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蓬莱夜辉山
毕竟他又不会什么娱乐决斗，也不会召唤什么玩偶熊不是~
“感谢你，我终于在那发霉的火刑架上下来的。”
当贞德被解放下来之后，也是整个人跪在大地上亲吻大地母亲。虽然说是作为英灵，但是被挂在架子上一整天还会让人感到疯狂的。
特别是你的脑子里面还有着神给你传达的神启时，不断听到这是‘一份试练，一份为了让你超越过去的试练’的时候，我相信你也会疯疯癫癫上一段时间的。
“我更想知道他们为什么把你捆起来了...”
说真的少年对于这群跟在藤丸立香身边的光头感到了差异，如果说一开始闯入了奥尔良的那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恶意的气息的话，这边这群人却显得十分纯粹，没有过于混杂的恶念在其之中。
嘛，虽然其中有几个人看着立香君的眼神不太对劲，不过那应该是少年的错觉吧。
“我也想知道啊，我为人理出过力，我为迦勒底流过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看着贞德那一面悲伤的表情，少年感觉自己有点忍不住要一剑劈死这个妖孽了。之前那个在平原上怒视着自己的女武神呢？这个一面智障的村姑是谁啊！说好的英灵都被传说所束缚了呢。
“我想大概是你和敌人过于相似的缘故吧，毕竟那个指挥着飞龙的家伙，不就是黑色的你吗？难不成你们是双胞胎姐妹关系。”
“不不不，我的母亲可从没告诉过我我有双胞胎妹妹的啊。”
“难不成还是克隆人不成？她以为自己是你，然后对于你的遭遇气愤不已，所以在给你讨回公道。”
“这才算不上是公道呢！让这片土地深陷火海当中，这并不是我想的事情。我不管那位‘贞德’到底是不是我，她现在在做的事情对我而言是错误的，所以我必须进行纠正才行。”
霍霍，有回一点女武神的样子了啊。
并且觉悟做的也不错，让人感觉她确确实实就是一位圣女。
但是死前的贞德真的是这样的吗？少年暂且不敢苟同~
“纠正...那么我问你对你而言什么是正确的？又有什么是不正确的？屠杀背叛者是错误的吗？还是说为了你进行复仇是错误的呢？”
“你的话语中存在着陷阱。”贞德露出了宽恕般的微笑，不过少年可以感觉到那微笑之下还有着无奈，以及某种更为之坚毅的执念。
“但我可以告诉你，正确在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把度量的尺子。人会因为自身的阅历和认知而对这个正确产生旁移，因此不正确的事情也是多种多样的。我并不会去改变他们对于正确的判断，毕竟那是人生来七情六欲之种，因此即使他们对我报以怎样的愤怒和恶毒的咒骂，我依然会宽恕他们。哪怕我确实已经对那位主教恨之入骨，我依然不会去纠正他，因为他只是在执行属于自己的正确罢了。”
“所以法兰西王的背叛是正确的了？你的冲锋是错误的了？你的死亡也是正确的，为了你的复仇也是错误的了？”
少年眯起了眼睛，他敢保证只要贞德敢说出是这个词来，他哪怕是暴露身份都要一剑贯穿面前圣女的胸膛。
因为那种生活方式过于的扭曲了，扭曲到他不敢相信世界上真的会有这种人。如果这种生活意识扭曲，只是以宽恕为理由而放纵诸生的话，那么她不仅仅是神的圣女，也是属于人的魔女了。
因为她不会为人类带去和平，只会带去争斗以及疯狂。她也不回去制止那种事情的发生，相反她反而会去强化那种事情的变质。
说到底贞德的本质是一名军人，而不是一位圣职者，因此她本身的意识即使再怎么崇高，都莫名的带上了一股钢铁威慑般的恐惧。
“你想杀了我。”
贞德看着面前的少年露出了轻松的微笑，仿佛就是在说那是不可能的一般。
“但是你不会杀了我的，因为你如果杀了我，那么你问我的问题不就转到你身上去了吗？杀掉我是正确的吗，还是说不正确的。你自己都在考虑的问题，又怎么会因为其他人的回答而得出答案。”
“你可真是一位蛊惑人心的魔女啊，你该不会是那种这艘船只能在坐下一个人，而还有两人需要获救，就会自己下船送对方上船的家伙吧。”
“当然。”
没有丝毫的犹豫便作答了出来。
少年莫名的对于那位主教产生了一丝的理解，不过很快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毕竟那位主教犯下的是妒忌，而贞德所犯下的不过是纯真罢了。
而这份纯真和坚毅，对于深陷战争泥沼当中的士兵而言，是一份致命的锁喉毒药。他们会为了这份纯真而献上自己的一切，在原本就极度狂热的战争当中转移属于战争本身的目标和本质，也使得原本邪恶的战争被冠上了一个人的身上。
“我大概理解你为什么会被挂起来了。因为你看出了那群神使的来历是吧...”
“是的，神给予我的启示。他们相当于某个世界的精灵意识投影，在那个世界当中或许会有属于我们的故事剪影，因此他们的欲望与意识投射于此，虽然对他们来说只是做梦罢了，但确确实实的可以改变这个世界。”
“那么——”
“你也是一样的。”
眼神对上了！
少年看着贞德的眼睛，而贞德也看着少年的眼睛。
被彻底看穿了，甚至说是打从心底的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谁这一点！
“巴巴托斯！”
魔力从身上溢出着，漆黑的魔纹在双手手臂上蔓延，什么魔法都好必须将面前的敌人瞬间清除。
“请停下吧！”带着剑鞘的骑士剑抵在少年的脖子上，贞德也是整个人压了过来。那速度很快，让少年没有任何的反应时间。“我对你没有恶意，因为神也说了你并不是敌人。请不要动手，好吗？”
我怎么感觉我在疯狂怼贞德呢...
59.《我可能遇见了假的贞德》
敏捷A的速度到底有多快？
这个问题可没办法很好的回答，毕竟力量之类的还可以推断出来，但是敏捷这点说的是肉体行动速度，还是说个体反应都是个未解之谜。
不过FZ里面A+属性的迪卢木多被老虛夸张化的写成接近光速，那么按照设定一个加号是算作双倍的爆发，那么光速砍半的速度还是有音速级别的行动能力的。
也就是说面前正拿着剑鞘抵住自己脖子的圣女贞德，如果她真心是抱有敌意的对自己进行攻击，那么必定能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把自己的脑袋砍掉。
虽然说那是没有意义的就是了~
毕竟少年可不会因为脑袋被砍掉这种事情就会死亡。
“你说神说我不是敌人？”眼角抽 搐的少年感到了莫名的气愤，但内心深处却不由的闪过一丝的欢喜。
虽然说这种感情十分的虚无缥缈，但还是被体内的巴巴托斯所捕抓到了。
【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你如此相信你的神，认为你的神肯定是对的吗？”
遍布着黑色纹身的少年抬起手抓住了剑鞘，他不知道贞德到底在神那里得到了什么启示，他只知道对方的话相当于再说，大佬已经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了，他决定无视你。
这简直就是对于一个打算成为恶党的人而言，最大最恶毒的讽刺了。
或许他确实是为了巴巴托斯才踏入这罪恶的道路的，但那是他的意志是他的决定，不论那位主的目光看到了何等他无法想象的光景，通过贞德之口说出的这句话就相当于嘲讽一般。
“你还在布下语言的陷阱了。”
“所以呢！回答我贞德，你的想法呢？不要再用荒诞的话语来扯开话题，刚刚提出问题的是我，发送之后以接收做反馈是礼仪。如果认为我是恶人的话你就斩了我，如果认为我是好人的话就让我杀了你。回答我圣女啊，你认为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不服输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圣女，如果想用歪理来击倒他的话，那么他也就用蛮猛来压制过去吧。就和他以前玩过的三国志游戏一样，对方既然不愿意和你好好的谈，那么也就别谈了直接动手吧。
或许动手的话贞德是可以一瞬间打倒自己，但是那是没有意义的。难不成让自己与迦勒底为敌就是她的目的了吗？当然不是，她不是说了吗。神说自己不是她的敌人，因此她也不会轻易动手的才对。
“呼...”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虽然说少年不是很理解贞德这么做的含义。不过大概也就像是什么自我暗示，又或者说是对自己底线和意志的回忆吧。
毕竟面前的圣女也是一个丝毫不愿意服输的家伙。
说到底是个村姑，脾气倔的和他这个城里人不分上下。
“你是一个纯粹的人类。”
这是什么屁话，少年一度想要直接将面前的圣女甩开，但是体内的巴巴托斯却限制起了供送给自己的力量。
‘巴巴托斯？！’
难以置信自己信赖的巴巴托斯居然在这个时候拖下自己的步伐，少年也是充满着疑惑的向着内心深处的魔神发起了质问。
‘怎么了，你不是要选择人理烧却吗？那么就让她闭上嘴！我们会把人理烧却掉的，人类将会被毁灭然后再次被创造出来。这不是你们三千年来的结论吗，这不是已经现陷入过无限之死的你，所依然要遵循的东西吗！’
【.......所以，半身你渴望成为魔神吗？】
巴巴托斯的声音中充斥着平静的询问，那种声音以及语调，不知怎么的就像是当初他想要杀死罗曼时，少年对他所诉说的与其一般。
【为了吾辈这失败者，而成为魔神吗？】
‘当然如此！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会帮助你人理烧却的。因此你不需要在进行怨恨，也不需要再报以愤怒来驱使着自己了。’
【那么半身你呢？你既然愿意来拯救我，那么谁又能拯救你呢？吾輩确实已经经历过一次的失败了，并且也已经饱受折磨和绝望，但是吾辈消逝之前也曾经理解到过，人类中所谓的美好夙愿。难道本身你就没有还没有完成的理想和目标吗？】
‘搞笑角色就给我闭嘴吧！把力量给我，然后我来制定人理烧却的计划然后实行，这不就是当初你救下我时立下的契约吗。身为魔神就不要讨论什么人情世故了，按照契约行事！你负责力量，我负责灭世！’
【是吗...那么请恕吾辈拒绝！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当初可以冷静的阻止吾辈的那位合作者了，只是沉醉在力量的虚假当中，甚至连自己都已经看不清楚的胆小鬼罢了！】
身上的漆黑纹身快速的消散着，身上魔力的控制权被最大限度的剥夺走了。不仅如此，少年甚至可以感知到体内的巴巴托斯一时间完全与自己断开了联系！
巴巴托斯！！！
紧握在手中的剑鞘仿佛要被少年的蛮力所捏碎。
不过少年的异常也是被面前的贞德所发现了，她快速的绕到了少年的身后，然后以精准的力气敲击在了少年的脖子上。
虽然说她并不会武林高手之类的奇怪技能，但是她有着神的启示，也正是如此这精准的一击完美的将少年击晕了过去。
“一个人可以办到的只是救济罢了...”
双手托着手中倒下的少年，贞德露出了无奈的微笑。
“审判那是法律的指责、复仇那是受害者的权利。一个人可以办到的只是对于直接想要去救的人施以援手罢了，为了对方都没有再次构想过的复仇而献出全部，那已经算不上是救济了。”
神到底为贞德启示了什么呢？
或许就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吧。
事实上她连自己为什么会被召唤都不清楚。
是为了阻止那个黑色的自己而被召唤的，还是说是为了对自己进行救赎而被召唤的，甚至说是为了那所谓的人理烧却剧本而被召唤的，她都对此无法作出判断。
她只是在做她本能去做的事情罢了，就和当初那位因为兴趣而去到监狱当中探望她的少年一样。
这是一种本能，这份本能驱使着她干这些事情。
不过.......
“FGO制作委员会吗。”
以公主抱形式抱着手中的少年，面上带着哀伤的气息，贞德也是想起了启示当中为她带去的知识。
不论是名为FGO的游戏，还是说一群打算让她拔剑自爆的人，她都理解到了。甚至就连接下去迦勒底会度过七个特异点和其余小心特异点的，解决掉人理烧却的元凶后旅途还会再次开启这些事情也知道了。
她感觉，这大概就是那群千里眼EX的家伙们的日常吧。
人想要了解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可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