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烙锅馒头
少女拎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从一座天桥上走下,踏入下方的巷口,自顾自的说着。
“回去吧…”
这时,黑暗的角落里忽然传来了什么动静。
“嗯?”
阿巴奇循声望去,皱起眉头。
“哇啊啊啊啊!”
一阵描述不来的声音接踵响起。
阿巴奇快步上前,从巷口拐角处,露出了头,往另一条羊肠小道的岔路一瞧,顿时变了脸色。
就见一个穿着风衣,梳着背头,体型极为高大的男人,正在虐杀一名受害者。
受害人靠着墙,上半身已经完全瘪掉,溅了墙面和地面上很多血,却没有死亡,仿佛还留有一口气…在听到脚步声后,这人还虚弱的呢喃着:“救救我…”
将人活活压迫致死?
这个模样…
是杀人狂魔john.doe?
阿巴奇瞳孔一缩,瞬间放下购物袋,手中念气凝聚,附着在腰间的跳绳上,俯冲而去:“住手!”
跳绳是她在马戏团表演的工具,一直随身携带。
说着,绳子甩动,普通的跳绳在空中绷的笔直,形同钢索,击向了目标。
john见状,只是轻微移动了一下脚步,就躲过了这看似凶猛的一鞭子。
砰!
绳头将石墙砸的粉碎。
阿巴奇尚未近身,刚要抽回武器,如法炮制。
却发现跳绳抽不回来了,已经被john抓在了手上。
而且,对方的力量明显在她之上。
“这可是包含有念的攻击…”
“而且,他…”
“这个杀人狂魔也是念能力者!”
这一刻,阿巴奇心神震动。
她的战斗经验,相比较对方,明显太过稚嫩。
就这么一个愣神的功夫,john霎时弯腰来到了少女面前,毫不留情的一个膝顶撞在了阿巴奇的小腹上。
“哇!”
少女遭到重击,立刻喷出一口血水。
手里的武器也掉落在地。
阿巴奇浑身瘫软的倒下,一时无法站起,已然失去了行动力。
只是一击,她就撑不住了!
“完了!”
抬头看着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的杀人狂魔,少女大脑一片空白。
john慢慢弯腰,伸开手掌,抓向阿巴奇。
危急之时,一道快到模糊的残影,忽然从john背后袭来…无论是气息亦或出手的角度、速度,都让这位杀人狂魔完全没预料到。
一抹鲜血在空中飚飞。
锋利的物件,划破了john的左眼。
他是在被伤到的一瞬间,才做出的反应…若不是这样,突如其来的攻击,有可能削掉他的半个脑袋!
西索成蹲姿落地,手指夹着一张染血的扑克牌。
扭头仰首,朝敌人露出了一个妖异古怪的笑容:“在散步?你看起来…好像很开心啊…”
“……”
john。
下一秒,西索赫然弹射暴起,用卡牌横着砍向男人。
仿佛察觉到了眼前的少年不好对付,杀人魔后撤几步,避开攻击…接着,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了几秒,猛地纵身一跃,借着建筑掩体翻身逃走了。
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西索!”
阿巴奇强撑起身,叫了一句。
西索瞅着敌人消失的方向,没有去追,反而看着指间染血的黑桃a,陷入了沉思。
“被他逃走了…这个混蛋。”
“不过,他的眼睛也受了伤,应该会被抓到吧…西索,谢谢你…”
“西索?”
少女开口说道,见西索愣神,唤着:“伱…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砍到他的触感,有些不太真实。”西索回过神,随意一笑,“走吧。”
“好。”
然后两人拿上东西,迈步离去。
不过,在走掉前,西索眼神若有若无的瞟向了一个位置。
“啧…被察觉到了?”
等他们没了踪影,一处暗角内,才显露出了胧的身影。
他回想着刚刚西索的视线…背脊有些发凉。
“难不成…这个家伙,仅凭对念的熟悉程度和应用,自己就摸索出了‘绝’的状态?”胧发现,和西索相处的时间越长,越能感受到这头怪物的恐怖。
在不了解‘绝’的使用方式下,他用念来封锁自身,对于西索这种新人,是很难看破的。
除非…对方也已经理解了这一‘概念’。
“那一瞬间的出手…切入的时机和寻找攻击的致死点都恰当好处,无可挑剔,这还是一个尚未成长起来的西索,随着后面实战经验的丰富,能力的提高……”
“至于莫里托尼奥…水平…一般。”
胧的脑中闪烁着刚才看到的画面,给出了评价。
从西索出手的刹那,老头没有察觉,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高下立判。
言毕,他也离开了这个杀人现场。
……
“john…不就是那个连环杀人犯吗?”
“阿巴奇不要紧吧…”
“公演临近,大家都多加小心吧。”
等胧回到驻地场馆时,发现大家都已经回来了,正聚集在大厅里,议论纷纷。
显然是听说了阿巴奇的遭遇。
而团长莫里托尼奥,则坐在沙发上,叮嘱着众人。
从他的模样和状态,看不出一点端倪。
胧只是打了一个招呼,就回到了宿舍。
一推开门,便瞧屋子里满是水汽,浴室的房门敞开着,西索整个人躺在浴盆里洗澡。
半张脸没入水下,吐着泡泡。
“要不要一起?”
见胧走到了浴室门口,西索起身,热情的发出邀请。
胧凝视了西索一眼,心头一跳,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变化。
因为…浴缸内的水,似变得不同,十分粘稠…犹如胶质一般,随着西索手掌抬起,与手臂和手指完全粘连成糊状。
“这才多久,对念的使用和理解,就到这种程度了?”
“还是自己摸索的…”
虽然讨厌西索,但胧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非人!
“下次洗澡记得关门…我不想脏了眼睛。”
胧冷冷道。
“呵呵呵呵…”
西索念力变化,霍然,黏在身上的水流恢复正常,相继落下。
“你也在那里吧?”
西索似笑非笑,忽然开口道。
“我们共住了这么久,对于你的气息…我可是很熟悉的…”
“……”
胧。
他的‘绝’并不完美也不成熟,理论和实践是两码事,只要有一丝的气息泄露…西索都能察觉到。
说明,后者的警觉性也十分可怕。
“怎么样?对于我的表演,你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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