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贞德的我,行走在泰拉大陆 第211章

作者:半桶芝麻油

而这场战斗打得自然是很顺利,甚至于当其他萨科塔都拿到自己的守护铳以后,局势也被扭转了。

“我等在此将这灭世之物储存于此,直至神之使徒将其取走。今日起,我等知名为萨科塔,会在此建立地上的乐园……”

隐约间,贞德好像听到了那些圣徒们的声音再次回荡,他们向贞德讲述着这隐埋在历史之下的远古之秘。

这件物品的存在他们甚至连自己的后辈都不曾知晓,或许至今依旧知晓这机密的人,只剩下那个家族,还有传承灵魂的魔王。

至于拉特兰方面,他们或许知道自己要守护某种东西,但代代传承下来,好像现任教宗都以为那指的是这台机械,以及律法。

“我等会向您,以及您的使者证明,这片大地依旧可以有美好存在,而非是那无药可救,需要清洗罪恶的荒漠。”

这也是为何要建立拉特兰的原因,他们知晓能够完全发挥这东西性能的人一定会降临于此,也会取走这可怕的武器。

但他们更清楚外界的罪恶,他们担心对方会认为这个世界无药可救,只有清洗能够净化一切。

为此,千年以来拉特兰想尽办法,领那些代表美好的花朵绽放,甚至希望外界也生长出这样的花朵。

伊比利亚就是如此,他们也曾经希望伊比利亚可以成为下一个拉特兰。但结局是令他们失望的。

哪怕是贞德都知道他们失败了,在经历了大静谧以后的伊比利亚,也倒退回曾经的模样。

而这场伊比利亚政府引发的事件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到现在大家也都不清楚。

“神啊,至高之神啊!请再给我等背负原罪者一次机会!我等会证明,萨科塔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这诉说过去一切的幻境逐渐消失在贞德眼前,那黄金的号角也不再释放光芒,只有他们最后的祈祷在房间里回荡着。

“你们已经证明了一切,愿你们的灵魂在乐园中安然沉眠。”

贞德看着逐渐消失的影像,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胸口有点发闷,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是因为我这个家伙也是老头子了,有些多愁善感了吗?”

教宗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指关节自己胸口发堵,有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在心中回荡。

好在他的情绪控制能力也算是不错,及时地将那有些失控的情绪控制住,这才没在小辈面前哭出来。

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要丢大人了!到时候他可能需要找找有没有什么失忆术之类的东西,实在不行靠物理也是可以的。

“我觉得您这是甜食吃多了高血压闹得,既然是老年人了,就别吃那么多甜食了好不好!”

这个时候的安多恩在不间断的信息冲击中已经恢复了一些,他甚至还有和教宗斗嘴的心思。

尽管从各种层面来说,一个通缉犯和一国领导斗嘴都有些画风奇怪的样子。但拉特兰的画风就从来没有正常过!

反正对他而言,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晚上已经碎的差不多了,倒不如就这么全部拆掉重头开始建立呢。

现在他之所以没有趁这个机会赶紧脚底抹油溜了,就是好奇贞德能从那间神秘的房间里弄出什么东西来。

要不然他早走了,在这待着干什么,等着教宗请自觉吃饭吗?这种事情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就是可能大概概率是牢饭。

“我这是进去多长时间了,你们两个关心都进展到这么好的地步了吗?”

这时,脖子上挂着缩小版号角的贞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也没想到,这玩意居然和那猴子的棒子似的,可以变成自己想要的大小。

要不然那么大个号角绑定在她身上,她带在身上都觉得沉!

而出来以后,看着两个人还可以这么聊天,贞德也是感觉很神奇。

拜托,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刚才可是都到了拔枪互射的地步了,现在就当这件事情翻篇了?

“坐在这里实在是无聊,就说两句话而已。再说了,我也没有那么记仇,非要让他有什么难忘的教训,不是吗?”

看着贞德走出来了,教宗脸上也是露出喜悦的表情。毕竟他也很想知道贞德在里面都见到了些什么。

而他,也在这时候看到了贞德手里面拿着的那几张纸,看样子应该是之前进入的人留在里面的东西。

“里面的确是非常令人震撼的,那里面看起来像是是用来维系萨科塔被赋予的特殊天赋的区域,我也没敢乱动。”

还没等这老头开口询问,贞德倒是先一步和他说了里面的具体情况,顺便将受伤的纸张递给教宗。

“这是你们的初代圣徒留下的信件,说实话这东西放得挺散的,我也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找齐这些东西。”

说着,贞德将自己找到的那些文件递给了教宗。不过她将那些前文明留下的记录留在里面,也不打算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尽管知道也很气愤前文明的做法,但一切都已经过去不知道多少年了,这种事情也没有告诉他们的必要。

毕竟他们已经得到了原谅,那么这件和他们没有关系的事情,又为什么要让他们来背负呢?

更何况当年的参与者有没有留下后代都是一码事,贞德可不觉得以自己家那位神明在某些事情上的小心眼,会让他们过得有多好。

第三百九十三章 周年庆的皮肤,都想要

教宗接过贞德手中的纸张,他拿着这些东西的手有些颤抖,就好像生怕自己不小心用力过猛,破坏了圣徒留下的文字。

他拿起这些纸张的手也十分轻柔,就好像这不是纸张,而是个无比脆弱的小孩子一样。

这东西已经放在里面不知道多少年了,要不是这片区域存在着某种特殊的力量,不会让这些东西朽化的话,那估计现在已经化作了飞灰。

他仔细地看着圣徒的信件,那些纸张里比目前的所有记录都更加详细地记载了拉特兰的曾经的那段过往。

“原来这就是曾经的真相吗?没想到那代人居然会有这样的魄力,将这样的真相隐埋在深处。”

此刻的教宗无比敬佩着第一代拉特兰人的决断,他们为了防止这份仇恨无止境的增长,居然只留下了那么一段传说。

教宗相信,要是这些信息依旧流传至今的话,那么萨科塔对于萨卡兹的仇恨会直线提升数倍,最后会让那些信奉拉特兰教的人同样如此。

尽管哪怕到了现在,萨科塔和萨卡兹的关系,以至于对方在国际上的地位依旧不怎么样。

但这其中拉特兰其实并没有做什么,哪怕对方的国家三度毁灭,拉特兰也没有做出些落井下石的举动,不是吗?

甚至于拉特兰国内,还有希望两个种族之间缓和关系的人,要是加深仇恨的话,那有这种思想才见鬼了。

“你现在带着的那个东西,就是圣徒们记载的那件物品吗?”

教宗看到了此刻贞德脖子上带着的东西,尽管它看起来就像是在萨尔贡的那个摊位买的纪念品一般。

那边的习俗喜欢将黄金打造成饰品挂在身上,这么个小号角给人的印象,完全就是当地特产。

而看过信件的教宗心里却清楚,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东西里面究竟藏着什么样可怕的力量。

假如是对方使用的话,那就算是自己脚下这片名为泰拉的大陆就此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都一点不奇怪。

要是可以的话,这个老头子一点都不想了解这件事情,也省得自己这么老的一个人了,还要天天操心世界和平的事情。

“其实我也不想拿着这么个东西,主要是它还缠住我了。也只能带着它了。”

贞德也是挺无奈的,这么个东西非自己脖子上,就好像她是打算毁灭世界的恐怖人物一样。

你说自己这么好说话一个人,拿着这么个可以毁天灭地的东西,整个人的危险系数简直城指数上升。

而关键是因为这东西实在是太危险了,所以你还要尽可能地保持理智,绝对不能用它!

但你说不用吧,就好像身边有一只小猫在你心里挠什么东西一样。你要用自己的理性去对抗那总想要做个大死的欲望。

而这种情况,对于贞德这么个好奇心旺盛,就想试试的家伙来说,实在是有些太痛苦了!

看着贞德那一脸想要尝试,却被理智束缚住的模样,教宗也只是笑了笑,随后对着她说道:

“也就只有放在你手里,我才能确认不会酿成灾难啊。不过,我就是担心萨卡兹那边……”

一下子,这个老头想到了信件里面说过的,曾经和他们一样知晓这件东西秘密的萨卡兹们。

他们中的绝大部分应该已经死去,但应该还有一部分特别能活的类型,知道着这些秘密。

尤其是,据他所知贞德身边现在就有萨卡兹的情况下。也不近担心,会不会有人试图偷走这个武器?

比起千年以前的他们,现在的萨卡兹做事情可能会更加无所顾忌,甚至会依靠这种武器直接攻陷其他国家。

毕竟和萨科塔通过努力成功建立了乐园不同,萨卡兹们的乐园已经三度毁灭于战火之中。

此刻他们心底里埋藏着的怒火,就像是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一样。谁也不知道他们得到力量以后,会做出什么事情。

“萨卡兹……现在也不确定他们有没有知晓这件事的手段。不过,我还是有着保护好它的信心的。”

此时的贞德对于那些萨卡兹会做些什么实在是没有把握,她的打算也只是回去以后向爱国者打听打听。

对方最起码是传承了温迪戈这个种族的人,想必对于这些有关于族群的事情,多少都有些了解吧?

至于教宗担心的萨卡兹的问题,这贞德倒是没有特备担心。因为就算他们真的是别有用心,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和拉特兰有关系的?

自己可不记得,在此之前自己和萨卡兹打过什么交道。

“嗯,那我也只能祝你能保护好它了。但还是请小心一些,毕竟,这可是关系到无数人生死存亡的事情。”

老爷子听到贞德的回复,也清楚对方不可能因为身上带着这么个东西,就永远留在拉特兰。

而他又不太希望用什么手段,或者是什么方法,将对方强行留在拉特兰,那样的做法实在是没有意义。

所以,他也只能希望对方可以照顾好自己,不要让自己陷入险境,或是被那些盯着那东西的人得逞了。

他有理由相信,对方在这东西上一定是留下了什么手脚,甚至可以确认它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因为拉特兰曾经出现过一个很奇怪的事例,一个卡兹戴尔训练出来的混血萨科塔偷偷混进拉特兰的城市之中。

那是在很久远以前,当时还没有如今这么完善的户籍制度,再加上对方的确是同族的缘故,也就钻了空子。

他潜伏了将近二十年,最后在一个教宗离开办公室的时机,偷偷溜进办公室偷走了一个萨尔贡王酋送来的礼物。

一个由黄金和宝石作为装饰的牛角。

当时的他看到这件事的时候,还很疑惑为什么之后那人教宗的兴师动众,显得十分愤怒的模样。

而直到今天,他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而想明白以后,他也是感觉当时也实在是太危险了。

而就在两个人交流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安多恩倒是听了个云里雾里的,根本不明白两个人到底在说着什么。

而且看教宗那样子,也没有打算和他说的打算,这个人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这两个交谈甚欢的人,有些不着调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不对啊,明明这次事情是入侵教皇厅才对吧?为什么现在看上去,自己才像那个外人一样?

他就只是这么安静的看着两人之间的对话,而且他现在也不想说话,只想有个地方让自己好好安静一下。

今天见到的一切,将他之前所设想的所有计划全部踩在脚下踏碎了,现在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

乐园是不可能覆盖大地的,而自己设想中那些,令拉特兰伸手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也同样是不存在的。

而这种损失萨科塔的未来的做法,肯定会受到律法的否决。因为,它并不能让萨科塔延续下去。

他的沉默直到他们走出密道,再次回到那件受损严重的办公室里,依旧没有恢复过来。

可能要更长时间他才能恢复往日的精神,也有可能,这辈子都恢复不到曾经那副样子了。

“怎么,还不打算离开吗?要是再这么呆下去,说不准接下来你就被那些铳骑包围起来喽!”

教宗看着这个失魂落魄的安多恩,有些打趣地说道。

原本他打算和安多恩多聊一些的,但今天实在是不合适,尤其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以后,自己也没有那个精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