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只有一个老婆 第82章

作者:泥白佛

“你没有使用过抑制副人格的药物吗?”龙舞问。

“从没用过,”晓蝶回答,“那些药物对人体是有伤害的,我想给老公生一个健康的宝宝,所以从不考虑,而且之前她们也不像现在这样。”

龙舞明白了,“所以你的困扰是她们挤占了你的大部分时间,影响到了你们正常生活,尤其是夫妻生活,对吗?”

晓蝶点头道,“我觉得这样对沈赋不公平,夫妻最重要的互相陪伴,如果每周我只能有一天的时间陪着他,我就不算一个合格的妻子。”

龙舞随口开玩笑道,“那你可以让其他人格陪伴他啊,这样他每天都能换一个新鲜的老婆,就不会觉得你不合格了,反而会认为你是全天下最棒的老婆。”

听到这话,晓蝶低下头,做沉思状。

龙舞的笑容止住,“呃,你不会真是这么想的吧?”

白晓蝶抬头道,“你给我提供了一个不错的思路。”

“我开玩笑的~”

晓蝶摇头道,“如果只是我的时间变少了,我勉强能接受,但我就怕,我的时间会越来越少,直至消失!”

听到这,龙舞也有些替她着急,“把你最近几次出现的日期报给我。”

晓蝶回忆了一遍,龙舞一一记下,然后盯着那几个日期,果然,出现时间的间隔越来越长了,之前是相隔一天,后来是两天,而白晓蝶上一次出现是四天前!

“接下来我们可能要做一个记录,看你这次沉睡到下次苏醒的时间,如果间隔时间越来越长,你存在的时间越来越短,那么你说的可能是存在的。”

晓蝶沉重地点点头,龙舞又做了详细的记录,问清晓蝶是今天几点回来的,后面还要沈赋帮忙记录。

接着龙舞继续道,“除了未知人格,你和其他人格的关系怎么样?”

“应该还不错吧,我们的关系一直是比较融洽的,”晓蝶道,随即又补了一句,“只是在结婚这件事,大家有不同声音,那次我没有顾忌大家的感受。”

龙舞立即抓着这点深入起来,“当时对你和沈赋的婚姻,她们都是什么态度?”

“白总和男姐是反对的,白子兔是支持的,白姗姗,白喵喵是中立派,考儿表示她没接触过沈赋,这道题她不做,白纸画那段时间没有出现,不过我们恋爱的时候,她曾对老公的才华表达过欣赏,想必应该也不会反对。”

龙舞又把她们对沈赋的态度记录下来,“反对的声音并不是主流啊,沈赋可能不是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主因。”

“是主流的,”晓蝶却道,“白总和男姐都反对,那就意味着这件事一定不能做,其他人的意见就不重要了,但我还是做了。”

“呃~”龙舞愣了一下,立即恍然,一个掌管钱袋子,一个掌控枪杆子,确实二言九鼎。

“还是要让沈赋和副人格们搞好关系,这关乎他的人身安全,大佬惹不起,希望男姐那种事不要再发生。”龙舞建议。

“不会的,”晓蝶到时不担心,“老公和白总男姐都坦白了,现在他们相处的应该比较融洽。”

“副人格都知道你向沈赋坦白的事了吗?”

“白总知道了,她是自己猜出来的,男姐以为老公只知道她的存在,其他人格应该还不知道,她们出现后都要假装成我。”

“哦~”龙舞又写了沈赋的名字,分别在他和白皎月,白胜男之间画了一个双向箭头。

从现在知道的情况来看,龙舞依然认为沈赋不是白晓蝶身上变化的主要诱因,除非未知人格的实力更强,且对沈赋有强烈的恶感或者爱意。

不过即便是这样,主人格如此健康、清醒、高智商,且幸福,副人格是很难翻起风浪的,说实话,白晓蝶是龙舞见过的最正常的多重人格患者的主人格。

龙舞有一种假设,也许白晓蝶身上发生的变化,是在趋于正常化的,以前那种才是不正常的。

或许当九个人格的时间分配趋于平均后,就会达到一个平衡。

毕竟从晓蝶的叙述来看,她的副人格也都不是吃素的,或许她们不甘于只拥有零零碎碎的时间,尤其那个白总,给人压力很大,不像是甘心做小的。

当然,还要看后续的记录才能判定,目前只是假设。

现在龙舞已经把白晓蝶浮于表面的东西了解了一下,接下来就要触碰灵魂深处了。

龙舞起身给晓蝶沏了杯茶,茶香缭绕,“尝尝这个,有凝神静气的功效,很名贵的。”

“有两万八千八一袋那么贵吗?”晓蝶本能地反问了一句。

“呃,我这是三万八千八一袋的~”龙舞回道。

晓蝶喝了一口,感觉跟自家那袋也差不多嘛,她的内心突然平静了下来,毕竟还有更惨的。

喝了茶,润润嗓,龙舞开始深挖了。

“接下来要问的,可能会让你有些不适,你可以拒绝回答,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对你的主治医生坦诚,请问,你童年时期有没有遭受过性侵?”

晓蝶平静地摇头,“没有。”

“暴力对待呢?”

“没有。”

“那校园霸凌?歧视?语言羞辱?冷暴力这些呢?”

白晓蝶依然摇头,“应该也没有吧。”

龙舞急了,这些都没有,您也配多重人格???

第61章 虎妞的山居岁月

晓蝶乖巧地握着茶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一般多重人格的产生都是因为童年时期遭受过非同寻常的惨痛经历,那些,其实我有的。”

龙舞见她握着茶杯的双手紧了紧,于是没有出声催促,静静等着她自己说出来。

“我是个孤儿,还是个三手的,”晓蝶开始了,“第一次成为孤儿,五岁还是六岁来着,记不清了,那时候的记忆就像被抹掉了一样,或许是因为太痛苦了,大脑做出的自我保护措施吧。

“我本来也是有爸爸妈妈的,听舅舅说,我曾经很幸福,爸爸很有钱,妈妈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