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万岁1
但那是指正常的【小丑药剂】，布鲁斯喝的那个可是世界奇物，是受世界意志加持过的，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某一天，布鲁斯照常在心灵空间中跟小丑死斗。
可就在他要胜利的时候，去发现脚下躺着的并不是小丑，而是他自己！
这一刻，谁是小丑？谁又是蝙蝠侠？
从那一天起，布鲁斯的脸上不可抑制的出现了疯笑。
除了老管家阿福以外，他看向任何人的眼神里都带上了些许的疯狂。
有时候超级英雄们甚至都能在那双愈发疯狂的瞳孔深处，看到小丑正冲着他们狂笑，仿佛是在庆祝着自己的胜利。
但他们依旧没有动手，即便他们知道蝙蝠侠可能已经扛不住了，即便他们知道小丑跟蝙蝠侠的结合体到底有多恐怖。
江辰之前的那些话就如同锁链一样，牢牢的束缚着他们的思想跟灵魂。
正义联盟的气氛越发压抑，所有人的脸上都失去了笑容。
某一天，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狞笑，但眼中却满是理智的蝙蝠侠找上了他们。
“各位，事实证明，我已经不可抑制的小丑化了，杀了我吧，这是当初我们约定好的。”
“不行，你还没做出伤害这个世界的事。”
钢骨有些固执的说道，其他超级英雄也纷纷点头应和。
布鲁斯随之将目光挪向海王，他是唯一一个没听过江辰言论的。
“｀ 々不，我的戟尖绝对不会对向朋友。”
布鲁斯眼中仅剩的光芒在这一刻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怒火。
他猛地站起身，一拳捶向超人。
超人也不躲，任由拳头如同雨点一样落到自己脸上。
“现在行了吗，我伤害你们了！”
“你们特么的都是傻子吗，那个男人说什么你们就听什么？”
“但你无法反驳，他说的是对的。”
超人抓住了布鲁斯的拳头，凝视着他的眼睛说道。
“杀了我，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我……拒绝。”
布鲁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回到了房间里，这是他给自己制作的囚笼。
深夜时分，他坐在床边凝望着深邃无比的黑暗。
嘴里止不住的发出疯笑，但眼神却依旧理智，仿佛身体里驻扎了两个灵魂一般。
某一刻，疯笑骤停，房(钱诺的)间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
布鲁斯低下了头，时间在这凝重的气氛下好像静止了一样。
心灵空间里，小丑张开了怀抱。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来吧，我的小蝙蝠，来吧……”
布鲁斯脸上露出跟小丑一模一样的笑容。
“没错，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是时候结束这场宿命的轮回了。”
最后，小丑消失了，蝙蝠侠消失了……
现实里，布鲁斯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病态的惨白，嘴角咧出令人毛骨悚然呢的弧度，嘴唇仿佛渗出鲜血般不断变红，头发从根部开始被莫名的力量浸染成墨绿色……
他肩膀上下耸动，先是小声低笑，然后是大笑，最后猛地抬起头，捂住脸仰天狂笑。
“哈哈哈哈……贤”
“哈哈哈……”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哈哈哈……”
狂笑之蝠，于此夜……诞生！.
第43章
抛弃所有底线，彻底拥抱混沌的感觉如何？
狂笑之蝠可以很明确的说：
这感觉真特么的好！
他从未感觉自己这么清醒，这么轻松过。
那种自由的感觉，那种思维时刻都在发散，无数天马行空而有趣的想法如同银河般倒灌进脑子里的感觉，让他沉迷，让他越发癫狂。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过去简直蠢爆了。
就像江辰说的那样，如果一开始就抛弃那些无用的底线，可能哥谭早就在他的手里变成天堂又或是……地狱了。
“哈哈哈哈哈……还真是恶心啊，过去的我。”
“东方把这叫什么来着？”
“对对对，当婊子还立牌坊，哈哈哈哈……”
“蠢到我想笑，不行了，不行了，哈哈哈哈……”
室外，正端着镇静剂准备敲门的管家阿福听到里面的笑声，下意识的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他的眼中没有恐惧，有的只是深入骨髓的悲哀。
布鲁斯·韦恩堕落的过程全部被他看在眼里，他深知自家老爷的痛苦，深知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折磨。
情不自禁的，他的脑 海里浮现出布鲁斯从小到大的经历。
从对蝙蝠恐惧，到失去父母的无助，到游历世界拥抱恐惧成为蝙蝠侠，再到每天的因为行侠仗义遭受各种伤痛。
‘可能……老爷这样也不错，至少不用那么痛苦了。’阿福不由这样想道。
是的，即便布鲁斯已经堕入疯狂，这个男人也没有对其生出类似于恐惧或是厌恶之类的情绪。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义阵营的角色，他只是一个管家，一个看着布鲁斯长大，如父如母的管家。
因为蝙蝠侠是正义阵营的，所以他才为正义阵营服务的。
如果布鲁斯是超级罪犯，他同样会义无反顾的支持他。
于是，他敲响了房门。
“老爷！”
顿时，屋内的笑声戛然而止，随之响起了的是一阵清晰的脚步声。
伴随着这阵脚步声，阿福浑身的肌肉不受控制的逐渐绷紧。
即便他没有恐惧，也是这样。
这 是身体源自基因的本能，他的身体正在告诉他：
跑！快跑！向你走来的是……深渊！
阿福心中的想法有些动摇了。
‘门后面的真的是老爷吗？’
还没等他想清这个问题，门开了。
灯光随之照亮了门内的黑暗，也照亮了狂笑之蝠的脸庞。
看着这张脸，阿福终于确定了。
这不是自己的老爷，这是一个怪物，一个可怕的怪物！
这一刻，阿福突然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前所未有的可笑。
“老爷，你……”
还没等他把话说话，狂笑蝠便一把握住了他的嘴，把他拽进了屋子里。
“嘘！我亲爱的福伯。”
此时此刻，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狂笑蝠的双眸却绽放出猫科动物般的微光，让阿福得以看清这双眼睛里如同万花筒般泛滥的情绪。
纯粹，清澈，疯狂，高兴，悲伤，理智……
仿佛人类一切已知的情绪都能在这双眼睛里找到一样。
这是比小丑更为深邃的疯狂！
直视这双眼睛的瞬间，阿福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抖。
仿佛感应到了阿福心中的悲哀与恐惧般，狂笑蝠摸了摸他的白发，动作温柔无比。
“福伯，你是在恐惧我吗？你可是我最亲的人啊，你怎么能害怕我呢？”
“你这样，我可是会很伤心的，伤心到我都想……哈哈哈哈哈……”
翌日，当负责看守蝙蝠侠的超人察觉到不对劲闯进房间里时，狂笑蝠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床上的只有脸上依旧残留着恐惧的阿福，旁边的桌子上还有一根录音笔。
半小时后，正义联盟纷纷赶回了蝙蝠洞，所有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神奇女侠率先开口道：
“阿福怎么样？”
“身体没有遭到伤害，但好像遭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而且被打了镇静剂，估计得睡两天。”
闻言，众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只要人还没死，就说明布鲁斯还没彻底堕入疯狂。
但……真的是这样吗？
“布鲁斯呢？”
上一篇：会加点的明星经纪人
下一篇：人在木叶：我觉得我在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