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六道九喇嘛
第161章
鸣人向四周张望，想得到一个答案。
但他发现所有人都避开他的眼神，不想提关于‘木叶白牙’的死。
“到底是为什么啊？！”鸣人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火影爷爷？！”
三代火影把嘴里的烟斗拿出来，长叹了一口气。
当火影数十载，白牙、水门、日差、戴、断等等许许多多的优秀忍者都在他执政期间死亡。
这其中的遗憾和难过不言而喻。
要说白牙的死，也不怪赤沙有这样的评价。
三代火影征求意见一般地看了卡卡西一眼，见对方低下头默认，才告诉鸣人——
“木叶白牙原本是和木叶金色闪光几乎并驾齐驱的英雄。”
鸣人一愣：“和金色闪光……”
“对，就是你的父亲，四代目火影。”
鸣人：“然后呢？木叶白牙究竟是怎么死的？”
“自杀。”卡卡西突然出声道：“我父亲是自杀死的。”
附近的下忍都是一愣！
能和四代火影并驾齐驱的男人居然是自杀死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漩涡鸣人一脸惊愕，“自杀是指——”
卡卡西情绪落寞：“非任务中自杀的忍者，连上慰灵碑的资格都没有，因为重要任务失败，让村子蒙受了极大地损失，畏罪自杀……”
“我不不明白！”鸣人嚷嚷道：“什么损失需要用人命去填补？！还是……”他十分不爽的别开嘴脸：“还是和四代目火影一样的英雄啊我说……”
“你可真是个天真的小鬼。”
说话的人是面具男，他道：“有光的地方必然就会有影，你只见到的光的一面，却没看见过那黑暗的影……”
“你到底想说什么？！”鸣人的直肠子性格并不合适听这种弯弯道道云里雾里的话，确切来说他听不懂……
“啧——”面具男：“也没什么12，再厉害的忍者、忍村的英雄，死了也无非是把黄土，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再问，那个面具男便什么也不说了。
[以幽灵的姿势站在这里的波风水门，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凝视着那个面具男。]
[这个害死玖辛奈，放出九尾的男人，居然有诸多可疑之处都直指向一个人！]
[那个当年死在神无毗桥的、拥有火影梦想的宇智波少年！！]
[“带土……真的会是你吗？”如果是你，那么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这边鸣人得不到答案不罢休，卡卡西不愿再多讲，毕竟这涉及到很多忍村的机密与黑暗。
三代火影觉得事到如今已经没什么不能提的了，而且这事在别的忍村早就传开了，木叶的人不知道反倒不像样子。
“白牙他是优秀的忍者，只是当时正是战乱的年代……”
猿飞日斩道：“在一个重要的任务里，白牙面临一个艰难的选择。”
“什么艰难地选择？”第七班的三人，还有这届下忍都充满了好奇。
三代火影一脸严肃：“放弃任务，或者放弃同伴……”
一群木叶下忍顿时脸色难堪！
“放弃任务……还是放弃同伴……”
卡卡西沉声道：“没错……按照忍者之心上的规则，如果是重要任务，作为忍者首要选择应该是任务。”
“……”不知道为何，一众下忍此时都有一种失望的感觉。
“但是……”卡卡西话锋一转，再次重复了那句话：“不遵守规则的人是废物，然而不懂得重视同伴的人，是比那些更差劲的废物！”
面具男对这句话很熟悉，因为那是宇智波带土曾经说过的话，在宇智波带土‘死亡’不久以前。
自来也拍了拍卡卡西的肩，对他的话表示认同：“当年跟在水门身后的臭小鬼终于长大喽~”
鸣人：“所以当年木叶白牙是怎样选择的？”
“他选择了队友。”
下忍们顿时放松，喜悦都挂在了脸上，小声互相道：“这样才对，真是太好了。”
“但是——”
一个转折词后，是残酷的现实：“任务失败，使村子蒙受巨大损失。”
“最开始是村民和其他忍者的指责。”
“而后连被救的同伴都埋怨他。”
“最终白牙难以再忍受流言蜚语，选择在家中自行了断……”
一众下忍的笑容僵在脸上，这个转折太快，让他们难以适从。
和四代目火影比肩的英雄，居然是死于流言蜚语？！
这可不是在外村人看来，都像是一场笑话吗？！
流言蜚语……
以及那些眼神和孤立，正是鸣人最熟悉的东西，也是近几天差点压垮佐助的东西。
“嘛……”卡卡西揉着鸣人和佐助的脑袋，“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规则会因为时代改变，而未来的时代属于你们……”
“时代……”
二代目火影道：“没错，黑暗的时代总会过去，是否能迎来光明，是你们的选择。”
漩涡水户：“我和扉间生存时代，忍界百族相互为敌，没有一国一村的制度，贵族和大名可以随意压榨忍者，甚至为了取乐轻易发动战争……”
“所以，鸣人呦，在下一个时代里，你们的选择会是怎样的呢？”三代火影问道。
鸣人沉默了许久，再抬起头来时，他对这件事评价道：“如果选择完成任务放弃同伴是聪明的做法，那我宁愿做一辈子笨蛋！！”
“对于同伴，我是永远也不会放弃，更不会背叛的！”
“要问为什么的话……”
“因为我是木叶的忍者——漩涡鸣人！”
这振奋人心的宣誓，偏偏有人总不小心打破。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永远有牙和勘九郎……
他俩居然在这时候接道：“怪不得，影像里那个佐助还能属于木叶下忍而不是木叶叛忍。”
“感情是因为你不放弃同伴呀！”
鼬尽量救场：“谢谢你，鸣人君。”
佐助：“！！！”这场子谁也救不了！！
“你们……”佐助睁开写轮眼：“那是影像里！！！我还没有叛逃！！！！”
“噗——”
听见美琴的笑声，佐助原本挺白的脸开始发红。
紧接着四周陆续有人发出笑声。
那些忍者、木叶村民，曾经不乏就有指责过白牙的人。刚才的话题让他们反思，或者说白牙的死早就带给他们反思的机会。
还有漩涡鸣人，这个他们指责、排斥、孤立得更加厉害的男孩，在如今，在未来能成长为这么出色的忍者。
并且还是他们的大英雄，四代目火影的儿子。
像是重新给他们上了一课！
影像里，砂忍村的千代婆婆说的没有错——
在这个已经逐渐腐朽的忍界，能见证这些孩子们的成长，真是令人高兴地事！
有他们在的话，一定会改变忍界腐朽，创造一个不同的时代吧……
……
【重新回到影像里——】
【朔茂：“卡卡西，可以和我说说吗？你这些年的故事。”】
【影像里，有木叶白牙之称旗木朔茂坐在篝火前，招呼着儿子做到自己身边。】
无论是影像里的卡卡西，还是此刻正在观影的卡卡西，都已经有将近20年都没再见过父亲了。
【“那个啊，我跟你说哦，爸爸……”影像里的卡卡西居然有些像是在像父亲撒娇的孩子。】
就像是小时候那个臭屁，却在父亲面前很懂事的孩子，将自己这些年高兴的事、痛苦的事都讲出来。
宇智波带土看着影像，忽然感觉像是真实的世界又回来了……
臭屁的笨卡卡西。
木叶的英雄，旗木朔茂。
还有琳和水门老……师……
提到被自己害死的波风水门，刚刚把‘斑’的面具摘下来的宇智波带土，又迅速重新将面具戴了回去！
现在的他像是被两个，不是被多个人格撕扯着一般。
斑的人格告诉他应该去执行月之眼，只要完成月之眼计划，他所珍视的人都能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在他所创造的充满爱与和平的世界里，战争将会结束，他也将完成和琳的约定。
而带土的人格在提醒着他，这事情里有太多的不对劲儿，黑绝、白绝有很多事情都在瞒着他，斑也绝不是什么一心和平梦想的人！
【影像里，纲手通过蛞蝓传来的消息，看见了卡卡西……】
【那个一生波折不断的银发忍者，被夹在废墟当中，平静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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