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衣学手
好在现在出现的是识宝，无论她的力量有多强也不过是一个刚刚诞生意识不久，毫无抗欺诈能力的小孩子，以白辰老奸巨滑的骗术……指导方针，忽悠个小孩岂不是手到擒来。
正好识之律者所掌控的是生灵万物的意识，最擅长幻觉和洗脑，用来温柔催眠对抗那些提瓦特大陆的不从者刚刚合适。
还没见到识之律者的影子，却已经给她规划好了未来的使用方法，白辰眼中燃烧起幽蓝的火焰，通过构造能力连接上天命用来监控全球的轨道卫星。
卫星中的警报提示，早就已经占据了全部页面。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白辰就找到了正在一片连绵的荒山之中交手，打的不相上下，难解难分的幽兰黛尔和识之律者。
黑渊白花是一件极强的神之键，它的使用者幽兰黛尔也同样强的离谱，两方战斗的余波就要把那片连绵的荒山夷平，崩坏能不要钱一样向着四周泼洒，时不时就有巨大的天剑从空中插入地面，造成一道深深的沟壑。
识之律者的攻击甚至在地下开出了几条地下水，当白辰找来的时候，荒山已经变成了平原和河谷，对生态环境的改造能力甚至相当于一场巨大的地震。
白辰到达两人战斗场地的边缘，第一个出声的却不是他，而是一直带在他的手上，默默无闻的空之虫o符华。
自从空之虫和羽渡尘羽毛相互融合在一起，其中的符华意识投影也攀附在空之虫内，她就再也没有离开这新的躯体，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有了一些乐不思蜀的感觉。
“这是我？但怎么变成这副模样？我在自己身上感受到了律者的味道，这是个新律者，是这个时代刚刚诞生的识之律者。”同样持有一部分律者力量，空o符华当然能辨认出同样是律者的识宝，立刻出声提醒，“你不要被她骗了。”
幽兰黛尔和识之律者同样发现了白辰这不请自来的客人，还没等幽兰黛尔说什么，手中拎着一把巨大的黑色长枪，身上环绕着如同黑化一般的黑色雾气，神色不善的识之律者就对着白辰怒气冲冲地冲来。
“喂，那边的那个，你手上带着的是什么？！”
她血红色的双目死死地盯向白辰手上佩戴着如同手套一般的空o符华，这种如同生物却又如同物品，明明有着自己的精神波动，还有着羽渡尘的能量显示，却又带着浓重空之律者味道的玩意儿，简直就像是一头斑马和大象杂交，诞生出来的东西奇怪到让律者都感到猎奇。
“这是我使用空之律者的核心，加上空之律者的心脏细胞，用神之键作粘合剂，你的一部分精神力量做原料，所制造出来的新时代神之键。”白辰微笑着举起手，向识之律者展示自己手中的空o符华。
“我知道你一定很疑惑，为什么我能拿到你的精神力量，以及怎么制作出这种扭曲的生物神之键。”发现识之律者想要提问，白辰立刻就抢先回答，让少女脸色不豫地吞下已经到口的问题。
“你想买回这些东西吗？我可以卖给你，包括所有的羽渡尘羽毛，你残留在外的大部分精神力量，以及与你相关的各种活体产品。但，你又能拿出什么呢？符华小姐。”
第二十九章 完全的符华，完全的…我？
识之律者，或者将她简称为小识，充满好奇的看着白辰手上的空之虫。
在她继承的符华记忆中从来没有见到过类似的东西，实际上不要说小识，就连身为博士的梅也是第一次见到空之虫这样神奇的单细胞生物，更不要提还有符华的意识投影寄宿在其中。
原本化为手套形态的空之虫快速变换体型，变成一只小小的人偶。这人偶就像是Q版的符华，大脑袋，小身体，看起来竟然还有些萌。
“没想到我竟然还可以变成这样的形态，这个时代还真是奇妙，什么样的家伙都会冒出来。”空之虫嘴里嘟囔着，小小的手掌挥舞，似乎是在和小识打招呼。
白辰刚刚传递给她一道信息，让她不要把面前律者的律者身份点破，似乎面前占据自己肉身的律者处于一个非常特殊的状态，如果贸然打破这种平衡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一个以为自己是符华的律者，和一个知道自己是律者的符华，前者只要随便哄哄就能乖乖，而后者还要考虑关于自己是谁的哲学问题，光是哄孩子，就得花费相当长的时间。
这事儿不如留给符华的本体，相信看到小识的符华本体一定能很快理解白辰这么做的深意。
“喂，你才是奇怪的小东西。我叫符华，是你的本体，给我放尊重点。”小识凑到白辰的身边，一把就拎着空之虫到脖领子，将她拎在手中。
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打量一遍之后，即使是小识也不得不感叹：“使用空之律者的细胞容纳我的意识，然后制造出具有空之律者权能的神奇生物。可以呀，很不错的思路，即使是在上个纪元也很少有你这样思路灵活的家伙。”
“谢谢你的夸奖，我原本还担心你会反感这些新奇的造物，没想到一觉醒来，竟然要比以前开明那么多。”白辰脸上忍不住露出微笑，轻声说，“真高兴看到你现在的气色这么棒。符华，好久不见，最近玩的还好吗？”
“哦？你以前认识我？可是在我的记忆中为什么没有找到和你有关的印象？”
被白辰用一种老友重逢的语气打招呼，让小识很开心。刚刚在和幽兰黛尔对战的时候，她原本也没想下重手，可不知道为什么，幽兰黛尔竟然拒不承认认识自己，明明她以前也和幽兰黛尔切磋过几次。
从没想过她竟然是这样不知趣的家伙，嘴里大嚷着什么，你不是符华，把符华的身体交出来，不要顶着那张脸破坏世界之类难懂的话，简直是让人听了就心情烦闷的不行。
哪有面前的漂亮男人嘴巴甜，不仅长得好看，说话好听，还会做一些她没见过的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简直比幽兰黛尔强的多。
虽然还只是初见，可白辰在小识的心中，形象竟然意外的不错，白辰承认她符华身份的做法正好戳在她的痛点，让她根本无法拒绝。
“我曾经是隶属于天命的研究人员，当然也和你有不少的交集。可能是忙人多忘事吧，毕竟符华你的记性有时不是那么可靠。”白辰摆出一副被你忘记毫不意外的神情，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堪称一绝。
因为符华的记忆确实经常会出现断断续续的情况，所以小识也没办法分辨出白辰是否说的真话。
“我以前的记忆可能确实不太好，但现在不同了。总之也是歪打正着，那个什么大主教奥托没安好心却反而帮了我，让我找回了自己全部的力量，不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连徒弟都可以随便背叛的老古董。”
在过去的千百年间，一直以恬淡平和面对世人的赤鸢仙人，那张颇有超凡出尘气质的脸上头一次露出天真又健康的笑容。虽然这笑容有些嚣张，但配上赤鸢仙人天真无邪的目光，看起来有着三分纯洁，三分懵懂，两分好奇，两分天真，以及九十分的自信。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是太好了。我很早就希望曾经的赤鸢仙人能够再次站出来带领我们对抗律者的侵袭，虽然这个时代的律者与以前的律者不同，可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希望，有备无患，总是没错的。”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话说，既然你是天命的研究员，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世界上的人都跑哪去了？奥托不在，也没有一个律者，难道说他们都钻到了哪个兔子洞里？”
小识双手环在胸前，越发觉得白辰这个人看着顺眼起来。
“大主教奥托，以及世界蛇的领袖凯文，另外还有逆熵现在的大盟主，新任理之律者布洛妮娅全部暂时离开崩坏世界，前往一个名叫提瓦特大陆的地方，寻找战胜崩坏的方法。”
白辰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的衣兜里摸索，拿出一个紫色的神之眼递给对面的小识。这神之眼的来源不是别人，正是刻晴，虽然在答应了白辰的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之后，暂时换得了有限的自由，可她的神之眼，却作为武器被白辰收缴上来。
“我们在那个世界发现了让普通人也可以有效安全地控制崩坏能，提升全世界战斗力水平的方法。实际上，不仅仅是我们，就连空之律者，雷之律者，也一起前往了那个世界。”
白辰信誓旦旦的说，双眼直视小识，反正他说的也不是谎话，没有被揭穿的可能。
不过，一道精神波动从他向着后方的幽兰黛尔伸去，这波动并没有对面前的小识隐瞒，甚至就连白辰要说的话也没有躲过识之律者的耳朵。
“幽兰黛尔大人，我是白辰，前不久刚刚从天穹市调过来的研究人员。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在大主教的计划范围内，请您先行退去，此处交给我来处理。”
白辰越过识之律者，对着后方的幽兰黛尔轻轻一笑，和煦温暖的样子，似乎真的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重要研究人员。
缓过来的幽兰黛尔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气息，看着对自己微笑的白辰，感觉身上的汗毛都仿佛要竖起。
她是天命最强的女武神，当然不会从武力上畏惧任何人，即使面前的是律者也一样，她相信自己手中的骑枪可以开创任何阻挡在自己面前的阻塞。
但那些脑子里面装了九转十八弯，连肠子都打结的奇怪科学家不包括在内。她从丽塔那里听说了发生在天穹市的所有经过，对于这个无论是从律者的身份，还是人类的身份来看，都异常恐怖的男人充满警惕。
但无论如何，他现在也是主教大人亲自选定的合作者，在主教大人和他一起前往异世界探索的前提下，他的话确实能代表奥托。
所以幽兰黛尔提着黑渊白花很快就离开现场。白辰不需要她跟着一起前往提瓦特世界，那边现在的战力已经足够，还不如把这天命所归的女武神留在这边好好看家。
“地位很高嘛，没看出来，你竟然在天命中还是个人物。”手指间夹着神之眼上下抛动几次，小识确认了这确实是可以让普通人动用崩坏能的特殊宝石，斜眼看着离开的幽兰黛尔吹了声口哨。
“不过既然你们在异世界有那么大的发现，你现在还回来做什么？”她对神之眼也很感兴趣，忍不住问。
“我们在那个世界遇到了阻碍。有一个名叫天理的至高神统领着那个世界，就像是这个世界的崩坏意志一样，祂阻碍了我们的进一步发展，那边僵持不下，所以才派我带着空之虫回来寻找援军。”白辰半真半假的回答。
小识无法发现他的律者身份，因为他身上所萦绕的律者气息没有自己的特色，不同于每个律者都有鲜明的气场，使用模拟系统的他虽然有律者的感觉，却没有特殊分类。而这气息与他所携带的空之虫相差无几，如果不是熟悉白辰的人，很容易就将律者的能力其归结于空之虫身上。
“哈？什么天理？一听这名字就觉得不是好东西。不过你说奥托和凯文都在，奥托暂且不提，凯文可是我的老熟人，虽然不愿意承认，可他也是个值得我一战的强者，怎么会打不过区区一个世界炮的土著？”小识在记忆中翻出了和凯文有关的部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她当然不觉得凯文比自己更强，可作为她承认的强者，如果连区区一个世界泡内的小土著都会把他拦住，那也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毕竟时间过了这么久，凯文也受了很重的伤，现在的实力大不如前，只有一个人孤木难支，也很难应对来自各方的威胁啊。”白辰叹了口气，似乎他们真的遇上难题，这才不得不回到崩坏世界搬救兵。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有点好奇，那所谓的天理究竟有多强。”小识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可白辰立刻连连摇头，摆手拒绝：“不行，你可是守护神州的守护神，我知道你发誓过自己一定会永护神州，绝不会轻易离开这个世界。那边的情况还没有糟糕到需要你帮助，只要给时间，我们自己就能解决。”
如果白辰直接让识之律者前往提瓦特大陆，那她可能还不愿意顺着白辰的安排来。但是现在白辰竟然拒绝了她的主动协助，立刻就激起了她强烈的胜负欲。
“白辰，你听好了。我以前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非得把自己活成个老古董，和人交手还要哔哔赖赖，打架从来都不痛快，经历失落和背叛。但现在我想通了，什么记忆，什么感情，什么守护的职责，现在我已经取回全部的力量，我就是符华，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仙人，无论是什么样的敌人都没有办法在我面前逃走，我会用我自己的方法守护这个世界，并且将崩坏彻底驱逐出去。”
小识把空之虫扔回给白辰，举起自己的右手握拳，一个小小的黑色圆球出现在她的手掌中，随着黑色圆球的出现，空中出现一个崩坏能构成的能量漩涡，庞大的崩坏能被压缩在圆球中，并且在某种规则的干涉下，开始转化为一种震撼人心的精神力量。
似乎有无数的刀光剑影在圆球中上下翻飞，如果它现在就炸开，方圆数百里内恐怕都不会有继续存活的生灵。这是世界上最强的精神炸弹，蕴含着足以摧毁灵魂的太虚剑意。
她突然靠在白辰身上，一只手搂住白辰的脖子，另一只手将手中的圆球放在白辰面前。
“时代已经变了，现在的我不是以前的我，我从背叛中死去，又在死亡中获得新生。我才是这个世界需要的符华，我是守护这个世界最强的人！”
“可是主教奥托有早就制定好的计划，只要顺利执行就一定可以战胜天理。我们不需要再做多余的事，一切都有大主教安排……”白辰似乎有些犹豫不决，但最终还是决定依旧执行奥托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对天理战术。
“让天命和奥托都见鬼去吧！白辰，我看好你，你是我重归完整之后见到的第一个明事理的家伙，而且还能弄出空之虫这么有趣的小玩意儿，甚至不比以前梅博士制造出的神之键差。这种叫神之眼的好东西看来也出自你手，既然有这样的技术，那还不如到我手下做事，有我罩着你，我们一定能建立一个比天命更强的组织！”
小识开始信心满满的招揽白辰，只是说话的语气不像融合战士，而是某个在街边招揽小弟的黑道大姐头。
白辰微微一笑，没有多话，只是依旧摆摆手：“这些先暂且放下，我需要先建造一个通往提瓦特世界的空间门，只有有了空间门，才能源源不断产出神之眼。”
毕竟在建造完成空间门前他还不能换掉身上的律者权能，也就没有办法白嫖来自识之律者的力量。
而没有识之律者的权能，他很难给面前的小识洗脑啊。
第三十章 这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姐妹
在白辰的计划中，识之律者有着完全无法取代的重要作用。
作为专精精神意识方面权能的识之律者，如果白辰想要构筑连接全世界人类意识到奇观巨构，必须得到她的帮助，以及让她维持接下来阿赖耶识计划的运转。
如此重要的地位，原本应该交给诚可靠的人，但考虑到小识作为一个新生的个体，依旧保持有孩童的不确定性，所以白辰必须有一定程度上的强制措施和最终手段来确保阿赖耶识计划的运行不会受到干扰。
好在现在的识之律者还处于最容易信任他人的阶段，好骗又好哄，无论是使用能力约束，还是用花言巧语诈骗，都是白辰所擅长的领域。
原本计划在天命总部设立空间门的打算现在只能改动，小识因为没有找到奥托的缘故，几乎将整个天命总部大楼拆了个底掉，至少在一两个月内都没有办法恢复到以前的模样。
好在天命家大业大，拿出几十个亿修一栋楼不算大问题，只是暂时也顾不上白辰这边。
白辰想了想，既然天命靠不住，那就只能去世界蛇。他知道世界蛇的总部所在，同时也知道进入总部的方法。
不过，在世界蛇的地下有一个来自于前文明的遗物，那是曾经为了应对文明终焉而留下的最终方案之一，保存有人类最后的逐火十三英桀精神意识体的特殊意识空间，往世乐土。
从始至终，往世乐土都没有脱离凯文的掌控，但凯文拒绝进入往世乐土，自从上个纪元文明覆灭，他再也没有踏入乐土一步。
白辰不知道凯文究竟在坚持什么特殊的原则，可他知道梅博士没有这种奇怪的坚持，在回到世界蛇总部的第一天，梅博士就进入乐土中，长达三十多个小时。
虽然往世乐土不是由梅博士亲自建立，但那个时候人类文明能动用的资源已经不多，作为最高统领之一的梅当然清楚往世乐土中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而且她似乎还在往世乐土中启动了什么特殊的隐藏程序，甚至特意告诫白辰，在最近一段时间内不要随意进入往事乐土，这会干扰接下来阿赖耶识计划的进展，甚至可能会对这计划造成无可挽回的污染。
毕竟白辰是梅从未见过的特殊个体，她不敢保证白辰带来的信息扰动会对构造精密的往世乐土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但是根据手中现有的资料，白辰知道往世乐土使用一部分空间技术搭建。他不知道自己如果在世界蛇总部地下建立空间门是否会对下方的往世乐土造成干扰，因此还需要把自己的一部分精神投射回提瓦特大陆询问。
空之虫重新化为手套戴在白辰身上，他撑开一道空间缝隙，并且将一个小型的传输机器人塞到里面。
第一次到达提瓦特大陆全无准备，这才在世界外的屏障上吃了大亏，但现在不仅有着明确的接收地点，而且白辰也已经找到用最小的力量破开屏障的方法。毕竟无论如何，空之律者的权能优先级极高，只要律者权能不失效，在空间方面的一切阻碍都可以轻松化解。
把传输机器人顺利送回提瓦特世界，白辰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好奇的盯着空之虫的小识身上。
“这小东西实在是太好用了，又不像律者核心每个律者只有一个，打造成神之键就再也没有第二个。听你的说法这玩意还能量产，就不能也分我一个玩玩？”
小识还记得白辰说只要给的钱足够，就能卖给她一个类似的东西。识之律者女士也想体会律者的权能，虽然她凭借自己的本领就已经天下无敌，但没有人能拒绝一把堪称神器的专武，不是么。
“当然可以，但这需要足够的时间和足够的材料，虽然它的构成不需要律者核心，却需要无数非常珍贵的生物材质。无论是培育还是耗费的资金都非常昂贵，昂贵到即使动用整个天命的财力也很难复刻出与每个律者所对应的产品。”白辰微笑着点头，似乎真的打算卖给小识另一件空之虫，“幸运的是，我手头就有一份现成的材料放在提瓦特大陆，只是还没有开工。”
“除此之外我还需要羽渡尘的羽毛，羽毛中还必须寄宿有你留下的精神投影。另一片符合要求的羽毛现在正在空之律者琪亚娜o卡斯兰娜的身上，等我回到提瓦特大陆，就会抓紧时间，尽力为你做出另一件。”
“这东西这么珍贵？唔，也对，毕竟现在文明的科技还赶不上上个时代，而为了制造神之键我们当初可是倾家荡产。”小识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她和白辰的交情不多，见面就收人家那么贵重的礼物，实在有些抹不开脸面，“如果这么贵重，我还是不要了吧？还得去抢琪亚娜的东西，多不好意思……”
“不不，强大的武器只有在强大的人手中才能发挥出应有的力量，符华你现在是我们最强的武力之一，理所应当具有优先的武器配给权。不过，由于科研原因，我们下一份的产物是具有理之律者权能的理之虫，还请你不要介意。”白辰笑着连连摆手，一定要让小识接受自己打算送出的这份礼物，“就像凯文手中有天火圣裁一样，你也应该有一件属于自己的强大武器。”
“嗯，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当仁不让的收下了！”识之律者女士并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很是高兴的说，“真是谢谢你啦，白辰。”
“不用谢，不用谢，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有什么好东西，当然要想着你。”
白辰同样也很高兴。识之律者的能力作用在精神，理之律者的能力作用在物质，搭配起来干活不累，堪称是阿赖耶识计划中的最强盾构机。并且自己还能名正言顺安排符华的本体意志寄宿在识之律者身边，无时无刻不扶正她的性格，还可以潜移默化对她造成连她都无法察觉的正面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