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幻流
“这种事情不能放任不管吧?时臣君。”
一脸难看表情的璃正神父在一边插口道。
“Caster他们的行动,已经很明显地妨碍到了这次圣杯战争的进行。这是违反了规则的。”
“当然,在以前,我可是担任魔术保密工作的,绝对不会放过他。”
远坂家世代都是冬木地区的暗中所有者——同时,远坂家也担任着管理此地灵脉与监视异常情况的职务,这是魔术协会直接委托给他们的任务。
因此对时臣来说,不只身为以圣杯为目标的御主身份,而且从本地管理者的角度出发,也不得不阻止Caster的行动。
“嗯,已经是无法通过警告和惩罚就能够解决问题的程度了,现在只有除掉Caster和他的御主这一个办法。”
“可是问题在于只有Servant才能打败Servant,但是我的Assassin现在却不能出手。”
言峰绮礼的说法很有道理,特意作为隐藏计策的Assassin,怎么能这么快就再次让他出现呢。
璃正神父默默地思考了一会,对时臣提出建议道:
“稍微变更一些规则,也是作为监督的我权限之内的事。暂且把圣杯争夺的事情放一边,动员所有的御主一起讨伐Caster如何?”
以令咒作为补偿,使得其他的参赛者共同去讨伐Caster,这一届的圣杯战争至今还没有退赛淘汰的,再加上实力普遍强大,击败Caster绰绰有余。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希望能够再加上一个讨伐对象。”
远坂时臣想了想,继续说道:“那位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他似乎对那个第一夜出现的少女情有独钟,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所以我想,就趁着这个时候解决掉爱莉希雅。”
“这...会不会不太符合规矩?”言峰璃正犹豫道,爱莉希雅并没有直接的干预到圣杯战争,这样做并不符合圣杯战争的规则。
“璃正神父,对于一个异界的人,即使是魔术师协会,想必也会对她进行封印指定吧,她的存在已经不止是对圣杯造成影响了,而是对神秘的保护造成影响了。
所以,请务必将爱莉希雅也列入讨伐名单。”
远坂时臣义正言辞的说道,虽说爱莉希雅这样的外来者,时钟塔的那些魔术师是必然不能接受的,但是时臣的这一举措实际上也有着自己的私心。
那个少女的特殊性吸引到了那位王,这让原本便对圣杯战争不感兴趣的英雄王更加的无视他的谏言了,在这样下去,他怕控制不了吉尔伽美什。
那位王实在是太不好操控,一个不小心,就会引火自焚,他曾试图劝说那位王正眼看待圣杯战争,但换来的只是那位王的无视。
所以在讨伐的名单上加入爱莉希雅,借用他人之手解决掉那个麻烦,或许能够让英雄王稍微认真一点解决掉圣杯战争,此乃驱狼吞虎之计。
只要瞒着英雄王便足够了,虽然令咒只有三划,最好的情况是在不使用令咒的情况下让那位王尽心尽力的淘汰掉其他的参赛者,随后连续使用三划令咒让他自杀,这样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赢得圣杯战争了。
但是如果实在出现意外,没有办法了的话,那就只能名正言顺的作弊了,使用言峰璃正神父手中的多枚令咒,强行命令英雄王战胜其他从者,随后自杀。
不得不说,远坂时臣真的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利用自己和圣杯战争监督者的关系,可以随意的调整规则,难怪他对于赢得圣杯战争这么有自信。
不止召唤出了常规圣杯战争中最强大的从者金闪闪,就连圣杯战争的裁判都已经站在他这一边了,可以说这把已经飞龙骑脸了,怎么输?
稍作犹豫之后,言峰璃正神父也是答应了远坂时臣的请求,只是让讨伐名单中多出一个异界来客罢了,反正即使没有他们,魔术师协会在知晓了爱莉希雅的存在也会对其进行封印指定......】
第三十五章 煤气爆炸
完了,彻底的玩完了。
当光幕影像连带着把他的心声也播放出来的时候,远坂时臣就知道自己彻底完犊子了,别的不说,如果吉尔伽美什现在在他的身边的话,恐怕会直接将他浑身上下射成窟窿吧。
然后就是观看光幕影像其他的人了,这样的处理办法,恐怕会让他远坂时臣在世界上再无安身之处。
英梨梨:“英雄王,采访一下,你现在作何感想?”
霞之丘诗羽:“远坂时臣,真不愧是你,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仇恨。”
比企谷八幡:“不得不承认,现在是你比较强。”
远坂时臣:“不...我想,我可以解释...”
英雄王:“时臣...你还真是让本王失望啊,虽然已经猜到了你会这么做,但是本王念在你还算诚恳的份上,依然给予了你改过自新的机会,只是没有想到你依然不思悔改啊......”
英雄王:“你真的以为令咒那种无聊的东西会对本王生效吗?”
在见证了远坂时臣的想法以后,吉尔伽美什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对远坂时臣的愚蠢而感到震惊,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这么愚蠢的人。
他的宝库之中包含森罗万象,就连吉尔伽美什本人都不知道他财宝的具体数量,换而言之,只要他想,分分钟就能找出一堆能够破解令咒的宝具。
而时臣竟然妄想利用令咒来控制他,这简直是他听过的最好听的笑话。
伊甸:“将爱莉置于讨伐名单上,这可真是...自寻死路呢。”
千劫:“呵,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凭那些家伙的本事,就能打得过那个女人了吗?”
苏:“爱莉希雅并不会下死手,也不会去干预圣杯战争,但是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是在逼迫她加入争夺圣杯之间的战斗,直接性的惹怒一位来历不明且实力强大的敌人,这个决定在愚蠢不过了。”
凯文:“远坂时臣...十三英桀会记住你的,洗干净等着吧...”
远坂时臣:“误会,这都是误会——”
此刻的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也怪不得他,其实不止是他,像是卫宫切嗣、肯尼斯等人在夺取圣杯之后,也一定会解决掉自己的从者的。
包括爱莉希雅也是一样的,肯尼斯作为时钟塔高层,自然也会赞成对爱莉希雅进行封印指定,卫宫切嗣就不用说了,只要爱莉希雅妨碍他取得圣杯,他便会毫不犹豫的解决掉爱莉希雅。
只是此刻的光幕只将他一个人的想法暴露出来,这算是什么事......
就当弹幕正在积极讨论如何处置远坂时臣的时候,光幕影像镜头一转,继续向下展开故事。
.........
【只见一台电视机正在播放一个新闻。
近些天,冬木港口和冬木大酒店先后出现了煤气泄漏引发爆炸事件,给冬木市民造成了巨大的安全隐患,也给冬木市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
目前,市长先生已沉痛的表示这是煤气公司的重大失误,并责令煤气公司进行整改,对全市区的煤气进行安全检查。
另外,关于“冬木市恶魔”一案,冬木市专门邀请到了著名的犯罪心理学大师来协助本案调查......
清晨的电视机上正在播报着这几天的新闻。
此时的天还没完全亮,一群施工人员正在清理冬木大酒店爆炸后留下的废墟。
然后,等废墟挖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一个巨大的,在电筒照射下反射光泽的银色球体从废墟中出来了。
“你说发现了奇怪的东西?”
接到报道的主任迅速地赶往现场,据队员报道,在瓦砾之中发现了直径长达三米的银色球体,怎么看都不像是建筑材料的东西,忽然间就出现在瓦砾之中了。
银色球体的表面确实没有任何被损坏的痕迹,反而像镜子一样反射着鲜艳的光泽。看上去就好像刚刚在这里经过打磨一样。
“怎么看上去好似水银一样。”
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的主任一边阐述着自己的感想一边走过去摸了摸球体表面。
当他的手碰到球体表面的时候,竟然一下子按了进去。
“嗯?”
就在他大吃一惊的时候再仔细看去.却发现自己的手只是碰触在坚硬的球体表面并没有按到里面,而此时一道红色的光芒在主任的眼中闪过。
“主任?”
“......”
周围的队员似乎谁也没有发现刚才的异常,都带着困惑的表情望着一脸惊讶神情的主任。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必须把这个东西运出去。”
“啊?”
“...快用卡车把它运出去,快点。”
救援主任忽然变得异常沉稳起来,用平静的语言指挥着队员们迅速行动。
虽然救援队员们仍然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知道眼前的这个来历不明的球体,应该尽早将其撤离出场地。于是大家迅速将这银白色的球体搬运到卡车的货架上。
“哎?主任呢?”
忽然有一名队员注意到,就在刚才还一直监督着他们工作的主任不见了。而就在忙碌地工作着的救援队员身后,传来卡车引擎启动的声音。
但是当救援队员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装载着银色球体的卡车已经消失在黎明的街道之中。
五小时后.在市郊外巡逻的警车发现了失踪的卡车和仍然坐在驾驶席上但失去意识的救援主任。但原本应该装载在卡车货架上的银色球体却只剩下一个空壳了。
魔术礼装——月灵髓液,是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在二十几岁时完成的魔术礼装,被誉为十二家之一埃尔梅罗的至上礼装。
正是依靠着它的存在,才使得肯尼斯在如此高强度的爆炸下存活下来。
而此刻的肯尼斯相当的愤怒,竟然以这种卑劣的手段来对付自己,卫宫切嗣...这个家伙根本不配被称之为魔术师。
他以时钟塔十二名门君主埃尔梅罗的身份发誓,一定要用自己的魔术让卫宫切嗣这样的人痛不欲生,死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之中。】
第三十六章 老虫子去死
沉默,当光幕播放完以后,弹幕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众人都很疑惑,当然...他们并非疑惑肯尼斯是如何逃生的,倒不如说作为顶级魔术师就这么凉了才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他们真正疑惑的是,这个神秘的隐藏方式,是把冬木市的市民当瞎子的吗?
英梨梨:“你管这叫煤气爆炸?你家的煤气爆炸能将整个港口炸成那样子?你家的煤气可以将一栋大楼精准爆破?”
柯南:“冬木市的市民都是瞎子吗,你换成恐怖袭击都比煤气爆炸合理啊——”
韦伯:“教会那些善后的人的处理方式,还真是奇特——”
霞之丘诗羽:“他们不止瞎,也可能聋,那么大动静还能睡得下去。”
不得不说,冬木市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市民竟然能够对这么离谱的解释都能接受。
最重要的是,无论是官方还是媒体都是这套说辞,甚至接下来还有所谓的专家教授跳出来进行解释,表示这就是煤气爆炸引起的。
好家伙,要不是众人直接通过光幕影像看到了全过程,还真就被忽悠过去了。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对这么离谱的新闻发表吐槽,只有极少部分的人在关心肯尼斯会如何去应对卫宫切嗣,毕竟卫宫切嗣目前所展示出来的实力和觉悟,应当是除去马里斯比利以外最强的。
.........
【光幕影像,肯尼斯的情况结束以后,画面又转移到了另一个不知在哪的屋内。
一个男人正躺在床上挣扎,但他浑身冷汗直流,身体无意识的乱动,将床单抓得很紧,仿佛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虽然只露出了半张脸,但是依然不难判断他的身份,毕竟其病态惨败的皮肤以及脸部左边部分鼓起的筋脉都无不说明着来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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