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法师小姐,有空恋爱吗? 第511章

作者:下一世再见

  现在看,少不得要浪费一些了。

  看着满脸遗憾的男人,阿莉埃蒂嘟囔:“女王陛下也不想着让那个刻薄妈妈救你一下…”

  “就知道和娜吉妮凑凑凑贴贴贴…”

  没错,森月纱没提这件事。

  “森月纱应该有自己的想法。”L看的开,从被渡收养的那天开始,他就没有惧怕过死亡。只是…

  心里多少有不甘啊。

  时间更多的话…

  “她大概认为我这种家伙还是死掉比较好。”

  L微笑:“就算如此,也足够完成——大——部分送来的案件了。”

  一大一小对话时,森月纱正穿着吊带裙,头发湿漉漉的从浴室里蹦出来。

  脚丫踏在地上啪嗒啪嗒的水声。

  “王子先生把人想的太恶毒了。我才没有想让你去死。”

  热腾腾的水蒸气从门缝里往外钻。

  少女搭着毛巾,咻地跳进沙发里盘起腿。

  “果然还是最爱泡澡了。”森月纱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如果想让王子先生去死,我就会等二十三天后再去死神界。”

  她看着L,眼珠滴溜溜转:“死亡笔记的源头已经被消灭,王子先生的生死就各占一半啰。”

  “下一次再来这个世界,就是开奖环节啦!”

  吊带裙勇者兴奋:“阿莉埃蒂要不要赌一把?我赌下次来王子先生还活着!”

  拿我的生命做赌注真的好吗。

  我怎么感觉你早就想这么干了。

  “你一点都没有娱乐精神哦。”

  阿莉埃蒂细琢磨…对呀,如果死亡笔记的源头被消灭了,之前写在本子上的人,还会死吗?

  “那要看机制。”L想了想:“如果把写名字比作安放定时炸弹,那么,即便装完炸弹的人死去,炸弹依然会爆炸;如果是遥控炸弹的话…”

  就安全了。

  是哪种呢,死亡笔记。

  “我赌一双Dior小猫跟他能活下去!”

  “我赌一车等值的零食包他死定了!”

  “成交!”

  L:……

  你们主仆二人就当着我的面赌我的命么。

  娜吉妮端了茶水进屋,顺便狠狠瞪了阿莉埃蒂一眼。

  就知道你得被森月纱带跑了。

  “加一点热的吧。”

  “谢谢。”

  L看着弯下腰轻手轻脚给自己添茶的娜吉妮…

  还是女仆小姐比较靠谱。

  不,应该说,只有她是正常的了吧。

  相处这段日子以来,除开神神叨叨的森月纱,就唯有这位照顾人既周到又温柔的女性给L的印象最深了。

  在某些方面,她甚至要比渡想的都全面的多。

  稳妥又成熟的女仆。

  “娜吉妮小姐——”

  女仆看了L一眼,微笑点头,旋即又挪着水平步,凑到森月纱那边。

  端着瓷壶,垂头,小声:“我赌一件Burberry连帽大衣,赌他能活——你的尺码。赢了的话,送给你。”

  眉目温柔的看了森月纱一眼,又晃着妖娆身段,慢悠悠的回了茶水间。

  L:……

  是恶魔吧你们。

  阿莉埃蒂:哈哈哈哈哈哈蛇女仆是个屁的温柔女仆,她是阴险嫉妒坏舌头!

  总之呢,吊带裙勇者就以L先生的生死开了个盘,不用招呼侍从们就十分踊跃的下注啦…

  除了她和娜吉妮,剩下四个都赌L会死。

  特别是小曲奇。

  哒哒!

  真是个令人遗憾的赔率哦侦探先生。

  “你赢了的话是不是要分我一半。”

  L眉毛耷拉,眯成死鱼眼看森月纱:“毕竟我得非常努力的活下来给你赢钱。”

  你还缺钱呀,大侦探。

  “我不缺。”

  L面无表情:“我缺一个行之有效的、击杀你的技能。”

Chapter140 番外·老叔叔与小阿姨

  「我看过无数次日出日落,」

  「在大地上,」

  「森林和群山都被笼罩光芒之中。」

  清晨,阵风带着阳光与泥土的气味吹进窗。宁静又平和的餐厅里,少女套着皱巴巴的睡衣,毫无坐相的翘着腿,瘫坐在沙发里读诗。

  纹路模糊的深色墙纸、熄灭的壁炉和一把换完弦没剪的吉他立靠在角落。

  厨房里有叮叮当当的动静。

  少女打了个呵欠,撇着厨房的方向,朗读声更大了。

  「在大海上,云朵多出一抹血橘色,」

  「满月似银币,新月如鹅羽。」

  叮叮当当。

  叮叮当当…

  「我感受过来自南极的烈风,」

  「感受过如爱人呼吸的柔风。」

  看厨房。

  没反应。

  叮叮当当。

  叮叮当当…

  「我嗅到苦涩的咸味和腐烂的海草般死亡气息的海风;」

  「弥散着森林大地肥沃土壤气息和千万种花香的山风。」

  没动静。

  波波头少女有点气急,捏着书嚷嚷着杜撰:

  “啊!我爱你!就像你的大手抚摸我的脊背和腿窝!”

  噗…!!

  咳咳咳咳……

  终于有反应了。

  再接再厉。

  “啊!我爱你!就像你略带刺痛感的胡茬揉搓我光洁无须的——”

  啪嚓。

  盘碗撞击,男人怒吼。

  “玛蒂尔达!!”

  少女坏笑,声音仍一本正经:“干什么?我在念诗。说好了的,清晨我要读诗,里昂,你懂不懂诗?”

  “我不信诗里会写这种东西。”

  啧啧。

  玛蒂尔达翻了一页:“你冰冷的眼和唇像浮在水面上的冻山。我靠近时,却感觉到灼烧般的刺痛——啊!我的胸膛——”

  男人无奈了。

  “你都学了什么。”

  “正常的……现象?”玛蒂尔达翘了翘脚趾:“触摸很冷的冰块就会感到热与刺痛,里昂,你需要读一些书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书,我也知道你说的不是书。

  “谁让你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