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虎咆哮
......
漆黑的环境中。
熊玉珠是被尿憋醒。
当她睁开眼。
先是伸手摸了摸。
在意识逐渐清醒后。
熊玉珠右手抬到头后上方,摸到一根灯绳,随即拉了一下。
黄色的灯泡亮起,她打量着房间的陈设,目光扫视一圈后,注意到了窗外那高挂的半满月。
下一秒,熊玉珠惊慌失措的掀开被子。
居然都这么晚了!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睡到了第二天晚上。
熊玉珠只记得睡前,跟赵阳足足活动了好久,起先是痛的,但后来很舒服,再而后她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倦,昏沉睡了过去。
出门先是上了个厕所,熊玉珠感到口渴,于是又回到屋内倒了杯水咕噜咕噜的接连喝了三杯。
放下搪瓷茶缸,她微微的喘了口气,随即把门带上,一路朝史家小学走去。
熊玉珠想着赶紧回去把情况汇报给爹。
虽然跟事先预想的有所出入,但总归她成了赵阳的女人。
如此一来,想必赵阳应该不会对小东的事情坐视不管。
按照爹打听到的消息,以赵阳的能耐,这就是他一句话的事。
只不过,当熊玉珠回到史家胡同的大杂院,先是意外发现院大门被锁上,然后等她从一侧矮墙踩着几块砖翻进来,却惊恐发现全院空无一人。
人呢?
大家都去哪了?
熊玉珠人都傻了。
旋即她从前院的屋子,一路找到后院,发现不仅没个人影,就连里边的东西都被翻得乱七八糟。
到底发生了什么?
熊玉珠带着满肚子疑惑从大杂院翻墙出来,站在原地思忖了番,决定去附近的院子问问。
这是一处二进院,院子门没锁,她很轻易就推门而入。
当来到前院的西厢房,熊玉珠见里头还亮着灯,寻思里边人没睡,可正打算敲门,忽的隐约听见里头传来交谈声。
于是,熊玉珠想了想把耳朵贴在门上。
“那熊家指定是犯了大事情,全院人都被抓走了,说不定这回是惊动党中央的大案子。”
“还别说,真有可能,这回可是赵阳同志亲自带队,说不定过几天就又能在报纸上看到他了。”
“这熊家也是活该,解放前就专门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解放后躲过了清算,现在怕是过往的一些事被挖出来了。”
“......”
熊玉珠听了足足好一会。
而她也算是弄明白了怎么回事。
赵阳竟然带人把她爹和院子里的人全抓了。
为什么?
熊玉珠浑浑噩噩的从这处院子出来,茫然的走在大街上,小脸煞白。
当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觉竟回到了禄米仓胡同的这处院子。
也没想着走,熊玉珠决定等明天赵阳过来,打算当面问他为什么。
翌日,周日,公休。
一大清早,熊家大院全院被抓的消息如同一阵烈风,在极短时间内就席卷了整个东城区,随即朝着西城区,整个京城扩散,愈演愈烈。
而熊七爷道上的徒子徒孙听闻,所有人都夹起了尾巴,不敢出门。
在事态未曾明朗之前,谁知道会不会烧到自个身上,小心为妙。
只不过,他们还未烧着,刘海中却被波及到了。
赵阳早上被唤醒后,先是把写了一晚上的诛仙稿子交给陈月,算计着看,能够她看一周。
接着,他又把今天签到的最强后代卡,连同昨天在轧钢厂获得那张,一并给于莉使用了。
【胆识+1】
【智力+1】
伴随两行淡字浮现,又逐渐隐去,赵阳早饭也没吃就跑来了老刘家。
“老刘,这四千块钱,烫手。”
赵阳摇摇头,表示熊家跟敌特勾结,这钱自然也就属于赃款,要上交国家。
“可这钱现在属于我的啊!”
刘海中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那叫一个难受,还带三分不甘。
难不成要空欢喜一场?
关键昨天他就因为这四千块钱,豪横的借了四百块给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成。
要是没这四千块,他指定不会借啊!
“这么说,你把钱借给老阎了?”
“对啊,所以你看,我这四千块钱给你拿去上交国家,你能不能帮我把老阎那四百块拿回来?”
“嚯,这可不成,一码归一码。”
赵阳摇摇头,他还指望等下去找阎解成要钱呢,多好的车,就给造没了。
“那..那..那..这叫什么事啊!”
刘海中要奔溃了,反正一副不想给的架势。
“老刘,你可得想清楚了,这钱属于赃款,倘若你死活不肯交出来,那难保公安同志不会怀疑你跟敌特会不会有关联,从而对你进行调查。”
“而假如你因为这事被带走调查,你说你以后万一遇上升官当领导的机会,人能不考虑到这一茬?能让你当这个领导?这都是隐患啊!”
“再说了,这钱是你不想交,就能不交的吗?”
赵阳可没忽悠他,这钱的确要收走,只能说老刘运气不好。
额...刘光齐也没享福的命,终归这钱最后大头指定会花在他身上。
不过转念一想,话说回来,老刘也不是那么倒霉。
毕竟这钱花刘光齐身上,跟肉包子打狗有什么区别?
而刘海中愣住了,可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个理。
于是乎,他苦着个脸,磨磨蹭蹭的把四千块掏出来递给了赵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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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 不谅解了,先声夺人!
赵阳把四千块钱收好,可随即见刘海中饭都不吃打算出门,于是问了一嘴他去哪!?
“我去派出所撤回谅解书,妈的!”
刘海中一肚子气憋得,心说熊朝贵这个老狐狸,四千块钱还不如不给呢,净坑人。
所以他不仅不谅解,还要让公安从严从重处理熊安东。
赵阳闻言心说,得,不仅老刘空欢喜一场,熊家也得空欢喜一场。
离开刘家,赵阳都没回自个屋,径直去了前院,可当来到中院,就被抱着孩子的秦淮茹给拦住了。
“赵阳,我接了张翠花的岗成了轧钢厂的职工,要去上班吗?”
秦淮茹抱着槐花一晃一晃,她也是拿捏不定,所以问问赵阳。
“不用,让你接翠花的岗是为了把你转成城市户口,等年后好方便安排进医院,年前你就安心在家坐月子就成。”
赵阳摆摆手,注意到槐花饿了,扒拉着要吃奶。
他也被勾引起了食欲,要不说男人永远是长不大的男孩,没毛病。
秦淮茹哦了一声,接着就急忙回屋准备给槐花喂食。
而一旁,傻柱正带着何雨水,看似正准备出门。
“去哪呢傻柱?”
“嗐,准备带雨水去见见她嫂子。”
“哈哈,都成嫂子了,挺快啊!”
“那可不,这还是你给说的,听你的准没错。”
“成,今天好好玩,哥们就等吃你酒席了啊!”
三人都朝外走,边走边说,等傻柱和雨水出了院门,赵阳身子一拐进了老阎家。
要说这老阎家,你说人穷吧,那真不至于。
毕竟一家六口人,却有三间屋,在院里也算顶配了。
一进门是吃饭的客厅,而除了摆放着饭桌,还有一张大床和一张上下铺。
一眼望去,家具都很陈旧,看的出好几十年没换过了。
只是,当赵阳注意到从房梁上挂下来一根绳子,末端的绳头上还挂着根辣椒,那好家伙,顿时傻眼。
“老阎,你搁这望梅解渴呢?”
赵阳形容的并不精确,但也算相似,并心说不愧是你啊老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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