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竿竹瘦
区别在于早死晚死罢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汉库克的眼里透着绝望，还有后悔。
后悔不该冒然攻击军舰。
后悔应该听咋婆婆的劝。
可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迟了。
“十秒钟已到。”
萨坦圣的蜘蛛腿刺向桑达索尼亚。
“不，不要！”
汉库克声嘶力竭，血水沾染了她的脸颊，一半美若天仙，一半骨碎肉垮。
清风拂过。
原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桑达索尼亚睁开眼，发现萨坦圣不见了。
咻！
刺耳的声波后来追上，令船上的人耳膜生疼。
一道人影站在汉库克身前。
“哎呀，我还想看女帝二十几岁颜值巅峰的样子呢，咋成车祸现场了啊。”
那人影正是罗亚，他啧啧啧地摇了摇头，伸出手指点在汉库克额头上，发动马符咒能力。
海贼世界最漂亮的女人瞬间恢复了她的容颜。（白星还没长大，所以这个阶段女帝颜值应该是第一）
“这样就好看多了。”
罗亚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花瓶就是赏心悦目。
“你，你是罗亚？”
汉库克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然后脸迅速变得嫣红。
“靠，你脸红什么，不会看上我了吧？我有老婆了。”
罗亚直接一个晴天霹雳下去。
有老婆了？
有老婆了？
汉库克感觉自己心都快碎了。
“灭国者罗亚！”
船头上再次出现五芒星阵，愤怒的萨坦圣从法阵中杀出。
就在刚刚他要一脚戳死桑达索尼亚时，就感觉自己胸口一痛，眼前一花，像颗炮弹一样飞上天。
要不是标记了这艘船，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来。
“哦豁，老毕登你居然没事？”
罗亚诧异，从和之国篇后，他就弃坑海贼王了，所以不知道五老星都具备了什么能力。
但刚才他可是以极快的速度，击穿了萨坦圣的胸膛，现在居然完好无损。
“我可是动物系牛牛果实·幻兽种·牛鬼形态的觉醒者，你以为区区穿胸之伤能杀死我吗？”
萨坦圣怒气冲冲地咆哮着，目光射向罗亚，发动果实能力。
“凶眼！”
牛鬼，是小日子神话中的大妖怪，出自鸟山石燕的《画图百鬼夜行》中，是一种恶毒的海怪，头是牛的形状，而身子仿佛巨型的蜘蛛或螃蟹。
传说当牛鬼目露凶光地凝视所遇见的人时，被其凝视的人会产生树落叶、石流动、牛嘶叫、马吼嚎的幻觉，然后便七窍流血而死。
萨坦圣忌惮罗亚刚才出手时的速度，所以一出手便是自己最快的攻击方式。
你罗亚速度再快，也快不过我的目光。
“你瞪？那我也瞪，电眼逼人！”
罗亚的目光，不对，是激光喷涌而出。
你萨坦圣再快，能快得过我的激光？
轰隆！
萨坦圣被激光炸飞，坠入大海。
“结束了吗？”
汉库克见状松了一口气。
“结束？你想得太天真了。”
罗亚咧嘴笑道。
他的见闻色能清醒地感知到海中萨坦圣的旺盛生命。
滋啦！
五芒星阵再次闪耀。
一身湿漉漉的萨坦圣又重新站到甲板上。
“不可能，他明明掉进海里了，怎么还能使用恶魔果实能力？”
汉库克被这违背常理的操作给惊呆了。
恶魔果实能力者被大海所厌弃，这是众所周知的规则。
就算能力者可以通过锻炼适应，在海中稍微游一游，但想要运用果实能力是万万不可能的，最多维持现状罢了。
（就好像路飞身子入海水，脑袋还在船上，就无法发动能力将橡胶化拉长的脖子缩回来。）
现在有人居然能打破这个铁则？
第269章 五老星的真面目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罗亚狞笑。
前世他没机会看到这五个老毕登出手。
没想到现在一出手就来个大的，直接打破规则。
而且不得不说幻兽种是海贼世界后期最bug的恶魔果实，攻高血厚，果实觉醒以后就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身体更加抗揍。
罗亚激光正面命中，居然只是被炸飞，表层肌肉烧得有些焦黑，而不是被贯穿碳化。
“不可能，你中了我的凶目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萨坦圣不敢置信道。
他这次可是全力出手，哪怕罗亚的霸王色极强，也会被冲击地恍惚几秒。
“你这招叫凶目？说白了就是精神攻击，涉及灵魂，我的灵魂坚硬程度可不是你能撼动的！”
罗亚饶有兴趣地看着萨坦圣身上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甚至连烧没得胡子都长了出来。
这恢复性，虽然比马符咒差远了，但也是个高配版金刚狼了。
哪怕是幻兽种恶魔果实觉醒，也不应该有这样的强度。
除非是像马尔科这种有关重生治疗的幻兽种能力者觉醒。
而牛鬼是大妖怪，恶神，怎么看都不应该是治愈类的幻兽种吧？
再加上能无视大海诅咒的能力。
所以……
五老星，你们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就让我来看一看吧！
罗亚全力使用羊符咒的能力，灵魂意志的增强，使得见闻色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
“无碍清净天眼智神通！”
罗亚的眉心处发出微光，恍若第三只眼睛，看向萨坦圣。
“这是什么能力！”
萨坦圣止不住连连后退。
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由内到外，被看穿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真的像我推测的那样，世界政府的顶端就是个地狱，而你们五个老毕登和王座上的伊姆，全都是来自地狱里的恶魔。”
罗亚了然大笑。
萨坦圣的真面目，如他当时在阿拉巴斯坦根据路飞尼卡果实症状，对幻兽种的那一种推测。（详情请看第219章）
果实里寄宿的恶魔鸠占鹊巢，占领了能力者的身体，而幻兽种不亚于人的智慧，让他们伪装得相当成功。
“萨坦圣，不，我现在应该叫你牛鬼更加恰当吧？”
罗亚戏谑道。
现在的萨坦圣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真·牛鬼大妖，自然不会害怕海水，甚至更擅长海战，因为它本身就是一种海怪。
此子必除！
“蜘蛛爪切！”
六道飞翔斩击袭向罗亚，比之对付汉库克的威力更加强大。
萨坦圣在他身上看到了比乔伊波伊更大的威胁。
因为就连当年那个爱笑男孩，都没有看穿他们的真面目！
恶魔果实是应人的欲望念头而生，果实内寄居的恶魔也是。
而当能力者觉醒失败时，恶魔就会由假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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