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才不是萝莉控
空气中的温度瞬间被降到了极点,即便是三月七都觉得鳞渊境内莫名的压抑,好像是无形的刀枪剑雨正刷刷的下了没完。
唯独队伍末尾的景元和丹恒没这个觉悟,看起来他们不像是深入建木前往阻止绝灭大君幻胧毁灭仙舟计划的,倒更像是儿时离别的伙伴,重逢在一起叙旧的,当然只有景元时不时的感慨,丹恒只是点头轻轻嗯一声。
“真是怀念....虽然我清楚此时的你并非是丹枫,但看到你的瞬间,便总是容易弄混。”景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想当初我与你共同学习枪法与战阵,你总是被师父罚到墙角,然后高举着遮阳伞为师父遮挡阳光,那时我总会望着你,然后大口大口地喝着西瓜汁,你我情同手足..”
丹恒嘴角一抽,零零碎碎的记忆片段在脑海中浮现,他..丹枫年少是总是被罚站墙角的原因,大概就是不会巴结江凡吧,也或许那时的丹枫是镜流安插进队伍中的卧底,总之就是有福他享不了,可有难他们必须同当。
可话又说回来了,那时的打打闹闹大概都是美好的回忆吧..起码对于景元而言是如此。
随着走过由零散浮石拼凑在一起的桥梁,眼前的场景瞬间开阔起来。
入目是朦胧的云团,通天彻地的树木枝干像是地刺一般矗立,遥远的尽头仿佛有荷花似的莲蓬在云团中起伏,金色的火焰短暂急促的闪烁着。
“恩公果然言出必行,想必已经忍不住要和小女子交流一番了吧?可恩公莫要心急,小女子尚未梳妆完毕呢。”
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变的坚定起来,她紧握着球棒大步向前迈进,迎着三月七诧异的目光向前。
“孽障,还不现出原形。”星站在黑塔和镜流身后,一脸的正义。
“恩公真是心急,那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了……”
星眯着眼睛上下审视那团火焰和莲蓬,随着金色的光芒喷涌,星的目光从狠厉到狐疑,从狐疑到欣赏,最后是彻彻底底的震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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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老乡
“各洞天部分云骑军将士皆披甲上阵!军中骁卫要以身作则,带头冲锋,每人各率其部下云骑坐镇洞天,严防丰饶余孽潜入,前线将士反攻丰饶孽物,与天舶司飞行士们采取步空协同的战术,纵横穿插,要在半个时辰内荡平外患!”符玄在星天演武场上厉声高喊,滑空而过的斗舰带起呼啸的风声。
“半个时辰内荡平外患?!”素裳被惊的吓出声来。
她委实有些不明白这位罗浮仙舟上的太卜大人是抽了什么疯,竟然妄想在半个时辰内荡平丰饶的同盟。
虽然对于此次丰饶来袭的情况,她只是一知半解,可近百年来与丰饶的战争从来都是一场拉锯战,即便是痛快淋漓的大捷,那也是半个月甚至是数月才传来的战果。
如今丰饶孽物那遮天蔽日的飞舰虽看得模糊,但她敢确认这绝非是那种小打小闹,怕是一场堪比第三次丰饶战争的大型战役。
虽然罗浮乃仙舟之首,有仙舟传奇,飞光将军坐镇,可半个时辰要打穿丰饶军团,怎么看都是一件为难人的事情。
“半个时辰足够了,难道你不知晓如今有长恒司命坐镇罗浮,其座下六位龙尊侍奉在侧,别说是丰饶同盟,即便是丰饶药师亲至,也奈何不得罗浮分毫啊。”身边的男人猛拍她的肩膀,像是在拍毛毯似的,势大力沉,简直要把她的肩膀拍塌。
“当然知道了..呃..知道一点..我前几日才从曜青调任到罗浮..所以不怎么了解状况..”素裳瞪大了眼睛,然后又缓缓垂了下来。
“不碍事不碍事,都是调任来的,互帮互助嘛。”男人无所谓的摇摇头,眼眸四下打量着坐落于四周的建筑群落。
“难道你也是从曜青调来的?”素裳双目惊喜,感觉就连背着轩辕剑的背都挺直了,“这位时髦的小哥怎么称呼,我们两还是老乡哩!”
“终于见到亲人了!”男人肯定地点点头,眼神诚恳,大有一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在下桑博.科斯基,土生土长的曜青人!正八经的曜青仙舟长生种,幸会幸会。”
素裳眼眸一亮,握着桑博的手愈加用力的上下摇摆,两双真诚的眼睛互相对视着,像是认亲节目上失散多年的亲兄妹一样,感受着名为老乡带来的亲切感,素裳难得的露出笑容,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桑博也惊喜地笑着,大力拍着素裳的肩膀,也沉沉的吐出一口气,眼眸惊喜。
“你特别像我的一位故人。”桑博欣慰的笑。
“难道她也是曜青仙舟上的女兵?”
“不,她是拿弓箭的,和你不一样,但偏偏又一样。”桑博意味深长的拍拍素裳的肩膀,“你和她一样,看着便是大智慧的人。”
此时此刻是仙舟时间的未时,对应着星际时间中的下午14点26分,距离司晨宫的钟声响起,已经过去了几分钟的时间。
被镜流用剑气砍得支离破碎的持明族府邸,在工造司大工正的带领下,在几天前便已经完成了从里到外的翻新工程。
庭院中朱红色的木门敞开着,白露坐在荷花池的石墩上,用吸管嘬着奶茶,两侧的腮帮子吸了瘪了下去,像是一对酒窝似的。
她时不时地回头去观望,朱红色木门敞开的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埋怨声,和男人略带心虚的声音。
她不知怎么,忽然觉得这两个女人真心看着不顺眼,叽叽喳喳的,比大街上的说书先生们还能絮叨,还上下其手的占便宜,和女流氓似的。
索性觉得烦了,白露便翻身跳下来,捧着手中的茶和那三人擦肩而过,一个翻身跃上大床,扯开被子在里面翻滚,只露出尾巴在被子外,有一搭没一搭的拍打着床单。
“镜流?比黑塔还年长?”可可利亚淡淡地说,俯身下去替江凡拍打铠甲略有褶皱的裙摆。
“没想到你还好这一口啊,用不用我把包子铺的王大娘介绍给你。”希露瓦皮笑肉不笑,反手系紧江凡铠甲上的腰带,劲头大的像是要把江凡从腰带中间勒的一分为二。
江凡识趣的不说话,任由可可利亚和希露瓦帮他穿戴自己曾在云骑军任职时,由工造司大公正亲手锻造的白龙揽月铠。
铠甲的整体像是明光铠似的,可整体又偏美感,与其说是铠甲,又不如说像是长袍。
现如今景元身上穿的那身铠甲便是根据白龙揽月铠做的改动。
铠甲通体只有白与银两个色调,只有衣领的位置绣着金线,有淡色的蓝在臂甲点缀,当能应得一声白龙神将,也符合百年前丰饶同盟中盛传的一句话。
“但凡遇到穿白色长袍的持明族将军,能活着逃走,便已经算得上是莫大的荣耀,若是你能重伤归来,没有缺胳膊断腿,便已经是一代勇冠三军的神将了。”
而现如今那位被传的是三头六臂,血盆大口的持明族白龙神将,却在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阴阳怪气中,愣是被说的无力反驳,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去附和。
这是他从三月七那里学到的,对于和正在怒火中的人交流,你只需要点头附和便好,需要你大力赞同对方的观点,不能去反驳,否则你就像往火堆里加了一勺煤,会让对方的火气更盛。
可这时候他却感觉这办法没有想象中的管用,任凭他如何去点头附和,赞同对方的观点,可可利亚和希露瓦就像从煤气罐变成了濒临爆炸的煤气罐一样。
从最开始的阴阳怪气变成了如今的动手动脚,若不是一旁的床上躺着白露,自己怕是要被这两位姑奶奶绑在床上一顿审问。
随着铠甲被穿戴整齐,江凡轻咳了一声,迎着那两道尖锐的目光,硬着头皮伸手将她们两个人拦到怀里。
如今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狭路相逢勇者胜,他决定豁出去了,与其唯唯诺诺,倒不如展露出大守护者的气势。
你们想想,和你们争风吃醋的都是什么人?
智识的令使,赫赫有名的黑塔女士,还有仙舟的传奇,杀得丰饶令使不敢冒头的镜流将军,所以你们不应该是陪感欣慰,然后说上一句“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吗?
你们的口号应该是干翻黑塔和镜流啊。
……
今天不卖惨,因为我是真的惨
第148章 善类
带着生锈铁味的血从天空坠落,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大雨,那是步离人和造翼者的血液,刃独自坐在顶层建筑的房檐上,眺望高空中来来往往由狐人族飞行士驾驶的斗舰。
曾何几时仙舟联盟与步离人的战争必将是损失惨重,尸体流出的血像是一片长河,步离人活体舰船器兽也曾被仙舟忌惮,即便是数十米高的高达方能武器也仅仅是对器兽造成有效的伤害。
如今回忆起来那段时光的岁月,想起那晚贯彻天地足有千米粗的光矢,刃还是觉得白珩说想嫁给江凡做小是认真的。
可就是那么个想嫁给江凡并发誓那是她狐生终极目标的家伙却把自己交待在了那场本可以避免的劫难中...
这世界真是既复杂又难以捉摸,说白了那就像是一场考试,白珩是主考官,有的人什么也不做,即便不曾踏入考场都能是满分,可有的人即便是紧握着纸和笔,跃跃欲试,最终也是一张白卷,或者说连考试的资格都没有。
刃撩起额头前垂下来的刘海,恍然觉得自己还是那个自命不凡的匠人,而白珩还会骑着斗舰从空中呼啸而过,带着若隐若现的酒香。
那么长时间过去了,魔阴身的频繁爆发使他忘却了生命中很多很多的记忆,他无数次在死亡的边界徘徊,见识过能斩碎月亮的剑,也加入了星核猎手,企图追寻死亡...
可依然觉得这世界上有比死亡更值得他追求的事情,可即便目标明确,他又觉得真是无力。
房檐的砖瓦片上“咔嚓”的一声轻响,刃楞了一下,长时间的放空思绪,沉溺在过往的记忆中几乎让他没有察觉到有人已经来到了房檐上向着他靠近,若非他太过专注,即便来人身轻如燕,他也是能察觉到的。
刃握着那柄碎裂的古剑,翻身站起来,打量着眼前踩着砖瓦片漫步走来的背负着怪异棺材的金长发..男人。
那股若隐若现的气息几乎让他的魔阴身处于爆发的边缘,但同时又有另一抹气息在空气中缭绕,让他感觉心情激荡。
“丰饶的气息...一个丰饶阵营的走狗,居然敢孤身闯入仙舟罗浮。”刃轻声说,脑海中起伏的记忆片段像是炸开的镜子,一片片的尘埃落地。
“稍安勿躁,我的力量来自丰饶不假,可阁下却好像忘记了,属于丰饶的力量,也在你的体内流淌。”罗刹注视着眼前青色长发披肩的男人。
刃沉默了一小会儿,记忆中那股对丰饶的仇恨,让他的神志有着短暂的模糊,他有些分不清此时与记忆中的区别,让他觉得自己仍然是云上四骁,可回过神来后,可那股对丰饶的恨意却没有消散,反而愈演愈烈了。
“我们每个人都是神明博弈的棋子,我的力量虽来自丰饶不假,可我却想让丰饶输的一塌涂地,我此番并无恶意,却是想与星核猎手做个交易。”罗刹轻声说。
“星核猎手并非是雇佣兵组织,阁下却是白跑一次了,若是想让丰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此时仙舟上却是有比星核猎手更好的选择。”
房檐的砖瓦片上响起了高跟鞋的脚步声,披着黑色斗篷式外套的女人缓缓从另一边走来,琥珀似的眼睛里映着火光亮晶晶的,白色的衬衫领口上别着仙舟售卖的特产,纯白色的巨龙胸针。
她看见罗刹的时候缓缓地歪了头,似乎并不觉得意外,好像是本就应该发生的一幕,而他也本就是要上场的演员。
“我这里有故人所托付的东西,想必刃先生不会拒绝。”罗刹盯着刃的眼睛,背负着的棺材缓缓的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刃向前迈步的脚忽地站住了,不可置信在心中猛然爆发,张口结舌:“白....”
.....
此时此刻鳞渊境内,冲天而起的剑气宛如明亮的月光,带着斩落星辰的意志切开天空中缓缓旋转的莲花,又像是镜子的碎片一般如雨幕般倾斜,打在幻胧抬高的手臂上,带出丝丝的紫色血液。
可这远没有结束,空气中的温度被降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刚冒头的鲜血就被空气中的冷分子冻结。
拔地而起的冰锥像是带刺的荆棘,每根冰锥都有足足几丈粗,通天彻地的像是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紫色的锤子打在幻胧的身体上,发出像是打雷一般的沉闷巨响。
“太残暴了.....”
背靠着断裂一节的冰锥,望着远处与幻胧拼杀的两员主C。
星忽然有些庆幸自己没把可可利亚和希露瓦喊来参上一脚,这种级别的战斗别说是她了,就连杨叔都只有蹲在她旁边观战的份。
与其说那像是与幻胧打的有来有回,星觉得那两人更像是借着这由头,向对方展示彼此的肌肉。
此时双方已经差不多交战了有十多分钟的时间,彼此愣是没出过同样的招式,而且攻击的落点处处避开了要害,她觉得此时的幻胧更像是大号可恢复的沙包。
虽然如今的幻胧貌似融合了丰饶与毁灭的力量,可她依然觉得此时完全体形态的幻胧并非是那两位姑奶奶的对手。
且不谈她的老熟人黑塔,单单是那位镜流就让她觉得,那位女豪杰猛的好像能单手揉捏幻胧一样。
特别是听着身边敖霜对那位镜流的尊崇和吹捧,那种感觉愈演愈烈了。
听听那位姑奶奶的战绩,劈开过太阳?斩落过星辰?死在那位姑奶奶手中的丰饶令使就有两个?死在她手里的丰饶余孽可绕星系一圈?曾经一人独战两位令使,打的他们狼狈逃窜?
你妹的!这岂止是女猛人,女豪杰啊,简直就是小号的星神啊。
她曾经在模拟宇宙中与星神有过短暂的交流,即便是数据,她仍然感觉到星神与她之间的距离。
虽然那种距离是黑塔根据与博识尊之间的距离所估算,可那也足够有压力,而如今,那股压力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楞是不比星神带给她的压力少多少。
她觉得江凡那厮如今虚的要死,多半和眼前这位姑奶奶有关,怕是属于不朽的力量足足给了7成不止。
让她生出了此时的镜流,简直就是星神之下她无敌,星神之上都能一换一的错觉。
“怎么黑塔也这么猛……她真的是科学家吗?”星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轻声低估着。
“那就是属于令使的力量,星神之下的最强战力,无论命途,每一位令使之间的实力差距,只有星神赐下的力量不同。”瓦尔特轻推了推眼镜,手机屏幕里的照片仍然是那张罗刹出镜的一角。
“杨叔,别以貌取人了。”星瞥了眼瓦尔特手机屏幕上的照片,又瞥了眼面无表情,挥动紫色锤子的黑塔,心有余怵,“你看看,谁能想到又自恋又臭屁的黑塔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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