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影视剧提取技能 第511章

作者:大骷髅龙

  由于今年春夏偏旱,好几个州府都早报了灾情,有些地方甚至在秋天时又继发了蝗灾,乃至颗粒无收,饥民四方流散乞食,情况十分严重.

  誉王为挣名声,在户部赈灾的粮银外又以削减本府用度节省之名,另捐了白银三万两安民,赢得一片赞誉.

  而靖王原本家底就不厚,又养着一大帮军中孤儿,宫中静妃也无力帮衬,所以显不得这个慷慨,一时相形见拙.

  誉王这一下,算是稍稍的扳回一局!没办法,靖王有梅长苏暗中加持啊.

  他只能想办法剑走偏锋了!恰在这时,抚州境内发生一桩劫杀镖队的大案,惊动了刑部派员勘察,最终案子破了,被劫去的财物也追回,还抓住了几名劫匪,顺利结案!本来这事说小不小,可说大也不算大,最多就是刑部因破案快捷露个脸.

  没想到最后竟然查明,这个镖队所保的是岳州知府送给誉王的例礼,总计不下五千金.

  岳州是今年灾情最重的几个州之一,在等朝廷赈济的过程中早已饿死过人,那些被捕的劫匪都说是不忿于此,故而干冒奇险想要将财物劫去,散还给灾民!这消息传开,岳州许多民联命请求减免劫匪之罪,闹得沸沸扬扬,让誉王灰头土脸,颜面扫地,多次出来声明自己不知送礼之事,以前也没收过州府地方上的礼.

  虽然他努力撇清,但朝廷诸臣中有几个会相年不送礼灾年反送,那就难说了.

  就因为这桩丑事,梁帝虽未明誉王,但却让他避嫌,不得插手一应赈灾事宜,而改派了靖王.

  靖王与户部尚书沈追原本,两人配合默契,彼此间毫无制肘之感,加之都是自律甚:严,极有原则之人,杀了撤了几个不明风向仍按:惯例行事的州府大员后,很快就控制住了局面.

  虽不敢说把差事从上到下都办得至清如水,但比起往年十分灾银只有三分3进了灾民手中的情形,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沈追是个实干家,京城里坐不住,请旨亲到灾区巡查,务求做到少死人,不起暴乱,平安过冬,来年春耕不荒.

  靖王与他天天书信往来,绞尽脑汁琢磨其他能让民生尽快起复的方法.

  在这方面靖王虽稍弱,但梅长苏十多年身处江湖,了解民情,手下也有许多在底层摸爬多年的人,提了些建议给靖王,让他跟沈追讨论!那位尚书大人在实地考察了些时日,与靖王所提的意见十分相同,他自己又补充了几条,最终成章上报梁帝.

  往年大灾,容易产生暴乱,都是因为灾民一来无食无衣,二来无事,经过灾年后没有办法安排来年春耕事项,所以心中绝望,一些小小由头,都能引发大乱,一向是最让朝廷头痛的事.

第1000章 收拾七弟的办法

  今年,靖王与沈追的奏议主要针对这个,虽然条陈甚多,总结起来主要就是先让灾民都得以果腹,再根据各州实际情况,安排民众操持其他副业度荒.

  比如临水的渭州盛产蒲草,可编织为围兜,茶套,草席等织品,经官运入京,极受欢迎其他各州也有类似的产业可以发掘,以做补益.

  同时乘着天气尚有一两月和暖,由朝廷工部召集进行修路建桥,疏浚河道,垦山开矿等工程,让力壮无手艺的灾民以劳作换工钱,有些不封冻的州甚至可以一直开工到来年春天.

  灾地春耕时的种子粮,由官府专款拨发,无种的耕农可以来领,当年的赋税全免,次年如为丰年,再把种粮费添在赋税中不加利偿还.

  这样林林总总算下来,灾民比往年得益,朝廷赈济的银子却少花了好些,大部分人有了事情做,纵然不能完全自给自足,但也总比到处乞食挨饿或坐着干等官府赏口活命粥的好.

  若遇到有些地方官头脑灵活安排得宜,这灾年的苦楚更是可以减轻许多.

  这一奏议经梁帝核准实施以来,收效甚佳.

  不仅在局面上做到了大灾无大乱,国库也没有因此受到大的亏损,同时整肃了地方官的行为,开了新例.

  靖王上马能战,下马,,能治的形象进一步确立,沈追也官声愈著,在朝中越发地有威望,誉王想办法找了他几次岔儿,最终也没有得手.

  随后,司天监报东南有赤光侵紫微,星象衰晦.

  梁帝便以此下旨,称太子无德,天已示警,故废太子为献王,令迁出京,谪居献州.

  同时再加靖王王珠两颗,与誉王同为七珠亲王.

  当这道旨意经朝阁明发时,已先一步得到消息的誉王正在他的书房内大发脾气,室内能砸的东西,基本上全都砸完了,连他自己最心爱的一盆蕙兰都不能幸免与当年锋芒铄铄的越贵妃不同,静妃就象是一汪柔水.

  软的也好,硬的也罢,什么手段在她身上都无效.

  她一不多心二2不多疑,不,不敛财,不拉拢人心,礼节上又一丝不苟,每日里只想着把梁帝伺侯得舒舒服服的,半句多也不

  讲.

  梁帝如果封赏她,她便领受,不封赏,她也不.

  皇后好言待她,她便恭恭谨谨,若存心为难,她也甘之如饴!总之就跟一大团棉花似的,压不扁揉不烂,一拳打上去,什么力道也没有,皇后对付了越贵妃十几年,都没这一阵付她那么累.

  誉王现在没有了秦般弱的协助,又有个梅长苏之前不断的把他往歪路上带.

  现在的处境着实艰难!他这胸中怒意翻腾,狠狠一掌拍在桌上,拍得自己的手掌都痛得发麻.

  不过刚刚发泄了一通之后,他已冷静了不少,虽然气得发堵发闷,不停喘息,但他最终还是咬牙忍耐了下来!“七弟啊七弟!你倒是有本事啊!”

  誉王玩味的笑笑.

  心中已经有了新的主意了!靖王已非池中之物,并不是单靠梅长苏,我不能再重蹈覆辙,放任他坐大.

  何况梅长苏再厉害,终究只是个谋士,一个谋士的弱点总在他的主君身上,与其先攻梅长苏,不如釜底抽薪对付靖王,没了主子,任他什么麒麟才子,还不跟一条无人收养的野狗一样吗想到这里时,誉王恶毒之气已溢于言表!梅长苏的弱点我不知道,但靖王的痛处可是明明白白的.

  这十多年来他不受宠,根源在哪里是他笨么,不会办差么,犯了什么错么都不是.

  相反,他倒是屡立军功,辛劳不断,可父皇就是不赏.

  而不赏的原因,还不是那桩梗在父子们心头谁也不肯让步的旧案么不错,靖王的痛处,的确就是当年祁王和赤焰军的那桩逆案.”

  为了这些逆贼,靖王违逆顶撞了父皇多少次,我数都数不清了,只不过十多年的放逐之后,父皇老了,不想计较了,靖王学乖了,不再硬顶了,大家把那一页悄悄翻过,只藏在心里,谁都不提.

  可不提并不代表遗忘或痊愈,只要找个好机会重新翻出:来,那依然是他们两人间最深的一道裂痕!李墨白穆霓凰之前的婚事,也因为太皇太后的驾鹤西去而暂停了!这对李墨白来说,也不能算是完全的坏事儿.

  至少,可以暂时免受穆霓凰的荼毒啊!看无下划线版小说请下载飞卢小说

第1001章 北风卷地白草折

  这一日,天空放晴,阳光金脆,看起来似乎很温暖.

  可是帝都金陵反而更加干冷,吸一口冷气,吐一口白雾,那种…冰寒的感觉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冻住般,顺着鼻腔向内流动.

  天气如此寒冷,所以能不出门的人自然全都窝在了家里,享受暖暖的炉火与热腾腾的酒菜.

  而这个时候还不得不在外奔波的人,也因此显得更加辛苦和孤寂.

  一大早,巡防营的官兵便在规定的时间准时打开了四方城门.

  每个城门处首班轮岗的四人4分别站在两边门楼下的位置上,监看出入城门的人流.

  巡防营在谢玉治下时,军容原本就不错,靖王治军更严,无人敢怠慢,所以愈发整肃,虽然站了片刻双脚就有些冻得发疼,可当班的四人4并没有到处走动跺脚,以此取暖.

  冬天的早上人不多,尤其是通向烟瘴之地的西城门,除了几个出去的,就没人进来过.

  到了日上三竿时,这时渐渐有了些人气,城门旁摆摊糊口的小贩们也陆续出来,懒懒地朝着稀稀落落经过摊前的客人们叫卖.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城外天际线处隐隐出现了一队1黑影,向着城门这边的方向进发.

  “那是商队吗”

  一个守兵伸着脖子看了半晌道:“那么长的队伍,少见啊.”

  “你新来的不知道!”

  他旁边的是个本地老兵,立

  即接话道:“那是运药材的商队.

  咱们大梁西边除了两三个州以外,大高寒地,烟瘴地,可越是这样的地方越产珍贵药材.

  我舅舅就是开药店的,他说最好的药都是边来的,所以常有商队过咱们西城门.

  不过后天就三十了,这商队才刚刚赶到,真是辛苦!两人说话间,远处的队伍已越走,渐渐看得清车马和人的服饰了.

  “我怎么觉得,那不商队呢”

  新兵盯着瞧了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委婉地表述了意见!“商队不会有官兵护送吧”

  这时老兵也察觉出不同,嘴里咝咝了两声,有些意外地道:“真的不是商队呢!中间只有一辆车,好象不是装运药材的,那个…看起来是,是,啊,是囚车!”

  当他以很肯定地语气做出结论的时候,其他守兵也都已看清楚了.

  正向城门迤逦而来的,是一支押运囚犯的队伍.

  不过与平常不同的地方是,押送的官兵前后起码有三百多人,而被押运的囚车竟然只有一辆.

  到底是什么重要的囚犯,竟然要这么劳师动众,戒备森严地押运进京难道还有人敢拦截官府的囚车不成在西城门守兵好奇的目光中,那长长的队伍终于走到了城楼下.

  与队列中披甲执坚的押送官兵不同,走在最前面似乎是长官的男子,竟然只穿了一身普通的软衣便服.

第1002章 箭雨?埋伏?屠戮

  这人骑着一匹灰骝马,身姿修长柔韧,十分匀称挺拔,头上虽挽着髻,肩边却是散发,两鬓各有一络银丝束入顶髻,扣着一圈玉环.

  再看他脸上容貌,甚是俊美,虽有些皱纹,但却难以判断年纪,气质上也有一种雌雄莫辩的味道,眼尾高挑的双眸中,时时露出些邪冷的气息来.

  “啊!”

  老兵们都已判断出了来者是谁,全部低下头,弯腰行礼.

  新兵不明状况,但想来能率领这么大一支押送队伍,那男子定是位职位不低的大官,急忙也跟着行礼.

  队伍的正中间,便是那辆囚车,虽然大小样式与普通的囚车基本一致,但仔细一瞧,此车的囚笼竟是熟铁铸就,根根铁条都有半掌来宽,接口都焊锻得极死.

  车中犯人蜷在角落里,重枷重链锁着,满头乌黑的乱发遮了脸,根本瞧不清容貌,从他坐的姿势和包扎布上的浸血可以看出,他左大腿还受了不轻的外伤,不知是不是被捕时与官兵交过手.

  金陵的城墙非常厚实,门楼自然也很长,可领头的那名男子缓缓纵马走进门楼的阴影中后,却勒住了马缰,停了下来.

  守城的巡防营兵士不敢去问怎么了,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片刻之后,男子冷冷地笑了两声,突然扬声道:“我们可快进城了,进了京都就更没机会了,要不要再试一次”

  这句话如空中飞来,听得人满头雾水.

  不过留给守兵们迷惑的时间并不多,只有少顷凝寂,杀气瞬间大盛,城门西侧的树林中冲出大约五十来名精壮汉子,俱是劲装长刀,直扑车队而来.

  与此同时,城内大门主道的小摊贩们也动作利落地从暗处抽出刀剑兵器,快速组成队形,其中三四人,,主攻,其余的人迂回,切到领头男子与后边囚队之间,似乎打算先把他拖住!马上男子瞳孔微缩,抬手间兵刃出得竟是一柄弯度极大的胡刀,简简单单地随手一挥,光亮与劲气已直扑来者眉睫!冲向他的人无论是何角度,锋刃迎面袭来,不得已停步自保,

  唯有其中一名身着赤衫之人似毫无所觉般,身形去势不变,临到近前却突然一晃,眨眼便出现在另一个方位.

  领头男子“咦”

  了一,极是意外,脸色一凝,不敢大意,刀势一收一改,应变甚快,与来者攸忽间已交手数招.

  跟赤衫人同时袭向那领头男子的其他几人中似有一位是袭击行动的指挥者,他见赤衫人已成功拖住那领头男子而且还不落下风,口中立即呼啸几声,带领城内杀出的人全体冲向囚车,与城外的同伴一起夹击守卫的官兵.

  押运囚车的三百官兵数量虽多,但只是普通兵士,与这些明显身怀武功的江湖客们战力不平衡,一乱就更没章法,除了囚车四周的数十名精锐仍坚持对战外,其他人早被几番冲杀分开,完全显不得人多的优势来,不多时劫囚者已有两人冲到了车旁,可惜囚笼太结实,他们用力劈砍,但劈卷了刀口也劈不开囚笼,只能试图驾着整车逃离.

  不知是因为有人来相救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囚车中的人犯非常激动,努力拖动着身上的重枷狂摇囚笼铁条,口中呜呜作响,却说不出清晰的话来,看样子象是被人塞住了嘴!由于他激动的样子甚是异常,劫囚指挥者心中一动,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即大叫一声:“撤!全体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