二人来到此处的灵鹤,渐渐的化作了虚无。

银狐公子有心问上一问,但心知此时并非谈论此事的时机,在等接到慕容白送来的就此回返的眼神后,银狐公子冲着慕容白轻轻点了下头,随即,二人循着来时的路径回返,最终无惊无险的出了院落。

“遣人暗中盯着此处。”

两人将这里的位置仔细记在心里,在离开的路上,慕容白笑着冲银狐公子吩咐道,“另外,你将谢逊与屠龙刀被关在此处的消息,放到江湖中去……”

第273章 迎回圣火令

第273章

银狐公子最终并没有跟慕容白一起回到客栈里去,当然也就没能吃到据说曾在鞑子皇宫的御膳房里干过一段时间的客栈主厨亲手所做的小公鸡炖蘑菇。

慕容白则在第二天一早,也出发离开了大都。

至少到目前为止,即将被引爆于大都城内的江湖风波,与慕容白并没有太多的关系。

于江湖上走跳了这么久的时间,等慕容白再回到西域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数九寒冬。

银装素裹的昆仑山,瞧来却别有一番味道。

慕容白先回到了明教光明顶总坛,鹰王、蝠王已经常遇春等人早在完成自己手头的任务以后,都先一步回返了光明顶。

故而慕容白回山之后,却是很快就见到了他们所有人的面。

“先盯紧朝廷那边。”

经过银狐公子在江湖上四处宣扬,金毛狮王谢逊被朝廷囚禁在京城大都的消息,如今早已传遍江湖。

毕竟是明教的四大法王之一,即便谢逊的性格实在不讨人喜,明教这些年的恶名死伤也基本全要拜他所赐,但鹰王蝠王等人在见了慕容白的面以后,仍然忍不住问起了慕容白对谢逊一事的打算。

对于这些明教宿老,慕容白当然不可能直言心意。

只是故作迟疑的对他们解释几句,而后做出一个相对来看较为稳妥的决定,“另外还得遣教内高手往大都去盯着,狮王说到底也是我明教中人,不能如此任由朝廷欺负。”

至于派什么高手往大都去?

鹰王蝠王自是不能随意离开,即便他们想去,凭这两人在教中的声望,慕容白也不可能放手。

至于五散人等众也都有各自的重任在肩,最重要的是,五散人与那金毛狮王谢逊,还当真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往日可没有半点的交情。

所以,慕容白最后派去大都的,也就是些教内的普通高手,约摸也就宋青书那等层次。

盯住谢逊与朝廷的动向自是没有太大问题,但若想要救人,那可就是无稽之谈了。

反正,慕容白又不是小张同学,他能顾念着明教与谢逊之间的那段香火情做出这许多的部署来,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即便殷天正与韦一笑两个,也无法说出什么不是来。

瞧着鹰王蝠王二人面上显露的担忧,慕容白笑着劝慰道,“不过,看赵敏的动向似乎并没有要立即对狮王下手的打算,他的安危我们暂且不必担心。”

说罢,却忽的朝着殿外拍了拍手,嘴角带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而眼下,对我明教来说更为要紧的,却是另一桩事情,攸关我中土明教往后的生死存续。”

“你们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