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忍者的我只想在型月吃软饭 第161章

作者:乌云

  在苍崎橙子的背后是一面拉上窗帘的窗户,午后强烈的阳光透过窗纱,将朦胧的光映在苍崎橙子身上。

  在朦胧的光与烟雾的衬托下,苍崎橙子整个人变得虚幻起来,仿佛一个位于迷雾背后的人,和刚刚亲和的样子对比简直判若两人。

  人格切换了吗……东野奏明锐的察觉到苍崎橙子的气质发生了些许变化,变得阴冷了些。

  “详细的情况我并不是很清楚,你知道我的情况,我自从被封印指定后,就一只处于魔术界边缘很久了,只能从一些朋友那听到些传闻。”

  “事情还要从上次圣杯战争后说起,由于冬木市的仪式差点引发了一个城市的毁灭,加上那个埃尔梅罗家的君主全身残废,狼狈的从远东逃了回来。时钟塔的高层觉得有必要对圣杯战争的仪式等级进行重新评估,并派出了法政科的新星化野菱理前去调查。”

  “法政科具体怎么调查的我不清楚,反正她们回来后就将圣杯战争的仪式等级提升到了最高,整个魔术界都为之震动。”

  “时钟塔在调查结束的第二天就召开了冠位决议(Grand·Role),十二个君主里以巴瑟梅罗和阿尼姆斯菲亚家族为代表,半数以上的君主都主张将那圣杯战争再进行一次,不过就愿望内容部分发生了争执。”

  “冠位决议后,魔术协会派出大量人手,将冬木市的大圣杯挖走转移,并复刻了圣杯仪式的基盘。”

  “之后的事我就不清楚了,不过重要的是,时钟塔针对上届圣杯战争的胜利者,你和那个姓两仪的女孩展开了调查,在这三年里。”

  时钟塔在调查我!这么说老所长马里斯比利之所以上门拜访,和时钟塔也脱不了关系。

  但为什么这过去三年的时空没发生什么变化?以时钟塔的力量,找到没变强之前的我和两仪式应该不难,甚至直接将过去的我抹杀掉也是可以做到的,但为什么我现在的记忆里没有和时钟塔接触过的信息,生活还在原本的轨迹上?

  东野奏食指轻敲桌沿,敲出的声响有些凌乱,心中思绪万千。

  没过多久,东野奏开口问道:

  “橙子,这三年来时钟塔没接触过我和两仪式,这是为什么?”

  “据说当时有个别君主主张直接派出执行者将你抓起来调查的,但听说被一个大人物制止了,我想这就是这三年来没有时钟塔的人接触过你的原因吧。”

  “当然,虽然时钟塔明面上禁止对你和两仪式展开调查,但也会有个别耐不住寂寞的魔术师来到这座城市。至于那些魔术师,已经变成我的收藏品了。”

  苍崎橙子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转头看了眼墙边的一个柜子,在那个柜子上,排放着许多泡着人体器官的玻璃瓶子。

  ps:今天依旧是4000字大章。

第274节 271.你好格蕾

  坐在回去的车上,东野奏双手抱在脑袋后,长叹一声道:

  “真是欠橙子一个大人情了。”

  在过去的三年里,是苍崎橙子帮还未成长起来的东野奏挡住了无数心怀叵测的魔术师,让东野奏现在的时空维持了正常历史。

  对于魔术协会展开的那些大动作,不论是转移了冬木市的大圣杯还是对自己和两仪式的调查,东野奏都是没预料到的。

  因为在原本的时空中,时钟塔对圣杯战争的调查只是草草了事,并不重视,参加过四战并幸存下的人并没有受到过时钟塔的监禁或处理,真正将圣杯战争放在心上的人也就只有君主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了。

  所以东野奏错估了形式,并未在三年前那个时空里给自己留下什么保护手段。

  不,东野奏其实心里也或多或少有所预料,只不过在接受过【根源式】的馈赠以后,东野奏确信【根源式】一直在暗中守护着自己,所以才对过去的自己不那么上心。

  或许在过去三年来访的敌人里,就又被【根源式】处理掉的可怜虫。

  这软饭,吃的真舒服啊!

  东野奏眼睛眯起,沉默着一言不发,一旁的藤乃能明显感受到东野奏现在心情不好。

  针对苍崎橙子给的情报,东野奏心里有两大问题:

  一、时钟塔为何要转移冬木市的大圣杯?大圣杯去了哪里?时钟塔的目的又是什么?

  二、那个镇压了所有君主,禁止时钟塔对自己和两仪式展开调查的大人物是谁?

  针对第一个问题,东野奏完全没有头绪,能想到的只有时钟塔可能需要大圣杯来实现某个愿望。

  针对第二个问题,东野奏心里也是懵的,他在时钟塔认识的人,权力最大的也就残废后的肯尼斯。

  如果事情正如肯尼斯打算的那样发展,肯尼斯现在应该只是一个现代魔术科的君主,十二君主中权力最小的那个,他完全不可能顶着其他君主的压力将自己和两仪式庇护下来。

  这个庇护自己的大人物是谁?能镇压十二个君主的人,要么是位于君主顶端的人,要么是比君主还厉害的人,可东野奏完全不记得自己接触过这种人,并和“他”有不错的交情。

  “我要是有未来视就好了。”

  东野奏不禁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脸色格外郁闷。

  东野奏羡慕起梅林,金闪闪,所罗门的千里眼了,有了他们的眼睛,什么问题看一眼就能知道答案,那用得着像现在这么发愁。

  发了阵牢骚,东野奏心情舒缓了不少,再次将思绪投入到对问题的解决上来。

  “……情报对忍者来说很重要。或许可以找个时钟塔的熟人问一下情况,是时候写封信给肯尼斯了。肯尼斯作为参加了冠位决议君主,知道的肯定比橙子这个边缘人物要多。”东野奏思索片刻后想到了初步解决方法。

  肯尼斯走的时候没留下联系方式,只说东野奏要是遇到了麻烦可以去时钟塔找他。

  东野奏可不想在这种时候去那个疯子的聚集地,毕竟很多疯子正打他的主意,还是根据在试炼世界《埃尔梅罗二世事件薄》掌握的时钟塔地址,给肯尼斯写封信问问比较安全。

  东野奏正构思信的内容时,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东野奏掏出手机一看,来电人显示的是秋隆的名字。

  “摩西摩西,秋隆,找我什么事吗?”

  “奏少爷,我们找到你要找的人了。”

  东野奏眼前一亮,激动的坐直了身子,“这真是个好消息啊。人在哪里?”

  “地址是……”

  东野奏记下地址,望了眼窗外的天色。

  太阳高挂在西边的天空上,散发着耀眼的光辉,此时离晚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你们在哪里等我,我会快就到。”

  “是!”

  东野奏挂断电话,随后对司机说道:“先别回家了,掉头,往旧城区走。”

  ……

  一小时后,黑色高级轿车在远离市区的老城区,一家老旧的中餐厅门口停下。

  东野奏从车上下来,看到周围破败脏乱的环境不禁微微皱起眉头。

  如果说东野奏住的两仪家是观布子市最耀眼风光的一面,那这个地方就是观布子市最阴暗,肮脏的一面。

  环境脏乱差不说,这里许多建筑还是二战后修得,用到至今已经算的上危房了,而且这里是观布子市治安最差的地方,偷盗,斗殴,卖yin,du品交易几乎每天都发生。

  以格蕾那傻白甜的性格,能在这种极端环境下生存下去吗?没准已经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呢。

  “你在车里面等我,我处理完事情就回来。”

  今天藤乃穿的衣服很好看也很干净,应该是新买的,东野奏不想让她的衣服在这种环境下搞脏了。

  “好。”藤乃见东野奏表情严肃,便乖巧的点头,安静的待在车里。

  东野奏带上猫脸面具,来到中餐馆门前,此时秋隆正带来一群黑西装大汉将餐厅门口围了起来,大汉们凶狠的样子吓跑了不少路人,就像黑社会来收保护费一样。

  不对,秋隆他们本来就是黑社会,只不过最近由于两仪家产业的发展,开始陆续洗白了……东野奏无声的吐槽一句。

  “东北菜馆。”

  东野奏瞄了眼中餐厅的名字,心想着家店名还真是简单粗暴啊。

  “奏少爷,你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秋隆见东野奏走来,急忙招呼手下整齐的排成两列,一齐弯腰鞠躬想在迎接什么大人物一样,让出中间的一条道路。

  尼玛,更像黑社会了……东野奏嘴角抽了抽,转身吩咐秋隆道:

  “不用这么大阵势,让手下们都起来,该干嘛干嘛。”

  “是!”

  秋隆抚胸弯腰,对一种手下喊道:“小的们,听到少主的话了吗?都给我散开,少主不希望太张扬。”

  “是”×N

  手下们口号喊得震天响,东野奏头疼的揉起了额角。

  黑道的洗白之路还很漫长啊,回去要和家主反应一下让手下们多读点书……东野奏心里叹气。

  走进了餐厅,东野奏发现这个中餐厅比想象中的要小,里面也就能放下六张桌子,每个桌子放四个板凳,厨房和餐厅只隔了一道墙。

  在餐厅里面,一对普通的中年夫妇正颤抖的站在厨房的墙前,看着东野奏的目光中带着强烈的恐惧,而被东野奏一直惦记的格蕾,正手持亚德化作的死神之镰,幼小的身体护在了中年夫妇的面前。

  “你就是这群坏人的头目吗?让那个抢了我东西的坏蛋来见我,不然,不然我就动手打人了!”年纪九岁的格蕾用毫无威胁力,软软的声音威胁着,只有那斗篷下透出的绿色眼眸能表明她现在认真的情绪。

  “噗嗤——哈哈哈哈。”

  看到格蕾现在的样子,东野奏忍不住笑场了。

  眼前的格蕾穿着十分不伦不类,一身白色宽大的厨师装,胸前系着一个粉红色的围裙,围裙很大,格蕾那矮小的身材差点让围裙拖在地上,而是厨师装上,格蕾依旧披着一个黑色的斗篷,将她的脸紧紧遮住。

  这感觉,就像给你做饭的人是绝地武士一样。

  “喂喂喂格蕾!不好了不好了!这个男人就是当初抢走我的坏蛋,我们快逃走吧!这个男人超强的!”

  死神之镰状态下的亚德发出惊恐的嚎叫,与东野奏并肩战斗过的他可是深知东野奏的实力的。

  “你你……你就是当初抢走亚德的那个坏蛋!明明一点不像啊?”格蕾震惊的伸手指向东野奏,嘴巴半张开。

  东野奏将面具推了上去,友善的笑道:

  “是我。”

  看到东野奏脸的那一刻,格蕾的神情明显恍惚了一下,脸色也不由得绯红起来。

  “格蕾!别被这个男人魅惑住啊,拿出点骨气来!”亚德大声提醒。

  “啊——”格蕾猛地从魅惑状态下惊醒过来,急忙闭上眼睛将头偏到一边,双手紧紧握住亚德,希望能从亚德身上获得一点安全感。

  “你你……你为什么头发颜色都变了,而且,而且长得更好看了?”格蕾最后的话几乎小的听不到了,仿佛是说给她一个人听的。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东野奏将面具半掩下来,好奇的问道:

  “话说我当初不是让你在威尔士等我吗?怎么一个人不远万里跑到日本来了?是担心我不还东西吗?”

  “我,我是想等你还回来的,但师傅见你几个月都没出现,十分害怕你把亚德占为己有,就派我出来找你,把亚德要回来。”格蕾紧张的回答。

  “亚德毕竟是圣枪,你师傅的紧张我能理解。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应该没想你透露过地址吧。”东野奏问道。

  “不,你说过你的地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