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划水的晓空
“大人，您说，我一定照办不误！”
“你说...在这个看不到希望的世界，传播一种可以给予他们希望的命途，能成功吗？”
来到上层区的时候，凌空就感应到了许多来自地下的负面情绪。
不过哪怕是表面看起来祥和的上层区，也有着众多的负面情绪。
不过凌空转念一想，这也正常。
毕竟这个世界都濒临毁灭了，这无尽的暴雪和裂界怪物，防线被冲破是迟早的事情，除非他们能拖到科技大爆炸的那一天，或者是有一位勇者出现。
“大人...您的意思是，您想要传播您的...命途？”
凌空放下咖啡，微微一笑。
“可以这么说，我打算传播我的命途...不过命途的形式...不太一样。”
波桑尴尬一笑，背后冷汗直流。
虽然他也没有掌握星神为什么能成为星神，这种宇宙最大的秘密。
但是目前的现状就是，星神就像是一把钥匙，有了星神的解锁，宇宙中才会出现这一条命途。
而用钥匙解锁的那个人，就是星神，理应享有这条命途的所有能量。
后续走这条命途的所有人，其实都在星神的注视下。
星神无所不能，哪怕你是命途行者，走在这条路上，也只是相当于一只蝼蚁走在人家承包的大草原上，当星神想要收回命途行者的力量，也是可以做到的。
而运气不错，与星神的理念符合的人，有幸受到星神的一瞥，亦或是垂青，他们就有着超越凡人的力量，又称之为令使。
（这两条推理，可以去看智库中对命途行者和令使的描述，两者意思其实挺近的，如果命途的星神还存活着，都有能力收走在该命途的能量，星神是命途的主人，每一个人，在星神那是有备份的，如果星神不想你进入这条命途，你是无法成为命途行者的，之前被人喷过...为什么主角会被浮黎注意...说我是个云...关键是...你家后花园闯进来个跟自己同级别的人，就问你慌不慌）
现在凌空...居然连命途都没有开辟出来，就在想传播自己的命途了...
这究竟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难道？！
波桑的脑海中不禁闪过一个可能。
让他毛骨悚然的可能。
凌空...知道成神的秘密，并且...他要成神了！
一想到自己刚刚居然敢跟一个未来的星神耍滑头，他就觉得一点都欢愉不起来。
不过...
突然，波桑的嘴角微微扬起。
隐约之中，他对欢愉命途的理解，更深一步。
欢愉星神阿哈为了欢愉！能将自己的力量给一只虫子，只是为了看能不能将它送进天才俱乐部。
那么他桑博...为了欢愉...为何不把自己放在一位星神的身旁...接受莫大的刺激呢？
激烈涌动的命途能量在瞬间爆发，在极远之境，一颗落后的星球上。
酒馆中，一位正在笑着与对面壮汉拼酒的瘦子不停的灌酒。
周围人的表情从嘲笑到慎重，再到恐惧，但是嘴角的笑容不曾减少半分。
他们不停的在鼓掌着...哪怕壮汉的肚子都像一颗充满水的气球，甚至可以透过皮肤看到那里面的酒水。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也想停止鼓掌，他们眼神惊恐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忽然，身体的控制结束，还在喝酒的瘦子愣了一下，他环视了周围一圈，有点像个疯子一样的笑着说道。
“阿哈...赢啦！谁说瘦子喝不赢壮汉的！”
然而祂没有注意，瘦子早已被撑爆了肚子，地上早已污浊不堪...
意识到自己恢复身体控制的众人四散而逃。
恐惧已经将他们的心智吞没，这场景让他们理智值狂降。
瘦子的身体也在一瞬间倒在了桌面上，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微笑。
“星神都是偏执的疯子，看似理智...其实只剩疯狂的残躯，还有多少星神真的有理智残余...或者说祂们大部分时间都在疯狂。”
“神...该不该存在于这片世界，你觉得呢？桑博。”
不知从哪一个瞬间，面前的凌空突然变得深沉起来。
波桑嘴角微微抽搐。
刺激！欢愉！太欢愉了！
讨论这种反对星神的问题...是多么的大逆不道啊？
波桑微微一笑，与凌空对视的一瞬，那紫色的瞳孔中有神秘的符文在涌动，仅是一眼就可以将他轰杀无数次的想法在他脑海中疯狂滋生，他呆滞在了原地。
只听到了一声叹息，以及一句...
“出来吧，我看出你来了。”
随后，意识陷入沉睡...
“阿哈...这就被你看出来了...阿哈真没面子...”
将原本的禁锢解除，凌空望了眼窗外的路人，他们无不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凌空淡淡一笑，手背浮现出四枚印记，抵消了一切负面影响。
他轻轻敲击了一下桌面，一杯咖啡被复刻了出来。
这一幕让阿哈眉头一挑。
把咖啡推到这位欢愉的星神面前，凌空笑着说道。
“来喝点？一起聊聊...星神究竟该不该存在。”
第33章 阿哈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甚至打算献祭自己
“你很特殊...阿哈很看好你哦~”
借用着桑博的身体，发出的却是另一种声音，看起来真的是违和感十足。
“能被欢愉星神看好，看来我运气不错嘛。”
凌空淡淡一笑，接着说道。
“看好我...把你杀了吗？”
“阿哈哈哈哈哈！！！死亡？！会很好玩吗？阿哈...还没有体验过...”
才歇斯底里笑完的阿哈表情突然凝固，祂就像一个戴着面具的小丑，才换了一张面具。
一半微笑，一半哭泣。
“你的味道...不属于这里...这种感觉...我只有在爬上存在之树的高枝时...感受到过。”
“恭喜你，猜对了。”
“阿哈...有奖励吗？”
“有，奖励你可以跟我正常聊天，而不是我把你的嘴堵住，扔出去。”
阿哈愣了一下，随即疯狂的笑着。
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生命脆弱如纸，却能诞生无数的变数。
这...就是变数吗！？
阿哈并没有因为凌空的冒犯而感到生气。
相反，祂现在真的想试试，凌空能不能把自己杀死。
如果可以的话...祂也想体验一下死亡的感觉，那真的是...太有趣了。
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阿哈的笑声十分的具有穿透力与撕裂能力。
传闻祂曾在存在之树的高枝上放声大笑，笑声所到之处，宇宙都被撕开了无数空间裂缝。
这让凌空眉头一皱，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声音有点杂啊。
从表面上看起来，两位交谈甚欢，但如果凌空把房屋的结界给去掉，恐怕这笑声会造成不小的破坏。
说不定会有一大群突然出现的乐子人以及悲观主义者。
乐子人疯狂的朝着冰天雪地跑去，或者把这座城市搞得天翻地覆。
悲观主义者则一哭二闹三上吊，自己受到的痛苦都要给别人来一份。
一番交锋过后，阿哈也缓缓的收敛了起来。
虽然收敛的不多，但这笑声起码不那么刺耳了。
一根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凌空看着始终保持微笑的阿哈（桑博or波桑）思索着说道。
“你这...能给我点关于虚无的情报吗？不多，来点常识就好了，就当你在资助一个超级大项目。”
阿哈一听，毫不犹豫的就准备将手插进这具身体的脑袋。
不过被凌空拉了下来。
“别着急，你用你自己的能量生成点记忆碎片就好了，欢愉命途这么会扮演，你身为欢愉之主不会搞不懂怎么模仿记忆命途的能量吧？”
对阿哈毫不客气，但是凌空完全不担心。
或者说对阿哈，就得持这种肆无忌惮的态度。
嗨久了，脑子多少有点问题。
你不给祂来点得劲儿的，说不定下一秒就跑了。
“阿哈...真没面子...”
控制着波桑的身体努了努嘴，阿哈伸出一只手来，掌心处能量涌动，一块五彩斑斓的宝石出现在祂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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