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女是永恒的
“伱也可以选择被暴打一顿最后不堪折磨才招供,我是不会出卖你的。”
褒姬在旁边拱了一句火,她要看虫姬挨打,要是她太识相反而没意思了。
“说的对,我把你这地方给砸了,你再告诉我是谁,这就不算轻易出卖了,对吧?”
神宫深表赞同,摇动着手指,整个地下都随之晃动了几下,以此来威胁着虫姬。
“咳咳...不至于,只是你们总得让我有个台阶下,既然身在角斗场,那我们就用这里的规矩做赌怎么样?不管输赢我都会告诉你交易对象是谁。”
“嗯?那你倒可以说一说要怎么赌。”
既然不耽误正事,神宫倒是有兴趣跟她玩一玩,反正横竖都不亏。
“很简单啊,既然是角斗场,你出一个人,我出一个人,胜者活败者死,你赢了我不仅告诉你答案,还有其他大礼相送,输了就告诉你答案送你们离开,怎么样?”
“顺便一提。”
虫姬坐起身,遥遥指向最大的角斗场里面的战况。
“我这边出的对手就会是它们两个其中之一。”
最热烈,最大的角斗场之中,正上演着整个角斗场最刺激也是最精彩的搏斗。
两名动物灵都是双手抓地,从腹部还伸出一对腹足来帮助抓牢地面,犄角峥嵘,体型更大的另一方长角与下颚甚至比身形更长。
都不难看出是昆虫类的动物灵,一提起强大的昆虫,可能对于人而言第一反应都是蜘蛛、蜈蚣一类的毒虫,但真正在昆虫界中强大的,却是甲虫一类,坚硬的甲壳和巨力就让它们在昆虫内战中有着绝对的压制力。
正在互相抵力角逐着的,正是海格力斯长戟大兜虫和巴拉望巨扁,这两个半人半虫的家伙明显知道大家想看什么。
没有任何的试探和躲
避,径直互相用自己的大鄂拼上去,纯粹的角力着,谁能将对方翻倒,露出脆弱的腹部,或者说大鄂的硬度不够,在这场角力中被掰断,谁就是死的那一方。
这场毫无任何技巧与反转的搏斗,反而却是看台上的人最热爱的桥段,比起四处躲躲藏藏来回跑动半天没真正厮杀到一起的情况,这种毫不废话,一上来就是决生死的精彩战况才是让大家欢呼沸腾。
“有趣,可是我没有带人,难道你指望我亲自上吗?还是让褒姬去?”
“说笑了,我们这种人,怎么会闲着没事给它们表演呢?而且虐杀就没有意思了不是吗?你可以问问褒姬有没有手下借你啊。”
“人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
褒姬附耳跟神宫说道:“我的人可真没几个打得过她手下的,不然我怎么会说她的集团是我们之间最暴力的一个。”
昆虫,因为极小的体型和极短的寿命,它们的灵魂一般也不多,在现世转瞬即逝的生命,在畜生界也是同样。
而从这庞大的基数和微小的生命中能走到与其他生灵同等的地步,便证明了它们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
与大百足或者络新妇这种与人有关依附于人的恐惧才强大的妖怪不同,畜生界里的这些,能够凭借自己开悟出智慧,然后化妖并且活到现在的昆虫灵,比起其他动物灵就要凶悍数倍。
在基础的生命【魂力】被弥补的情况下,它们便是比起什么豺狼虎豹都要恐怖,褒姬手下那些货色都是学她的奸诈狡猾,正面硬拼哪里会有胜算。
“放心,你随便挑一个,剩下的交给我。”
出于对神宫的信任,褒姬没有再多说什么,随便从下面的观众中挑了一个自己的手下拎了上来。
而此时,角斗场上角力的两虫也分出了胜负,是体型更小一点的巴拉望巨扁,海格力斯大兜虽然体型更大力量更强,但他的大鄂并不适合发力,终究被耐力更强的巨扁找到了机会,掀翻在地,在众人狂热的欢呼中,将自己的对手开膛破肚。
大量的魂力涌入体内,消耗的体力和大鄂上磨出的伤痕都被迅速修补,这便是灵体的好处。
“就她吗?鲤鱼灵?要不要我把场地换成水上,不然未免太不公平了。”
看了一眼褒姬拎上来的小姑娘,脖子上的鱼鳃和鱼须暴露了她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鲤鱼而已,最多运气有那么一点点好,这么多人里被褒姬挑中了。
“没事,鲤鱼又怎么样,就算是鲤鱼王,也有跳龙门变成暴鲤龙的时候。”
虽然听不懂神宫在说些什么,但大概是知道神宫要对这小鲤鱼进行一番强化,褒姬也放下心来。
“闭上眼睛,可能会有点痛。”
神宫伸出手按在小鲤鱼灵的额头,换作以往这种事情他还需要滴血做什么,但现在已完全不用,只需要吹一口气就好了。
“呼~”
被这一口气卷起,朝着角斗场飞去,在气流中忍不住现出了鲤鱼的本体,随后在云雾中身形不断被拉长。变大。
等到降落在角斗场中间时,普通的小鲤鱼已经变换成了凶暴的暴鲤龙,虽然没有爪子,但整条鱼已经完全不同了。
“好了,这下就没问题了,你要是觉得不公平你也可以强化一下你的手下。”
面对神宫的话,虫姬只能摇了摇头,除了婉转的拒绝之外她也做不了什么。
本章2122字。
这章算是额外的吧,晚上还有一章,主要是群里高考的群友说想看我写鲤鱼跃龙门给他博个好彩头所以就多水了一点,畜生界的剧情就暂且先到这里了。
说些题外话,斗虫其实真的很有意思,甲虫直接互撅真的精彩,可惜海格力斯大兜虫打打大体型的还行,它的长戟对付像巴拉望这种体型不大的施展不开,巴拉望作为锹甲虫甲壳硬度和力气都是一绝。
第138章 觉醒
现世,东京。
台风终于散去,久违的现出了晴天,仿佛象征着新的开始。
森高飞鸟正脚步轻快的走在事务所中,与神宫达成那个害羞的协议之后,她的偶像生涯开始了新的进程。
专业的事务所,在网络上被一扫而空的信息,排的满满当当的档期和各种活动,可以说是东京巨蛋也好,红白歌会也好,都在计划之中准备好了,只待飞鸟去采摘果实。
虽然有种被包养,被潜规则的错觉,但飞鸟还是在内心说服自己,自己跟神宫什么都没有做,这不能算潜规则。
“对了,飞鸟小姐,关于您下场演唱会的安全问题,为了避免出现上次那种情况,我们专门为您准备了专业的安保团队,稍后先请您跟对方见上一面。”
跟在自己身后的与其说是经纪人,不如说是全职保姆,什么事情从大到小全部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一旦享受过这种生活,就很难再回到那种作为地下偶像的时候了,或许这样,算不算扼杀那几个孩子的偶像梦想呢?没有一步步的努力,去不断凭借自己实力成就的快乐。
飞鸟忍不住有些思维发散的想到这些,不过马上就被经纪人所打断。
“飞鸟小姐,在这边。”
虽然说是见一面,但其实并没有什么可商谈的,飞鸟自己完全相信着神宫给她的手镯,完全不在意这种安保之类的事情,什么都是随便经纪人的安排。
“好的,那么飞鸟小姐,接下来您的出行就全部由我们的人负责,您现在有想去的地方吗?刚好让我们互相熟悉一下工作的流程。”
想去......其实是有点想去见一下神宫,但神宫连信息都不回她,估计在忙正事,还是算了。
想了想,飞鸟打算去训练的地方看一下,毕竟接下来的档期可是排的满满的,如果不加紧训练的话,达不到预期的效果,就白费了这么多人的苦心了。
坐上专门安保的车辆,防弹玻璃升起,车门被锁死,身后还有好几辆安保的车随行,即使是政要大员的安保,也不过就是这种水准了。
摸着神宫送给自己的手镯,飞鸟低头看起了手机,完全没有注意到前排司机的微笑。
同样是在东京,却并不是所有人都为放晴的天气而开心。
“这位夫人,你的丈夫的死亡时间是昨天下午,因为参与了违法的黑帮斗殴事件,死于乱刀之下,这是死亡通知和遗体,还请签字确认。”
小笠原家,小笠原夫人和小笠原赖子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被白布所蒙上,只露出头的面孔,那是她们的丈夫,父亲,是支撑这个家庭的支柱,而只不过一天的时间,他便已经化作冰冷的尸体。
情绪直接失控的小笠原夫人扑在尸体上放声痛哭,纵使工作人员怎么拉都没有用,而小笠原赖子则是有些
混乱,完全还无法理解情况。
“这位夫人,还请冷静,逝者不能复生,带着孩子好好的活下去才是重要的事情。”
工作人员一边安慰,一边试图将小笠原夫人从尸体上拉开,毕竟可是他们好不容易缝合好的,散了就麻烦了。
拉扯中,白布被些许扯掉,白布下男人的身体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缝合线,身体碎裂的姿态落在小笠原赖子的眼中,缝合的位置都非常怪异,完全不像是被刀砍断的样子,更像是
小笠原赖子猛地打了一个冷战,但她并没有失控,而是向工作人员问道:
“我父亲还有其他遗物吗?他的手机和随身物品呢?”
“在这里。”
从塑料袋中取出父亲的手机,小笠原赖子的手都有些发抖,开机,解锁,密码是自己的生日,聊天记录,没有,被清空了。但是小笠原赖子知道,为了避免父亲出轨,母亲曾经打开过他手机后台的历史定位功能。
而查到父亲曾去过的地方后,小笠原赖子的心宛如坠入深井,冰冷的透彻,发梢下的眼睛,仇恨式的盯着正在安慰自己母亲的工作人员。
父亲死了,不是死于什么黑帮斗殴,而是被妖魔硬生生撕扯成了碎片,而这些家伙......这些家伙!
明明知道妖魔的事情!明明知道的!却一直纵容着妖魔的存在,纵容妖魔残害人命,那家酒吧开了这么久,甚至在小众圈子里小有名气,死人绝对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是他们的纵容导致了父亲的死!也险些导致了自己的死!
他们明明知道妖魔就在那里!但却什么都不做!是他们的错!是这个政府,这个国家的错!
内心的愤怒已翻江倒海,捏着手机的手都忍不住用力,整个人都低垂着头在发抖,而旁边的工作人员似乎以为她在为父亲的死而伤心,上前安抚着她。
“唉,小姑娘,人死不能复生,看开一点吧。这种事情,唉......”
“......滚......”
“嗯?小姑娘你说什么?”
“我说,都给我滚!”
小笠原赖子猛地抬起头,刘海下的眸子爆发出妖异的红光,难言的恐怖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将安慰她的工作人员吓的直接跌倒。
“你......伱...你?”
颤抖的手指指着小笠原赖子,被这一幕吸引来目光的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妖异的纹路顺着小笠原赖子的脖颈向上爬行,原本茶色的长发此刻在从发根开始迅速的变淡,变成了介乎于蓝与粉之间的颜色,眸子中红色迅速沉淀了下来。
“妖......妖怪啊!”
被惊倒在地上的工作人员手脚并用,大声喊叫着试图逃跑,小笠原赖子只感觉自己血液都像烧起来了一样,一股冲动从心底攀升而起。
抬起手,幽蓝色的火焰从指尖射出,将那逃跑的人点燃,化成燃烧的人形,在地上哀嚎打滚。
而面对这样的一幕,其他人也终于明白了现状,四处逃窜,恐惧的高呼着:
“妖怪!是妖怪啊!这里有妖怪啊!”
然而还跑出半步,一道惊鸿般的亮光便在小笠原赖子的眼前乍现,如同风吹过落叶一般,只是一瞬之间在场的所有人,除去她的母亲之外,都已经身首分离。
“有趣,只是出来转一转,竟然会遇见自我觉醒的后辈,真是出色的苗子。”
持刀的身影,缓缓将刀推入鞘,朝着小笠原赖子问道:
“喂,你,叫什么名字?”
与此同时,在车上的飞鸟似有所闻,朝着窗外看去。
刚才,是不是有什么叫声?应该是错觉,这车隔音效果这么好,应该是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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