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佑树
清漪终究不是凡人,略一思索,很快就想通了其中关窍,觉得其实这种事也没什么特别的,毕竟就最近有过三次,第三次还是在他面前遮遮掩掩的。
无论她愿意与否,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而且她时候身体确实没有不舒服,也不难受,但也并不是完全坦然享受的,在事后免不了会自我嫌恶。
因为本来她对这种事是很不屑的,觉得那样沉湎欲望的自己很肮脏很陌生。
可是,当她回忆起了过往,回忆起了很久之前第一次时候的那种感觉,忽然发觉最初的时候,她并不觉得可耻,也不觉得肮脏。
只是因为后面母亲粗暴的做法,才导致她产生了这么做的后果很可怕的感觉,使之没能成为一种放松和享受,反而成了一种伤害。
其实,对于小孩子来说,取悦自己向来都是很简单且单纯的事情,比如眼前这孩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和她发生关系,坦荡的像是一匹不讲理的小狼,对他来说就像一场游戏,是她们这些大人们把事情搞得很复杂。
念及于此,她缓缓抬起手,将自己那纤细白暂的玉手放在小腹,轻轻按压下去。
那里就是龙珠的所在,发作起来,通常会难以忍受,有酸又麻,花瓶口的部位感觉最舒服,慢慢地那种一次次触碰引发了腔室颤动和收缩,让人感觉如同高屋建瓴的本来含义——一只盛满水的瓶子,把瓶口向下从高处往下倾倒,一泄如注。
同时,这让她很难不相信师徒之间的缘分,毕竟天底下的蛟龙那么多,偏偏他身上的那条业龙和真龙有着血缘关系,能引发血脉共鸣。
要说这只是巧合,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要说这是天作之合,她又觉得不甘心。
清漪淡淡道:“你且回去吧,等你走了,我自己再想办法。”
这明显是少儿不宜的话题,她却也不避讳他了。
毕竟昨夜过后,两人都已经是很暧昧的关系,这些话题反而不是什么忌讳,也没必要太过虚伪。
……
其实,心理学上认为,大凡异性朋友之间涉及到与那方面有关的问题,会让彼此产生脸红心跳的感觉,聊着聊着友情就变质了,很多人就会误以为这是爱情,从而对异性萌生出强烈的好感,叶弘正是深谙这一点,昨夜才毅然决定借由真心话发起一场攻势。
接下来,待双方的情绪渐渐冷却之后,彼此又会恢复如初。
而他便是在这个心动到冷静的期间,很快又发起了第二轮冲锋,让她开始体会到爱,尝试着拥有一份她曾经从未想象过也从未得到过的真正的亲密关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只会纸上谈兵的他,此番称得上是大获全胜,回顾整个过程,就像是武侠小说里的“珍珑棋局”,置之死地而后生。
人若不敢大胆付出真心,又如何换来真心呢?
不得不承认,因为他,清漪确实在往一些好的方向改变了。
因为他,她开始不再苛责自己;因为他,她不再逃避开始学会有意无意的释放自己作为成熟女性的魅力。
……
自己想办法,想什么办法,还能想什么办法?
“诶?”叶弘惊诧不已,说完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别开了脸。
而清漪忍不住嗤笑一声,“你这只臭小狗,装什么大尾巴狼。”
他马上回过神来,央求道,“师尊,我要看,你就让我看吧……哪怕不是我动手也没关系,哪怕你不脱衣服也没关系,我想就这样抱着你,闻着你身上的味道,感受着你在我怀里忍不住的颤抖。”
此刻,她背对着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没说答应或者不答应,而是有些嫌弃,又有些傲娇道:“有什么好看的,别人解手更衣你也要看吗?”
要知道,修士修炼有成之后,只是可以不解手,但绝非不能解手,想要方便还是能随心所欲的。
比如魔道之前就有个二流宗门叫做不净宗,因教徒常常头裹黑巾,俗称“黑教”,他们就会收集修士的大香和小香,还有其他不净秽物装在宝瓶里面,用于制作一种名叫“甘露丸”的丹药来提升修为,通俗来讲,这些人就是一群疯狂的食雪汉。
而且,在传说在人间之上的仙界,也有三位司厕之神,分别被称为厕姑、茅姑、坑姑,合称“三姑”。
试想一下,如果仙人们都不屙屎拉尿的话,三姑厕神又该司掌些什么呢?
大道无处不在,道在蝼蚁,道在屎溺,不外如是。
……
看斩龙仙尊尿尿?
“还有这种好事吗?”叶弘下意识说道。
清漪顿觉无可奈何,也只能冷笑一声作为回应。
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以前还要帮母亲倒马桶,如今仔细想想,很难说母亲那么做不是为了磨砺她的心性……
明明只是不起眼的一件小事,却在她心里自然而然地引起一连串的巨大反应,清漪随后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这种事情,她自然不会到了现在才有所觉察,只是现在才能平静地正视过去罢了,这一次,她没有感到颓丧和屈辱,因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她忽然笑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原本雪白的脸颊突然开始浮现出了一种浅粉的玫瑰色,脸色也变得十分好看起来,回眸一笑,一时间叶弘都看痴了。
空气中瞬间弥漫着温馨而又暧昧的味道,两个人之间开始慢慢产生一种更为亲密的关系。
“你真想看吗?”她的声音转为轻快,有种说不出的好听和俏皮,让人有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之感,哪怕是粗鄙之语自她口中说出,也像是蒙上了一层纱,让人不觉得有甚,“想看的话,你往后就负责给为师倒马桶,听见没有?”
说出口之后,反而得到了一种像是反客为主的心理快感。
怎么样,小样,怕了吧?
叶弘惊讶了一下,想了想,觉得她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提出这种要求的。
他记得书中记载,在西域风州干旱之地,有种蝉叫做“三十二年蝉”,此蝉隐匿于泥沙间,历经三十二年方破土而出。
凡是逮过这种蝉的人都知道,此蝉在夺路而逃时,总是吓得“屁滚尿流”。
其实,蝉撒掉的并不是尿,而是它为了更快地逃跑排掉的汁液,来源就是它潜伏地下时吃下的各种天材地宝,之所以说了这么多,其实他就是想说明一件事——化神期修士撒尿的可能性其实跟三十二年蝉差不多,都是被人打得夹不住尿了。
言归正传,叶弘听师尊这么说,倒是觉得她有点为了这碟醋,才包的这顿饺子的那种意味了,就是想要他刷马桶,所以她才要尿尿。
此举,倒是让他颇有些哭笑不得。
于是他轻声问道:“师尊,这也是祖师奶奶曾经让你做过的……修行?”
“嗯。”清漪毫不意外他能猜到,于是大方承认。
“那好吧,陈规陋习也好,优良传统也罢,你所有的过往,都由徒儿我一力接下了。”
清漪的眼神有些嗔怪,“少说大话!”
第一百二十三章 相见欢
师徒俩目光对视,就像是一道虚幻的桥梁,将两人的心意连接在了一起,她侧着身子,缓缓向后伸出一只玉手,叶弘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小手放了上去,两只手十根指头交叉相握,指头插入指缝间,大手牵小手,然后向下弯曲扣起来,十指紧扣。
她眯眼盯着他,尽量保持平静的说道:“试着输送你的真炁,只要你的真炁足够,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叶弘依言照做,但却感觉像是泥牛入海一般,没有任何作用。
他一咬牙,调动起体内一大一小两颗金丹,随后运转起《蛟龙法》,海量的水灵之气便往师尊身上狂涌而去。
上古先哲曾经效法禽兽之属,发明类似“五禽戏”,“龟息术”等仿生功法,而他通过记忆传承总结出来的《蛟龙法》也是一样的道理。
只见他躯体扭动,形如蛟龙出水蜷曲层出,抵在清漪背上,一下又一下。
强烈的推背感袭来,让她不禁轻轻呻吟一声。
渐渐地,他的脊柱被最大限度地拉开呈“S”形,而且头颅、颈及脊椎各处关节无不符合动力学的姿势,协调运动,动作柔顺,好似蛟龙在起伏游动。
传说古时候曾经有人看到过蛟龙伏在妇人身上,岂不类此乎?
叶弘玩得不亦乐乎,可是却害苦了清漪。
蛟龙气入体之后,龙珠马上被引动,似乎要破体而出,不一会儿,便感到一股燥热便从下腹升起,旋即快速向全身扩散,导致她呼吸急促、心烦意乱,娇躯微微绷紧,
(此处删节,点一下展开)
……
清漪双目微闭,只能用手捂着发烫的脸颊,轻轻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气息有些凌乱,至今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鬼迷心窍答应让他在旁边观摩甚至是参与到这种事里面来,是因为她生性喜好风月而且变态,需要通过徒弟来获取更大的刺激来满足自己?还是说,在他步步为营的摆布下,慢慢失去自控力?
思来想去,她觉得都不是。
说到底,就是满足自己一时的欲望罢了。
见她移开了手,叶弘瞥了一眼,打量着她的神情,忽然开口道:“师尊,我有点后悔了……”
清漪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开口问他道:“你又后悔什么?”
“后悔看轻了你。”他轻声呢喃一句,“师尊你根本不是男女情事所能征服的人,这一点我早该知道的,却依旧抱有着不切实际的希望……”
清漪脸上还带着几分余韵未消的红晕,眼神平静地看着他,不置一词。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此事固然很舒服,但离了难道活不下去了吗?
她开口道:“你还有余力吗?”
“那是自然。”他从来不会让自己的真炁掉到警戒线之下,时常回蓝已成本能。
“不错。”清漪微微喘了一口气,教导他道:“丹之初成也,籍五行以成其用;成丹之后,复御五行……”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修士结丹之后要学会驾驭天地间的五行灵炁。
打个比方,像祈雨术这种中阶法术,如果用自身的灵炁化作漫天雨水,接连不断,那么消耗之剧烈可想而知,但如果能直接调用天地间的水灵之炁,又何止省力了数倍?
好了,你已经学会基本操作了,接下来就我们进入实战吧。
清漪错开他的眼神,浑圆笔直的双腿略微岔开一些,轻声吩咐道:“帮我清理一下身体,但是不准用手直接触碰,只能用炁。”
他张大了嘴巴,“师尊……”你是真敢啊,你就不怕我一个愣头青把你弄破了?
她冷淡道:“方才我没教清楚?”
只说一遍理论,就要求实操,这其实有些强人所难了。
但叶弘却忽然展颜一笑,“师尊,你只怕是有所不知,我在筑基初级就练成了水龙吟……”心中默默道,我可是大湖君,控水对我来说如同呼吸一般。
只见他快速掐了个引水的法诀,清漪身下湿透了的裙摆和里裤,还有亵裤上的水渍,便慢慢在他手里汇聚,成了一个小水球,衣物也随之逐渐变得干爽起来。
她眉眼一挑,脸上的清冷之色一时淡去了许多,赞赏了他一句,“不错。”语气突然一凛,又有些脸红起来,“不许碰我(里面)。”
叶弘轻轻“嗯”了一声,心里却有些荡漾,没想到水法竟然还有此等妙用。
果然,他之前还是不够好色。
过了一会儿,她看着他手上在把玩那个水球,又有些羞恼出言呵斥道:“你别玩那个!有什么好玩的……”
随后让他赶快丢到马桶里面去,然后再用刷子把马桶刷得干干净净,也算是磨一磨他浮躁的性子。
岂料叶弘翻手一挥,就张口吞下去了。
“你!”她直接呆住了,接着声音有些发颤,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道,“味、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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