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罗拾朝花
“少当家,我…我…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我是十六岁的时候据点遭遇袭击的,但我那个时候脑袋磕到石头上了,当场就昏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是二十岁了!我醒来之后,维家收留了我,我就帮他们看一下场子,跟着做一点生意!我真的不知道我失忆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我心中瞬间冒出了诸多疑问,但看这小姑娘的样子,好像也不是像是在说假话。
“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击败玄武真人的?”
“不是啊!不是我击败的啊!”鸠青山连忙摇起了头,“那天薇姐说有事找我,我去了之后就陪她一直喝酒喝酒喝酒,醒来之后就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然后她们就一定要说是我击败的玄武真人,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维尔薇呢,你可不可以帮我把她约出来?我有事找她。”
“我……我就是给薇姐打下手的……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理我…她是二星中将……我就是一个小喽喽……”鸠青山吞吞吐吐地说道,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似乎自己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废物。
第439章 出头
“我……我就是给薇姐打下手的……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理我…她是二星中将……我就是一个小喽喽……”鸠青山吞吞吐吐地说道,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似乎自己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废物。
“……………”我心里已经开始心痛那两亿四千万了。一问三不知,那我要这废物到底有什么用?
“少,少当家!我对庆云这块很熟的!您要是想到哪里去玩的话,我可以给你当导游的!”鸠青山见舰长一脸嫌弃的表情,连忙努力地展现自己的“利用价值”。
“………行吧行吧。”我无奈地点了点头,心中同时多了一分思量。
鸠青山的“失忆”和识的“失忆”之间,会不会存在什么联系呢?
“青山,我肚子正好饿了。你去把华叫起床吧,然后我们一起去吃点早饭。”
“嗯嗯!”
鸠青山连忙点头,然后打开了华的房间,却发现她居然一直在冥想打坐……
我去……要不要这么拼啊……………………
换了一身衣服,我们便出发向酒店的餐厅走去。比较有意思的是,因为鸠青山的衣服不在这里,之前的衣服又由于沾了酒水被华拿去洗掉了。而因为识给华买的那些衣服她穿起来都比较紧,就只好穿了一套相对宽松的运动服。
原本打扮时髦的小姑娘穿上了土里土气的衣服,倒是一种古怪的呆萌味道……这难道就是阿魔常说的反差萌?
我摸了摸下巴,相处了这么久,我好像也逐渐get到阿魔的点了……
鸠青山带着我们坐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然后看看我,又看看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就说,不用藏着掖着。”我从旁边的推车上拿了下一份份早点。与北方那边的自助早餐稍有些不一样,这家酒店虽然也是自助,但却不是我们去固定地点取餐,而是由服务员推着一辆餐车行走于各个有人坐的位置。餐车中的食物每一轮会替换一次,而当餐车驶过时,便可以从餐车上拿取自己想要吃的食物。
鼓汁凤爪,水晶虾饺,三鲜饺,蜜汁叉烧,鸡蛋肠粉,瑶柱糯米鸡,脆皮烧鸭,照烧鸡排,菠萝包………
我品尝着南方军区的特色,一时间心情也比较愉悦。
“那个……少当家,您昨天真的没有对岳丞做什么吗?”鸠青山缩着脑袋,试探着问道。
啪的一声,男人放下了碗筷,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鸠青山,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是……是你让我有话直说的……”鸠青山低下了脑袋,委屈巴巴地说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无奈地摇了摇头。
“鸠青山,你以后尽量和兰花门的人走远一点。那个岳丞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是在利用你接近我,你明白吗?”我好心劝道。鸠青山求我不要对岳丞下手,但在我进门之后,岳丞这女人刚聊了两句就开始勾引我,其中险恶用心不言而喻。
“………我知道的。”鸠青山趴在了桌子上,心里酸溜溜的。如果岳丞真的对她好的话,就不会让她去把这个瘟神带到兰花门了……
“岳丞一直看我不爽,但是……但是她毕竟是我的干姐姐,我们都是兰花门的人,她顶多也就在我身上发发脾气出出气。如果真到了危险的时候,她肯定不会害我的……”鸠青山的声音越来越没底气,似乎连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这番话。
“……………”我心中无语,但看着这姑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不好直接骂她。
被骗了还替骗你的人说好话,我是该说兰花门的手段高明呢,还是该说鸠青山脑子有病?
“那你给我记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不准主动联系兰花门的人,如果兰花门的人联系你,你也必须第一时间把她们给你传达的消息告诉我,明白了没有?”我冷冷地说道。
“啊……”鸠青山的小脸皱成了苦瓜,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
“你之前可是说过的,你是我的人,所以你现在要听我的!”我严厉地呵斥道。
“好…好吧……”怕怕地点了点头,鸠青山只当是自己可怜命苦。唉……跟这个瘟神混在一起,自己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知道了就吃饭!”我又呵斥了一声,然后把刚拿的虾饺给了鸠青山和华一人一盘。………
“嗡嗡嗡~~”
鸠青山愣了一下,咽下了嘴里的饺子,伸手拿起了电话。
“喂,阿明,有事找我吗?”
“青山姐!不好了!你是不是招惹到司徒少阳那个疯狗了!他现在叫了一批人把我们的场子给堵了!阿鹿也被打伤了!”
“你,你别急啊!我马上就过来!我马上就过来!”
“青山姐啊……你实话告诉我,岳丞那个***是不是又让你去干什么事了?”
“阿明!!!”鸠青山一下子急得要哭了出来。
“我会想办法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你们的!”
“青山姐……你还不明白吗,兄弟们不是怕被您连累,是不想……是不想您被别人当作挡箭牌啊…”
“呜呜……对不起…阿明……对不起……我马上就过来……对不起……我马上就过来……”
“青山姐,您别哭,您先联系一下薇姐。如果薇姐没有给您回复的话,您……您就赶快跑吧。这边有兄弟们顶着,您不用担心,要是您落到了司徒少阳那个畜牲手里,真的会生不如死的!”
美眸中滚落一连串泪珠,鸠青山此刻真的好无助……
自己大抵就是一个废物吧,什么事都做不好,什么事都会搞砸。自己受苦受罪也就算了,还要连累兄弟们一起……
“哭什么,走啦。”男人不耐烦地给她递上了两张纸巾。
“啊……少,少当家?”鸠青山愣在原地,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这瘟神是什么意思。
“司徒少阳不就一个废物,有我给你撑腰,你怕屁啊?”见鸠青山没有反应,男人只好嫌弃地帮她擦了擦眼泪。
“少,少当家,真的吗?您愿意再帮青山一次吗?”鸠青山激动地说道,那样子就像是又要给舰长跪下来一样。
“别废话了,赶紧走吧。”我摆了摆手,只能说瘟神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嗯嗯!!”………………………………………
大概开了半个小时左右,我们便来到了鸠青山的“场子”。其实庆云这边的说法,这所谓的“场子”并不是单指什么工厂,详细解释起来比较麻烦,大抵可以说是赚钱的地方,就比方说兰花门的场子就是欢场,千门的场子就是赌场。
鸠青山的场子建在商贸区一个较为偏僻的位置,不过此时已经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了二三十个人。
庆云这地方比较特殊的是,最高法院并没有在此地布置相关警力,而是由当地社团维护治安,所以一般有人遇上事了,就会请求当地的社团帮忙处理。
而这片闹市区的管理者,便是恩久集团。
一般来说,管理者在了解事情的详细始末后都会依旧最高法院的条例为报案者讨个公道,但显然也存在着一些特殊情况……
原本装修豪华的场子已经被砸得一片狼藉,赌具酒瓶散落一地,而在中间的位置,则是被清出来一片空余的区域,放了一把椅子。
而那个司徒少阳此刻正坐在那把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像个貂毛一样的抽着雪茄,而鸠青山的那些个手下则是绑住了四肢,被几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按在一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被揍的不轻。
“江明,那个***呢?”司徒少阳吐了口气,神情阴郁地看着被按在地上的江明。如果舰长在场的话,就会发现江明就是昨天和鸠青山一同来接他的两个大汉的其中之一。
“不知道。”江明的脸被打得是青一块紫一块,但眸低锐利的目光却是极为硬气。
“不知道?”司徒少阳冷笑一声,招了招手,身后便走出一个气质内敛的魁梧男人,男人一把按住了江明的左手,抄起一旁的凳子就是狠狠一下!!
江明闷哼一声,满脸胀红,双眼因为剧烈的疼痛几乎翻白。
“说不说?”
“………我说了……我不知道!!”江明的下唇被自己咬破,溢出了丝丝缕缕的鲜血,他死死地盯着司徒少阳那张桀骜的嘴脸,好像一个怨鬼在下地狱时把仇人最后的样貌刻在骨中。
“司徒少阳,你别做梦了!我们江湖儿女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江明冷笑着吐出一口鲜血,“当初我流落街头,是青山姐收留了我,我妈的葬礼也是青山姐出钱办的,你让我背叛她?不可能!!”
“好好好~有骨气!”司徒少阳阴邪地笑着,从男人的手中夺过了凳子嘭的一下就砸在了江明的脑袋上。
“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你的脑袋硬!”
司徒少阳狞笑着再一次举起了板凳……………
“小子,你这一板凳要是敢砸下去,我砍你一只手。”
冷漠的声音好像沙场上飘荡的鬼影,带着一种的刺入灵魂恐惧……
司徒少阳双腿一颤,他莫名感受到了一种极其诡异的压力,仿佛此刻在身后注视着他的,是一位来自深渊的恶魔。
他转过身来,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而他的身后两边,则是分别站在鸠青山和另一位明眸皓齿的女孩。
“混账!?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司徒少阳心中隐隐升起了一种不妙的感觉,但碍于面子,还是色厉内荏地喊道。
“小子,那你倒也可以猜猜我是谁。”男人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微微抬手,身旁的华便如同利剑一样窜了出去,两拳一脚直接揍翻司徒少阳的身边的几个保镖,随后一招擒拿手直接把司徒少阳按在了地上。
“………”司徒少阳双齿紧咬,不甘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却又憋屈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北方……瘟……太子…爷……”
男人笑了笑,抬起一脚直接踩在了司徒少阳的脸上,然后从旁边随手拿起了一根高尔夫球杆,对着司徒少阳的脑袋就是一下!
只听得嘭的一声,司徒少阳只觉得眼冒金星,几乎就要当场昏死过去。
“舰家的!!别太过分了!强龙不压地头蛇!!”
嘭!舰长又是甩了一下球杆,而这一次伴随着肆意血花的,还有数颗碎牙……
“太子爷!!过分了吧!!”之前按住江明的那个大汉也站了起来,想要护在司徒少阳的前面………
“谁敢上前一步,我杀他全家。”
男人冷冽的声音就像一道不可逾越的红线,硬生生地让在场的所有人停住了脚步。
司徒少阳的手下们看着场中的男人,眼中既是愤怒又是惊恐,北方瘟神竟然嚣张至此!?
“太子爷……您消消气,消消气!”大汉的神色紧张而又害怕。看这架势,这瘟神说不定真的敢直接把司徒少阳宰了。
“太,太子爷,我们阳哥虽然平时比较桀骜,但遇上舰家的事一直都是礼让三分!不知道……不知道他是哪里得罪了您?”
“不知道?”男人冷笑着蹲下了下来,拍了拍司徒少阳布满血污的脸颊。
“你可以问问你们家这位少爷,昨天是不是去兰花门的兰易会馆了?”
大汉脸色立马就僵了起来,额头上冒出了一滴滴豆大的冷汗。靠北,难不成昨天和司徒少阳竞价的就是个瘟神?
“我本来七千万嫖个***,你们家这个少爷偏偏给我抬价到两亿四千万!!还反咬一口我是兰花门的托??”
“太子……太子爷……这里面有误会!!要知道和我竞价的是你,我肯定……”
“闭嘴!!”我又是怒骂了一声。
“昨天害老子白花了一个多亿!今天又来砸我小老婆的场子!!司徒少阳!我不给你点教训,你当我舰家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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