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次男
第十二章 凯尔希，是个医生
“阿米娅也是这么说的。”杜宾两手一摊，“不信你去给整合运动说两句好话，保证骂你个狗血淋头。”
“我给整合运动说好话干什么？”ACE一脸迷惑，自己都性命难保了，怎么还忙着同情别人呢？
杜宾就跟他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下。
“这……”听了事情原委，ACE也有些犯嘀咕，这方面他和杜宾的想法一致，整合运动招惹上来了，那咱就打回去，来一波咱打一波，绝对不含糊，但归根结底，整合运动的成员是感染者，罗德岛的干员也都是感染者，而且后者还致力于拯救感染者，靠着这种理念吸引了不少有大能耐的人，在这里拿着低廉的薪水执行着辛苦的工作，却依旧甘之如饴，罗德岛的大部分核心骨干，都是很纯粹的理想主义者，主动去猎杀其他感染者这种命令，在他们心中拧出疙瘩那是必然的。
同是天涯沦落人，感染者何苦为难感染者？整合运动敌我不分那是他们的事，出于自卫锤死几个不开眼的那也没什么，可要是主动进攻，道德这一关是不太好过。
当然，有必要的话大家该冲锋也会冲锋，理想是理想现实是现实，分不清楚的早他娘完蛋了，关键问题在于刀客特的态度。
太冷漠了！
在下达这种命令时，老李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犹豫和哪怕一丁点儿的怜悯之心，仿佛他要猎杀的不是同样受尽迫害的感染者同胞，甚至不是活着的人，而是一排等着让人打成面粉筛子的枪靶，缺乏对感染者最基本的同情心，这就让杜宾和ACE有些难以接受了。
他是什么人啊？是刀客特，是罗德岛领导班子的核心，是为了治愈矿石病而努力的罗德岛的领路人，可他却毫无对感染者的同理心，这种人能带领好罗德岛么？
ACE也一样想到了三年前的刀客特——抹去所有同情和怜悯，必要的和不必要的，对牺牲和伤亡视若无睹，单纯为了取得胜利而活动，一个无情的指挥机器。
那样的刀客特，也许是一个极其优秀的战术指挥，但却没办法再肩负起罗德岛领路人的角色。
所以，罗德岛的元老们选择将其封印在石棺中，即是为了避免他在杀戮的漩涡中越陷越深，也是为了防止罗德岛因为连续不断的战斗而毁灭。
到了如今，在罗德岛生死存亡的关口上，又不得不将其解封，寄希望于这个屡次创造奇迹的男人带领罗德岛渡过难关，不得不说，这真是有些讽刺。
“也许等刀客特回复一些记忆就好了。”最终，ACE还是选择暂且相信罗德岛曾经的指路明灯，“现在的他，恐怕连感染者的定义和处境都还没什么具体概念。”
这倒是大实话，老李确实还没搞明白情况呢，不过就算搞明白了，他也还是这个态度。
咱老李就是这个脾气，对兄弟，对战友，那绝对是掏心掏肺，讲义气，没说的；可要是敌人，老子才懒得管他是什么人呢，揍他狗娘养的就对了！
老李早就注意到了摸过来的ACE，看他也穿着罗德岛的制服，知道是自己人，这才没管，可三个人凑在一起叨叨个没完，他就觉得，这八成是在背后说咱老李的坏话。
“我说你们三个，凑在一起，搁这儿嘀嘀咕咕什么呢？”老李这就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论潜行功夫，他也一点儿不差，都是战场侦查渗透练出来的，一出声儿就把三个人全都吓了一跳，“什么话题讨论的这么开心，要不也说给咱老李听听？”
“那个……这个……”阿米娅已经被老李的臭脾气吓怕了，左右为难，这肯定不能直说啊，不然少不得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乖孩子最后选择了撒个谎，“我们是在商量和凯尔希老师会合的事情。”
“都商量这么半天了，还没商量完呐？”一看阿米娅左右漂移的眼神，老李就知道这小兔崽子在撒谎，“凯尔希长凯尔希短的，这个凯尔希到底是干什么的？”
“凯尔希老师是……是医生！”阿米娅仿佛在掩饰什么似地说道。
“哟，医生？医生好啊！”一听是医生，老李顿时就对这个素未谋面，但总是出现在别人口中的人有了天然的好感加成，“咱老李的对象，认识的时候也是个医生。”
老李分不太清医生和护士的区别，在他看来，都是穿白大褂的，一个样儿！
他也就是随意感叹了一下，自己给脑门儿上来了一枪，也不知道小田儿和家里那群小兔崽子怎么样了，结果这话一出，对面三个人里，两个人看过来的眼神儿都变了。
——ACE戴着墨镜，看不出眼神变化，但估摸着也和其他俩人一样。
那眼神儿真是要多古怪有多古怪，以老李这文化水平，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词儿去形容。
这眼神看的老李头皮发麻，就跟旅长瞅着自己笑似的，但阿米娅他们仨可没有旅长的能耐，老李可以直接吼回去：“你们那什么表情，老子说错什么了？见鬼了，啊？”
沉默片刻之后，人高马大的ACE直接把阿米娅往胳膊下面一夹，蹬蹬蹬跑出去好远才给人放下来：“你确认刀客特真的失去过去的所有记忆了？”
“也许……有一部分没忘？可能隐约还有一些印象那种……”阿米娅比出指尖宇宙，很犹豫地回答道，刀客特的行为越来越古怪，真相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不过就算无所不知的凯尔希，估计也想不到借尸还魂这种骚操作。
“嗯，也有可能。”ACE摸着下巴上的胡须点点头，失忆这种事情，故事里面多，亲眼见过的没几个，一个真实案例摆在面前，你还真不好判定他是真失忆假失忆，完全失忆还是部分失忆，“要不咱们找刀客特确认一下？说不定咱们这一刺激，这些残存的印象就可以帮他找回失去的记忆。”
“这个……还是别了吧。”阿米娅尴尬地笑笑，“最好还是先汇报凯尔希老师，咱们都不懂医学，容易搞出问题来。”
“你们两个跑那么远干什么？”老李不耐烦地喝骂声传了过来，“赶紧给老子滚回来，有任务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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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纠结枪的问题了，你们看这书难道是为了看设定的么（黑人问号）？就当是刀客特的尸体能用不就完了？
不给咱李团长弄把枪，他怎么枪毙别人啊（笑）？
第十三章 咱来个民主表决
一听说有作战任务，ACE和阿米娅赶忙跑了回去，同时心中产生了一丝欣慰——他娘的刀客特终于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阿米娅＆ACE驴化进度10%）
凛冬、阿米娅、ACE、杜宾站成一个半圈儿，除了凛冬扛着斧子一脸无所谓，其他三个人都是把满肚子心思写在了脸上，老李背着手，也不说话，只是微微低着头，眼睛往上翻，用这种充满威胁性的眼神来回扫视着罗德岛三人组，看得他们三个人都头皮发麻，后背的凉气一股子一股子往上蹿。
老李的眼睛，天生就带着一股子凶悍的杀气，笑起来的时候还好，一旦板起脸，那可就不是人了，分明是一头饿着肚子的野狼，看谁都像是在盯着你的喉咙，就琢磨着该从哪个方向下口，除了咱旅长和老赵，还真没几个人敢跟他对着瞪眼儿的。
就这么对峙了几分钟，老李才慢慢开口：“说说吧，你们对这个整合运动有什么看法？”
“没什么看法。”气还没消的杜宾嘴硬道。
“放屁！没什么看法，你能帮他们说好话，你当老子这么好糊弄？你们是不是也觉得，这些老百姓平常欺负你们欺负惯了，现在是死有余辜啊？”老李不懂感染者，也不知道乌萨斯的国情，但暴动这种事，归根结底就那么点儿东西，作为一个斗争经验丰富的老革命，这帮人屁股一抬，老李就能猜到他们想要放什么狗臭屁。
罗德岛三人组顿时面面相觑，作为乌萨斯平民的凛冬则不屑地哼了一声。
老李这话可以说是正好切在了三人组的要害上，感染者的国籍各有不同，但处境却都是相似的，区别只在于受迫害的程度轻重，仅仅在心理上对整合运动抱有同情，而不影响行动，已经是他们三个很有原则的表现了，就现在这些罗德岛干员里，在心中暗搓搓给整合运动叫好助威的，恐怕都大有人在。
没办法，人心是复杂的，罗德岛除了“治愈矿石病，拯救感染者”这样一个宽泛的理念外，又没什么具体且统一的指导思想，人员心思五花八门实在太正常了。
咱不会去报复那些欺压过自己的人，可别人动手的时候，还不兴咱心里想想暗爽一把么？
虽然罗德岛在明面上十分团结，有信仰也有纪律，比整合暴徒不知高到哪里去了，他们似乎也对这种状态很满意，但在老李看来，这种思想就是有问题，队伍里面容易出叛徒，所以他今天必须得把话给挑明白了：“老子不管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在我这儿，就一句话，敢对老百姓下手的，都他娘的该死！有意见给老子憋着，你别提，老子也不接受！我知道，你们看不上老子，觉得老子不懂指挥，咱的确不知道你们心里的好指挥是个什么样子，我只按我的路数来，所以，在分配任务之前，咱们五个人先进行一次民主表决，咱老李也是讲道理的人，同意老子继续负责指挥的，站着别动，不同意的就背过身去。”
凛冬本就是冲着老李才加入的，自然是站在老李这一边，对老李的原则，她更是一百万个赞同，虽然她年龄还小，不懂什么大道理，但起码的，他们学生社团互相之间打群架的时候，都没听说过谁捎带着把对面的啦啦队也给摁着打一顿的，而整合运动的行为，在她眼里，那就是绕过了敌人，专门找着对面儿的啦啦队往死里揍。
这他娘的不仅是混蛋，还是懦夫，是孬种，没有一点儿乌萨斯人该有的精神和气节，这种王八蛋就是该死，不管他们是感染者还是普通人。
反正她冬将军不是感染者，没被迫害过，也没参与过对感染者的迫害，没那么多复杂的心思，想法也和老李差不多，我看你顺眼，所以就跟你干，一起揍他狗娘养的！
罗德岛三人组就没这么坚决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指望着对方能拿个主意，墨迹半天也没个结果，别说是老李，连凛冬都看不下去了，不耐烦地用斧子尖儿在地上顿了几下：“你们三个，是同意是反对给个准话，我们这是在逃命，没那么多时间犹豫，难道你们还想找地方开个会研究一下不成？”
“不愧是咱老李看中的姑娘，说话就是中听。”老李顺手揉了揉小毛熊的脑袋，可惜手里没酒，不然就冲这番话，咱都得赏她半斤地瓜烧。
被凛冬这么一催，三个人有些微妙地轻叹一声，齐齐向前迈了一小步，以此表明态度。
没办法，救援刀客特就是为了让他当指挥，不听他的听谁的？你有能耐不听他的指挥，那你有能耐带着整个罗德岛起飞啊！
既然没这个能耐，那就只能闭上嘴，乖乖听话，再不服气也得憋着。
“那……这就算老子全票通过了？”老李点上兜儿里最后一支烟，吸了一口，指间夹着烟，睁一只眼儿闭一只眼儿地瞅着脸上依旧有些不情愿的三人，“既然通过了，那老子可就把丑话说在前头，大丈夫敢作敢当，老子可没逼迫过你们，我不管你们心里怎么想，从今往后，老子的命令，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这里是战场，不是会议室，老子没那个心情跟你们瞎扯淡，谁要是再出现之前那种情况，就别怪老子枪毙他了，咱们现在是一根儿绳上的蚂蚱，都给老子把态度摆端正喽！”
“还有什么意见，趁着现在赶紧提。”老李抽完最后一口烟，撇掉了烟屁股，“等过了这个村儿，可就再没这个店儿了，到时候，后悔药可没地儿买去。”
“刀客特，我们没意见。”阿米娅严肃地说道，“你尽管下命令吧。”
“这他娘的还稍微像点儿样子！”老李的脸色舒缓了一些，“我刚才问过凛冬了，西门那边确实有整合运动的哨卡，一支精锐部队驻守在那里，战斗力和驻守这个城市的正规军不相上下，跟之前咱们遇到的两拨孬种根本不是一路人，关于这个，你们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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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间贴我删了，有些事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别他娘老子书写得好好的，因为间贴被封了。
把博士冻冰箱里确实是罗德岛自己干的，战地秘闻Scout那段剧情有说，在咱们看来有点儿匪夷所思，但是在鬼子的逻辑里，只能说是传统艺能，类似的下克上，无论历史上还是文艺作品里他们可没少干——海猫屁股比较歪我寻思着应该也不是啥新闻了吧？
书友群暂时先不搞，水群容易影响我码字，以后嘛……看情况再说。
第十四章 咱老李手下只有狙击干员
“难道乌萨斯正规军也参与进这场暴动了？那麻烦可就大了。”一听这话，杜宾就不安的皱起了眉头，乌萨斯军队的战斗力极端强悍，兵员素质过硬，武器装备先进，就算是所谓的三流部队，那也是乌萨斯军内部的三流，拉到国际上，照样是一支难以匹敌的劲旅，军力相等的前提下，打谁都是暴打小朋友。
在经常和乌萨斯交手的卡西米尔，如果一次战斗中，伤亡比能达到一比一，那都可以算是大胜了，然而就是这么卑微的要求，历史上都没几次达到过的。
卡西米尔已经可以算是军事强国了，自古以来就有优秀的军事传统，至少比杜宾出身那个三方内战的玻利瓦尔强，乌萨斯军的战斗力之强悍，可见一斑。
以罗德岛这两把刷子，要是正面撞上乌萨斯的正规军，那就是白给。
“不可能，他们没这个本事。”老李冷笑着摇摇头，要是一个肆意屠杀平民的组织都能把敌人发展成友军，那这个叫乌萨斯的国家早该完蛋了。
“难不成是他们自己训练出来的精锐部队？”阿米娅补充道。
“那就更不可能了，战斗力堪比正规军的队伍，可不是光抓训练就能抓出来的。”老李是练兵的行家，发面团在他手里，都能在短时间内给你带成嗷嗷叫的野狼团，虽然那时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个一字，但他也深知士兵思想建设的重要性，一支队伍的精气神，靠的可不仅仅是训练，“你们知道，正规军和暴徒最大的区别在哪儿么？是纪律，铁一般的纪律！看看这帮王八蛋的德性，想在他们中间练出一支精锐部队，那是做梦！”
“我也注意到了，核心区中央那边，和乌萨斯军警战斗的全是受过专业军事训练的战斗人员。”ACE说道，“和这些四处制造混乱的整合运动有着天壤之别。”
“对了啊……这他娘的就对了！”
“什么对了？”
“凛冬，把地图拿过来。”老李从少女那儿接过平板电脑，蹲下身放在地上，然后招呼其他人也一起蹲下，“你们看，咱们现在的位置是在这里，三个小时之内，想要从这里撤到城外，以现在的推进速度，根本就不可能，咱们的车已经不能用了，目标太大，速度可能还不如走路，所以我的想法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回头！”
“回头？”ACE和杜宾一样讶然道。
“对，回头，直插到他整合运动的心窝子里去！”老李指尖在地图上一滑，转到了最为混乱的核心区中央地带，“我听凛冬说，这座城市是可以移动起来躲避天灾的，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就算想动也已经来不及了，咱老李还真就不信他们是想拖着整个城市同归于尽，现在有了这只精锐部队，有些事情就可以解释了。”
“刀客特，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四处制造混乱的整合运动，只是用来牺牲的炮灰？”ACE墨镜一亮、
“嘿嘿嘿，你小子脑袋还挺好使！”老李终于是夸了一句，然后迅速收起了笑容，“不能确定，但可能性很大，这支精锐部队才是整合运动的根本，跟咱们冲突的这些八成都是他们临时发动起来的，连炮灰都算不上！不过，这倒是给了咱鱼目混珠的好机会，老子敢打包票，这帮狗娘养的一定有办法躲过这场天灾！”
“他们应该是要去地下。”阿米娅也反应了过来，连忙说道，“我听凯尔希老师说过，切尔诺博格最开始并不是按照居住城市的标准建造的，它的基础结构整体上要比普通移动城市坚固许多，地下空间理论上具有正面抵挡天灾冲击的能力，尤其是中央核心区，因为一个叫‘石棺’的东西存在，建造得极其坚固。”
“‘石棺’？那他娘的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知道，凯尔希老师也只是偶然说漏嘴了一次，后来我再去问，她就不说了。”
“算了，管他娘的，现在没功夫操心这个，我们还有多少人？”
“加上临光率领的E4小队，我们应该有五十三个人，ACE，E3小队的其他人呢？”阿米娅回道，一个标准行动小队十二人，她带领的E2小队负责唤醒刀客特，所以多带了两个医生，是十四人，加上刚刚入伙的毛熊三人组，排除不能战斗的医生，刚好一个排的兵力。
“我让他们暂时留在别处了，如果咱们这里受到袭击，他们可以过来支援，包夹敌人，一会儿我去把他们都叫过来，但是……这样会不会有些太冒险了？”
“总比坐着等死强！现在咱们的通讯用不了，他们的肯定也一样，这是个好机会，可不能浪费喽，行动起来吧，先把需要的衣服凑齐！”
论背地里阴人打闷棍，咱老李可是专业的，没办法，咱的队伍装备差，训练也不够，正面和小鬼子打，那肯定是打不过的，那就得想办法多整点儿花样出来。
换上敌人的衣服搞破坏，不过是最基本最低端的操作，然而对没有任何战斗经验，还没办法有效识别敌我的整合暴徒而言，就已经是防不胜防的阴招了，在几支暴徒莫名其妙的被“友军”带进包围圈消灭以后，所有人都换上了整合运动的制服，大摇大摆地走在街道上，向着汇合点前进。
看着其他整合运动花式路过，对这边视若无睹，就连死板的杜宾也承认，这可能还真他娘的是个好主意——虽然闻着稍微有点儿馊。
一行人还没到汇合点，就听到前面传来了战斗的声音。
“肯定是临光，他的队伍被整合运动堵住了。”阿米娅判断道，“我们怎么办，刀客特？”
“还能怎么办？老规矩，上房顶！”老李一挥手，一群人便呼呼啦啦地冲进了旁边一栋高楼，有目标的打劫了好几波整合运动，他现在可是富得流油，就连那十个不能战斗的医生，也是人手一把弩弓——咱老李一向信奉的是火力优势学说，管你是什么干员，在老子手下，统统都得当狙击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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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一人一把机关枪，见人就突突的愿望，在电视剧《决战江桥》里实现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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