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凡人的我,无法陪你们走到最后 第80章

作者:gugugugu

直到最后,他也这么抠门:“就转卖给你好了,虽然是二手的,但很新的,只收你一百摩拉好了。”

“不要...我不要。”

梦中的她哭泣着,尽管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个奇怪的梦,更是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少年是谁。

但她就是在哭泣,那份情感涌入心头,便似秋水朝露湿门槛般溅湿了她的眼眸,她低垂着头。

她想要做些什么,但她什么也做不到,她光是连站起来都很困难,

“旅行者,你要继续走下去。”

“记忆有形状,记忆有味道,每一块有形有味记忆的片段连缀在一起,便叫做‘旅行’。旅行是记忆的轨道。”

那个无良奸商转过身来,抬起头。

在他的面前,是盛大而古奥的神明。

是盛大的死亡。

他擦干了嘴角的鲜血,一瘸一拐地向神明走去,他依旧在笑,依旧在微笑。

“你要去见识很多很多的风景。提瓦特真的很美丽。”

“你要去最高的雪山。”

“你要去最深的谷底。”

空间组成的方块砸在少年的身上。

他颤了颤,咬着血。

“你要见过大海与火山。”

“你要去体验山林与沙漠。”

“旅行者。”

“蒙德,璃月,稻妻,须弥,枫丹,纳塔,至冬,你将走过那本指南上的所有地方。”

“你要吃许多许多美味的事物。你要相逢一个又一个的人。”

“去体验,去探索,去旅行。”

“这些记忆都会组成你人生的一部分。”

少年身体越发的支离破碎,但他的脚步却没有减慢,相反,越来越快,他压低了身形,从一块又一块的空间魔方中穿梭而过,他提着他的剑,璀璨的剑光顺着他的足迹蔓延开来。

“世界并不会遗忘你,相反,你会记住这个世界。”

“你会记住这个世界的每一片土壤,并真正地爱上它。”

“这里并不完美。”

“但它值得我们热爱。”

“我很荣幸能成为你的旅伴,但再长的旅行终有分别。”

无数道空间魔方铺展开来,半个天空都被覆盖,当它们碾压下来的时候,整个天空都仿佛在坠落,向着荧,向着那个少年——

少年挡在荧的身前,他轻轻地笑了笑。

“世界并不会遗忘你。”

他缓缓地道。

“我将代替你被世界遗忘。”

剑斩在那些空间魔方之上,无数重空间碎片破裂开来,重重叠叠,密密麻麻,少年被淹没在无穷无尽的空间之中。

“若再无人识我。”

“请你想起我。”

他用最后的力气,推开了荧,轻柔的风包裹着后者无力的身体,裹挟着她身体迅速远去,速度很快,周围的景象在瞬间倒退。

荧在风中挣扎着,但她怎么也挣扎不过那些风,她怎么也挣扎不过所谓的命运,少年在她的面前被空间吞噬,她却无能为力,她什么也做不到。

——“旅行者,助你旅行愉快,一路平安。”

这是少年最后的祝福了。

那首歌停止了。

那场风也停止了。

春天已经来了。

荧睁开了眼睛,初晨的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温柔地披拂在她的身上,淡蓝色的窗帘随风飘动,晃动着那明晃晃的春光。

昨晚似乎下过一场雨,天空澄澈而透明,干净如洗。

她的心脏轻轻抽动着,她发现自己的眼眶已经红了,摸一摸枕头,湿漉漉的。

是泪水。

为什么。

昨晚那场梦,她为什么会做这样一场梦呢。

为什么。

她会哭泣呢。

为什么,她现在的心,在轻轻地颤动呢。

荧抬起头来,看向窗外,破晓的阳光覆

盖在古老的城邦上,远处那一抹海洋依旧波光粼粼,海风吹拂在沙滩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在唱歌。

有什么东西在海滩上逝去。

在逝去。

她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错过了什么,她想起了许多事情,但那些过往事情又模糊不清,只是疼痛。

疼痛。

【少女】

【那份记忆存在我这里,我现在还给了你】

陌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人理系统平静地道:

【清野风吟死了】

【但你和他曾有过约定】

——

——

哇啊啊,大家快关闭5g网,四咕要开始咳嗽了,咳!咳!咳!咳!咳咳咳(面红耳赤)

这新冠的后劲儿真大,哇啊啊好难受。

今天迟了点,但俺已经是尽力了,以乌龟爬的速度码到了一点钟....先磕头道个歉。

然后就是,填坑填伏笔好爽啊。

大家老说荧的感情突然又突兀,其实是伏笔啦!

她执著要和清野风吟按《提瓦特指南》去旅行,其实是潜意识作祟啦!

也有段落暗示过了的,比如初次见面的第四十张,清野说‘也许几百年前我还见过你呢’,爬誓守岬那里也暗示过一句的。

嘿嘿。

第一卷 : 第六十六章 “谁杀了他”(三合一)

【清野风吟死了】

清野风吟死了。

人理的声音轻得像是风。

沙沙的风声,

荧也听到了风声。

旖旎的春风轻轻地吹拂着窗外的梧桐,翡翠的枝叶相互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便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声音了,除此之外,寂静一片。

就像荧的内心那般安静。

空白。

“你是...不对..”

荧似乎怔住了,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似乎有些语无伦次,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味着耳畔中的话语,咀嚼着每一个字句,半晌,她才道:

“..你在说什么?”

【清野风吟死了】

人理平静地重复了一遍。

“你在说谎。”她道。

在说谎。

莫名其妙的家伙,莫名其妙的声音,莫名其妙的梦,莫名其妙地说那个老粽子死了,如此的莫名其妙,如此的突然而突兀,毫无逻辑,荧在怎么可能会相信?

荧昨日才见过他,他们一起去果酒湖湖畔采风车菊,那个老粽子那么的精神,晕染的橘色阳光融化在湖畔中,白色的花瓣随轻风扬起散落,少年站在花丛的最中央,专心致志地采花。

他眼光很差劲,采的尽是一些杂花;狗尾巴草,蒲草...采的手法也很差劲,大多的花枝都被折断了,根茎也断掉了——这些花保存不了多久的。

他还嘴硬,还恬不知耻地说‘隔壁有花店,买了放兜里就是我采的了。’

这样嘴硬的家伙,怎么可能再第二天就会离去呢?

不能相信,或者说,不愿相信。

“你在说谎。”

荧道,那灿金色的眸子像是一只威严的小狮子,一步都不退让地捍卫着自己的领地,固执而死犟:“...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