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最屑女武神 第232章

但，她最后似乎还是晚了一步。

支配剧场中，宛如旋转的万花筒一般，一阵奇异的空间变换，将梅比乌斯和她那近在咫尺的人偶身体隔开了。

同时，那些原本漂浮的建筑碎片居然在迅速合拢，恢复，变化。

而到了最后，支配剧场仿佛在什么人有意操纵之下，更是将林灵和梅比乌斯两人直接挤出了支配剧场，就这样直接暴露在了外界的虚数大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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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现在嗓子也不疼了，终于能大口干饭了，最后的问题就是他喵的一直咳嗽停不下来orz

正文 : 第305章向天命大主教发起正义的叛变

18点35分，距离休伯利安进入作战状态还有五分钟的时候——

“丽塔，你已经到达预定防御位置了吗？”

“是的，幽兰黛尔大人，另外，主教大人刚刚将‘支配剧场’借给了我，让我妥为使用。”

“……我去一下你那边。有些……在意的事。”

两位少女对视一眼，彼此的心，都已经了然对方的想法，但有些事在如今的情况，不适合在通讯频道中聊。

“我明白了，幽兰黛尔大人。”

……

一段时间后，幽兰黛尔找到了丽塔。

“……事情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先是主教想‘无中生有’创造所谓的‘新的历史’，让我们把手要地，阻止其他人的潜在干涉；然后又是掌控关键技术的长光在不知不觉中就失去了联系，专线通讯变得无人接听。在我们不了解的地方，究竟发生了什么？”

“……”丽塔想了想，“或许，我们可以问问琥珀大人。她应该多少清楚主教大人和长光大人最近都做了些什么。”

幽兰黛尔有些担心：“只是不知道她又愿意和我们讲多少了，毕竟刚才，主教就很明显地不想让我们知道过多的细节。”

但丽塔有不同的看法，依然坚持要联系琥珀：“总之。让我们先先努力一下吧，幽兰黛尔大人。即使是主教大人的秘书，也许也会有自己的想法，不是吗？”

“……”

在一段令人感到略有些漫长的等待之后，一个冷静而沉稳的声音终于从通讯器中传来：

“你好，丽塔大人。……咦？幽兰黛尔大人也在呢。”

“啊，嗯……”也许是两人平时没怎么交流过，再加上之前怀疑琥珀，幽兰黛尔的声音有些尴尬。

而丽塔则开门见山，但同时又十分委婉用技巧性话术继续问道：“是这样的，琥珀大人。刚才主教大人对我们发布了命令，让我们在圣537教堂附近实行戒严，防止其他人进入，可能因为事出紧急吧……主教大人并没有向我们过多解释其中的原委。这让我们稍微有一些把我不住事态的发展。所以……不知琥珀大人是否有更多的相关情报可以与我们分享呢？”

“我明白了。的确，今天的主教大人比平时更强人所难一些，但如果说你们最关心的‘事态发展’问题——”琥珀冷静地分析道，“我相信对此而言，长光大人应该比我更有发言权。”

“长光她失联了。”幽兰黛尔补充道。

“失联？这……”一直冷静淡定的犹如机器人的琥珀，语气也变得惊讶起来，但马上又冷静了下来，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阶段啊。”

“‘这样的阶段？’”幽兰黛尔听出了对方话中的深意，追问道，“你果然知道些什么吗？琥珀？”

“嗯。”琥珀微微点头，“在一个多小时前，长光大人蹭专门找过我，留下了一串属于‘格斯乌斯’系统的特殊秘钥。她说……一旦在主教大人推进计划的过程中，她本人与我们失去了联络……到那时候我们就可以使用这个秘钥，读取她之前借助‘时空夹层’储存的数据。”

“……主教大人知道这件事吗？”丽塔问道。

琥珀想了想：“据说是知道的。”

“……明白了，谢谢你，琥珀大人。”

随后，琥珀将长光留给她的东西发送给了幽兰黛尔和丽塔，然后便中断了通讯。

幽兰黛尔脸上隐隐出现了担忧，她看向丽塔：“难道长光……她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倒也未必是‘危险’吧，虽然长光大人平日确实不拘小节，但在我看来，她其实非常善于预判周遭的风险。如果说她每次都在危险的实验中游刃有余……那么同样的，她也不会在主教大人那边留下什么对自己的把柄。倒不如说，从刚才我们的对话来看。或许我们联系琥珀的情形，也完全在她的预判之中。”

“长光……有那么厉害吗？我总以为，她更像是一个——”幽兰黛尔托腮沉思片刻，“书呆子之类的？”

“唔。”

莫名的，丽塔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

“丽塔你怎么了？”幽兰黛尔不解。

“抱歉……”丽塔收起了刚刚的忍俊不禁，“只是这个比方由幽兰黛尔大人说出来，有种微妙的幽默感。不管怎么说，还是让我们先来读取她专门留给我们的数据吧。也许看完那些，我们自然就能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

“有道理……”

“那么，尝试输入琥珀大人交给我们的秘钥吧。”

——

“嗨~想我了吗？”酒红色长发，身穿好像科研人员人均白大褂的长光投影出现了两人的眼前。

“既然你看到了这段录像……那么我想必已经……被奥托先生炒鱿鱼了吧！”

“……”x2

丽塔和幽兰黛尔对视一眼，都有些无语。

“咳咳。”而长光的录像也好像知道面前两人反应，的尴尬地咳嗽一声，“因为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很严肃，所以我就在这里适当地活跃一下气氛啦。现在奥托先生已经在他的教堂周围实施了戒严，并委任你们维持秩序吧。他的确有必要这样做理由……因为她已经决定以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的东西为代价，如换取时间在某种意义上的倒流。”

“什么！？”如果只是之前奥托自说自话，说什么回到过去，幽兰黛尔还总有种不真实感，毕竟那个男人经常说些奇怪的话，但如今连天命最顶级的科学家也这么说，几乎确认了这种可能的真实性。

“嗯……”长光神色变得凝重，“对奥托来说，他想拯救的东西或许是‘世界’或许是‘某个人’但绝对不是‘人类’本身，不如说，奥托先生多半憎恨着作为集体的‘人类’。不然，他也不会让我协助他制定那样一种毁灭性的预案。这个预案一旦实施……除了柯洛斯滕镇之外的整个地球都会被重置回五百多年前的状态。我们这个世界上所在的绝大多数人都会成为时间倒流的‘代价’。”

正文 : 第306章第270章 向天命大主教发起正义的叛变2（等会儿还有）

“听到这里，比安卡或者丽塔——你们一定非常疑惑，我究竟是为了什么，竟要为奥托先生制定如此具有毁灭性的计划吧。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出乎意料的简单：在我看来，科学的研究不应该因人的意志而存在边界的。或者更准确的说——我们不应该以人心的善恶，去决定某种外物是否应该诞生、是否应该存在。刀匠制刀，当然要让刀锋利到足以杀人，但这并不意味着刀匠本身是存心杀人的职业。”

回到我们现在的情况来说……我希望你们可以明白‘已有之事后必再有’，也许现在没有，但未来这个世界上有能力实现‘历史复活’的人物绝不会仅仅只有奥托先生一人。如果你们不打算静观其变，而是决定出手阻止他……那么这个挑战也终将在某来的某一个赋予你们另外一种意义。

好啦，现在的我地板已经溜到足够安全的地方去避难了——你们也要多保重哦，我最喜欢的女武神们~拜拜~”

一段预先录制好的录像到此结束，将沉默的压抑留给了弥补的乌云和凝滞的土地，以及两位面面相觑的少女。

哲学家说过，执权柄者总是处于一种古老 的自负中，他们都自以为早就知道：对人来说，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但如果恰巧某个‘执权柄者’，认为他的善恶‘不需评价’呢？

良久的沉默之后，幽兰黛尔终于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她看向丽塔的眼睛，眼神变得坚定：“……或许，我有必要专门和主教聊一聊了，丽塔。我是说，现在。”

丽塔没有反对，而是轻声问道：“幽兰黛尔大人。你明白这样做可能会产生怎样的后果，对么？”

“我明白。”幽兰黛尔点点头，“正因为如此，此时此刻……有一样东西，我必须交给你来保管。”

在下一个瞬间，一道白光闪过，一株美丽的菩提树已经出现在了少女们的面前。

“我真的认为，在目前，乃至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你比我更适合承担守护那个世界的职责。”幽兰黛尔将手搭在丽塔的肩上，随后一股奇异的力量在两人身体之中流转，片刻之后丽塔身上原本蓝色的装甲化作了类似不灭星锚的金色。

幽兰黛尔将自己体内的世界泡交给了丽塔，因为马上她要去做一件虽然危险，但不得不做的事情。

“我明白了。既然如此‘比安卡·阿塔吉娜’大人，我也有一样东西需要交给你来保管。”

明白幽兰黛尔要做什么的丽塔没有拒绝，但，在接受幽兰黛尔体内世界的同时，她也从怀中拿出一枚怀表。

看着怀表，幽兰黛尔心中升起一丝怀念：“那是？”

“这是我们五年前一同并肩作战时使用的另一个‘格尼乌斯’请。”丽塔将手中之物递给了丽塔，“把他当做一个护身符吧。”

“谢谢你，丽塔。”

“不客气，幽兰黛尔大人，我会守护好您和林灵大人一起守护下来的那个世界的。”从这个世界泡上，丽塔能感觉到和林灵间的某种神奇感应。

随后，须弥芥子的幻境于是散去，少女们眼前的景色又重新回归了现实，一切似乎都毫无改变……但似乎又改变了很多。

少女们互相最后地点头确认，

随后，金发少女毅然持枪转身离开……

……

此时，天命教堂之中，奥托·阿波卡利斯的意识正沉浸在无边的虚空之中，

莫名的他眼前竟然出现了五百年前的一幕幕，那是他的一生——

“废物。”

“真没用。”

“阿波卡利斯家族怎么会有你这样丢人的存在？”

“飞机，呜呜呜呜，我的飞机。”

“哇，好厉害，这个是你的做的吗？”

“等你长大后，我们一起来拯救世界吧！”

……

“真罕见，你竟然在回忆自己的童年，是对自己必定赴死的命运感到不安了吗？”

明明周围空无一物，教堂内却响起了了一个言语中带着些讽刺的声音。

这个男人的声音将奥托的精神唤回。

“哈哈。”奥托的笑声依旧爽朗，对自己身旁漂浮的金色立方体说道，“你可真会开玩笑，我不是才对德丽莎她们说过吗？我‘自愿去死’而且。‘死的自愿’。这不过是一场吃到了五百年的末路狂欢罢了。”

“但在我看来。”虚空万藏似乎看穿了眼前这个世界上最聪明也最危险的男人，“你不过是在用这种方式掩盖自己的紧张和恐惧。”

“或许吧。我的确也会紧张、也会恐惧……”奥托毫不掩饰的承认了，“毕竟我的人生已经足够漫长，能够看到撞线的重点，自然会让人心情雀跃。”

“……”虚空万藏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问道，“你难道就没有期望过更多吗？”

“为什么不呢？”奥托不置可否地笑着反问，“如果只是‘期望’而已。但你也要明白，虚空万藏，真正不可能的事情，那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可能的。”

“如果你对这一点感兴趣的话，那么不如陪我在记忆深处走上一程吧，老朋友——在我们和其他人注定产生冲突之前。这应该还来得及。”

随后两人好似两个漫无目的散步之人，边走边聊，直到——

“第一个要来找我算账的人，已经近在咫尺了。”奥托看向一个方向，那里走来了一个金色的坚定身影。

“欢迎~我亲爱的忘年交，天命首屈一指的s级女武神~”奥托热情地和来客打着招呼，但突然话风一冷，“如果时间早一个小时，我一定会像刚才那样和你打招呼吧，幽兰黛尔。”

幽兰黛尔没有理会奥托那似乎在今天过于亢奋的精神和表演欲，而是开门见山地质问道：“有人告诉我，你可能会在接下来的计划中，‘摧毁现在，然后选择过去’。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唔，从你引用的说法来看，想必是长光告诉你的吧。无妨，你有权知道这件事的真相。简单来说~我曾经拜托长光设计了数种不同的重构世界方案，但成本最高的方案稳定性最强，成功率最高。”

“成本最高……具体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