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世界从拜师九叔开始 第890章

作者:土豆咸鱼

又将那如意金箍棒化作房子粗细,对着那群巫师和北海神莺横冲直闯,转眼之后,只剩下两只北海神莺凄厉地叫着,伏地求饶。

神通法术,竟至于此?

西伯侯姬昌怔怔看着这一幕,难以置信地想道。

我们之前大军鏖战,损兵折将,又是为了什么?

北伯侯崇黑虎更是沉不住气,大声叫道:“那猴妖,你好亏心!”

“既然早能以神通平定这叛乱,为何坐视我等北地生灵涂炭,西伯侯损兵折将?难道这也是朝廷有令,大王之意?”

孙悟空眼看叛军都死的干净,这才笑了笑,抖一抖毫毛都回到身上,笑道:“崇黑虎,我不亏心,你倒是欺心。这北地生灵涂炭,是你哥哥崇侯虎横征暴敛,是袁福通纵横劫掠,是你们抵抗不力,如何能怨到俺老孙头上?”

“至于西伯侯么,嘿嘿,你自己都未必顾得上,就不要多管其他人了。”

大军收拢,终于得胜而归。

崇黑虎率领手下整顿北地,西伯侯姬昌耗费几日也收敛西岐将士的尸骨,令亲信将领率领西伯侯麾下只剩一半、折损数万的军队返回西岐,自己亲身前往朝歌领罪。

经此一战,西岐好处没有多少,伤亡却惨重,人心必定动摇。原本尽心归服的西方二百诸侯,不知道又要花多长时间恩威并施,才能重新彻底收服。

孙悟空、六耳猕猴等五人带领姬昌不到一日便返回朝歌。

纣王苏泽令群臣龙德殿议事:一议西伯侯平北海之功,二议西伯侯不忠之心。

恰逢天下诸侯朝见,除了新任北伯侯崇黑虎未至,西岐和北地许多诸侯忙于战乱也没到,东伯侯和南伯侯都率领诸侯参与此次朝会。

西伯侯姬昌平北海固然有功,不忠之心也是昭然若揭,群臣商议,建议将西伯侯姬昌、长子伯邑考、次子姬发软禁在朝歌,向西岐派理事官,挑选新任西伯侯。

苏泽因此派出董马驰、小鼍龙、泾河龙王等人前往西岐,令西岐不得再生事,扶持新任西伯侯登位。

评定北海叛乱、处置西伯侯后,一切似乎又归为海内平静,再无他事。

## 第840章 姜子牙跪倒就拜

离却昆仑到帝邦,子牙今日娶妻房。六十八岁黄花女,稀寿有二做新郎。

这一日乃是良时吉日,宋家庄张灯结彩,排设酒席,宋异人邀庄前、庄后邻舍,四门亲友,庆贺迎亲。

离了昆仑山之后的姜尚姜子牙,因拗不过结拜大哥宋异人的一腔好意,与六十八岁的马氏结婚成就夫妻。

这一对老夫妻却又是“新”夫妻——姜子牙是七十二岁的老童男,马氏是六十八岁的黄花老闺女。

结婚当日马氏喜不自禁,成亲之后却是懵了。

姜子牙成亲之后,终日思慕昆仑,只虑大道不成,心中不悦,那里有心情与马氏暮乐朝欢,令她仿佛守活寡一般。

马氏不知姜子牙心事,只说他是无用之物,夫妻相处越发艰难。一个整日对着西昆仑长吁短叹,荤腥不吃半点;另一个却是对着床空坐,只觉得日子清苦难忍,更兼住在宋家庄,寄人篱下,全无家业家产。

过了两月,马氏忍不住问姜子牙:“宋伯伯是你姑表弟兄?”

姜子牙说道:“那却不是,宋兄是我结义兄弟。”

马氏说道:“原来如此。便是亲生弟兄,也无有不散的筵席。今宋伯伯在,我夫妻可以安闲自在;倘异日不在,我和你如何处?宋家庄岂会还有我夫妻容身之处?我劝你做些生意,以防我夫妻后事。”

姜子牙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贤妻说的是。”

姜子牙三十二岁在昆仑学道,不会什么生意,只会编笊篱。后园又有竹子,他砍些竹子,劈了篾子,编了一担笊篱,挑到朝歌来卖。从早至晚,一个也没卖出去。

回到家中,姜子牙只说马氏不贤,出的注意不对,朝歌城人必定不用笊篱,倒走了几十里路把肩头压肿了。

马氏大怒,说笊篱乃天下通用之物,姜子牙定然是不会卖,纯属无用废物。

夫妻两人大吵大闹,惹来宋异人,宋异人又让姜子牙去卖米面。

姜子牙始终卖不出去,将要卖出去,又被大风吹走了米面,自己担着空单回来;卖熟食熟食;卖猪羊,猪羊跑散……

如此三番五次,倒把宋异人金银折了不少,越发在马氏眼中是无用废物,愁的姜子牙长吁短叹,不想自己修道之人,竟然被金银所困,被俗人鄙夷,自己竟也是个凡夫俗子!

写下一首诗,以表心中苦恼,“红尘黯黯难睁眼;浮世纷纷怎脱肩。借得一枝栖止处,金枷玉锁又来缠!”姜子牙越看越是苦恼,越看越觉无钱压到英雄汉,更加忧愁不堪。

直到这一日,时来运转,宋异人家中闹鬼,姜子牙展现捉妖算命的本事,这才在朝歌城南门开了一家算命馆。

因他算这些小民命运无不精准,军民人等,俱来算命看课,五钱一命。子牙收得银子不少,马氏终于欢喜。

不觉光阴似箭,又过两月,算命馆远近闻名,俨然轰动朝歌。

这一日,命馆内走进一个白衣公子,进门来看见“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这副对联,顿时笑了一声:“算命的先生好大口气,你可知道对联作何解释?”

姜尚抬头一看,这白衣公子身上无贵气,也无修道之气,只是寻常人家,微笑道:“袖里乾坤大乃知过去未来,包罗万象;壶中日月长有长生不死之术,我既然挂上又岂会不知?客人可要算卦吗?五钱一课,定有所中。”

白衣公子笑道:“好,你就给我算一算。明日降雨如何?”

姜尚讶然,收好五钱银子,算道:“明日无雨。”

“不,明日有雨。”白衣公子笑道。

姜尚笑了笑,不以为然——自从他开着算命馆以来,也算是专治这种不服之人,明日这白衣公子定然会知道自己的灵验。

第二天,姜尚打开算命馆大门,迎头蒙蒙细雨,令他如遭雷击。

怎会有雨?!

急忙回身掐算,再算还是无雨,再算依旧还是无雨——无论怎么算,就该今日无雨,哪怕外面下着雨,姜子牙卜算还是今日无雨!

他的额头冒出冷汗,想道昨日那白衣公子,不由地回想对方面容,再行掐算。

一算之下,胸口剧痛,头脑轰鸣,姜子牙立刻大口喷出一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