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似水东流
在江岚这个钢铁直的直男面前,任何对她有非分之想的gay佬都是cxk(超星空)。
#对cxk发.情什么的,只是想想就会毛骨悚然的说,对吧。#
今天回家,人在火车上,本来想只晚上一更的,但一看有一百多收了,立刻决定发一章纪念,谢谢诸位支持啦~
五.梅丽她蠢蠢欲动
经过了五年的适应期,笨拙如江岚也对异世界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一句话来说就是那种超有既视感的RPG奇幻世界。
类似中世纪的背景,有魔法,有斗气,人类,亚人,精灵,兽人各自占据一片土地又因为魔族的入侵而互有交往,关系可以说尚可,其他种族是怎样的江岚不知道,反正人类这边是还处在奴隶社会与封建社会的转型阶段,贵族们与君主共同治理国家。
现在的话,她和从菲洛米娜那里接过的三小只一起生活在卡兰洛王国的边陲小镇苏拉,度过着以她尊贵的勇者身份来说算是隐居的生活。
虽说菲洛米娜有告诉过她她的身体来头并不小,是尊贵的勇者,但奈何江岚胆子小,又或者是谨慎吧,选择了隐瞒自己的身份生活下去。
因为江岚并不确定自己这身份究竟是好是坏,虽然有着身体却完全没有原主的任何记忆,就连原主的名字菲奥娜都是从传唱人魔史诗的游吟诗人中听到的,甚至说这都不一定是原主的名字,是勇者队伍里其他兽人的。
当初的大战中是有其他因为并未参战所以活下来的勇者的,她可不敢以这样的状态跟她们相见,到时候被拆穿了她可不敢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搞不好还会被做成热兵器。
况且,最为重要的,菲洛米娜,现在也是她的三个孩子,暴露在高等战力的目光下,对他们来说还是太危险了。
虽然不知道菲洛米娜使用了什么魔法,三小只到现在为止还是和人类小孩一样的体征,一样的生长速度,没有长出恶魔翅膀又或者心形的尾巴,但谁也不知道以后,如果魔法失效了或者被哪个贤者之流看穿了她们的出身来历那可就危险了。
所以还是待在小地方好,不用担心太多的意外。
就算是有也会在她的控制范围内,江岚早已经下定了决心。
如果有她之外的人知道了三小只的身份,不论是谁她都会斩尽杀绝,虽然不知道自己能使出原主的几分战力,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曾经好歹是个勇者来着。
勇者吗......
“呵,勇者可不会滥杀无辜。”自嘲的小声嘀咕了一句,江岚使劲甩了甩头,现在可不是消沉的时候呀。
看了看魔法钟,已经有六点一刻了,在教会学校学习的那三小只也该回来了吧,想起了这些江岚不禁一笑,心中的点点忧郁瞬间被抛掉了。
噗噗,说起来,魔王的孩子们在教会上学,就跟按F能进入坦克模式一样不可想象呢。
咳,好吧,是不愿意想象。
“小岚岚~突然想起来你会处理虾吗?不会的话我可以从我家叫大厨来的,虽然他们做的饭根本没有你做的好吃就是了。”
江岚这边胡思乱想,那边梅丽探进了厨房。
小镇苏拉地处内陆,平常海产只能吃到一些淡水鱼,对于小龙虾,江岚也是五年里第一次见到,这也是今天放梅丽这个蹭吃蹭喝大小姐进家门的原因。
虾是人家拿来的,总不能赶人走吧。
“安心,万能的单亲妈妈什么都会做哒~”弯着胳膊鼓起没二两的肱二头肌,江岚做了个能干的体式。
前世可不比这异世界,交通那么便利,小龙虾这东西他可是吃了无数次的,对怎么做自然得心应手。
“戚,明明连奶不会喂。”
听到这话,江岚的身体有一顿,脸色也沉了下来,梅丽是在她最困难的日子里帮助过她的,自然知道她没有奶喂给三小只的事情,乃至当时找乳娘的钱都是像她借的。
老实说,她有点怀疑梅丽是不是知道自己不是那三小只的母亲。
“啊,好啦好啦,都是我瞎说的,不要生气啦。”看到江岚的脸色变得难看,梅丽赶紧打起了哈哈,“虽然不产乳说出来很难看,但贫/乳嘛十个女人里总有那么一个两个嘛。”
虽然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贫乳(指没有女乃水)就是了。
说着她看着江岚包裹在衣裙里的挺翘默默吞了口口水,完全不可掌握的巨/乳呢......
盯————
被江岚愈发不善的目光盯着梅丽打了个冷颤,立刻找起来事做。“我,我放水,咱们洗虾,洗虾啊哈哈。”
好歹是暂且放过了这家伙,江岚用火系魔法将冻好的虾慢慢解冻。
“不管看几次都觉得好厉害,能把杀伤性魔法控制到这么温和的程度。”就连她家里最强的魔法师也做不到吧,江岚到底是什么人呢?梅丽至今也没能解开这个迷。
然看着近在眼前的江岚迷人的侧脸,梅丽眯了眯眼,其实也没什么所谓啦。
#饥渴的大猪蹄寡妇就连纯情的小姑娘也不放过呢(笑)#
唔,没想到一天就二百收了,实在是令咱激动的不行,感谢厚爱,然后月票比点赞多这种操作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此只想说——加大力度!(不要停下来啊!)
另,更新的话每天两更~
六.如果我的母亲和你的女儿同时掉进水里
“还好吧,我膜法很强的。”随口答了一句,江岚继续忙碌着。
解冻好了自然就是洗虾了,异世界的魔导工学发展出了城市下水系统,用魔法将各家管道相连取水相当的方便,刚才的那一小会功夫梅丽早已经将洗菜池子注满了,挪过身去平静的水面上浮现出江岚娇俏的容颜,这令她有一瞬的恍惚。
有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因为自己太好看而顾影自怜,在镜子面前发楞的情况,这让江岚常常自我吐槽太过美貌也并不是一件好事。
从水面上浮现的一张清纯柔和的狐狸脸,微尖却灵动的纯白狐耳大大的挺立着,莹润若雪的白丝梳成三股辫静静的垂落在肩侧文静而素雅,视线触及到过生日时三小只一起送她的粉色六瓣花发卡便更加柔和,一汪蓝瞳水润的似能挤出几滴水来。
想到高兴事,嘴角的弧度也就更大了些,配着些许圆润的脸庞,一股子温柔气油然而生,明明是以妖媚著称的狐族,江岚的脸却是那般的清丽,没有过多的媚意,倒是柔和占了上风。
久违的对自己泛起了花痴,倒让江岚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自己脸的那时,因为是雪狐种,又有着极大的相似性,她还以为自己是前世那只喵喵狐吹·awsl·雪的亲戚来着呢。
“我真好看~”不自禁的吐露自己的心声,待到话语出口才想起自己的旁边还有梅丽这个家伙在。
感受到异样的视线,空气一下子凝固了,凝固的一瞬江岚甚至产生了将梅丽分尸的想法,花了好大劲想了无数梅丽的好处才生生的压下这个十分有魅惑力的想法后,她缓缓转过了头,“你......”刚才什么都没看到,也没有听到对吧。
她想要这么说的,然而梅丽比她更快。
“你好骚啊。”
......
再没有言语,江岚默默举起了菜刀。
“噫呀,我不是故意的,完全就是潜意识,啊不,我潜意识才没有觉得你不骚,啊不,你骚,骚,sa,s......”
语无伦次之下梅丽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反倒是委屈了起来。
“明明就是你骚,你无理取闹,还要砍人家,坏蛋!”
emmmm,少女,何弃疗。
白皙的额头暴起青筋,江岚敢承认,现在的她确实起了杀心。
但也就是说了,顶多就是有点羞耻,自己难堪的一面被人发现了却也没到杀人灭口的程度,虽然那确实很有诱惑力就是了。
于是菜刀换成手刀连砍。
“我今天非要砍死你!”
猝不及防被手刀连砍了好几下梅丽当然是只想着逃跑了,然而刚一转身就被江岚拉住了手拖回来,梅丽较江岚要矮上一个头,这么一拉反倒是让她一头撞进了柔软的大欧派之间,甚至因为良好的触感还弹了那么两下子,江岚的脸立刻就红了。
看着这样的江岚,梅丽有点遭不住,支支吾吾的,她脸红道。
“但是话那么说,小岚岚你确实超级好看,而且还挺可爱的。”虽然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还是可以让我爱上你的那种可爱。
并没有露出开心的表情,反倒是被狠狠瞪了一眼,还捂着额头上大包的梅丽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更疼了。
抛去刚才【你好骚呀】的这类意外,无论怎样示好,这只迟钝的蠢狐狸从来没有察觉过呢,从来无意识的撩拨她却从不负责。
而这样的时间已经不知不觉的,不知不觉的持续了将近五年的时间,就像她的计数一样,江岚被告白的三百一十二次,她每次都有记住。
记住并用这些警告自己,男人尚且如此,作为女性的自己恐怕会被更加残忍的拒绝。
到时候就连蹭饭粘着她的朋友也没法做了。
但看着露出柔和笑意为三个女儿做饭的这狐狸,砰砰直跳的心确实是无法抑制了。
于是对着按着她脑袋要把她推开的江岚,梅丽终于爆发了积存五年的勇气,没有被推开,反倒是双手环抱住她心念之人纤细的腰肢。
“唉?”
“其实我能做到的。”
“什么?”
“做到你刚才跟那个冒险者说的事情。”
“哈?”江岚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通红了脸蛋梅丽从大欧派里露出头,鼻子里仿佛喘出了粗气。
这个痴/女......
然后痴/女冲着她大喊。
“我说,我家能月入五千金币,虽然不能拿出现钱,但是可以用土地抵押二十万的彩礼,养得起勤俭持家的江岚你还有三个可爱的孩子,帝都的话有祖辈传下来的一套宅子,马车无论四马还是八马都可以,即便同性无法结婚我也会用它们风光的将你从这里接到伯爵府上。”
“还有,最后的。”梅丽的声音小了下来。
她抬起了头,目光异常的坚定。
“虽然我的母亲不会游泳,但如果我母亲和你女儿同时掉进了水里,我会先救女儿们的!”
#即便母亲掉进水里也会先救你女儿,这样的我你喜欢吗?#
另#请给品如留几套衣服#
七.又是春风吹满地
不管发现又或者没有发现,梅丽的名字就和江岚花店所在的大街是一个名字。
与其说是以梅丽的名字来命名这大街,不如说这条大街本身就属于她,就是为她而修建的,红叶伯爵的掌上明珠梅丽·加布尔雷思,作为独女的她现今虽不过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日后却将成为整个红叶领的实际掌权人。
对这样的她来说,江岚所提的那些要求都是能够兑现的吧。
“我可以!”诉说着此般话语,紧张的原因这孩子死死搂住了她的腰,这让她有些喘不过气,然而在触到她那湿漉漉的如同小狗一样的眼神,却又不可能狠心将她推开。
说起来,当时的那个小小的少女,如今已经长到自己肩头了吗?五年的时光仿佛还在昨日,这让江岚不由得恍惚了。
对于梅丽这个孩子,江岚一直是心存感激的。
第一次相遇是在五年前,彼时的江岚对异世界的认知还处在三岁孩童的水平,从没有在异界生活过却不得不去适应,从没有当过也没有想过要当母亲却不得不承担起母亲的责任。
并没有任何的地图或者导航,从战场遗迹到最近的城镇江岚花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
不知菲洛米娜使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又或者魔族本身就与人族没有什么不同,三小只的婴儿时期和平常的人类婴儿完全没有任何的不同,是麻烦与折磨的代名词。
当时的情形大概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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