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FGO的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第428章

作者:蓬莱夜辉山

  对于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像是织田信长和冲田总司不知道这种事所以才会被困在这里,但对于迦勒底来说作为旁观者,他们看到了这一切并且进行了记录,也让藤丸立香一进来就能确信如何处理。

  先稳住土方岁三然后尝试开解茶茶,同时对信胜的计划进行预测,引诱信胜踏入他自己认为安全的陷阱圈中。之后让信胜落败并且被信长赐死之前,要求其解开日轮城的影响,茶茶对此会非常气愤的变成敌对者,但是这个时候也是压制对方的时机。

  但是即使能够压制下两人,却依旧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这个时候还需要想办法让土方岁三先生在战争中倒下。因此最有效的方法是让土方岁三加入信胜和茶茶的阵营,但是土方和两人之间却是水火不容,而且土方也不会背叛新选组。

  最简单的方法,那就是直接把三个人都现场打死~

  这不是能不能办到的问题,而是绝对要办到!

  而既然任务如此,那么就必须提前做点别的准备了,就比如说提前达到日轮城五人众!毕竟现在新选组和信长家,都被那个谜之袭击者搞得人心惶惶,甚至从者也倒下了不少,他们必须尽早清理掉两方势力还没发现的幕后势力的手下。

  但是隐秘行动的藤丸立香怎么也没料想到的是,他才刚刚偷摸着跑到了日轮城,结果就看到了这里火光冲天,无数的剑刃落下大地后产生剧烈的爆炸。

  站在日轮城的前方,一身通红的家伙不是迦勒底的老妈子Emiya又是谁?只不过为什么对方现在头顶上带这个六文钱的面具,他在COS真田丸不成?

  “咋回事?”随手捏了个老猎人的腿骨,然后再雾化了的藤丸立香慢慢的摸到了战场边缘。

  Emiya如今已经展开了自己的无限剑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固有结界没有替换掉这个特异点的土地,但是那漫天落下的剑刃和四周土地上魔力构成的刀剑都自然是对方的宝具,随时都在对方的操纵下飞翔和爆炸。

  不管怎么说只要不是拥有防御类宝具的英灵,在Emiya的火力全开下基本扛不住几个回合。但是眼前出现的景象,却像是在反驳迦勒底的预测,即使是具备避矢加护的库·丘林都没有做到这个地步。

  战场上一道漆黑的流光在爆炸中穿梭,他的速度并不算快,对于英灵来说就像是瘸子一样,但是对方却灵敏的躲开着爆炸的中心,在爆炸与爆炸之间细微的空间找出了安全通行的道路!那手中的小太刀将迎面而来的箭矢打飞,即使是无限追踪的赤原猎犬都被打倒地上,在被引爆之前成功逃脱。

  那是战场上的鬼魅是令人夜不能眠的梦魇!

  紧握着自己的拳头藤丸立香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他不知道那个爆炸当中的英灵是谁,但是对方很显然做的十分出色了。Emiya的身上遍布着血痕,灵子在身体上无法抑制的溃散...

  不过战斗如此激烈的情况下,日轮城另外几位守护者有在什么地方呢?

  四处张望着却没有发现更多敌人的身影,藤丸立香也是同时收到了迦勒底隐秘的通讯情报。

  【没有从黑衣人身上发现灵基反应,对方就是个普通人。】

  “你说你马呢!”

  即使是藤丸立香也忍不住口吐芬芳,在爆炸中无视着冲击和热浪的家伙是个人类?他真想让给出这份报告的职员,自己在无防爆措施的情况下站在爆炸十米范围之内体验一下,这个距离无防护直击你能不能砍下来。

  就算是藤丸立香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爆炸所波及也会理所当然的死上一次,因为人类的身体就是如此的脆弱和无力!

  而至于那个袭击者有没有可能是个魔术师,或者说身上的装备带有防爆破的效果,那也不是如今对方行动的解释。仿佛是看穿了Emiya的色厉内荏,对方以均速向着敌人前进,那手中的小太刀就像是密不透风的防护线,从正方飞驰而来的剑刃被轻易的弹飞开!

  而当双方距离只剩下十米的时候,Emiya也是行动了!他手中的黑白双刀化作了巨剑,无数狰狞的尖刺扩散在刀身上。而那双刀已经阻断着袭击者的两侧,打算将对方如同牢笼中的肉牛一般宰杀掉。

  但是这一击只是Emiya的佯攻罢了,熟悉这位迦勒底老妈子的人都知道,对方真正的杀招是在事前已经投掷出的另外四柄长刀,借由六柄长刀封锁所有敌人退路的斩杀技艺!

  彭!

  但是事实却与所有人所预料的相反,抬起了左手的黑影手背上突然出现了幽紫色的火焰,一柄钢伞形同盾牌般将斩击挡下。同时幽紫色的火焰席卷上剑刃,那半沉下身形的袭击者就像是破除了Emiya最后一丝的防御,硬生生的用小太刀找到了防御的空隙,顷刻间对准了他的脖子贯穿而过!

  “咳——!”

  贯穿脖子的同时,身影也是伴随着散落的羽毛突然消失,Emiya的绝技那四柄回旋而至的剑刃,反而以高速将无力回收的Emiya当场斩成数段!

  忍·杀!

  “你...到底是......”

  被分尸解决的Emiya带着最后的疑惑而逐渐消散了意识,作为从者连尸体都无法留下,同时整片日轮城外的剑刃也是如同消散的幻象一般,逐渐化作魔力的残渣而消散殆尽。

  而作为斩杀了英灵的身影,则是从黑暗中重新出现,确信着Emiya已经彻底消失。在日轮城中其他只是看戏,完全没有出征打算的其他人面前,挥舞起左手上的绳索将自己的身影如同蜘蛛侠一样的带飞起来,一下子消失在了日轮城外的森林当中。

  “那家伙到底是......”

  隐藏着自己身影的藤丸立香皱起了眉头,那种身影还有行动能力,看起来很像是忍者但是却又充满了诡异感。如果他身边有风魔小太郎在的话,或许能够分辨对方的流派和身份吧,只可惜只身前往此地的他并不能得到答案。即使是迦勒底将刚才的情报告诉风魔小太郎,他也未必能从只言片语中得出对方流派的情报。

  “那家伙是卡多克哦~”

  “原来如此,是卡多克啊...嗯?!”

  听到熟悉的声音藤丸立香一个后跳蹦起,浑身上下都因为听到这个声音而激起鸡皮疙瘩,不仅如此四肢的神经和肌肉还紧绷到疼痛的地步,要是让现在的藤丸立香挥刀的话,说不定连水泥墙都能强硬轰碎。

  “是你!你又有什么计划!”

  “怎么~就不能是我吗?多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了呢,而且还是如此不带任何敌意的,仅仅只是站在旁边,如同在咖啡厅中互相喝咖啡而不干涉的客人一样。”

  脸上洋溢着微笑,少年毫无防备的出现在立香的面前。但是要说他是抱着善意的话,那绝对是狗屁话!迦勒底都被对方坑了多少次了,而且在卡多克失踪之前,对方很显然就是这个特异点中最大的黑幕!

  “不要这么紧张,我可没有和你开战的意思。倒不如说我现在可没有主动战斗的想法,我只是想要见识下这个特异点的收场而已,所以在等待着能够解决这一切的人出现。”

  “你说你马呢!这个特异点还不是因为你才出现的!”

  “NONONO~~~你怎么能如此毁人清白~”

  “清白?迦勒底亲眼看着你作为最终BOSS出场。”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不是最终BOSS啊~明明因该是隐藏BOSS才对~”

  脸上洋溢着没心没肺微笑,很显然看到藤丸立香的少年,就像是看到了最优秀的玩具一样,露出了健康的证明。

  哦~真棒.jpg

咕哒咕哒只狼维新(四)

  “为什么要这么严肃呢,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笑一个不好吗?”

  “如果你马上自杀的话,我或许会笑的。”

  “还真是没意思,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如此糟糕的。”

  “那你认为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藤丸立香无法在少年的面前保持冷静,他强压着心中的愤怒与恐惧,强迫着自己以看待普通敌人的想法对待对方。但是这种想法越是重复,他就于是无法遗忘对方与普通敌人之间的区别,以及至今为止他忽略掉敌人是否罪该万死的想法。

  长期构建起来的强敌形象,那种一度被碾压的恐惧不是只言片语就能忽略掉的,即使是拥有了力量依旧会对曾经的记忆产生恐惧。当然这还有藤丸立香完全不想用自己的力量的理由,那份从咕哒子身上继承而来的力量,他并不认为是自己的东西,也不应当是这个世界的东西。

  当然藤丸立香全力全开的话,当然是能够没有任何失败的可能性,少年就会像是一只蚂蚁一样被轻松碾死。但是藤丸立香不会那么做,因为他不会选择这么做,因为第七特异点的时候就转变过了,直接被对方夺走身体的恶意至今还能在身体上得到体验。

  欲望变成屈服,屈服变成力量。

  但是藤丸立香的身份不允许他后退,他是迦勒底的御主是来这里处理特异点,如果他都逃跑了那还有谁来进行特异点的修复?卡多克都已经倒下了,现在的迦勒底只能靠藤丸立香来解决这里的问题。

  而至于两者之间的关系?算了吧,那里有什么实际上的关系。如果说因为男人联想到女人,就会因此联想到美女和对方的身体,因为对方的身体而发散思维想到贴身衣物和放荡不羁的梦中叫喊,以及男人和女人之间如同鸭子动作一样的奇怪划船姿势。以上这奇奇怪怪的联想内容能套在两者的关系上的话,那么恭喜你你的脑子肯定不正常。

  “我们每个人都像小丑,玩着五个球,五个球是你的工作、健康、家庭、朋友和灵魂。这五个球只有一个是用橡胶做的,掉下去会弹起来,那就是工作。另外四个球都是用玻璃做的,掉了,就碎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笑一笑~”

  “啧...”笑?没有你在的世界藤丸立香自然会笑,倒不如说为什么这个家伙现在还要缠着迦勒底呢?这家伙在时间冠位神殿中带着笑容离去,结果却在新宿在此显现了身影,那个时候的对方看起来虽然略显疯狂,但还是和原本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一致。

  但是藤丸立香眼前的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直觉告诉着藤丸立香,眼前这个‘少年’或许并不是本人。

  “啊~对了对了~我之前说了吧,那个袭击者是卡多克。你们可要快点把带回来了,否则的话他万一被恶灵所吞噬也不好了。”

  少年的手指搓了搓立香的肩膀,那张脸上洋溢着的与其说是笑容,不如说是恶毒的再现。这不是纯粹以愉悦和某种目的而行动的表情,这是纯粹的邪恶并且疯狂的体现。

  “你都对卡多克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也没什么,我只是让他看着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这一切又是怎么开始改变的而已。说到底能让他如此紧张和疯狂,不能以正常的状态来思考,很大一部分要取决于他自己的心态有问题呢。”

  少年将所有的问题和自己撇住了关系,但是迦勒底知道就是对方抓走了卡多克,而且现在的卡多克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正常的样子。如果说这其中和对方没有关系的话,就算打死迦勒底全部人他们都不会选择相信的。

  “好吧,我承认就是我做的~”

  这尼玛的就直接承认了是吧!

  差点忍不住从怀中掏出枪来,藤丸立香还是知道对方无法被杀死的这个事实,所以没有轻易动手。鬼知道这家伙期望的死亡是不是一个陷阱?以自己的死亡展开的连环计,这种破事对方已经做过了,而且让迦勒底近乎焦头烂额。

  但是迦勒底早就习惯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这个家伙不是无法打倒的敌人,仅仅只是打倒了可能会引发更糟糕情况的敌人。但是他的存在就像是一种吸取世界健康的瘟疫,只要他还站着就会导致无边无际的混乱诞生,不强行除掉就会像是身体上生长的肿瘤一样吸取生命的养分。

  而可怕的是少年基本上很少动用他的能力,甚至迦勒底一次都没检测过魔术的痕迹,那既不是催眠也不是幻术,而是单纯的语言以及幻象的表现手法,他是直接摧毁了人最基本的防线,而崩溃的前提是人自身的胆怯。

  “你认为他为什么会如此愤怒呢?哦不~你们迦勒底或许连他是不是愤怒的都不知道吧~那么我就问你一下好了,卡多克是为什么才要这么行动的?杀死新选组的英灵,杀死织田家的英灵,甚至是杀死日轮城的英灵。”

  少年就像是在翩翩飞舞的一只天鹅,在广阔的草原上上演着一曲圆舞曲,但是这是只属于他一人的乐趣,对于迦勒底和立香来说这甚至算不上是一个笑话。

  但是这必须跟着笑,立香憎恶的扬起着嘴跟着笑着,他不想这么做但是却有必须这么做。

  得到答案的方法是服从,但是少年不会想要这个答案的,他想看到的绝对不是服从!但是那也是需要‘少年’本人在才会选择的答案,藤丸立香决定在这里赌上一波,眼前的这个‘少年’绝对不是那个昔日老友。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嗯,你笑的真是有点问题。但看起来还不错,要不听我一言。直接在这里杀了我?”

  “杀了我~呵呵呵呵呵~这可真是个好笑的笑话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幽默感了,就像是个无法逗乐裁判的喜剧演员,在舞台上进行着笨拙的演出。你是在扮演什么人吗?还是说你连自己在扮演什么都不知道。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不过是一语之间,现场的情况转而变得急转直下了起来。

  少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不~并不是少年的话有什么问题,而是打从一开始这个少年就有问题了。对与藤丸立香而言,眼前的这个‘少年’和自己熟悉的那家伙不一样,虽然身体依旧在恐惧那张面容,甚至是对方的话语和想法,但是在对方身边这一会的时间,他却感觉眼前的这个人缺乏了某种恐怖的气场。

  眼前这个人就像是个卑微的小角色,伪装成平时高高在上的政府高官想要在别的人面前耀武扬威,但却不知他自己的行为漏洞百出,那可笑的洋相简直就是个颜料井中爬出来继续卖气球的小丑。

  滑稽而又可笑的,甚至连自己的行动主旨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

  “好吧~这看来的确有些有趣了。”

  看着眼前狂笑的藤丸立香,眼前的少年面上一下子冷漠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被对方嘲笑,但是他就是突然感觉自己的心情很复杂,以往的耀武扬威的感觉都没有了...

  不对,他曾经耀武扬威过吗?

  记忆好像有些模糊,但是他还记得自己提着卡多克的脖子嘲笑着对方的景象,也记得自己轰开了牢笼的大门,让对方自己慢慢爬出牢房的样子。那些记忆都不是虚假的,但是那看起来就不像是他自己的东西,他仿佛只是站在一边被稍作玩弄,接着就被毫不留情的抛出了记忆之外。

  他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却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为何黏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尝试想要停下自己滑稽的天鹅舞,却又发现自己的四肢完全不受控制。

  他想要制止藤丸立香的狂笑,但是听从于对方的狂笑他干咳的喉咙中也只能咳出笑声来。

  再然后~他伸手掏向了自己的怀中,从怀里掏出了一柄老式的短铳火枪,对准了眼前的藤丸立香。但是他没有扣下扳机,脸上不断在扩散着笑容的自己,仿佛是有什么不可饶恕的东西一样,那张伴随着笑容而狰狞的脸,看到的只是自己的手腕将手中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样子。

  “我想起来,原来是这样吗?哈哈哈哈哈!把修罗的灵魂从冥界拉回来,居然只是为了随意玩弄而已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等!”

  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原本还在狂笑着的藤丸立香却停下了,他还有事情没有搞清楚呢。他还有别的话要询问呢,他的笑声破除了属于自己的恐惧,但是眼前这个伪装成‘少年’的人,却一下子深深地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恐惧当中。

  砰!

  对准了自己脑袋的一枪,在少年的脑袋上轰开了一个大洞~红的、黄的、白的东西洒落了一地,属于人类的脸面已经无法在保持下去了。

  但是那残留下来的部分,却依旧露出了疯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