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玛修就是天啊
……
嫡系之中极为优秀者,可通过施恩,将之纳入家族。
施恩之法,包括但不限于指点、救难、平灾甚至联姻等等。
旁系之人,亦可保持友好相处……
毕竟,在这种高压环境下,谁也不能保证,这些旁系之中,会不会出现新的天才,并且成为整个“家族”新的嫡系……
……
PS:第二章!
第二十九章 江水与海水
这样是不是就理清了?是不是就理顺了?
是不是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想干什么了?
……
不得不说,和华夏的那些真世家、真学阀相比,后世一些影视作品之中的所谓宗家、分家之类的设定,真的是菜的抠脚,两者之间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什么宗家打压分家,分家心有不甘所以反抗什么的……
这宗家的主事得是有多弱智,才能干出这种自己人剥削自己人的傻事?
怕不是家族创始人看到这种剧情,直接当场就能给气晕过去。
而华夏的学阀,甚至比起家族更加可怕,也更优秀。
因为世家唯血统论,唯长子论。
一旦遇到了连续三代以上的长子都是废物,那整个家族就会不受控制的进入衰落。
相比之下,学阀唯能力论,唯成绩论。
学阀的嫡系,永远只会是整个派系之中的最优秀者。而一旦派系的规模大到了一定的程度,这样的学阀在没有外力的强行干涉下,甚至永远都不会衰败。
……
那么回到正题,如今摆在所有庐江世家面前的,便是这样一个选择。
要么站上张彦的时代列车,并且越早上越好,说不定还能给自己抢一个商务舱的位置。
要么站在张彦时代列车的运行铁轨上,和张彦打个赌,就赌这列车是会停下,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在自己的身上碾过去。
……
很显然,答案已经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了。
在张彦前脚公布消息的第一时间里,桥家后脚跟上,周家紧随其后。
而他们两家一动手,整个庐江下面的世家群,那些盯着他们动作的人,也都纷纷开始行动起来。
没办法,这就和股票的市场规律一样,不但要懂得原理,还要懂得控制股民的“情绪”。
那些没有能力,也没有信息渠道的中下层,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在看到上层动作的时候,不顾一切的进行模仿跟随,因为他们觉得这些上层一定是知晓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消息。
在接下来,便是龙行雨至,虎动风随,形成趋势,不可逆转。
真正那些在时代变革中被一杆子捅到底的世家,其实往往都不是什么顶级世家,也不是那些刚刚进入世家阶层的新贵,反而是那些占据了世家阶层绝大多数体量的中层。
他们既没有顶级世家的眼界与见识,又不像底层世家那样“谦逊”。这些人想要保住自己在当今社会下的既得果实,偏偏却又没有那个保护果实的实力。
在这样的情况下,等待着他们的,自然是被时代所灭绝了。
……
一个简单的命令,不但没有引发世家的剧烈反扑,反而还在对方的感恩戴德之中,削弱了整个世家阶层的力量。
就这简单的一手,即便是黄巢这位世家杀手来了,都得竖起大拇指,说一声还是张彦你小子更加专业。
而后,就再没有其他的事情值得张彦去在意了。
留给他的办公时间,与其说是工作,还不如说更像是让他休息,或者是独立思考的时间。
这样的清闲生活,一直持续了十几天上下。
直到公元190年的2月初,庐江才另有一件值得他关注的事情发生了……
……
……
……
不是奇观的修筑取得了阶段性进展,也不是他的好兄弟曹操给他发来了快来一起干大事的消息。
那天正午,张彦刚刚用过午饭,正打算休息一会儿,便见到许久不见的鲁肃一脸难色的来到了他府上,似乎是有事和他商量。
而在一番沟通之后,张彦这才知道,就在之前的半个多月时间里,鲁肃并非一直在家休息,而是早在上元节前后便回来了。
之所以一直没有和张彦见面,也是因为,那时候的鲁肃,正在操办一件大事儿……
……
“主公,你且看,这便是我的计划。”
“您可还记得,年前的时候,您曾经跟我提过一句,说是想要将那些古越族的遗民诏安?”
……
一上来便单刀直入的讲明了自己的来意,鲁肃来的很匆忙,刚进入官署,便一屁股坐在了张彦案台对面的位置。
……
“我这段时间仔细考虑了一下越人的情况,还是觉得您当初提出的,那种将越人单独招募,单独列队的办法不太妥当。”
“若是两族番号割裂,互不同属,那他们私底下有所怨言都是小事了,若是战场上出现成建制违抗军令的情况,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
“哦?”
“那你的意思呢?”
……
拿起鲁肃交给自己的报告,张彦一边快速通读了一下内容,一边微微眯起了眼睛。
在听鲁肃提起之后,他已经回忆起了自己当初的命令,好像是让鲁肃招募总数在三千人左右的越人将士,编入现有的军队体制之类的……
不过对于这个命令,他当时也就是随口一提,并没有太过留意。
如今鲁肃向自己提出这建议存在纰漏,那他正好听听鲁肃的意见。
“子敬你既然这时候来找我,那肯定是已经有所打算了吧?”
“不如说说,也让我帮你权衡一二。”
张彦抿了抿嘴,随后便抬头看向了面前的男人。
……
“正是如此。”
鲁肃见此,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特意跑去主公你在庐江设下的那处给越人的自留区进行查探,拜访了不少越人部族的成员。”
“他们之间彼此态度不算一致,但我寻访了这么久,倒也不是一点儿收获都没有……”
……
说到这儿,鲁肃也不再废话,而是仔细向着张彦说起了自己的考虑。
……
“主公,依我之想法,这古越族的遗民之于我们汉民,就好像是大地上的淡水与咸水一般,虽然形态看上去别无二致,但只要尝尝就会发现,二者彼此之间,差距还是非常明显的。。”
“越人数量稀少,但他们大多数时候都以部落为界,聚集在一处居住。就好像是大地上的江河湖泊,虽然总量稀少,却汹涌澎湃,暗含激流涌动……”
“而我咱们汉人数量众多,相比越人,就好似是无垠之海,望不到边际。”
“只是江河之汹涌,无论如何,绝不会轻易出现在海上。大海正因其广阔无垠,才显得中正平和,宁静晏然……”
……
果不其然,就和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古人一样,鲁肃虽然嘴上说着要说正事,但他还是一开口,就给张彦讲了一个相当抽象的比喻。
也不知这是这个时代文士的普遍习性,还是说古时候的决策者真的就傻到只能听懂这种寓言故事一般的劝谏……
反正张彦是听得挺迷糊的,完全找不到鲁肃要说的重点是什么。
……
“停停停!”
“说正事,赶紧说正事!”
有些头疼的朝着鲁肃摆了摆手,张彦的表情满是无奈。
他不是邹忌讽齐王纳谏里的齐王,鲁肃也不是故事之中的邹忌。
张彦相信,自己完全不会因为鲁肃的谏言内容而对他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因此对于这种“讲故事”一般的环节,他向来是不大感冒的。
……
“呵呵,主公莫急,莫急,就快到重点了。”
听了张彦的话,鲁肃那张大脸久违的染上了一丝红色。
……
“在我看来,主公先前欲行之举,正如将海水与江水分置两处,单独搁置。”
“虽说此举不会引得什么大事,但对于我汉人而言,此举,也绝非是什么正确的选择。”
……
PS:第三章,七千字了!
有一说一啊,作者我很久之前就想吐槽了,为什么在教科书里读的那种劝谏故事,特别喜欢用类比的手法呢?比如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之类的说法……
难道是因为古时候的统治者都很傻或者很倔,正常说人话听不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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