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说着,刻晴走到张四面前,冷声道:“这位张五先生,现在已经开春了。”
张四一愣,点了点头:“我知道啊。”
刻晴冷笑道:“那你为何还要围着羊毛围巾?莫非……你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说到后面半句时,刻晴声严厉色,令张四表情一变,急忙后退。
刻晴欺身向前,一把扯下张四围在脖子上的围巾,上面赫然有着新鲜的抓痕。
面对众人怀疑的眼神,张四急声辩解道:“等等,虽然我脖子被挠伤了,但我敢保证,绝对不是这位晴儿小姐挠的。”
刻晴叹了口气:“多亏了我夫君的推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张五,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是凶手。”
阿文忍不住问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五哥虽然好色了些,偶尔也会对女子动粗,但我可以保证他不是那样的人。”
苏寒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知雨附和道:“没错,他长得这么猥琐,凶手一定是他。”
张四难以置信地看着苏寒:“苏尔摩斯先生,我们不是挚友吗?你也这么认为吗?”
苏寒微微一笑,柔声唱道:“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众人眼神复杂地看着苏寒,你唱小曲的时候也没有那么难听呀。
怎么一唱这种歌怎么就犹如魔音灌耳,真的不是故意折磨我们的吗?
直到他将整首歌唱完,众人终于长出了口气。
苏寒微笑道:“我来璃月港,张五哥帮助了我很多,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张四已是感动得热泪盈眶:“好兄弟,不愧是我的挚友,我就知道。”
“即使别人都怀疑我,但你还是愿意相信我的。”
苏寒继续道:“这挚友之情,我这一辈子也是还不清的。”
“所以,从今日起,我苏尔摩斯与张五恩断义绝,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说着,苏寒抽出刻晴别在腰间的匣里龙吟,在空中挽了一道漂亮的剑花。
嗤的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苏寒竟当众与张四割袍断义!
在场之人无不目瞪口呆。
第二百章 全场就属你最跳
刻晴喃喃自语:“苏……我夫君真是一位神奇的男子。”
“每当我以为已经对他有足够了解的时候,他总是可以不断刷新我的认知。”
张四更是震撼到无以复加,他妈的,做人总要有个底线吧。
绝交就绝交,你他妈割我袍子干嘛?你再这样下去,早晚是要挨天打雷劈的。
苏寒厉声道:“大胆张五,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讲?!”
张四嘴角抽搐:“所以你们就完全不考虑到合理性吗?先不说我杀她的方法要多少有多少。”
“我作为岩属性的神之眼使用者,怎么可能被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挠伤?”
“还有,我来到这间房间的时候,这间屋子明明是反锁的,还是我给撬开的。”
苏寒冷笑一声,举起了刻晴腰间悬着的雷属性神之眼:“大家看好,这是我妻子优菈o劳伦斯的神之眼。”
刻晴:“……”
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苏寒搂住了刻晴的纤腰。
刻晴低声道:“混账,你想做什么?”
苏寒默不作声,用力吻住了刻晴的雪颈,在上面留下一记吻痕。
刻晴磨着银牙,反手搂住苏寒的腰部,看似与苏寒亲昵,实则在他耳边留下颇具威胁的话语。
“我看你真是皮痒了,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一定要剁了你。”
“还有,到底谁才是凶手?”刻晴问道。
“天枢星的继任者倒了对谁最有利,谁就是凶手。”
“这等伎俩过于拙劣,小人得志便猖狂,你看接下来谁最跳吧。”苏寒道。
“全场就属你最跳。”刻晴说道。
“凶手竟是我自己?”
窃窃私语的时间结束后,苏寒挑了挑眉。
“怎么说?我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我怎么就伤到优菈了呢?”
众人再度将怀疑的目光移到了张四身上,张四无言以对。
刻晴淡淡道:“杀人偿命,犯罪了就需要接受刑罚,即使你是总务司的人也不例外。张五,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四:“我无话可说……”
苏寒沉思着,走到房门处踱步而行。果然,在门缝底下,他发现了一根缝补针。
阿文眼中有着浓重的失望之色:“张五哥,没想到你真的是凶手。”
“一直以来,我都将你当作敬佩的大哥,没想到你……唉……”
“做出这种事,你有何颜面面对天叔?”
刻晴面无表情,上前一步,将匣里龙吟横在了阿文的脖颈上。
阿文一怔,正要斥责的话语也咽在腹中,转而问道:“这位小姐,你这是何意?”
苏寒:“我问你,狄文,案发之时,你在何处?”
阿文面色渐渐变得非常难看:“你在怀疑我?证据已经确凿,这人就是张五杀的。”
刻晴冷声道:“错,我们是在审讯你,请你配合,否则……”
阿文沉声道:“案发时,我在甲板上看风景。这两位都可以为我作证。”
刻晴看向珠钿舫的另外两名贵客,他们忙不迭地点头。
苏寒神色了然:“原来如此,张五是酉时三刻来到这间屋子的。”
“也就是说,酉时三刻的时候,你们都在看风景,是吗?”
“先别急着回答,二位可要想好了,作伪证也是违法的。”
那两名贵客神色未见犹豫,坚称自己事发时在甲板上看风景。
苏寒脸色一冷:“酉时三刻正是千帆归港之时。”
“既然你们这样说了,那我倒把你们带下去挨个审问,到底看到了几艘船归港?”
“如若答案不一致,那就是在作伪证!”
其中一名贵客慌忙道:“大人,我看到了五艘船归港。”
另一名贵客与阿文对视一眼,也慌忙称自己看到了五艘船归港。
不料,刻晴厉声喝道:“放肆,在我们夫妻面前,竟敢如此堂而皇之地做出这等伪证。”
苏寒冷笑道:“酉时三刻,根本就不是千帆归港之时,是我瞎编的。”
“既然你们满口胡言,那我就要来一个先斩后奏。”
匣里龙吟嗡鸣一声,银亮的剑光一闪而逝,削下了阿文的一缕发丝。
那两名贵客见状慌忙下跪,浑身都是冷汗。
“是狄文教唆我们这么干的!”
“没错,是他向我们承诺,只要能为他作伪证,诬陷张五,就会让银原厅对我们的生意放宽松一些。”
苏寒看着满脸呆滞的阿文,一脚将他踹翻,扒去他的上衣。
而后,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那狄文的胸前果然有着几道深深的抓痕。
刻晴嗤声道:“狄文呀狄文,你百般算计,没想到却在这里遇见了我们。”
“该说你是不幸呢,还是幸运呢。”
狄文恨声道:“要是你们不在,我精心策划的计谋也不可能会落空。”
苏寒:“这等拙劣的伎俩,就算我们不在,张五亦可脱罪。”
“只要让仵作验一下死者指甲内的血污,就能明白,这与张五脖子上的抓痕并不吻合。”
刻晴暗暗摇头,这家伙又在胡说八道,仵作怎么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张四怔怔地看着狄文:“我没想到,你竟然那么恨我。”
狄文咬牙道:“你们璃月七星都该死,摩拉克斯更是死有余辜,我,噗——”
砰!
话音未落,狄文便被冷着俏脸的刻晴一脚踹在了胸前,喷出一篷血雾。
接着,张四抬起脚来,踩在了狄文脸上,反复碾磨:“侮辱我可以,但侮辱岩王帝君就是你的不对了。”
“岩王帝君也是你能侮辱的?”
狄文怒急攻心,彻底昏死了过去。
苏寒淡淡道:“张五,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这几个家伙就交给你来处理了。”
“彻查一下银原厅,我怀疑这银原厅勾结魔神信徒残党。”
张四嘿嘿一笑:“你也就这时候正经,不过我有一点想不明白。”
“在我来到这房间的时候,这房间的门是反锁上的,还是我给撬开的。”
“这房间里也没有窗户,狄文是怎么做到杀了人以后,再将这间房间造成反锁的假象的?”
苏寒答道:“只需在门栓上动些手脚,使用衣夹、细绳与补缀用针,衣夹附着于房门内设计成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