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拼命我开摆,我是S级评价? 第22章

作者:织梦影

  然而这张相片就这样静静的埋葬在了书页的夹层里,并且随着被封存,被另一张照片所代替,彻底失去了作用。

  他也决计想不到此刻只是简简单单想要安慰少女的行为,会在未来对另一个前不久才从魇兽口中拯救了他的女人造成多么大的心理打击。

  他只是在心里感叹着,还好我稳住了大腿的精神状态,没让她继续这样消沉消极下去。

  小乖你可是要带我这个混子混到最后的大腿和小代,怎么能这么一蹶不振一沉到底呢?

  我可以混,但你必须C啊!

  他抱着小乖,把刚拍的照片设置为手机屏保,在她眼前晃了晃。

  “小乖,记住了,这才是我们的现在,以后再想到你爸爸妈妈的时候伱就打开手机看看这张照片,看看这个像个小哭包似的哭兮兮的你,他们肯定也不希望牺牲生命救下的你整天这样愁眉苦脸哭哭唧唧的吧?”

  “你要多笑笑,玩游戏就要笑着玩,过生活也要笑着过,面对什么困难也不要害怕,微笑着面对它,以后不许变成照片里这个小哭包的样子,知道了吗!”

  “嗯,小乖知道了,李景哥哥。”

  小乖抽噎的吸了吸鼻子,仰起小脸,闪烁着泪花的红肿双眼痴痴凝望着李景的面容,露出一个仿佛得到救赎的表情。

  “小乖会多笑笑。”

  她抓紧了他的衣领。

  “小乖会乖乖听李景哥哥话的。”

  【呜呜呜,要看哭了,原来小乖还有这么悲惨的过去,李景原来也有这么细腻的心思,这么会安慰人!】

  【乖宝,妈妈的乖宝,别哭,妈妈愿意来替代你的父母给你关爱……】

  【磕磕磕!太好磕了!本来觉得李景和小乖这对CP有点不般配,但为什么看到这里我露出了姨母笑?】

  【高举景乖大旗,什么柳凌雪,没咱们家乖宝半点可爱!】

  【啊啊啊啊!!!明明我心里酸得要死,可为什么我的嘴角却在微微上翘?明明我恨不得透过手机屏幕一拳打死李景这个趁虚而入的坏东西,可为什么我兴奋得在床上扭得像条蛆?】

  【我不想的,明明我不想的,可什么时候开始,我也磕起了景乖CP?这种明明心里在拒绝身体却不知不觉沦陷的挣扎绝望与痛苦,为什么……竟有种该死的甜美感?】

  弹幕此时纷纷刷起了屏,叫嚷着磕爆了磕爆了之类的话。

  李景根本不知道直播间的盛况,心里还颇为得意的想着直播间里现在肯定没多少人了吧。

  谁会在这样关乎着全人类命运的关键时刻不去看那些高玩们紧张刺激的操作表演,反而去看一个混子和别的女孩贴贴,上演无聊的男女感情戏码?

  “哼哼,这才对嘛。”

  他抹去小乖眼角的泪花,连一刻也没有为少女的笑容和感动而心软怜惜,松开怀抱,指着手机上已过中午的时间和空荡荡的厨房,一脸严肃的催促着少女奔赴战场。

  “小乖你总算笑了,但你要是再不去厨房做饭,肚子快要饿扁的我恐怕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啊对不起,李景哥哥,我马上就去。”

  小厨娘小乖擦擦眼角的泪痕,来不及整理收拾心情,立马系上围裙奔赴厨房,进入了真正属于她的战场。

  厨房里很快响起了锅碗瓢盆的声音,炒菜的香味。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不愧是你,李景。】

  【我刚刚还感动得眼泪稀里哗啦的,李狗你竟然……把我的感动还给我啊!】

  【李狗啊李狗,你还真是狗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呢。】

  【你们懂什么,李景这波是既在心理上安抚了小乖的精神状态,又立马通过提出要求切实有效的告诉小乖我需要你,你对我很重要,极大的肯定了小乖的存在价值,给予了她正面反馈,把刚才的话术和心理安慰彻底稳固下来,重振了小乖的心神,只能说你们太肤浅,根本不懂他这一波操作的奥妙。】

  【我靠,原来李景的每一次举动行为竟然蕴含着这样的深意?是我们错怪他了,当然,即使是错怪了,李狗还是要喊的。】

  【哟,又一个懂哥出来了,前面那个懂哥才被我喷走,又冒出来一个分析情感的?】

  【各位,我刚刚突然有了大发现!绝对震惊所有人的超级大发现!通过重重蛛丝马迹和猜测分析,我终于挖掘出了李景真正在下的一盘大棋!】

  【哟,说曹操曹操就到,你也来了啊,知道你现实里没有对象也没有朋友,所以别在这里扯你那什么大棋理论了找什么存在感了,磕糖就好好磕完事了,懂吗?】

  【呵,那我不说了,我等着看你们在试炼游戏快要结束时那目瞪口呆的表情。】

  【狗屁表情,被我戳破了谎言在这里嘴硬是吧?】

  直播间经过这小小的波澜后又恢复到了磕糖和骂李狗的氛围,欢乐一片。

  对蓝星许多观看李景直播的观众来说,每天来这直播间看李景和小乖的贴贴互动已经快要变成一项日常活动了。

  越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越是有人忍不住想逃避,想渴望找到一处可以放松安心不用去考虑那么多,可以随便开开玩笑说点白烂话的地方。

  这样的人虽然比例不多,但再小的比例在蓝星九十九亿这么大的人口基数面前,也称得上是巨量和恐怖了。

  况且李景和小乖的互动是如此的真实,有趣,不掺半点虚假,这不比恋综来得好磕?

  直播间的观众们因为李景和小乖的又一次感情升温而纷纷热情高涨。

  蓝星上的其余人也因为各个玩家出色精彩的表现而精神振奋,热情欢呼。

  天岸市。

  许皓带着他的兄弟们成功猎杀掉一头巨兽级魇兽,并且全员存活,只受了点小伤!

  这点小伤,在源力面前根本算不上什么小伤。

  在许皓将他对于使用源力将血肉再生的感悟的无私分享下。

  他的团队虽然做不到像他那么变态到被魇兽砍掉手脚就能立马再生出四肢的程度,但只要不是断肢这种程度的重伤,几道伤口这种小事,战斗结束后很快就能用源力修复。

  在这个过程中,许皓也发现了,每个人对于源力的感悟和使用方式,或者说对此的天赋和才能是不同的。

  像血肉再生这样的能力,别人就无法自行领悟出来,需要靠他传授教导,而且还并不能很快掌握。

  同样的,团队里另一名成员贺健领悟了用源力释放出火焰这种本事,他也领悟不出来,即使贺健无私分享交流了他对此的感悟,团队里很多人也纷纷表示听不懂啊,你在说什么,学不会啊。

  有的感悟大家听了能听明白个大概,但易学难精,做不到像能力开发者那样精通的程度,比如他的血肉再生。

  有的是听了也听不明白,比如贺健的源力火焰。

  源力的强大,以及对源力的领悟和使用方式,将是把强者与弱者区别开来的一个划分。

  天赋和才能,即使是换了一个世界从头开始,每个人的起点原来也不一样。

  曲瓶市。

  安德.亚当斯通过杀死手下们捕获来的魇兽,成功获得了源能。

  而他对源能的开发方向,是窥视。

  是洞察。

  是明鉴万物!

  情报,在他看来才是决定一场战斗胜负的关键。

  只要能通过魇兽的核心洞察出其弱点所在,那么凭现在聚拢在他手下的这批人,即使是消灭巨兽级魇兽,乃至魇兽之王都不在话下。

  魇兽的核心包裹在层层血肉之下,那层漆黑的物质像是一种保护,会阻隔他精神力的探查,除非把那层血肉削减到一定厚度。

  弱小普通的低等魇兽,它们包裹住核心的那层血肉根本挡不住他的洞察。

  而巨兽级魇兽,就需要这些因他人格魅力而忠心聚拢来的属下们去尽可能为他创造机会,削掉核心处的血肉,至于魇兽之王?

  现在先不急。

  这座城市可是有着大批大批的弱小魇兽等着他们去收割呢。

  得益于安德.亚当斯开发出的能力,他的团队在以一种飞速成长的方式迅速变强。

  只是在默默无人的时候,这位永远保持着优雅淡定风范,智珠在握,仿佛洞悉万物全知全能的贵公子也会用手扶住额头,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每一次对魇兽核心的洞察、探查,都相当于要用自己的灵魂去接受整理一整个零碎散乱而庞大的噩梦世界。

  这是一种负担,也是对精神上的磨损和伤害。

  积累过多,甚至有可能使人精神错乱,走火入魔,身体虽然完好,灵魂却已然崩溃死亡,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是的,即使是被无数蓝星观众视作天国神使转世一般辉煌而耀眼的贵公子安德.亚当斯,为了通关这场试炼游戏,为了攻克拿下世界任务,也在无人知晓的角落拼上了自己的性命。

  没有人能独善其身,在这场万界试炼游戏中,无论是想要成为英雄,成为枭雄,想要成为救世主也好独裁的统治者也罢。

  想要站在最高点,想要拥有这一切,就必须,也只能拼上性命,赌上一切。

  即使是这位在蓝星拥有着横跨数洲的商业帝国,亚当斯家族的长子,未来的继承者,如太阳一般光芒万丈的安德.亚当斯也不例外。

  没有人能例外。

第22章 她的伤口,她的伤痕

  “呼……呼……呼……”

  黑夜里。

  柳凌雪凌乱而急促的呼吸在凄冷的夜色下呵出一团白气。

  无数黑色的影子像是恶鬼般跟随在她身后,在漆黑的夜色下肆意放大着他们的触角和狰狞。

  唰!

  冰雪般清冷美丽的剑气在夜空中划出轨迹,照亮一瞬的光华,也带走一头怪物的生命。

  但是,远远不够。

  柳凌雪拄着长剑,转身看向那些隐藏在黑暗里的怪物。

  它们已如潮水般将她包围。

  随着她杀死的魇兽越来越多,变得越来越强大,随手一道剑气就能消灭一头魇兽,她能感受到,通过杀怪获得的源力已经越来越少,聊胜于无。

  换句话来说,她没法通过杀怪的方法来以战养战了。

  虽然现在她无疑变得比之前更强,在医院碰到李景那天需要她自损心血才能迅速解决的魇兽,现在随随便便就能一剑干掉。

  但连番的苦战让她的精神本就已经勉强维持到极限,接近枯竭,而现在,就连源力的消耗也快要跟不上了。

  有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这究竟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被这么多魇兽追杀了两天两夜,可以说是绝对的不幸了。

  然而若说她不幸的话,她却又能好运到开局就能捡漏两只厮杀得两败俱伤的魇兽,获得源力这种超凡的力量。

  甚至即使因为被许多魇兽追杀闹出这么大动静,都没有引起真正的可怕怪物,那些巨兽级魇兽的注意。

  然而这样的幸运似乎终于到头了,在她精神枯竭,源力所剩不多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