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虎咆哮
钱票被人偷了!
“我说秦淮茹,你把家里翻得乱七八糟,干什么呢这是!”
贾张氏忍不住问了一嘴,倒是也有几分了然,怕不是丢东西了吧?
“我钱票不见了,被人偷了!”
秦淮茹失神的回了一句,回想昨晚睡觉前看了一遍都还在。
“丢了多少?”
贾东旭好奇问道。
“九块七毛两分钱,四斤三两白面票和十斤粗粮票。”秦淮茹看向几人,又道:“昨晚睡觉前都还在。”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
贾张氏反应过来了,这拐弯抹角怕不是怀疑她?
“肯定是你们!”
秦淮茹伤心欲绝,面露恨意,果断将矛头直指几人,太过分了!
“秦淮茹我告诉你,我张翠花用不着偷你的钱票。”
贾张氏气的跳脚,直接一拍桌子,震天响。
“我昨晚一觉到天亮,还是比你先躺倒床上的。”
贾东旭摇了摇头,也是意外秦淮茹能有这么多钱票,傻柱可真舍得。
“别看我在外名声不怎么样,但也是正经人,不会干这种事!”
癞皮狗十分坦然的撇清自己,想着该如何让棒梗暴露出来。
而棒梗在自顾自的逗着小当,都没搭理这边。
秦淮茹两手握拳,骨节发白,看了几人一会,随即一声不吭的摔门而去。
“哼,她哪怕是去报警,我也没拿!”
贾张氏目露不屑,并且还幸灾乐祸。
所幸阎埠贵和刘海中还在院里,当听闻秦淮茹丢了九块多钱票,不大会院里众人便聚拢在贾家。
几乎都来了,别说易中海,连许大茂都不睡懒觉,赶来看热闹。
“赵阳呢?”
傻柱扫了一圈没见到赵阳,还想唠两句。
“两夫妻早早就出去了,可能有事吧!”
刘婶回了一句,然后认真观察贾张氏几人的神情。
“秦淮茹,当大伙面,把情况再说说,说具体一点。”
刘海中有些无语,这贾家怎么净事!
秦淮茹说辞还是一样,就昨晚睡觉前看了遍钱票还在,结果早上去外头吃完包子就发现兜里钱没了。
“指定是在外头丢的,被哪个佛爷寻摸走了。”
贾张氏手指比划了下,想着祸水东移,别引火烧身。
“不可能,我跟大家伙说,那熊七爷发话了,得益于赵阳,他手下的佛爷不会偷我们院的人,怕得罪赵阳。”
阎埠贵也是上次找人跟踪时,从那个二流子嘴里听说的。
而他一说完,众人顿时乐得合不拢嘴,还有这好事。
“好了好了,既然如此,那贼肯定是咱们院的。”
刘海中有些头疼,要是查不出来,只怕又得交给街道办,或是报警。
这不显得他这个一大爷无能?
易中海脸藏笑意,贾家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只是下一秒他脸色就垮了,许大茂也是。
“会不会是之前偷许大茂和易中海那个贼干的?”
贾东旭也想祸水东移,还别说,有部分人认同。
“不可能,大家伙想想,那贼偷了那么多钱,躲了这么久,会冒这么大风险来偷秦淮茹的九块多钱票?”
癞皮狗急忙把被贾东旭带歪的思路给扭正回来,他也听说了这件事,等下还要引到棒梗身上去呢!
“你们几个就老实交代,人秦淮茹现在带个孩子,挺不容易的,何必这么过分呢!”
刘海中简单粗暴,也觉得是贾张氏几人搞的鬼,且很可能是贾张氏。
“刘海中,给你面子叫你声大爷,不给你面子死一边去,你凭什么说是我们?”
不出意外,贾张氏顿时炸毛,反应那叫一个激烈。
“贾张氏,有你这么说话的嘛,再胡邹八咧,我们院就联名向街道办反应把你赶出去,”
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都说不出话,还是阎埠贵替他指责了一句。
“都冷静,都冷静,这么多脑子肯定能分析出真相,咱也不无头苍蝇,想想谁有前科,谁最有可能,我们挨个排除,实在不行再找街道办找公安。”
癞皮狗站出来出来打圆场,顺势把思路往棒梗身上引。
“这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当初我可是没少被人偷啊!”
果然,傻柱立马看向棒梗,意有所指的说道。
话音落下,众人纷纷顺着他目光看向棒梗,还别说,有了昨晚上那么一茬,真有可能。
第三百零六章 委屈痛心,物归原主?
棒梗,是你吗?
秦淮茹也看向棒梗,泪如雨下,昨晚上没给他饺子吃,是有这个可能。
“棒梗,老实交代是不是你?”
刘海中拿出气势,浑圆大眼瞪着棒梗。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棒梗,他不禁有些胆怯,于是不吭声的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承认!
“傻柱你甭胡说,傻不拉几的,怎么可能是我孙儿棒梗!”
贾张氏立马给护上了,这棒梗偷秦淮茹的钱,要是传出去,以后抬不起头了啊!
“秦淮茹,你还没说钱票哪来的呢,是不是傻柱给你的!”
贾东旭也急忙混淆视线,转移大家注意力。
“你管我哪来的,棒梗,妈这几天就靠这点钱吃饭过日子,要是没了钱票,你要看着妈跟你妹妹饿死吗?”
秦淮茹心痛的无法呼吸,她了解儿子,看其神色心中便有几分了然。
“我没拿!”
棒梗终于张嘴了,只是在场众人都听出来他说的很没底气。
“果然是你,棒梗,你这个小白眼狼,畜生玩意。”
刘海中直接认定了棒梗,抬起粗胳膊就作势要打,全靠本能。
棒梗畏惧的躲到癞皮狗身后。
“刘海中,这不是你家,你敢动下试试?”
贾张氏一拍桌子,拿出泼辣劲,一点不虚。
刘海中有些下不来台,还好傻柱帮忙把他手按下。
易中海再次憋笑,官你是想当,能力你是一点都没。
“棒梗,俗话说十月胎恩重,三生报答轻,又所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阎埠贵正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却被傻柱打断了。
“行了二大爷,你这文绉绉的人听不懂,我说棒梗,你妈前几天还找我问了嘴布票,说给你裁件过年衣裳,你看看你现在做的那叫什么事,有你这样的吗?天底下头号白眼狼啊!”
傻柱叽里咕噜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
棒梗怕别人唯独不怕他,“他不是我妈,傻柱,这不是你的钱票,不用你管。”
傻柱嘿了一声,也是没招了,自找苦吃不是?
“傻柱,你甭说的好听,昨晚她烧了一碗肉馅水饺,不给我吃就罢了,连棒梗都没一个,母不慈就别怪儿不孝。”
贾东旭说完那叫一个舒坦,扬眉吐气了不是。
“嚯,瞧你这意思,这钱票就是棒梗拿的没错了!”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框,说的贾东旭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棒梗,把钱票还给妈好不好?”
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她很委屈也很痛心,都什么事啊!
“反正我没拿!”
棒梗头一扭,冷哼一声。
“棒梗,就算不管我,但你总不能眼睁睁看你妹妹槐花饿死吧!”
秦淮茹声情并茂,只要棒梗还回来,她既往不咎。
“她不是我妹妹,你昨晚亲口说分家了,只有小当才是我妹妹。”
听棒梗这样说,秦淮茹只觉呼吸困难,胸口无比压抑。
槐花似乎感受到了妈妈的情绪,开始哇哇大哭。
贾张氏倒是眉开眼笑,这母子要是真反目成仇,恩情断绝,那贾梗就真心实意的归属她们贾家了。
她贾张氏也算对得起老贾了,给贾家保住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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