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让你斩鬼,你却成了鬼王 第24章

作者:踏碎了星光

“明明想着必须要振作一些,却还是会胆怯,会逃避,会哭泣。”他摸着自己的眼泪,整张脸都成了一个花猫。“我也想改变……我也想成为一个可靠的人。”

“善逸。”

“嗯?”金发少年抬起了头。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其实也不算是故事。”白绯笑了笑。“有一个孩子在很小的时候,意外失足掉进了水里,有一个大哥哥跳下去救了他,把孩子递给了自己的同伴。但是他为此付出了生命,永远的沉了下去。当时他的女朋友得知消息后,质问那个孩子。”

白绯伸出手拥抱这片天地,迎接这些雨水。

“像你这样废物的人,为什么不去死!”

善逸看着面前的孩子分明在笑,但是却比哭还难看。“后来呢?”

“后来啊,他恍恍惚惚的总是听到那个女人在梦中喊道,你为什么不去死。”白绯看着善逸的眼睛,露出回忆的神色,“其实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不去死……”

“那他后来知道了吗?”善逸完全沉入白绯所讲的故事里,下意识的追问道。

“知道了。”白绯看着整片天地,“我想他应该是知道了。”

“有时候你没有死,那一定是你还有活下去的价值,所以……不要放弃,去实现自己的使命。向世人证明,我们……不是废物,我们是对未来、对大局有用的人。”

白绯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过去痛苦的事情我们无力改变,但是我们可以让其他人的未来变得更好。”白绯露出一抹微笑,“善逸!在未来,你十分强大,你比任何使用雷之呼吸的剑士都要强,能够帮助弱小和有麻烦的人。

我相信你,也……请你相信你自己,你一定可以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人!”

轰隆--

在善逸的头顶突然降下一道闪电,猛地劈中了这棵树,也劈中了树上的善逸。

“善逸!”白绯抬头看向了金发少年,

“善逸!”矮小老爷子也看向了自己的孙子,

“登峰造极吧!”两个人一齐低声说道。

如果只做一件事的话,那就去登峰造极吧。

无论有多么痛苦,无论有多么难受,都不能逃往轻松的一边,

……不要放弃!

所有的血与汗水,都会在后面浇灌名为命运之花。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雳一闪。”

善逸咆哮道,雷电贯穿了他的身躯,白色的电芒充斥着他的瞳孔。他取下插在树枝上的金色日轮刀,以迅猛无匹之势,化为一道金色的闪电,倒挂在天空之上。

你成功了,善逸。白绯喃喃道。

就是不知道自己刚才编的故事效果怎么样,白绯笑了笑。

没有人生来是废物!我们都要正视自己,你远远比你想象的,要强大的多。有时候阻碍你的,只有你自己的内心,你要正视自己的内心,你是……无敌的。

“白绯,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善逸激动的手舞足蹈,大声的说道,“我学会了,我学会了霹雳一闪。”

一个老头笑着从其他地方走了出来,“善逸…!你是爷爷的骄傲。”

“爷爷。”善逸看到自己的爷爷,激动的和老人抱在一起。他证明了,他爷爷所教给他的事情,所在他身上花的时间、心血,都不是白费的。

白绯看着这爷孙俩,也有些开心。

身为鬼杀队的鸣柱,却从来没有看不起这个看似废物的孙子,一直鼓励着,期待着,相信着,守护在他的身边。

他只是知道,自己在未来已经保护不了这个孙子,所以才狠下心来,让自己的孙子一直刻苦训练。

挥刀,挥刀,再挥刀,最后上万次的挥刀,最终成就了雷之呼吸·霹雳一闪·神速。

以及自创柒之型·火雷神。

雏鸟已经展翅飞翔了。

“花柱小子,谢谢你。”老人郑重的说道,刚才的事情,他都听在耳中,作为雷之呼吸持有者,一向对声音格外敏感。

“你知道我?”白绯有些好奇。

“主公大人曾经给我提起过你,总之,这次谢谢你了。”桑岛慈悟郎露出爽朗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孙子的天赋,那耳朵天赋比他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他一直不愿相信自己罢了。

第三十六章VS桑岛慈悟郎

标志性的银发,当代新晋花柱。

桑岛慈悟郎看着面前的少年,心中喃喃道,果然是极其优秀的人啊。

“花柱!花-柱-!!爷爷你没开啊玩笑-吧,这个家伙竟然是柱!”善逸疯狂摇着自己的爷爷,面前这个家伙看起来才比自己大个一两岁的样子,怎么就是鬼杀队的柱了?

善逸表示自己不能接受,刚才还在郑重其事的说--我们大家都不是废物。现在你转眼转眼告诉我,他是柱了?和爷爷一样的柱?

“善逸。”白绯笑了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道“你以后也会成为柱的,加油啊。”

善逸傻乎乎的看着面前银发少年,然后吸了一下鼻涕,重重的点头道,“嗯!”

“哈哈哈,我以后也会成为柱的,今天好开心啊,我请大家吃桃子!”善逸高高跳起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表情。

哪怕大雨倾盆,但是在雨中的三个人丝毫都没有在意头顶的大雨,就好像丝毫不存在一样。

世界有大雨,心中有暖炉。

……

白绯在善逸家住了下来,后来在路上才知道善逸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雷劈,上一次被雷劈,还意外的把黑发变成了黄发。

“哈哈哈,孩子,你过来是为了见识雷之呼吸吗?”桑岛慈悟郎坐在屋子内的榻榻米上,笑眯眯的看着白绯。之前他已经从主公那里知道了,有一个天才少年,志向了解所有的呼吸法。

“是。”白绯笑着点了点头。“不过我觉得掌握两种呼吸法,在这个时间段已经够了,再多的话,就有些贪心了。这一次只是为了见识一下五大呼吸法中速度最快的雷之呼吸。”

面板上面最新延伸而出的【雷之呼吸】在明亮与暗淡中交错,但是白绯并没有点亮它的想法,至少现在不可以。

“哎,我一共就两个弟子,其中大弟子只学会了除开一之型之外其他型,而这个小弟子你也见到了,只会一个一之型。”老人叹了一口气。他曾经是那一代最强剑士,也是少有掌握雷之呼吸所有型的剑士,但是自己的弟子好像都无法掌握所有的型。

“冒昧问一下,您的另一位弟子呢?”白绯从窗外看着正在训练的善逸,向桑岛慈悟郎问道。

“啊,他去执行任务了,可能快回来了吧。”老人低头思考了一会,“其实想要和雷之呼吸的剑士战斗的话,我短时间战斗也是可以的。”桑岛慈悟郎以为白绯找大弟子是为了切磋,提高自己的战斗技艺。

越看白绯岳顺眼,拥有这样觉悟的剑士,难怪能够在这个年纪,就可以成为柱呢。

“可是您老?”白绯看了看老人不知何时消失的右腿,现在已经是一个义肢腿。

“不碍事,只是动弹那么一两下还是可以的。”老人挥了挥手,当年就是在三十五岁的时候,被鬼斩断了一条腿,他才退出了鬼杀队。

“好啊,求之不得。”白绯也知道面前老人的实力,既然鸣柱有这个想法,自然愿意试一试自己现在和老牌柱的技艺比起来,到底熟弱熟强。

两人出了屋子,这个时候雨水已经很小了。白绯和桑岛慈悟郎分别拿了一把黑褐色未开锋的刀具,彼此对峙。刀没有开锋,而且使用的材料也不是绯绯猩砂铁,就是普通的刀具。

虽然没有斩鬼的效果,但是作为训练用还是不错的。

善逸看着刚刚认识没多久的白绯,和自己的爷爷对峙,也好奇的站在旁边。“白绯,你是要和我爷爷切磋吗?我爷爷可是很厉害的奥!”善逸张牙舞爪的做着肢体很夸张的动作。

“是啊,很厉害才有切磋的意思嘛。”白绯笑着点了点头,这样才有挑战性。

“你不放下背后的刀吗?”桑岛慈悟郎打量着白绯背后的巨大包袱,开口询问。

白绯摇了摇头,“这也是训练的一部分。”

看来被人小觑了呢?桑岛慈悟郎的心中暗叹。他放下了那个拐杖,拿起了刀。

自他拿起刀的那一刻起,整个人的气势都开始不一样了,就好像身体深处隐藏的记忆被唤醒,深埋血脉深处的雷鸣再次被鼓动。

“雷之呼吸的所有精华,就在一之型上面,是为斩杀技,也为拔刀斋。”桑岛慈悟郎沉声道。“白绯,看好了,这就是雷之呼吸--”

桑岛慈悟郎身体前倾,摆出雷之呼吸的一之型的招牌动作,随后猛地睁开眼睛,整个眼睛都被白色雷电所灌注。

白绯若有所感,感受着整个空气的震动,和呲啦呲啦的雷鸣之声。

“来了,来了,爷爷的霹雳一闪。”善逸激动的喊道,爷爷可是最强鸣柱啊,哪怕白绯天赋再好,现在也只有十二岁、十三岁的样子,怎么可能赢的了爷爷。

呲啦--

伴随着雷鸣之声,桑岛慈悟郎猛地消失了。

抱歉--白绯在心中感叹道。

桑岛慈悟郎是不可能赢的,因为通透世界正好克制以速度取胜的斩击,更何况老人还断了一条腿。

花之呼吸·肆之型·红花衣。

白绯选择的正是花之呼吸,唯一的一道防御式型。

“嘭--”

两个人的刀重重的劈在一起,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种力道怎么可能!白绯突然睁大了眼睛。

白绯只得接连倒退数步,才完成了卸力。

“老当益壮啊!鸣柱前辈。”白绯吃惊的说道,刚才老人的斩击速度不仅极快,力道也十分的恐怖。速度和力量的完美加持!才有出现在他面前的一道斩击。

在通透世界之下,已经看到了全部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雳一闪的运行方式。

在那一霎那,老人已经化为了一把刀,以单腿为驱动,全身的力量流淌到脚掌一点,再瞬间涌动出去。

集中一点,登峰造极。

善逸呆呆的看着这一幕,竟然有同龄人接下了爷爷的一刀,这就是柱级的实力吗?刚才在他的眼中,爷爷可是瞬间消失,整个视野中就看不到老人的动作。

就只有摆出架势,下一刻就直接出现在白绯的面前。别说拔刀了,就连中间的过程都看不见。

这样恐怖的一刀,竟然都有人能够准确无误的接中吗?

第三十七章狯岳

老人以刀做拐,单刀伫立,听到白绯的话,摇了摇头,“不,还是我输了。”他开怀大笑,“果然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白绯还没有说什么,善逸就脸红脖子粗的争执道,“爷爷才没有输,爷爷一步没有退,白绯退了那么多步,怎么看也不是爷爷输了吧!”

桑岛慈悟郎注视着白绯,“是我输了,其实你刚才可以躲开的吧。”虽然是疑问语句,但是却是肯定的语气。“就在我用出霹雳一闪的一瞬间,你已经看透了我的攻势,对吧。”

在他冲出的时候,看到了白绯下意识的躲闪动作,但是不知道最后为何,白绯还是选择的站在原地不动,硬生生的选择吃他这一刀。

一之型的优势很明显,最强的长距离突进的招式。

在突进上面来说,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远超其他的呼吸法。但是这一招的缺陷也很致命,明显的起手式,以及完全只能直线进攻,根本没有弧度。只要看穿就成了送人头的笨比技能。

自己冲到了别人的刀下,如羊入虎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