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才不是萝莉控
至于那份医疗保险名单中的受益人一栏,经过再三思考后她还是写了三月七的名字。
毕竟三月七平日里表现的就不怎么机灵,自己又和三月七情同亲姐妹,还是一起睡过觉的闺蜜友谊。
给她留下一笔丰厚的遗产起码不用担心哪天她会饿死。
不然就天天吃可可利亚、希露瓦和姬子做的料理,除了江凡那个铁胃和丹恒的铁嘴(嘴硬),谁能忍的了?
“从今天起我也是吃铁饭碗的人了,已经不是无业游民了。”星把笔帽盖上,欣赏着自己龙飞凤舞的字迹。
“你是想加入星际和平公司或仙舟六司吗?”三月七摆弄着星房间里的游戏机,“恐怕很难吧,你有学历吗?你有工作经验吗?你能接受一个月试用期吗?你能接受工资两千吗?”
“据说星际和平公司的面试超级严格,每个都是凶巴巴的,仙舟六司虽然注重才能而非学历,但才能也是要分类型的。”三月七顿了顿。
“别看青雀那样,但人家可是在太卜司摸爬滚打十余年,深谙为官之道,而且我听符太卜说了,青雀那是在控分,实则天资聪慧哩,你有什么才能吗?”
“专业翻垃圾桶不算,那是生存技能。”三月七补充。
星把刚要说出嘴的话默默地咽了回去,把那张入职申请书对折叠好放回信封里,准备有时间寄往公司的总部庇尔波因特,又或者在一会儿的早饭时间直接交给托帕。
“没关系,就算我是一个废物也没事,我的美貌和智慧就是加分项,打着江凡的名头就是必选项。”星幽幽地叹了口气,扭头看向窗外。
贝洛伯格的太阳刚升起不久,早晨的时候就下了一场蒙蒙的小雨,淅淅沥沥的像是昨天大雾天气的沉淀,窗户上还有雨滴蜿蜒划过的痕迹。
清晨的小雨过后,贝洛伯格的空气带着冷意,微微透着茉莉花般的气味,黑色的星际飞舰停在行政广场的正中央,黑色的外漆上带着雨露。
江凡和黑塔在仙舟云骑与银鬃铁卫的护送下从克里珀堡里走出来,坐上那辆黑色的飞舰,没有任何人随行,就连希露瓦和可可利亚也只是挥挥手,黑色的飞舰迎着暖阳升起。
“黑塔什么时候来的?”星愣了一下,望着窗外垂直起飞的黑色飞舰有些错愕。
“昨晚?又或者是早晨?”三月七轻声说。
“他们这是要私奔吗?”星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
“私奔会当着可可利亚和希露瓦的面吗?”三月七反问。
“也是,如果是我要私奔的话肯定会选夜深人静的时候,但昨晚我还见他是和镜流小姐一起回来的,早晨这就变成黑塔了,那托帕小姐的单相思岂不是最弱势的.....”星说到这里开始挠头。
“托帕小姐啊..好可怜..”三月七叹了口气。
昨日正午的克里珀堡内简直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很难想象似托帕小姐那般从容自信的公司总监,妥妥的女强人哭的梨花带雨,简直惹人怜惜。
有那么一瞬间,即便是对公司报以警惕的星都要忍不住为托帕伸张正义,提着江凡的衣领质问他又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但思考到江凡能一拳把幻胧打的连妈都不认识,星最终还是沉下心来了,准备给江凡一个解释的机会,不然小心她翻脸不认人,和托帕立刻划清界限。
不止是星和三月七错愕,就连希儿和布洛妮娅也相当错愕。
特别是与托帕多次见过面的布洛妮娅,心中那股感觉简直无以复加,恐怕只能用‘尼玛’两字来形容。
那股从容淡定,临危不惧英姿飒爽的劲头呢?
布洛妮娅怎么看都觉得托帕的眼泪是委屈或伤心的泪水,不知道的还以为托帕是父亲的私生女,正阖家团圆,相聚落泪的温馨时刻呢。
相比于布洛妮娅心中的震惊,希儿简直当场脑袋里嗡嗡作响,忽然有种要坏事儿的不祥预感。
在托帕控制不住落泪的那段时间,希儿一直紧张地看着她,生怕从托帕口中听到‘亲爱的’或‘夫君’之类的话。
不然可怜她几个小时前还在大骂公司员工横行霸道,臭鱼烂虾,总不能如今两级反转,眼前这公司的爪牙成为她父亲的小女友吧?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江凡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是任由托帕好好地哭了一场,情绪发泄完了,心情自然也就有所好转,理智才渐渐地回归。
哭完一场的托帕并没有选择愤然离开或是星想象中的那般大喊一声渣男后转身离开。
她只是抬头和江凡对视了几十秒,在星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托帕哭的苍白的脸蛋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了,仔细端详还能发现有类似腮红特效的存在。
见鬼!星敢发誓那绝对不是什么愤怒的表现,而是某种情窦初开的表现,甚至脸蛋红润的像是个水蜜桃。
若不是托帕眼眶还红红的,星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问题,前一秒哭的梨花带雨撕心裂肺,简直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然而你丫的就和他对视了几十秒画风就忽然换了?
难道我们也是你们情趣中的一环吗?
离开克里珀堡后星也隐晦的问过托帕,托帕也不藏着什么,只是说他们很早之前就认识了,那是一次不是英雄救美的英雄救美。
虽然星听的一个头两个大,但还是大概听懂了七七八八。
简单的说就是江凡英雄救美的身姿吸引了她,只是短短一天的时间托帕就单方面的坠入了爱河。
但从那次见面后江凡就了无音讯了,两个人再也没见过,刚刚经过走廊时她才隐约的猜到,那时的江凡连名字都是假的。
星问她难道你不生气吗?难道你不应该讨厌他,应该恨他吗?
托帕抱着账账低着头,说刚从那个瞬间也恨他,也讨厌他,火气大的要命,觉得自己以前的喜欢都白瞎了,觉得还不如把以前的喜欢都喂狗,更是恨不得没和他遇到过。
但托帕又忽然话锋一转,声音低的要让星凑近去听。
她说可是那么久都过去了,他看自己时的眼神还是和当年一样啊。
被他那样的看着就忍不住想起以前的事情,就觉得还是那么好。
心中的讨厌和恨就一点一点的没了,反而下意识开始认真地打量着他,觉得他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好像变的更帅了些,也好像是更有魅力了。
“恋爱脑没得救。”星默默地把头转了回去。
两个人同样认真的眼睛盯着同样的东西,那他们的心理活动可能是浑然不同的。
看到垃圾桶的星心思一动,心说真是泼天的富贵,这宝贝垃圾桶归爷了,看到垃圾桶的托帕眉头一皱,心说这臭烘烘的垃圾桶简直影响市容。
简单的说就是托帕给江凡加了一层滤镜,就和那群持明族没啥区别。
江凡饭后吃饱了撑得去散步消食,在持明族眼里都是巡视仙舟,保护罗浮,真是伟大崇高的龙祖,恨不得编出八百首古诗来赞扬。
.....
黑色的星际飞舰垂直起飞,江凡可以透过黑色的玻璃幕墙俯瞰整个贝洛伯格秋意盎然的景色,行政广场与居民区高层建筑之间的新修蛇形公路若隐若现,金黄色的高耸树木林立。
“很留念吗?”黑塔端着咖啡在江凡身边坐下,瞥了眼他脖颈上若隐若现的唇印默不作声。
“还好吧,只是感觉很高兴,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前进,谁会讨厌盛开的花呢?”江凡摇摇头,渐渐收回了视线。
身边的黑塔小口小口地喝着咖啡,空气中都飘着咖啡的气味,江凡第一眼看到的是黑塔的裙子,拿一杯咖啡的时间她居然还换了身衣服。
白色的露肩群暴露出肩膀和后背,裙摆下是白嫩修长的腿,看她的神色就好像是穿着一件普通睡衣似的,那张漂亮的脸蛋上表情淡然,低头翻看着报纸。
“一杯咖啡,只想嘴对嘴的喂我吗?我这个人很保守的。”江凡不动声色地脱下外套,展开盖在黑塔露出的肩膀上,挪动屁股向黑塔靠近,大腿紧挨着大腿。
“别碰我,你想被扔出去吗?”黑塔斜了他一眼,站起身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有股狐狸味,滚去洗澡。”
狐狸味?
江凡下意识抬起手臂闻了闻,狐狸味倒是没闻到,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海藻混合着风信子的香味,香气逼人。
他抬起头略带迷茫的看了眼黑塔,心里想白珩如今尚在仙舟上和白露待在一起,哪里有什么狐狸可以悄无声息地摸进自己的房间呢?
这时候他借着铁黑色的玻璃看到了自己脖颈上若隐若现的唇印,在抬起头看看黑塔脸上如冰如霜的表情,瞬间明了。
狐狸味?那不就是在暗示镜流是狐狸精吗?傲娇怪是这样吃醋的吗?
江凡内心不动声色,缓缓地站起身视若无人的开始解白衬衫的扣子。
黑塔低头假装目不转睛地盯着报纸看,内心强压着镇定,心里直骂江凡不要脸,丝毫不知廉耻,耍流氓,脸上却像有团火在烧。
这时候白衬衫带着风被人扔了过来,下一秒黑塔瞬间被人抱起,手中的报纸慌乱的掉在了沙发上,根本连骂他的机会都没有,嘴唇就被他的手指轻轻按住了。
......
大家多吃糖,多吃点,放心。
第218章 阮梅
黑云压得很低,黑色的玻璃幕墙外是窜动翻滚的雷蛇,带着噼里啪啦的打鼓声,足有水桶般粗壮乱舞,时不时地在玻璃外带着金色的弧线划过。
星际飞舰破开乌云层的瞬间,阳光诡异的透了进来,黑色云层下居然阳光明媚,透过玻璃幕墙俯瞰下方的景象,是一座若隐若现四面环水的小岛。
高耸的摩天大厦屹立在岛的正中央,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建筑的痕迹,或者说这座岛屿简直就是一座孤岛,四面八方都是不安起伏的海水,没有任何船只的痕迹。
黑色的星际飞舰根据提前输入定好的航线一路低空疾驰在岛屿的上空,劲射的气浪掀起阵阵狂风把树木枝干吹地前后摇摆,树叶飘着飘着就飞起来。
整座岛屿简直寂静的吓人,天上地下没有任何动物的影子,连只麻雀或兔子都看不见,只有遍地高耸的古树和青绿色的青草地。
除了海潮声起伏回荡外就只能听见飞舰引擎的声音,连带着呼啸的风都显得那么孤寂。
在绿意盈盈的树木与草地中,那样一座被灰色玻璃幕墙与合金包裹的大厦显得非常突兀。
宛如原始人手持AK47狩猎山猪一般让人觉得不合群,但足足近百米高的大厦也暗示着入住其中的人有何等的实力。
但考虑到黑塔都能建造空间站游荡宇宙,貌似建立一栋百米高的大厦也在情理之中,倒也没最初的错愕了。
星际飞舰平稳地开始减速,江凡穿着宽松的黑色睡袍站在玻璃前往下眺望,大厦的占地面积差不多有七八个飞机场的大小。
望着那座高耸雄伟的大厦,他有些纳闷,心说这阮梅是要在里面养猛犸象和霸王龙吗?
这都快赶上自己在罗浮仙舟新建龙宫的后花园了。
“这便是阮梅发来的坐标地址,雅戈尔艾特。”黑塔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轻声说,“星历7142年,博识学会治下的雅戈尔艾特爆发过一场严重的瘟疫。”
“事后查明,病原体是一种珊瑚纲生物身上的癌细胞,在偶然的突变中获得了跨物种传播的能力,所以阮梅便买下一座小岛,在这里建立了生物实验室。”
“我也是第一次来雅戈尔艾特,倒是马马虎虎吧。”黑塔看了江凡一眼,坐在梳妆镜前打理着头发,“被震惊到了?”
“有点,这大厦实验室都快赶上我在罗浮的后花园了。”江凡缓缓地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你和阮梅的关系很好吗?”
“虽然在很多地方我和阮梅很像是知己朋友,但总的来说,交情并不多。”黑塔耸耸肩,漫不经心地说,“像是星一直在测试的模拟宇宙,就是我邀请她与其他两名俱乐部会员一起研究的项目。”
“我还以为你们的关系很不错呢。”江凡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高楼大厦,转身抬手开始解睡袍。
“如果只是涉及私交的话,余清涂倒是与阮梅私交甚好,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更体现在学术交流上。”
“余清涂又是谁?我还以为你们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让我配合你们做人体实验了呢。”江凡一边穿衣服一边在黑塔眼前晃。
可让他挫败的是黑塔居然连看也不看,只是照着镜子整理长裙的衣领,这让他有种碰到负心人的感觉。
若不是脖子还在隐隐作痛,他都觉得昨晚的疯狂是场LOW到爆炸下流至极的幻觉。
好好好,这么完美的身体摆在你面前,你可以一天不动心,可以两天不动心,可我不信你今晚不动心...(上表情包)
江凡幽幽地看了黑塔一眼,披上那件黑塔给他买的黑色风衣。
“余清涂是天才俱乐部第55号会员,如果她还活着的话,大概年龄在一万岁以上吧。”黑塔不动声色地端起水杯抿了一小口,顿了顿接着说:
“模拟宇宙是我最近一直在开发完善的项目,虽然我捏造的数据可以让星成为存在于数据世界中的虚拟星神,但无论是从各个方面来讲,一位真正的星神或许更能带给我与阮梅和螺丝咕姆等人更多惊喜,甚至是阶段性的突破。“
“毕竟模拟宇宙项目的目标是解开星神的奥秘,通过虚拟星神和现实的命途连接起来,从而模拟出神格和智慧都来自于真实星神的虚拟星神,并向祂们发问,但由于星神毫无自由意志,除了命途之外别无所想,因此在一般的实验者提问时,祂们根本不予理睬。”
江凡愣了一下,明显和黑塔不在一个频道:“大概年龄在一万岁?阮梅和她的私交甚好?”
“嗯,余清涂是在以利亚萨拉斯之前加入天才俱乐部的会员,而以利亚萨拉斯发明的联觉信标于至少600琥珀纪之前被星际和平公司复刻。”黑塔走到等身镜前整理着裙摆,头也不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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