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忍者的我只想在型月吃软饭 第21章

作者:乌云

  同样是意外闯入了少女的闺房,东野奏凭借漂亮的脸蛋轻松化解了一场危机,而韦伯则是要面对留下性命还是留下眼球的灵魂拷问。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韦伯急中生智,大声喊道:“等一下!是卡巴拉!天使的名字,对应着卡巴拉的系统,出现在七十二个天使名里!”

  露维亚的眼神一亮,指尖的魔弹不再变大,示意对方接着说下去。

  “在古代的典籍中,大天使Michael的出场次数很多,但Mihael很少见,而这两个同时出现,可能的情况也只有卡巴拉(Shemamphorae)了。”

  露维亚若有所思的沉默少许,将手中的魔弹射了出去。

  下一刻,韦伯被击倒在地,格蕾一脸惊慌的扶住韦伯:“师傅,你还好吗?”

  “没事格蕾,只是个小小的教训罢了。”

  在韦伯心脏处,那里的衣服已经被烧出一个洞,而他本人却完好无损,不过令他心疼的是,他这件黑色衬衣是他攒了好几个月的薪水才买到的,眼下却坏掉了。

  “给我听好了埃尔梅罗二世,要是下次再做出这种野蛮的行径,就等着连心脏一起被烧焦吧!”露维亚毫不客气的警告。

  韦伯没有放狠话,只是狼狈的点了点头,被格蕾搀扶了出去。

  虽然作为时钟塔顶端的君主,但韦伯本人的魔术水平只能算是二流,他的天赋很不好,用他的原话来说“不论与谁交战,反正最后死的人都会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只有教学水平。

  韦伯师徒离开后,露维亚松了口气,随后看向东野奏。

  “哎,人呢?”

  本该在露维亚身后站着的东野奏,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房间的窗户外面,东野奏用查克拉吸附在城堡的墙壁上,像蜘蛛侠一样爬离了这处是非之地。

  “师傅,你还好吧?”

  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房间,韦伯一脸疲惫的躺在沙发上,格蕾急忙给他倒了杯水,一脸关切的询问。

  “没事,相比于毁坏了一件衣服,能捡回一条命已经很不错了。”韦伯心累的回应:“艾德费尔特家族不愧是条鬣狗,不给她一些情报让她满足,她是绝不会放我们走的。”

  “对不起师傅,都是我看错了名字,才让事情发展成这样。”

  格蕾像只小鸟一样低下头,强烈的内疚情绪写在了脸上。

  韦伯没有安慰她,而是严厉的呵斥道:“不要自责!把这件事记在心上!不打招呼就闯入别的魔术师地步,其行为就等于宣战,格蕾,我希望你记住这个教训。”

  “是,师傅!”格蕾郑重的点点头,伸手擦了下眼角的泪水。

  “真是一幅感人的师徒情深画面啊!”

  “谁在说话?!”

  陌生的声音传入房间,韦伯一下子从沙发上挑起,一旁的格蕾拿出一个装有小方块的笼子,二人都做好的战斗的准备。

  “别紧张,我可不是来打架的。”

  东野奏敲了敲窗户,师徒二人这才意识到入侵者来自于房间外。

  东野奏一手吊在墙上,整个人在窗户外出于半个悬空状态。

  格蕾请示韦伯该如何行动,韦伯则镇定的来到窗户前,将窗户打开。

  东野奏一跃跳进屋子里,然后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沙发上,如同一个加班的快要死掉的社畜一样露出疲惫的表情。

  “真是麻烦啊,演的我都要累死了,我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一番抱怨的话从东野奏口中说出,与他十二岁的相貌形成了鲜明的违和感,韦伯甚至有一瞬间觉得坐在那的人不是个孩子而是他本人。

  “亚德,他的表情和师傅好像啊!”

  格蕾悄悄的给手中笼子里的方块说话,东野奏朝她看了一眼,吓得她急忙将笼子藏在了斗篷里。

  “是披着孩子皮的老怪物吗?”

  韦伯在心里稍加思索,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对于魔术师而已,续命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随随便便活个两三百年没什么问题。

  但肉体的腐朽可以避免,灵魂的腐朽却不行。

  一般上了年纪的人,不管是普通人还是魔术师,灵魂都会不可避免的腐朽起来,那股崩坏会联动着肉体。

  年纪越大,灵魂越腐朽,肉体的崩坏速度也会更快,会导致你新身体换的越来越勤,要摆脱这种现状,除非超越人类,将自己改造成幻想种或死徒。

  但东野奏的灵魂没有丝毫的腐朽气息,肉体也健康的不像话,和一个正常的十二岁孩子没什么区别。

  不过那十分疲惫,仿佛看遍人世间沧桑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不要在十几岁的年龄露出我才应该露出的眼神啊混蛋!

  韦伯有些嫉妒的看着东野奏,没错,他嫉妒了。

  韦伯嫉妒所有比他年轻,比他资质好的天才,他时常会想要是自己有过人的天赋,那个王会不会获得胜利。

  不过嫉妒归嫉妒,韦伯不会怨恨,他只会带着祝福送走那些年纪轻轻魔术师阶位就比他高的天才,然后再埋怨自己为什么不能强大一点,他就是一个这样矛盾的人。

  “你是谁?来这有什么目的吗?”韦伯问。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宇智波奏,来自日本一个叫木叶的小村子,这次来是想找你合作的。”

  “合作?”韦伯露出疑惑的表情:“为什么是我?”

  “其实我是一个对魔术一窍不通的人,没接受过魔术的教育,对于格里温留下的三个问题是一窍不通。”东野奏没有掩饰自己的打算,对魔术一窍不通这事根本藏不住。

  “但本人又是一个对未知秘密极其好奇的人,所以想找个学识渊博的人,一起破解格里温留下的问题。当然,本人对遗产本身没有丝毫的兴趣,遗产找到就归你们。”

  面对东野奏展示出的善意,韦伯没急着答应,而是慎重的思考片刻说道:“恕我直言,阁下对遗产不感兴趣的话没有丝毫的可信度,能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为了遗产而来,我凭什么因为你口头上的保证而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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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36.自我强制征文

  “关于这个问题,我可以和你签订自我强制证文。”

  东野奏此言一出,韦伯当即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师傅,什么是自我强制证文?”

  一旁的格蕾疑惑的拽了下韦伯的衣角,美丽的眸子里满是疑惑与不解。

  “所谓自我强制证文,是魔术师们在缔结绝对无法违约的约定时所用的咒术契约,是为了防止毁约而作出的一种最绝对的保证。”韦伯定了定神道:“契约一般以羊皮卷为载体,包括束缚术式、束缚对象、誓约正式内容、誓约达成条件、誓约人(被束缚人)署名等内容,直接作用对象是签订契约二人的魔术刻印。”

  “这是一份以魔术刻印为抵押的契约,一旦违约,违约方不但会因为魔术刻印的反噬而死,其时代流传的魔术刻印也会带上诅咒,要是魔术刻印流传到下一代,其下一代也会受到诅咒的绝对约束。”

  格蕾越听越震惊,她之前在师傅的课堂上听过,魔术刻印是一个魔术家族最重要的传家宝,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而眼前的小孩子居然将家传的魔术刻印与生命作为抵押物,这是有多大的气魄才能做出此事。

  自我强制征文,就是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卫宫切嗣用来坑死肯主任用的东西。

  东野奏之所以想和韦伯缔结自我强制征文,一是想将自己与韦伯绑在同一战车上,方便自己抱大腿一路趟过去,二是他本身也并不怕自我强制征文的约束。

  东野奏一身的实力来源于系统自带的查克拉,抛开这个他就是完完全全的普通人,根本没有魔术刻印,自我强制征文的惩罚机制对他来说没有丝毫的作用,所以他才敢这么大胆的提出签订契约。

  “怎么样埃尔梅罗二世?你的选择是什么?”

  “不用签订契约了,我已经相信你的觉悟了。”

  韦伯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东野奏的大胆冒失让他想起了他的一些问题学生,一想到那些问题学生他的胃更疼了。

  “所谓合作受益的是双方,我能给你提供足够的魔道知识,你能给我提供什么?”韦伯展现出魔术师应有的素质,想要争取更多的利益。

  “安全如何?”

  一只苦无不知何时出现在东野奏手里,在东野奏指尖如同蝴蝶一样翩翩起舞,舞出一道道优美的剑花。

  “好漂亮。”格蕾被东野奏展露的一手震惊道,发出由衷的叹服。

  “别看我年纪小,但我的实力已经超越了大多数的魔术师,就算是下等的从者来了我也有一战之力。”东野奏自信说。

  韦伯摇摇头,不太满意的说道:“我虽然很弱,但我的弟子却很强,恕我直言我的安全不需要你来保证,我的弟子足以,你提出的条件并不能打动我。”

  格蕾被韦伯突然夸奖吓了一跳,急忙拉住兜帽盖住自己红红的脸,害羞的说道:“我并没有师傅说的那么强。”

  ‘真是可爱啊~我都有些嫉妒了。’

  东野奏有些被格蕾羞涩的声音萌到了,在第四次圣杯战争被大佬吊起来打的韦伯,如今也有了主角的命,这让混了这么多年的还是光混的东野奏情何以堪。

  “你口中的安全保证是指你弟子手中亚瑟王的圣枪吗?虽然你弟子并不能发挥出圣枪十分之一的实力,但对付一些普通的魔术师或死徒也确实够用了。”

  东野奏此言一出,韦伯和格蕾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格蕾斗篷里的亚德更是在笼子里疯狂跳动着,用只有格蕾才听得到的声音喊道“为什么他会知道圣枪?”

  韦伯师徒的失态正是东野奏想要的,他现在需要给自己塑造一副强大而神秘的形象,展露出一些重量级的筹码,这才能给他争取到更多的利益。

  “埃尔梅罗二世,不,应该叫你韦伯·维尔维特,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现在我希望你放弃无用的试探,我们直接进入主题可好?”东野奏的言辞变得犀利起来,韦伯感觉坐在他对面的并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而是一个能给人莫大压力的神秘角色。

  “你都知道些什么?”韦伯喝了一口水,努力平复自己震惊的内心,将最冷静的自己展示在谈判桌上。

  “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情报,以及你肯定非常感兴趣的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情报。”

  咣的一声,韦伯喝水用的杯子摔倒了地上,他长期以来养成的冷静与从容在此刻被东野奏轻松打破。

  唯有听到那个王的消息,韦伯才会性情大变,唯有听到那个王的消息,韦伯才会失去冷静。

  “师傅,你没事吧?”

  看到师傅自认识以来头一次那么慌张,格蕾也不由得慌了神,同时心里对那个能令师傅失态的圣杯战争产生了浓厚的好奇之心。

  “冷静点韦伯,你已经下定决心要追随那位王的背影,怎么还能像过去一样没出息?对方只不过透漏了圣杯战争的消息,仔细想想自从肯尼斯老师遇害后时钟塔不少人就展开了对圣杯战争的调查,对方就算知道一些细枝末节也不是不可能,总之现试探一下吧。”

  韦伯在心里给自己鼓鼓气,然后重新恢复冷静问道:“恕我直言圣杯战争在时钟塔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你知道的东西要是只是少量不真实的情报,那根本算不上筹码。”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透露一点我所知道的,就先从从者的真名以及御主的名字说起吧。”

  东野奏指着韦伯道:“首先是你,从者是Rider,真名是征服王伊斯坎尔达,御主名为韦伯·维尔维特。”

  “其次是Saber,真名是亚瑟王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御主是有魔术师杀手之称的卫宫切嗣,顺便提一下,你的那位弟子的脸和亚瑟王长得一模一样,莫不是有什么血缘关系。”

  “再然后是Archer,真名是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御主是远坂时辰,也是击败你的哪一位。”

  “够了!”

  韦伯愤怒的咆哮一声,东野奏的话让他回想起了那晚的战斗,他所追随的王被吉尔伽美什杀死的场面,这是他一直挥之不去的梦魇。

  “师傅?”

  格蕾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被韦伯的咆哮吓到了。

  “抱歉啊女士,我需要冷静一下。”

  韦伯痛苦的低下头,用手捂住了脸。

  他输了,他彻底输了,在他败给自己心魔的那一刻,他就彻底失去了这场谈判的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