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阴司判官,一纸阴状定生死! 第5章

作者:真神倒骑鱼三千

  真的!来找她索命来了!

  而这时,王一凡的宣判还没有结束。

  他拿起状纸开始朗读第二条。

  “赵何氏何美华,三月前,你打扫房间时发现赵戍堂一生积蓄,共有四十余万存款的存折。”

  “按照赵戍堂的嘱愿,这笔钱本来应该分为三个部分。”

  “其中一半二十万,捐给贫困山区儿童,作为助学。”

  “剩下二十万,一分为二,交给两家孙辈,作为助养。”

  “可你!”

  “将存折内四十万元全部私藏留作自用。”

  “此罪过二,此罪你可认?”

  听到这话,赵家的大媳妇立刻炸了。

  “整理遗物的时候我就说,公公这么多年省吃俭用,怎么没有攒下一点钱!”

  “没想到全被你这个白眼狼给闷了!”

  而何美华的老公赵支援更是懵逼了。

  他可是何美华的爱人。

  “美华,我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件事啊!”

  这话音刚落,他的身体猛地怔了一下。

  好似疑问,又好似不可思议的问道。

  “两个月前,你哥到咱家借钱,说他儿子结婚要买车.....”

  他儿子买的那辆宝马...

  “该不会就是...我爸的钱吧!”

  赵支援话音刚落。

  “哎呦!”

  整个电力宿舍仿佛炸开了锅。

  “我的天!拿老赵家的钱,去给自己娘家买车?就这,还敢说是赵家媳妇?”

  “太他妈扯了吧,这可是死人钱啊!这种钱,她都敢闷?”

  所有人万万都没想到。

  何美华不仅闷下了这笔钱。

  而且,竟然还把钱交给了娘家。

  何美华此时也完全懵了。

  她每月的收入都是固定的。

  贸然多出这么大一笔钱,自家老公肯定会怀疑。

  所以,她才藏到了自己娘家。

  可是万万没想到!

  自己娘家的人,居然用这笔钱买了豪车。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想到这里,何美华不由又气又恨。

  “这笔钱,我可是一毛钱都没花啊!”

  可是,还没等她说完,王一凡的声音再次响起。

  “赵何氏何美华,前面两罪只是小罪,最后一条乃是天条。”

  “何美华,我且问你,十日之前,你公公赵戍堂因为中风不便,便溺在床上。”

  “可是你用被子将他捂死的?”

  这一句话一出。

  刚刚还人言鼎沸的大院立刻变得落针可闻。

  直到过了两三分钟。

  一个人才喃喃自语道。

  “何美华,她杀人了?”

  “哎呦!”

  这句话,像是开启了一个开关,周围的人立刻炸了锅。

  “我就说,赵老爷子怎么会奋起胆子告阴状,原来他是被人害死的啊!”

  “我得个乖乖!最毒妇人心啊!这姓何的也太毒了吧!”

  “就是,这样的人,做鬼也不能放过她啊!”

  看着周围的人对自己不断指指点点。

  何美华骤然惊醒。

  如果说前两个罪,她自己认下,最多就是被街坊邻居指指点点。

  可是这第三条罪状自己要是认了。

  那可就是杀人罪了!

  何美华哪还有刚刚的跋扈,她打了个哆嗦,求救似的抓住自己丈夫的胳膊。

  “老公,你给我说说话啊,我可不是故意唔死公公的!”

  “我是嫌他把房间里弄得这么脏臭,这才把被子盖在他鼻子上,让他自己问问味的!”

  而这一刻,她却发觉,自己的丈夫后退了两步。

  像是看鬼一样看着自己。

  她又回头看向周围。

  而在这一刻,她发现,凡是和自己对视的人都是一脸厌弃。

  何美华害怕了!

  “我真不知道能捂死人,这姓赵的老头子当时也不知道挣扎一下。”

  而在这时,她身后忽然想起了一个声音。

  “赵老爷子得了中风,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你让他挣扎?”

  说着,王一凡收起手上的状纸,施施然的从藤椅上站了起来。

  “此间事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听到这话。

  周围围观的人均是一愣。

  他们此时看着王一凡就跟看着阴司的判官一样。

  特别是那个大老板唐继雄怔怔的看着王一凡。

  “先生,您不要这贱女人的命?”

  王一凡呵呵一笑。

  “唐先生,您这话就过分了!我哪能要她的命!”

  “现在可是法制时代,她还没死,现在还归阳间管呢!”

  “不过....”

  只见王一凡施施然的从怀里再次掏出状纸。

  “离间骨肉,挑唆父子,兄弟感情,死后入铁树地狱!”

  谋占他人财产,欺善凌弱,死后入油锅地狱。

  “辱骂父母,陷害公公,死后入拔舌地狱。”

  王一凡一条一条的念下去,周围人只觉得空气越来越冷。

  而何美华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

  看到这个情况,王一凡微微一笑。

  “何美华,阳间的事我管不了!”

  “等到了阴曹,这十八层地狱的滋味,我会带你慢慢的尝上一遍。”

  言罢。

  王一凡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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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次日,小雨。

  临海永安公墓。

  在宛若森林的碑林中。

  王一凡安静的站在一座墓碑前。

  而在他面前的这座墓碑上,正好刻着一排字。

  “慈父:赵戍堂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