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加红
“好啦。”高柳晶用手指顶住他想要述说的嘴唇,指尖在表面轻轻划动,“这个时候,就不要念叨她们的话题。”
白石被这个暗示般的动作搞得口干舌燥,很想咬一口,还是忍住那个想法,“明明是你问起来。”
“是嘛,我忘记了,女人的记忆比鱼儿还要短暂,尤其是对不想记住的事情,一秒就会抛到脑后。”
高柳晶歪着头,一脸理直气壮地说出这句话,“你应该要好好记住。”
“你也太任性了。”白石摇头。
“呵呵,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高柳晶反问一句,眼眸眯成月牙状,能打的颜值让人无法对这句话升起什么情绪。
白石满脸苦笑,道:“行,行,算我错了。”
“我又没说你做错,下次注意点就行。”
高柳晶说着,眼眸瞥见那熟悉的宅邸,一些记忆也随之涌来,上次回来因神凪凛她们的关系。
她的注意力几乎没怎么落在这里。
这次,没有外人吸引注意力,她在这栋宅邸的回忆也涌上心头。
“真怀念啊,以前你常坐在廊道打坐,说是要吸收日月精华。”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白石表情颇为尴尬。
刚踏入练气门槛的时候,他真以为是吸食外面的日月精华,所以经常在大清早跑廊道那里,对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进行打坐修炼。
“你当时根本没提醒过我……”
他的语气颇为幽怨。
“是嘛,可能是我忘记了。”
高柳晶嘴上这么说,眼眸笑眯成月牙状,好似偷腥得逞的小猫咪,隐隐有几分得意,“反应说不说,都不影响你修炼。”
她选择转身,坐下,抬起脚,“麻烦你一下了~”
“自己脱啊。”白石对高柳晶真是无奈,有时候显得小鸟依人,有时候又变得独立自主,完全不需要帮助。
其实他不反对依赖,就是不太满意,对方仅仅是在这方面依赖他的帮助。
他将长筒靴给脱下来,露出晶仔细保养过的脚,白如未曾被践踏过的雪一样,脚趾甲又涂上玫瑰红的脚趾甲油,看起来色泽鲜丽。
“想亲吗?不用忍着哦,我允许你。”
高柳晶用笑眯眯地语气挑逗着。
“我才不会吻你的臭脚丫子。”
白石倔强地扭头。
“才不臭,不信的话,你可以闻闻看。”
高柳晶将脚往他脸上凑。
被嫌弃地拍开,“别闹。”
“哇,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高柳晶责怪一句,没继续凑上去,选择站在冰冷的廊道,几步钻入客厅,将身体塞到被炉里面,“暖和到让人不想出去,等下外卖到了,你自己去拿。”
“你开始就是这个打算吧。”白石没好气地回答。
……
外卖是披萨和炸鸡腿、蛋挞,以及四瓶啤酒。
高柳晶用手指掰开拉环,笑道:“来,为新的一年干杯。”
“干杯。”白石举起啤酒碰一下,咕噜噜将整罐的啤酒一口气给喝完,那叫一个爽。
他再戴上一次性的手套撕下一片水果奶油披萨,大口咬下去,鲜甜的奶油和菠萝肉混杂酥脆面饼,确实比速冻饺子会美味一点。
毕竟速冻饺子的馅没有自己包的饺子馅足。
高柳晶喜欢先吃撒上孜然的炸鸡腿,几口啃完,又打开下一瓶啤酒,道:“为世界的存在,再来干一杯。”
白石翻了翻白眼道:“你也太夸张了。”
“一点都不夸张,说不准在世界的某个地方正在酝酿着令世界灭亡的事情,而没有人察觉到这点,包括策划者。
于是,所有人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突然被毁灭了。”
高柳晶喝一口酒,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道:“你不觉得这种可能性也有吗?”
“不可能的。”白石持有反对意见。
真正有那种危害到世界的事情,绝对是瞒不过他的感知,这是他给自己下的buff之一,能够提前预知到世界毁灭的危机。
只要没有预见的话,说明那样的情况就不会发生。
所以,他对联邦调查局的事情、北条柊吾想要做的事情、包括是冬神教派的事情。
只要不是在眼前发生,他都能如天一般,抱有随意的态度。
“我认为是有可能。”
高柳晶依旧坚持自己的观念,她喜欢这种随时会迎来毁灭的世界。
只有抱着明天世界就会毁灭的那种生活态度,人才能尽情享受今天活着的喜悦。
想到今晚要做的事情,她的眼眸有几分迷离,嘴角微微扬起,“久违地再会,就让我们多喝一些。”
“嗯。”
白石还不清楚她抱有什么样的念头,一口答应,继续喝酒。
不够的话,从冰箱拿出自己的库存。
两人喝到天彻底黑下来。
吃饱喝足的高柳晶终于能进行自己计划,眼眸蒙上一层醉酒迷雾,探身道:“白石,有句话我想要对你说。”
“什么?”白石抬起头,从披萨盒上离开,对上她沾染披萨油光的鲜红嘴唇。
白石瞳孔一睁,牙关不到一秒就被撬开。
面对敌军的攻势,身体变得蓄势待发,大军迅速集结。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收拾桌上的披萨盒了。
他手还是搂上去,意外地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往怀中凑,不像是以往的那种点到而止的攻击。
更像是一次全面进攻。
……省略万字。
风雨过后,猩红落在客厅的榻榻米之上,好似冬日盛放的梅,一朵又一朵。
高柳晶随意披着雪白色的貂皮大衣,背靠着客厅的门,右脚搁在左脚上,一时让人分不清是腿白还是貂皮大衣白。
淡淡的月光洒落在庭院的池塘,白石心里沉浸在刚才的美妙感觉,问道:“你打算一直留下来吗?”
她喝了一口啤酒,慢悠悠道:“当然不是。”
“那你这么做?”白石眉头皱了皱,发出自己的控诉。
高柳晶的表情颇为无语,扭头道:“说得好像你很不高兴一样,刚才还不是非常积极。
再说,我们都是大人了,你该不会抱着那种睡过就要在一起的小鬼念头吧?”
“你明明也是第一次,还装什么成熟。”
白石嘟囔,眼眸望向榻榻米上的红色梅,也不知她从哪里来得胜负欲望,非要在地面雕。
离谱的是真让她雕出来。
“一码归一码。”高柳晶的脸微微一红,扭头望向外面的天空。
她有一个习惯,遇到不知所措的事情,就会凝视天空,将所有的情绪塞到那宽阔无边的天空之上,心就会变得宁静。
“你看起来不是第一次啊。”
“不,我也是处男。”
白石正色地回答,“就是片子看多了,稍微有一点理论的基础,从没有实践过。”
“呵呵。”对于他的谎言,高柳晶口中发出些许的笑声,并没有戳破,仰起头,及肩的金色大波浪晃动,露出修长的脖颈,“还想要再来一次吗?”
“想。”白石果断地点头。
“不给。”高柳晶笑眯眯地拒绝,她喜欢将事情的节奏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也明白,再来几次的话,说不准到月底都很难离开野原神社。
这种快乐比她想得要厉害,难怪阿道芙念念不忘,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下次见面,我有心情的话,就陪你玩玩,提前是我还能活着。”
高柳晶喝一口酒,难得地吐露真话,和大祭司玩躲猫猫游戏,刺激归刺激,被抓住,那就是直接变成碎裂的冰雕。
那位是绝不会留情面。
白石也没有继续想那方面的事情,走到她身边,坐下道:“你没有把握吗?”
“对半开。”高柳晶笑了笑,将脚搁在他的腿上,问道:“你很担心我吗?”
白石没好气道:“废话。”
“哈哈,我就是喜欢你的坦诚,也喜欢看你头疼的模样。”
高柳晶抬起他的下巴,蔚蓝色眼眸满是笑容,“看见你露出这个表情,我心情就会莫名愉悦,甚至想要试试,我真死掉的话,你会是什么表情?”
白石吐槽道:“你是变态嘛。”
“哈哈,真是过分的指控。”
高柳晶笑着说,手离开他的下巴,改为搂紧自己的白色貂皮大衣,若隐若现是最具有魅力。
“放心,我是不会死的。”
她肯定地做出保证,“那种事情想是很过瘾,真做出来的话,可一点乐趣都没有。”
“你知道就好,要去洗澡吗?”
白石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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