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剑问明月 第78章

作者:今令冷泠

“张兄不用麻烦,些许魑魅魍魉,有我这一双拳头足够了。”杨明不在意地说道。

“但终究是一个麻烦,对了,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荆兄你的麻烦。”赵耳思索着,突然间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是了,这样的话,以后绝对没有人再敢觊觎荆兄与嫂夫人。”

“什么好主意,说出来听听。”刘季在一旁催促道。

“请君上出面为荆兄主婚,这样以来,世人皆知荆兄夫妇有君上庇护,谁还敢动歪心思。”张耳道。

“信陵君?这恐怕不容易吧?”刘季迟疑道,信陵君的面子可是有点大,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请动的,连他现在都没能见到过信陵君。

“事在人为,我想,在君上听到荆兄的故事后,是愿意出面的。”张耳却是十分肯定的说道,“就这么定了,这件事情由我出面给君上说。”

“若是由信陵君出面,确实能够解决眼前的***烦,张兄,无论事成与否,这件事情,荆逆谢过了,以后必有所报。”杨明“动容”道。

“哪里的话,我帮荆兄是看荆兄投缘,可不是要挟恩图报。”张耳佯装生气道。

“大恩不言谢,我都记在心中了。”杨明却依旧坚持着说道。

“来来来,喝茶,喝茶,这茶还真香。”刘季在一旁道。

“说到荆兄的那首诗,可真是豪气,只是还不知道诗名是什么?”赵耳也转移话题道。

“侠客行。”

“侠客行?好名字?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也能成为那样的侠客,可惜我的武功却是不怎么样,恐怕是很难实现这个愿望了。”刘季在一旁激动而遗憾地说道。

“武功人人可以练,但侠气却不是人人都能有的。”杨明说道。

“不错,侠气可比武功重要,刘兄,当努力才是啊。”张耳的眼睛中闪现出异彩来。

在三人的相谈之中,时间过的很快,直到黄昏时,张耳与刘季两人才告辞离开。

“你对这两个人的印象很好?”惊鲵走到杨明身边道。

“还不错,这两个可都是能人,三十年后当为这个世界的主角。”杨明道。

在秦末的故事中,无论是刘季,还是张耳,可都是避不开的人物。

“不过,惊鲵,我们可能要成亲了。”杨明揽过惊鲵的肩膀道。

“成亲?”听到这个词的惊鲵不由一阵恍惚,这件事情是她从未想过的,是一个十分陌生的词,只是,当她听到这个词时,心中却有着一种莫名的感觉,隐隐间有着一种期待。

“这也是任务?”惊鲵看着杨明的眼睛道。

“对,这也是任务,你也不想我们的任务失败吧?”杨明郑重地问道。

“那好吧。”惊鲵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她才不相信杨明的理由,不过,既然杨明这么说,那就当它是了。

夜色下的大梁城很美,但也很危险,得到黑白玄翦、乾杀相助的魏庸很快就开始自己的计划,夜色下,有着黑色的身影在潜行,有着血色的花在绽放,有着生命在凋零,有着野心在膨胀。

“果然,与罗网合作是一个正确的选择,罗网这办事的能力,确实不是大梁城的那些所谓的江湖大盗能够相提并论的。”再次从竹简上勾没一个名字的魏庸在灯火下流露出得意的笑容来。

但有人开心,有的人就不开心了。

“三天,仅仅只是三天,大梁城内就发生了四起刺杀事件,千石官员三人,两千石官员一人,这可不是巧合。”魏无忌看着汇总而来的情报,神色间多出了浓浓的忧郁。

近日来,魏无忌已经确定了自己的那位魏王兄身体真的出现了问题,随着而来的就是对自身命运的担忧。

魏无忌很清楚,越是这个时候,自己越是危险,一时间,哪怕是他也不得不谨慎起来,想起自己这几年来的行为,也许在王兄看来,我只是在韬光养晦吧?

“君上,西城上街的李正被杀了,东城的魏博也死在了家中,还有南城卖绸缎的贵七也在差不多相同的时间死在了家中。”在魏无忌的忧虑之中,又有一卷信息出现在他的书案上。

“这是冲着我们来的?”魏无忌凝重道,死的这三个人曾经都是他的门客,是他的人,三个人在同一时间死亡,这背后的原因?

“君上,绝对是冲着我们来的,从贵七临死前留下的线索中,凶手指向的人……”张耳说到这里露出了迟疑之色。

“太子府的人?”魏无忌直接说出了张耳不曾说出的答案。

“君上,我们要反击才是,要不然明天就会有第四个、第五个,甚至是更多被杀害的人。”张耳道。

“太子府是需要清理清理才是,蓄养门客本无可厚非,但养门客不是藏污纳垢,一国太子,身边不能尽是些魑魅魍魉的女干人、小人。”魏无忌沉吟着,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大梁城这些年来,太脏了,尤其是在眼下这般敏感的时刻,更需要好好清理才是。

“是,我这就安排人手,太子府的那些人,我早就将他们的底细查清楚了。”张耳振奋道。

感谢书友是清风细雨的5000书币打赏。

第138章花好月正圆

夜色的大梁城很躁动,白天的大梁城也很热闹。

偏僻的小巷中,突然间变得张灯结彩起来,红色的灯笼挂满了街道两侧,数十人第一次踏足这里,一个个相互招呼着,他们显然是认识的。

“荆兄,客栈我们已经租下了,就当是您的新房了。”张耳呼朋唤友,就要兑现之前的提议,为杨明举办一场婚礼,连周围的街坊也一个个放下了戒备,走出了自家的院子,参与到婚礼之中。

“多谢。”杨明的千言万语,此时只变成了一声道谢。

“今天君上出席荆兄的婚礼,今天过后,荆兄的麻烦就可迎刃而解了。”张耳心情很好地说道。

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帮助合自己眼缘的人,这样的事情本就是一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回应张耳的是杨明的沉默,但张耳很清楚,杨明已经将一切都记在了心中,有些话,是不需要说出来的,更重要的是记在心中。

杨明见过这个时代的婚礼,在赵国的那座庄园中,而魏国与赵国同出一源,虽然分在大河南北,但大部分的习俗还是很相近了。

在一个个并不认识的人的起哄与帮助之下,婚礼的进程进行的十分顺利,时至黄昏之时,一行人护送着一辆马车来到了此处。

马车旁是一个徒步的天生异象之人,身材高大魁梧,哪怕此时已经是十月的季节,身上却只披了一件外袍,哪怕只是站着,竟然不比身边的马车低,只看这副身躯,就能看出这是一个气力惊人的猛士。

随着马车停下,一个锦衣白面无须的中年人从马车中走出。

“见过君上。”热闹的街道上为之一静,众人齐齐见礼道。

“此时可没有什么君上,今天的主角另有其人,荆逆,恭喜了。”魏无忌拱手向众人还礼,不见丝毫的倨傲之色。

随着魏无忌的出现,街上的喜庆的气氛更是达到了极致。

在客栈的二楼,一身红妆的惊鲵听着客栈内外的喧嚣声,恍惚间她好像明白了婚礼的意义。

“新娘子可真漂亮,我们姐妹还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新娘子。”在惊鲵的身边,是张耳从信陵君府借来的几个侍女。

“是吗?”惊鲵看着铜镜中熟悉而陌生的娇颜,神色莫名地说道。

“君上已经来了,婚礼要开始了。”侍女道。

“嗯。”惊鲵点了点头,今天她什么也不用做,只需听人摆布就是了。

在侍女的牵引下,惊鲵缓缓的走下了楼梯,在张耳一句句的提示声中,婚礼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而魏无忌也变成了一位证婚人,走上前台,更深从宽大的袖子中拿出了一卷竹简,随即展开,这竟然是一卷证婚词。

如果杨明真的只是一个初出江湖,为了青梅竹马而得罪了醉梦楼,甚至是整个大梁城的黑道都在觊觎的少年的话,仅仅只是魏无忌现在的举动就足以让杨明感激涕零,甘效犬马之劳了,也无外乎当年像如姬这些人能够为了魏无忌,甘愿舍弃自己的性命。

但即使是杨明这样的敌人,对于此时的魏无忌,也是颇有好感,这确实是一位值得敌友敬重的人,相对于平原君这些人的矜持与傲慢,魏无忌是能够与任何人都成为朋友的人。

当完证婚人后,魏无忌就匆匆离去了,但没有人会认为这是魏无忌的失礼,反而会觉得他能够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才参加两个“普通人”的婚礼,是那般的平易近人、礼贤下士。

直至深夜,聚集在客栈的人才散去,在最后送走了张耳与刘季两人后,杨明返回了客栈二楼的婚房之中。

……

杨明将惊鲵引到床上坐下,深呼一口气,慢慢的揭开她的盖头,惊鲵笑着抬头望来,乌黑的眼眸中盈盈都是秋水,凤冠犹在,红纱遮面,珠帘轻摆,一时间花映娇颜,人比花美。

杨明不禁屏住呼吸,有些迫不及待的伸出双手为她取下凤冠,她微微低头遂他心愿,而后便露出她绝美的容颜。

杨明一阵失神,甚至有些怀疑,我真的已经拥有她了吗?

跨越是时空的婚礼,一如梦境一般,到底是自己现在经历的一切是梦,还是说那个只存在于记忆中的世界才是梦?

直到惊鲵微张檀口,在清冷中难掩羞涩地轻轻呼出那一声“夫君”,杨明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哪怕现在是梦,也是自己可以支配的梦。

这一声呼,依旧是惊鲵往日间那般清冷的声音,但似乎又似含着千般情愫,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婉转与缠绵。

杨明心神俱醉,一时失语,只是痴痴的望着惊鲵,他完全没有想到,惊鲵着红衣竟会是如此的美丽,少了几分清冷,却多了十分的娇艳。

在杨明痴迷的视线下,惊鲵好像明白了什么,细玉一般的脸上的染上一层浅浅红晕,轻推他道:“夫君,该喝交杯酒了。”

她显然是在事前对成亲之事做过了解的,并不是对杀手之外的事情一无所知。

杨明回过神来,俯首吻去,惊鲵身子微一后仰,就“嘤咛”一声,逃不了,素手支撑着身子,也被杨明握在手心。

一股淡雅的芬芳支配杨明的味觉,杨明犹豫了一下,开始得寸进尺起来,惊鲵知晓其意,羞涩的予以配合,将杨明可以从容的得寸进尺起来。

许久之后,杨明将惊鲵带到床边坐下,矮身去捉绣鞋。

惊鲵连忙缩起脚:“夫君。”

杨明笑道:“歇息总得先脱了鞋袜吧!”

惊鲵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杨明抬起头,长长的道一声“娘子”,这两个字似乎含着魔力,惊鲵也只能用清清冷冷地声音道:“随你啦!”

为她褪下红色绣鞋,一只两只落在地上,隔着一层丝绸织成的罗袜,将其握在手中,只觉得柔若无骨,只闻惊鲵道:“夫君,痒。”

声音娇糯无力,还含着一丝哀求,这平生从未有人触及之处,落入了他的手心,使得杨明几乎要放手,但那“夫君”二人却提醒了他的身份,轻轻为她褪下罗袜。

足甚纤削,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十颗玉趾,晶莹如珠,莹润非常,不时不安地扭动一下,甚为可爱。

在杨明想要伸手时,她就立刻缩起小腿,半跪着压在臀下,双目若嗔若怪的望着杨明。

惊鲵的速度太快,让杨明只能脱了鞋袜,回头望向惊鲵,床榻很大,她就缩在床里,杨明落下床帏,彻底将这里遮蔽成一个小世界。

惊鲵颦颦眉,有些不安的道:“夫君?”

她对这些事,终归是懵懂的很,虽然心中有些估量,但真到实际行动时,杨明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措手不及、心跳加速。

杨明深吸一口气,托着惊鲵的身子放在腿上,便将手放在她的领间,试着为她解开第一颗衣扣,但试了几次,却都失败,惊鲵靠在他的肩间,霞飞双颊的同时却又有些好笑,自己有些不安,杨明的不安大概比自己还要重吧!

杨明屏气凝神,终于解开衣扣,露出她天鹅般修长的脖颈。

杨明额头却冒出了一丝细汗,好在万事开头难,而后就顺利了许多,这身喜服相当繁复,除下了霞帔之后,还有一件红色镶金边的罩衫,再往后才是真正的衣裙。

惊鲵无法安然的呆在他怀里,半跪着支撑起身子,伸展双臂让他为自己将这件罩衫除下,杨明愣了一下才将那件罩衫除下,而后就是最后的衣裙,杨明将手伸到她背后想要接下腰带。

但此种情景,杨明却更加难以集中精神,

惊鲵咬咬嘴唇,就扭过身去,杨明这才得以为她解下腰带,解下腰带那一瞬间,上衣就散开了许多。

杨明知道,不同于方才的外围,只要再除下这一层壁障,就得以见她的肌肤,这种想象非但没有刺激他的动作,反而使他停步不前。

惊鲵柔声道:“这也是任务?”到如今,她反而没那么紧张了,反而学者杨明的习惯,开启了小小的玩笑。

杨明终于褪去了她的衣衫。

雪白的颜色瞬间让杨明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