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界之超级打脸系统 第28章

作者:顾少侠

整个金书里,论出过场的,天龙八部里的无名神僧的武功普遍被认为是最高的。

论传说中的,则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创出《九阴真经》的黄裳,有人说是作出《葵花宝典》的大内太监。

当然也有人说,是三十岁就纵横江湖,杀尽仇寇奸人,败尽英雄豪杰,一把长剑就能无敌于天下的剑魔——独孤求败。

这其中,又以独孤求败呼声最高,每当有人评出金书武功强者,独孤求败也往往是稳占前三或者前五。

这着实是他那种睥睨天下,无人能敌的霸气给他加了分。

至于他所创的独孤九剑,更是号称破尽天下武学。

“凡与人交手,只攻不守,盖因天下无人可使某回守一招而已。”

这又是何等的嚣张。

而令狐冲也不过只学几分皮毛,笑傲世界遍几近无敌。

若论武学招式,遍寻金书,比独孤九剑强的,只怕也无多少。

至于这么强的招式,为什么只要4000积分?岳晨想了一下,便也释然。

独孤求败天资卓绝,开始学剑之后,就一直凌驾于众人之上,学成之后,更是不管你内功高低,都是凭着超绝的剑术几剑就戳死了。

故而独孤九剑只有招式,没有内功,又偏偏苦涩难练。

寻常人若是练,没有内功底子,说不定还没练成,就被人一掌拍死了。

“兑换独孤九剑!”岳晨用尽积分,终将这剑法兑换了出来。

“获得秘籍《独孤九剑》,需要悟性200方可修习,悟性已达到,是否修习?”

岳晨略带心痛的选了是,当然修习了!4000积分啊!就换了这薄薄一本书,真是十年奔小康,一朝喝菜汤啊!

白光闪现,那本秘籍化作点点白光,融入岳晨脑海,岳晨只觉得无数人影在脑中翻转不休,足足转了几个时辰,这才休止。

纵使岳晨这般天赋,整本独孤九剑灌入脑海,也是惊的满头大汗。

这也时他对于这套旷世剑法有了详尽的了解。

独孤九剑重意不重招,无招胜有招。

剑意共分五层:

利剑期:利剑无意,凌厉刚猛,无坚不摧。

软剑期:软剑无常,如鬼似魅、直似轻烟。

重剑期:重剑无锋,上智若愚,大巧不工。

木剑期:木剑无俦,心中有剑,万物杀人。

无剑期:无剑无招,手中无剑,心中亦无。

五层剑意之下,又分九式,破尽天下武学,固称独孤九剑。

总诀式、破剑式、破刀式、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破气式,是依据不同兵器而生的对招方式,则可理解为「与九种不同兵器对阵时,所采用的攻防观念」。

绝世剑法融汇在胸,岳晨不禁叹道,这独孤求败果然是旷世惊才,如果不是系统有悟性达标,直接领悟的功能,要将这五层剑意悉数领悟,以自己的天人之资,恐怕也需要几年岁月。

不过他心里这番想法,却也是令狐冲听了会痛哭,杨过听了会流泪。

想来令狐冲终笑傲十几年,也不过是个利剑期,杨过比他好一些,是重剑期,而岳晨则有信心,几年的功夫就能达到无剑胜有剑的境界,这已经不是系统的威力了,而是他自身的天赋实在是高的吓人。

岳晨练功都是在山洞之中,赵敏不敢打搅他,此时正在谭边与猴子们玩耍。

“敏儿!”岳晨招呼一声。

赵敏见他练功完成,高兴跑来,头上还带着一个花环:“岳郎,你看,猴子们给我编的头花,可好看?”

岳晨点头笑道:“古有西施沉鱼,昭君落雁,我家敏儿有灵猴献花,当然是美的不可方物了!”

赵敏听他赞扬,甜到心里去了,嘴上却不放过,举起粉拳砸他胸口:“哼,外人只当你是冷面的杀神,只我知道,你是个油嘴滑舌的小子,专将这甜话来哄我们姑娘家。”

岳晨一把捞过,环在怀里:“不闹了,我们走吧。”

赵敏一愣:“去哪?”

“回武当山,我师父的百岁寿诞要到了。”

“可你不是说,要找两部武功秘籍么?这才一本,就不找了?”其实赵敏压根不关心什么武功秘籍,这洞里是郎情妾意的世外桃源,他是岳郎,她是敏儿。

可出了这洞,那就是险恶江湖,无尽沙场,他是武当弟子,自己则是蒙古郡主,正道武林素不耻于朝廷为伍,斥之为鹰犬,若是他师父张三丰不肯,又要如何?

想到这,赵敏不敢想下去了。

岳晨却道:“恩,另一部武功秘籍不急,回头我自有方法来拿。”

明教总坛在光明顶,离此也不过几百里,不过自昆仑山到武当山,少不了要有数月的行程,实在不能再耽搁了,况且,此时岳晨心中已经有所定计,少林寺,明教,整个武林,包括那把自己藏的如耗子一般的混元霹雳手成昆,都在他的算计之内。

“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赵敏嗫嚅的说道。

“你怎么啦?此处就你我二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么?”

赵敏鼓起勇气说道:“岳郎,我们不出去好不好?我不做什么郡主了,你也放下这武林,我们长相厮守不可?”

岳晨看了看她,他是何等的聪明,一下子瞧出了赵敏的心事:“你是怕,我师父得知你的身份,不准?”

赵敏点点头,不说话。

“你可知,我汉人有句俗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知道。”

“你跟了我,我是个道士,你便是个道姑。”

“恩。”听到谈婚论嫁,赵敏只把头埋的低低的,害羞不说话。

“我若是武当掌门,你就是掌门夫人。”

“恩。”答应的声音更轻了。

“我若是中原大地之主,你就是母仪天下!”

赵敏猛的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男子,如看高山伟岳一般。

早知他心性非凡,谁曾想到,原来,他胸中,有天地!

第62章 欺我武当无人?!

三月后,武当山下,太平店镇。

一辆没有车厢的骡车自镇中疾驰而出,车上除车夫外还有三人,两男一女。一个约有三四十岁,在这颠簸的骡车上仍能稳住身形,却正是武当二侠,俞莲舟。此时他面色苍白,闭目调息,似是重了不小的内伤。

另有一个面目英朗的男子,怀中抱着一个闭目的美貌少妇,身上盖着锦被。

这骡车后还跟着好几辆马车,骡车快,他们就快,骡车慢,他们也慢。

车夫回头向那怀抱美妇的男子说道:“客官,自我们出客栈套车,这些人便跟着,莫不是遇到打劫的强人了?”

俞莲舟睁开双目,看那男子一眼说道:“五弟莫慌,此处离武当山不过一日路程,已是在武当境内,料想他们也不敢造次。”

原来这一对夫妇,正是在冰火岛苦熬十余年的张翠山夫妇。

听了俞莲舟的话,殷素素轻声道:“一切全凭二伯做主,只是苦了我那无忌孩儿,此时也不知是生是死……”说罢又轻声抽泣起来。

张翠山轻叹一声,自冰火岛辞别义兄金毛狮王谢逊,扎筏渡海,在海上遇到武当与天鹰教对持,喜见了二师兄俞莲舟,殷素素也与天鹰教诸位堂主,坛主见了,倒是喜事。

只是却在昆仑,峨眉各派面前走漏了风声,自此窥视屠龙刀的,与谢逊有仇的,纷纷找上门来,初时凭着他夫妇二人的武艺,又有俞莲舟坐镇,倒还也能从容应对。

俞莲舟自岳晨走时,还只是个一流高手中期,这一年突飞猛进,已隐隐有突破一流,晋升绝顶的迹象,江湖上,纵使是昆仑,点苍,华山这种大派的掌门,遇到他也要客气三分。

却不知怎的,前几日,遇到一伙元兵打劫,武当七侠深受张三丰教导,嫉恶如仇,张翠山当下出手,击杀了几个元兵。

却不知这一伙元兵中暗藏高手,装死在地,趁张翠山,俞莲舟二人不备,掳走了张无忌,俞莲舟追过去,与那人对了一掌,想不到那人武功高绝,竟让俞莲舟身受内伤。

自此之后,殷素素受了失子之痛,又染了风寒,不能作战,情况便急转直下。

此时,不止那几辆马车,又有十几匹快马从道路各处闪出,有级个胆大的还纵马逼近,到距骡车连三米处,这才慢下速度,紧紧跟着。

俞莲舟看了一眼,又把眼闭上,只顾养神。

就这样,直到傍晚时分,迎面两匹快马奔来,一匹上是个长须老者,空着双手,另一匹是个红妆少妇,左右腰间各跨一把短刀,栏在路上,阻挡去路,逼停了骡车。

张翠山强忍怒气,下了骡车,拱手抱拳:“武当俞二,张五这厢有礼了!请问老爷子尊姓大名?”

那老者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金毛狮王谢逊在那里?你只需说出来,我绝不与你武当弟子为难,放你们归山。”

这话说的极不客气,张翠山已经先报山门,那老头理应接着,也通报自身,却压根不说,只是要人。

张翠山眉头紧皱:“此事在下不敢做主,须得先向师尊请示。”

那老者笑道:“俞二手上,张五落单。此时你孤身一人,我们有这许多人马,你天高的功夫,也不是我们对手!”

说罢从腰间取出一对判官笔来,那判官笔的笔尖铸成蛇头,一看就是什么邪门兵器。

一见老者拔出武器,那与他并齐的少妇也是拔出腰间短刀。一众骑马纷纷亮出兵刃,坐马车的跳下车来,露出家伙。

张翠山苦叹一声,他号称铁画银钩,右手也使判官笔,武林中用判官笔点穴的名家无一不知,一见老头这一对蛇头判官笔,心中一凛。

昔年他曾听师父说过,高丽有一派,专使判官笔,笔头铸成蛇形,其招数与中土大不相同,大约是取毒蛇阴柔毒辣之性,武功不见得有多高深,却奸诈滑溜的很,这一派叫做青龙派。

派中高手只记得是姓泉,名字却连师父也不知道。

当下又是一抱拳:“前辈是高丽青龙派的么?不知与贵派泉老爷子怎么称呼?”

那老者微微一愣,说道:“瞧你也不过三十来岁年纪,却倒也见多识广,知道我的来历,不错,老子就是高丽青龙派掌门人,泉建男。”

他久居高丽,从未踏足过中土,此次受岭南“三江帮”帮主厚托,礼聘而来,还没跟人动过手,刚一照面就被识破了。

张翠山又道:“青龙派远在高丽,与我中原武林向来没有瓜葛,不知武当派何处得罪了泉老英雄,还请明示。”

泉建男又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老夫与你们无冤无仇,纵使在高丽,也知道中原有个武当派,侠名远播,门中诸位大侠是行侠仗义的伟男子,我只问你一句话,金毛狮王谢逊在哪里?!”

张翠山长身而立:“在下若是不说呢?”

泉建男道:“张五侠武艺了得,我们纵然人数多,也未必拦得住你,不过俞二侠身负内伤,尊夫人又在病重,我们由此良机,你若不说,只好乘人之危,先将这两位拿下,到时候,由不得你不说。”

张翠山一听他这般无耻,气的火冒三丈,饶是他二十年习武的养气功夫,也是面色铁青也是持出自己一对烂银虎头勾,镔铁判官笔来:“如此这般,那边领教泉老英雄高招,若是在下侥幸赢了一招半式,却又如何?”

泉建男笑了:“若我输了,我们当然是一拥而上,此时可不讲究什么单打独斗,若是你们武当派人多,也可以多欺少啊!”

张翠山听了他这不要脸的话,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楞在当场。

却在此时,只听一把好听的男声,飘飘摇摇的传来:“你这棒子,欺我武当没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