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这个轻小说作者不擦边 第75章

作者:我爱闻脚气

荧妹气得不行,但还是憋住心中的怒火,温柔地说道:“看看我,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同时,她暗暗将自己胸口的衣领下拉。

上野千树听到后,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立马就注意到了领口处露出的半个凝脂般的酥胸。一时间他浑身燥热,气血翻涌,自己小兄弟也表示绝不服从管教。

“荧...”他轻声地唤道。

此时,荧妹柔媚地看着他,性感的红唇微张吐出香甜的芬芳,清纯的小脸红晕晕的,宛如傍晚的红霞美丽醉人,双眼中透出的诱惑似乎浓得快要溢出水来,妩媚的神情简直勾人至极。

他的理智已经被爱欲完全给吞没,他只想占有她,用身体切实的行动地告诉她,自己有多么地爱她。

他疾步地走到她的身前,对着她湿润的红唇用力地吻了上去。

荧妹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搂住他的脖子热情地亲吻了起来,柔软的香舌甚至主动伸出嘴外,引诱着他的舌头。她的舌头就像果冻一般湿滑柔软,每一次搅动都带来可口的芬香。

两人的吻越来越激烈,全情投入,仿佛忘记了一切,两条湿滑的舌尖在彼此的嘴里来回搅拌、思议缠绵,贪婪而饥渴地汲取着对方唾液,并从唇齿间不断发出滋滋的声响。

一吻过后,荧妹急促地喘着气,妩媚的双眼荡漾着如水花般动人的波光,已然十分动情。

就在她准备交出自己的时候,她的肠胃部忽然传来发生一阵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不妙!好像有点憋不住了。

她脸色一变,一把将上野千树推了开来,力量之大让他差点失去平衡。

随后,头也不回地飞速逃离了现场。

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上野千树依然愣在原地,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她是在故意折磨自己吗?

连续两次了,都是这样的结果。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还得自己出手......

第140章 初到须弥城

在须弥的雨林小道上,清凉的晨风像细丝般轻轻吹过,带走了派蒙脸上的困意。她舒服地伸了下懒腰,然后转身看向身旁的荧妹。

荧妹低垂着头,没有一点生气,就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派蒙看着荧妹这般模样,脸上满是关切之色。她飞到荧妹的眼前,轻声问道:“旅行者,你这是怎么了?从昨夜到现在就一直这样没精神。”

荧妹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不要管我了,我的人生已经一片灰暗了。”

她一想到自己昨晚在关键时刻,居然差点做了喷射战士,她就不想存在于这个世界。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希望世界直接毁灭吧,她真的心累了。

派蒙安慰道:“旅行者,不要那么难过,不开心的事情直接忘记就好了。”

荧妹顿时眼前一亮,对啊,直接忘记就好了。

她对自己不断催眠,昨晚自己睡觉了,什么事都没发生。

记忆删除,成功!

“删除记忆”后的荧妹重新振作了精神,意气风发地向着须弥城的走去。

经过半天的行程,她们终于赶到须弥城。

须弥城是一座非常美丽的城市,依托巨大的“圣树”而生,拥有上下许多层结构,坐落在雨林之间,被古树与水泽环绕。

荧妹和派蒙看到如此美景,不由得连连发出感叹。

就在她们向城中走去的时候,一名身穿白绿相间长袍的中年教令官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外乡的旅客,你们好,我是教令院的教令官帕纳,欢迎你们的到来。”他热情洋溢地向着荧妹和派蒙打着招呼。

“你好,帕纳教令院,请问有什么事吗?”荧妹总觉得他的热情有点虚假。

“呃,是这样的,最近教令院颁布了一条法令,所有来须弥的旅客都可以直接获得虚空终端。”帕纳手中拿出两个类似叶子的绿色装置。

“谢谢!”

荧妹伸手接了过去,心中冷笑不已。正常情况下,外乡人想要获得虚空终端,必须在须弥城居住半年以上才能申请,而且审核极为严格。现在就这样直接赠送,是因为教令院需要收割人脑的算力。

随后,帕纳给了讲解一下虚空终端的用法,“只要放在手上,心中默念‘愿吾得以聆听神明的智慧之声’。”

荧妹按照他的说法去做,手中的叶子消失不见,同时在自己的耳边多了一个透明的装置,只要大脑进行思考,眼前就会有相关的知识,极为方便。

她试用了一下,不禁为虚空终端的神奇所惊叹。

帕纳的表情逐渐放松,显然是因为看到她们都戴上了虚空终端,这意味着她们不会对造神计划产生影响。

然而,这种轻松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他的面容很快就重新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说道:“两位旅客,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们说一下。教令院最近发布一条虚空禁令,所有人不得携带或是阅读小说。特别是《须弥圣母院》这本小说,如果被发现,那是要进监牢的。”

荧妹好奇地问道:“为什么教令院会颁布这样一条禁令?”

帕纳当然不会把真实的原因说出来,而是采用官方的说辞解释道,“因为须弥是智慧的国度,这些虚构的文学作品是毫无意义的东西,只会浪费学者的时间。”

荧妹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心中却对《须弥圣母院》产生了无比的好奇。

她有种预感,这本小说应该和上野千树这家伙脱不了干系。

和帕纳告别后,她找了一家环境还不错的旅店住了下来。

........

大贤者办公室内,气氛凝重。

大贤者阿扎尔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认真看着一份名单以及名单之后的详细介绍。他的眼神锐利如刀,每一行字都仔细审视,但眉头却越皱越深。

教令官乌代噤若寒蝉,站在一旁,连大声呼吸都不敢。

阿扎尔不断地摇头,名单上的人没有一个让他满意的。他抬起头,锐利的目光直射乌代:“乌代,这就是你的办事效率吗?没有一个符合我的要求。你也想被关进监牢里冷静冷静吗?”

乌代听闻此言,身体冰冷,双膝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就在他绝望之际,他的脑海之中忽然浮现一个美丽的倩影。

他双眼闪烁着希望之光,连忙说道:“大贤者阿扎尔大人,我还有一个人选。”

“说!”

“祖拜尔剧场的舞女妮露,她每年在花神诞祭都会献舞,如果今年不能献舞的话,她一定会非常遗憾。”

阿扎尔认真思索了一下,“妮露,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我会去亲自查看她的状态。”

“那我现在就去祖拜尔剧场,传达您的命令。”乌代说道。

“不!人最遗憾和失望的时候,就是在即将成功的一刻,突然面对无法抗拒的失败。我要在妮露即将上台表演的前一刻,让她无法表演。”阿扎尔的声音中充满了冰冷和无情。

乌代心中一寒,这样的阿扎尔让他联想了小说中的阿尔扎。

阿扎尔接着问道:“乌代,那本小说已经完全销毁了吗?还有背后的出版社查找出来了吗?”

乌代赶忙拉回自己的思绪,从联想中挣脱出来,恭敬地回道:“大贤者大人,小说基本销毁了差不多了。但背后的四叶草印刷出版社已经人去楼去,查无音信。”

阿扎尔冷哼了一声,“一定是那个奥本海默搞得鬼,而他背后就是净善宫里那个无知的孩童。看来要给她一些警告了。”

说完后,他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袍,迈着沉稳的步伐向着净善宫走去。

第141章 威胁

净善宫。

纳西妲睁开眼,刚才她做了梦,梦中花之骑士将她找到。她坐在美丽的花车上,人们围着她又唱又跳。所有的人都非常快乐。

梦醒时分,眼前只有冷冷清清的宫殿。

就在这时,宫门被推开了。

面容冷峻而刻薄的大贤者阿扎尔火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布耶尔,我警告你不要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阿扎尔严厉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宫殿里。

纳西妲听到这句话,面色极其难看,阿扎尔居然当面指责神明,这无疑是对神明莫大的羞辱。

然而,作为智慧之神,她的过人之处便是冷静与智慧。

她深呼吸一口气,让那些愤怒与震惊的情绪暂时退去。

根据他的话,她分析得出两条有用的信息,第一是奥本海默已经开始行动,并且对阿扎尔产生了一定的威胁;第二是阿扎尔的造神计划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为了防止计划出现意外,所以他特意来警告自己。

想到这里,她的表情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她淡淡地看着阿扎尔,声音中没有任何情绪起伏:“阿扎尔,你的计划是不会成功的。”

“哼!”阿扎尔冷哼了一声,他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你最好还是老实一点,不然你就将成为新神登基的祭品。”

纳西妲紧紧地盯着他,“阿扎尔,你太疯狂了!”

阿扎尔听到纳西妲的话,却只是冷笑一声,“疯狂?布耶尔,我即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改变整个世界。所以,以你平庸的智慧有资格什么来评价我?”

纳西妲没有再说话,她只是默默地注视着阿扎尔。在她的眼里,阿扎尔已经已经被自己的野心和欲望所吞噬,即将走向毁灭。

.......

花神诞祭日,全名是“花神庆祝大慈树王诞祭日”,但自从大慈树王陨落之后,这个节日的全称便渐渐被简化。这一日不仅是大慈树王的生日,同时也是大慈树王陨落、小吉祥草王新生的日子。

对于大部分的须弥人来说,他们在这一天会选择缅怀大慈树王,而不会去热烈庆祝小吉祥草王的生日。

然而,总有一些人,他们对小吉祥草王怀有深深的信仰。他们是小吉祥草王的信徒,他们认为大慈树王的陨落并不是终点,而是小吉祥草王新生的起点。因此,他们会坚持举办花神诞祭。

每一年花神诞祭的规模都很小。庆祝活动也主要集中在须弥城的底层大巴扎集市区域。

但今年的花神诞祭日要比以往热闹得太多。

主要是因为须弥城中的小吉祥草王信徒数量,在近期迎来了爆发式的增长。

其次,呼玛依家在得知自己小姐被选作神使之后,便挥金如土,竭尽财力支持这场盛大的祭典。

灯光斜洒在大巴扎集市上,映照得五彩斑斓。

此刻,迪娜泽黛正静静地站在集市的入口,一袭白色的长裙轻轻飘动,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

她的手里拿着书册和各种小纪念品,每当有路人经过,她都会微笑着递上。

“这些都是关于小吉祥草王的教义,您可以拿去看看。”迪娜泽黛的声音轻柔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信仰的尊重。她的眼神明亮而深邃,仿佛可以洞察每一个人的内心。每当路人接过书册或者小纪念品时,她都会微微低头,表示最深的感谢。

不远处的迪希雅静静地注视着迪娜泽黛,眼神中充满了痴迷。迪娜泽黛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都深深地吸引着她。

在迪希雅的眼里,迪娜泽黛就像一颗璀璨的星星,照亮了她的世界。她的专注、认真和善良都成为了迪希雅心中的珍宝。

迪希雅知道,她对迪娜泽黛的情感已经超越了雇主和佣兵的界限。这份情感只能深深地压抑在自己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