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唐有西游
况天佑他们刚坐在房东王太太家沙发的沙发垫,门铃又被人按响了。
王太太过去开门,来的是嘉嘉大厦的其他租客,一共三个人。
一个是带着副眼镜,长相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叫阿平,是一名做衣服的裁缝。
另外两人是一对母子,母亲身材微胖,儿子叫金正中,再附近有些玄武童子的外号,这母子两人靠装神弄鬼骗人赚钱。
他们三个是来找房东王太太打麻将了。
“王太太,你这里还有客人啊,咦,小复生也在呀。”金正中的妈妈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况天佑,她没见过这个人。
房东王太太笑着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况先生,也是咱们嘉嘉大厦的租客,前几天到国外出差今天才回来,况复生是况先生的堂弟,都住在我这一层。”
介绍完况天佑,房东王太太又介绍阿平,跟金正中母子两人。
大叫简单的问了下好,这算是认识了。
“况先生,你会不会打麻将?要不咱们玩几圈吧。”金正中的妈妈很是热情的问道。
每次打麻将,她跟儿子金正中都要使用手势作弊,赢多输少,多一个牌友,以后也就能多一份收入。
况天佑摇了摇头,说道:“非常抱歉,我从不打麻将的。”
房东王太太这时道:“况先生是警察,你叫他打牌,这不是让他犯纪律吗。”
一听况天佑是警察,金正中跟他老妈两人顿时不自在起来。
要知道,她们母子俩装神弄鬼的骗人赚钱。
别的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警察。
“王太太,那咱们改天在打牌吧。”
金正中母子打退堂鼓要告辞了。
“你们玩你们的,我下午有事还要出去。”
况天佑从沙发上起身,带着况复生回去了。
他们两个走后,房东王太太他们坐在麻将桌前,开始打麻将了。
“阿平呀,你的牌好不好,别顾着看,快出牌呀。”金正中的妈妈催促阿平快点打牌。
“真不好意思啊。”阿平随手打出一张三万。
坐在他下家的金正中摸起一张牌,顺说道:“阿平呀,你不用不好意思,只要快点打牌就行了,趁着珍珍出国旅游还没回来,咱们每天得多打几圈才行。
“珍珍要是回来了,咱们哪可能像现在这样,想打几圈就打几圈,房东太太你说是不是啊。”
“可不是咋的。”
房东王太太很是认同他这句话。
自从丈夫死后,房东王太太每天不是收租,就是每天都在打牌中度日,早就养成了麻将瘾,怎么打都打不够。
然而她女儿王珍珍不喜欢她总打麻将,只要女儿王珍珍下班回家,或者是放假在家里,王太太都会忍着不打麻将。
女儿王珍珍这几天跟马小玲出国旅游,王太太可是过足了牌瘾,每天都要跟嘉嘉大厦里的房租客打牌。
“王太太,珍珍她什么时候回来啊?”
裁缝阿平这时问道。
“明天吧。”
房东王太太一边说话,一边抓起一张牌,随后打出去一张三条。
“我要碰!”
金正中把三条拿过去。
而这时,她老妈趁人不注意,看了下一张牌是什么,然后右手放在鼻孔附近比了个二字。
“四条。”金正中碰了三条,打出了个四条。
坐在他下家的房东王太太就要去摸牌,而看到老妈手势的金正中突然出声道:“等一下。”
“怎么了?”
房东王太太问道。
金正中道:“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下面那张牌应该是二筒。”
“真的假的呀?”
房东王太太身手去摸那张牌,然后拿过来一看,顿时惊讶的道:“哇……这张牌还真的是二筒啊,怎么说的那么灵呀。”
“打个牌而已,你用什么神通啊,你这臭小子。”
金正中妈妈骂道。
“对不起对不起……”
金正中赶紧解释道:“我也不想啊,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灵感特别强,刚才我也不是故意用神通的啊。”
这母子两人一唱一和,用欺骗的手段,开始宣传金正中玄武童子的本领。
牌打了一会,房东王太太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问道:“阿平,最近你妈妈的哮喘病怎么样了,好点了没有。”
阿平道:“我妈她还是老样子。”
“我早就给你算过了,你妈她老人家今年犯太岁,会比较麻烦的。”金正中开始忽悠道:“其实哮喘病也是可以治好的时候,让她少发点脾气,在服用我的灵符跟药物就一定能药到病除。”
一提起阿平妈,金正中的妈妈就有点生气,她道:“阿平呀,你真的说说你妈,她整日发脾气,弄的整个大厦都不安宁。”
“哎呀算了,金正中妈妈。”
房东王太太打圆场道:“阿平妈妈年纪大了,爱啰嗦也很是正常的,大家都是街坊邻居,就迁就一下把。”
阿平道歉道:“对不起呀,我妈她脾气是不太好啊。”
就在这时,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房东王太太接起来电话,随后对阿平道:“阿平,有人找你。”
“是我妈打来的吗?”
“不是,是PIPI打来的。”
PIPI也是嘉嘉大厦的住户,跟阿平家住同层对门,属于邻居。
阿平起身走过去接过电话,随后脸色一变,对众人道:“真不好意思,这场麻将打不了了。PIPI说我妈又在她家门口骂她了,我得回去看看。”
“走,我们也过去看看。”
王太太她们全都一脸的愁容。
这阿平妈,堵着PIPI家门口骂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那真是什么话难听就骂什么话,谁劝都不好使。
整个大厦的人,都怕这个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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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平妈才是最恐怖的存在
“打你这个小人脸,打的你一辈子没人要。”
“打你这个小人头,打的你一辈子血流满地。”
“打你这个小人的身体,打的你一辈子恶病缠身。”
走廊里,长相阴森可怖的平妈坐在地上。
她一边往火盆里和空中扔纸钱,一边拿鞋底子打一张纸上画着的女人。
同时,平妈嘴里还一边骂着嘴恶毒的话,“我打你这个小人脸……打的你……”
“妈,你这是干什么呀……”电梯中走出来的阿平,满脸无奈的蹲在他妈身前道。
平妈不为所动,继续一边打纸上画着的女人,一边恶毒的诅咒道:“打你这个小人脸,打的你一辈子没人要。”
“打你这个小人头,打的你一辈子血流满地。”
“打你这个小人的身体,打的你一辈子恶病缠身。”
房东王太太实在看不过去了,她道:“平妈,PIPI她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这样诅咒骂她。”
平妈没搭理房东王太太,而是抓着一把纸钱站了起来,对着铁门里的一个表情很是委屈的年轻女人就劈头盖脸的扔了过去。
这个年轻女人就是PIPI,在歌厅夜总会上班的陪酒舞女,因为她跟阿平的关系走的很近。
阿平妈妈那是恨透了PIPI这个女人。
在阿平妈妈眼中,舞女,歌女,陪酒女都是天底下最下流的女人,配不上她们家的阿平。
“妈,你不要这样子。”
阿平拉着她妈的胳膊,说道:“妈,我们回家吧好不好。”
“阿平,你回去,别和坏女人在一起。”
平妈甩开儿子的手,继续把手里的值钱仍在PIPI的头上脸上,恶毒的骂道:“邪花……下贱……烂货……又脏……又臭……你离我们家阿平远点。
“不然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绝不让你靠近我们家阿平。”
这老太太是什么话难听就骂什么,什么话侮辱人格就嘴里说什么。
房东王太太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说道:“平妈,到底什么事情慢慢说嘛。”
“你在走廊里又少元宝纸钱,又是烧蜡烛,这样很容易因其火灾,很不安全的。”
“都是因为你,是你引邪花入宅的,”
平妈抬头,阴森恐怖的脸庞看向房东王太太,蛮不讲理的道:
“你想害我家阿平,平白无故把房子租给这个邪花住,让她来缠着我家阿平。”
“妈,你少说两句吧。”
阿平脸色不太高兴的道。
他妈这回真的有些太过分了。
怎么可以得谁骂谁呢。
但阿平是个愚孝之子。
纵然母亲如此不讲理乱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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