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食草龙
备明天拔锚大会的整备员,也就剩下一些国防派的军人
在保护“现场"了。
然而当指针刚刚严丝合缝地贴在一点的刻度上时,
旱架上的舰艇突地发出一阵嗡鸣。
指挥塔上的灵能接收器绽出蓝光,将本就灯火通明
的船坞照得惨京
乡丿
“嘿!!理查德2号的引擎正在自行启动!'
“怎么可能??灵能对接的参数显示它还在离线状
态!”控制台上的守备人员差点被吓得魂都飞出去。
英国佬还是没搞明白这种需要收讯塔来接受信号的
无人战舰,有多少种离谱的接管手段。
令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意外发生了。
在扭曲的崩响中,距离海水和滑跃板仅有7米远的
理查德2号,猛地向前一拱,下方的滑轮和室内推进装
置,都在同一时刻开始自动做工,犹如拥有了自己的灵
两侧走廊和巡逻架上的士兵们,眼睁睁看着理查德
级战舰像那位“家喻户晓"的可畏女士般,提着“裙子
,便跳进了海里,动作之果断猛浪无法形容。
海雾褪去之时,巨舰破浪而出。
它开满马力,仿佛是撒欢的野马般迅速远离乱成一
锅粥的造船厂,而随着夜色的掩护,灵能前行的痕迹也
被盖住了不少,几乎是瞬间便消失在了船坞卫兵的视野
里。
“我的上帝啊!!它自己入水了!!'
“怎么办??到底是意外事故还是有人抢夺啊??
“赶紧接通海岸防务!!现在去拦截的话还有可能
因为英国的传统海军越来越拉胯的关系,如果出现
船难或者塞壬靠近岸线的突发状况,都是由国防转接舰
娘那边,由她们进行援救和拦截任务的。
但这种挑衅舰娘地位的项目,军队还向舰娘求援的
话,会显得陆军已经彻底没救也没用了,同时,对姑娘
们的自尊心是个相当巨大的打击。
有的时候,无论是内阁还是国防,都太顾虑灵能战
舰代表的政治因素了,他们不敢去赌舰娘的态度,但事
实上,如果这次他们向军港求援,伦敦保守派的舰娘可
能真的会向他们伸出援手充充样子一..一就当是给当今的
大英留下点底裤。
但他们没有,他们依然选择了求助护渔部队和旧海
军的海上巡逻队。
几条破旧不堪,缺乏维护的驱逐舰接到拦截任务后
,缓缓从港里开出去,它们携带有小口径自卫火力,以
及精度不是那么可靠的导弹跟火箭弹,原本这些东西都
该淘汰掉的,但有时候比起对外敌的恐惧,人类还是更
加恐惧自身。这些武器有两个特点一.一它们对软目标的
杀伤效率要比能量武器高得多,以及非常便宜。
接受了内阁腐化的旧海军的反应速度已经非常慢了
,理查德级因为是定向舰艏主炮的设计,必须有好的枧
动性,其航速要高过旧世代的驱逐舰一大截一.一根本追
于是不得已,他们起飞了夜间航空团。
混乱抓瞎的追捕过程中,驻扎在格拉斯哥的国防大
臣接到了电话,又有三艘布置在别处的舰艇突然离奇地
入水并自行离港,这个时候被从床上叫醒的内阁成员们
终于明白了一.一自己要么是落进了苏联的套里,要么是
舰娘,或者马夫蒂的灵能者强夺了战舰。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足以让他们万劫不复,这些
舰艇的遗失,会带来一场毁灭性的舆论风暴和实质的军
事危枧,将内阁约定俗成的权力游戏彻底洗牌,同时他
们也必须直视一种最为可怕的真相
“伊丽莎白支持登陆作战极可能是个陷阱一.一我们
必须立刻跟阿伯丁军港取得联系!!'
稍微有那么几个有脑子的人道出了事情的本质,但
很快,他们便发现自己无法沟通阿伯丁
不仅是阿伯丁、伦敦,连他们想要联系坎贝尔敦协
助拦截的通讯线路也被掐断了,就在得到舰艇自行入水
消息的后五分钟!一环扣一环且亳无还手之力。
英国的军事枧构进入了半瘫痪的状态,有些已经发
出去的命令指示还在进行着,人们并不知道舰娘背叛的
消息,连伦敦方面也不清楚一.一对苏格兰大区来说,再
怎么快速地进行命令传递,也将是3个小时以后的事情
了,在这种屏蔽电讯的环境中,连起落飞枧都是一件相
当考验手艺的危险事情,皇家空军有那个胆量和技术,
下午3:43
453丧钟为谁而鸣
453丧钟为谁而鸣
时间犹如p。i吃烤肉,说没就没。
原通讯大臣发现自己准备的,对付老部下的所有手
段都失去了具体目标,而当那个目标重新出现的时候,
一晃已经是新年的第二天了。
零点的钟声敲响时,汉弗莱准时地从阿伯丁来到了
格拉斯哥造船厂。
一汉弗莱先生一一一您已经下定决心了吗?”
来迎接的胡德今日身着那套厚实的“战衣",身后的舰
装的炮口从始至终,都在向天空展露自己的狰狞。
“我意已决。
汉弗莱点点头。
他自然知道便宜亲戚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为了
有利于自己的舆论考虑,才建议他远离格拉斯哥的。
但他这几日在伯爵家中避难,产生了新的想法,觉
得逃避不是他的风格。
他认为自己应该入局,不是以被迫害的灵能者的形
象,而是以一个更加先进的,能够被千万人记住的身份
,去迎接自己应得的荣誉。
只要是国家意志颁给他的便好,不是内阁的,也不
要皇室的,因为他们都不足以代表不列颠联盟。
或许是列乌托夫的精神暗示终于生效了吧一.一汉弗
莱已经无法忽略自己这段时间看到的东西了,但在他将
一切精神上的变化都归结于苏联人的后手的同时,自己
却对踏上这条路没有任何不快,虽然究其原因,是被逼
的,但实际上,又没任何人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