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祁同伟,开局撞钟逆天改命 第110章

作者:冉沁

  「臭娘们,我看你这次往哪里跑!」精瘦汉子狞笑一声,「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吃苦头!」

  李雪柔没有理会他的叫嚣,只是冷冷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杀我们?」

  精瘦汉子仰天大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臭娘们,你杀了我们少主,还敢问我们是谁?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什么少主?」张浩心中一惊,难道师姐……杀人?

  「闭嘴!」李雪柔冷冷地瞪了张浩一眼,然后转头看向精瘦汉子,语气冰冷如霜,「我从未见过你们的少主,更没有杀他!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哈哈哈!」精瘦汉子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笑得前仰后合,「我们少主身中‘寒冰掌’而亡,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谁能有如此歹毒的掌法?」

  张浩闻言,心中更加震惊,他偷偷地看了李雪柔一眼,却见她脸色苍白,嘴唇紧抿,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师弟,你相信我,我没有杀人!」李雪柔突然转头,抓着张浩的胳膊,美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语气中充满了哀求

  张浩看着李雪柔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一软,下意识地想要相信她,然而,精瘦汉子的话语却如同一道魔咒,在他耳边挥之不去

  「师姐……」张浩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雪柔惨然一笑,松开了张浩的手,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像是破碎的珍珠,令人心疼

  「既然你们一口咬定是我杀了你们的少主,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李雪柔语气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师姐,不要!」张浩心中一急,伸手去拉李雪柔,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

  这一瞬间,张浩只觉得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气从李雪柔的体内传来,让他如同坠入了冰窟一般,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这……这是什么?」张浩惊骇地看着李雪柔,他终于明白,精瘦汉子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李雪柔……真的会「寒冰掌」!

  李雪柔猛然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已经来不及了

  精瘦汉子见状,更是得意,指着李雪柔,对身后的黑衣人吼道:「大家一起上,杀了这个臭娘们,为少主报仇!」

  黑衣人齐声怒吼,挥舞着手中的刀剑,如同潮水一般,向着李雪柔涌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山洞深处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紧接着,一个庞然大物从黑暗中冲了出来,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一个黑衣人的脑袋……

  那怪物身形庞大,竟是一头黑色的巨熊,獠牙外露,眼中闪烁着凶光它出现得太过突然,黑衣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它咬碎了头颅,鲜血溅了周围人一身

  「畜生,找死!」黑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待反应过来后纷纷怒吼着向巨熊攻去

  巨熊虽然体型庞大,但却异常灵活,它左冲右突,每一次挥掌都能将一个黑衣人拍飞出去,口中发出阵阵咆哮,震得人耳膜生疼

  张浩被眼前这血腥的场面吓得目瞪口呆,他从未见过如此凶残的野兽,更没见过如此血腥的厮杀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到李雪柔身后,却发现李雪柔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

  「师姐,你没事吧?」张浩关切地问道

  李雪柔摇了摇头,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低声说道:「我没事,师弟,小心!」

  

第146章 寒光一闪

  「很好,」黑袍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撕裂、重组

  黑袍人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等你完成了我的任务,我自然会给你解药」黑袍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却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最终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醒了过来他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房间里点着昏黄的烛火, furnishings 古色古香,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异常虚弱,四肢无力

  「你醒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他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青色衣裙的少女站在他的床边,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少女容貌清秀,眉眼间带着一丝怯懦,但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与年龄不相符的精明

  「你是谁?」他问道,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是春桃,是奉命来照顾您的」少女微微福身,恭敬地说道

  「奉命?奉谁的命?」他皱眉问道,脑海中闪过黑袍人阴冷的笑容

  春桃低着头,没有说话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他继续问道

  「这里是……王府」春桃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道

  「王府?」他愣住了,「哪个王府?」

  春桃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道:「宁……宁王府」

  「什么?!」他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宁王,当朝最受皇帝宠爱的皇子,权倾朝野,心狠手辣,是人人闻之色变的活阎王!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

  他突然想起昏迷前黑袍人说过的话:「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一件只有你能做到的事」

  难道说,他要他做的事,和宁王有关?

  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宁王?那个杀人如麻、冷酷无情的活阎王?他怎么会和宁王府扯上关系?

  「春桃,」他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恐惧,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春桃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回公子的话,奴婢也不清楚公子昏迷在王府后门,是王爷命人将您带回来的」

  「王爷?」他猛地抓住春桃的手,急切地问道,「王爷他……他有没有说要怎么处置我?」

  春桃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中的药碗差点摔在地上她连忙稳住心神,低声说道:「公子放心,王爷只是吩咐奴婢好生照顾公子,并没有说要如何处置公子」

  他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疑惑却更深了宁王为什么要救他?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春桃,」他沉吟片刻,问道,「你可知道,王爷他……他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他又为何要救我?」

  春桃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回公子的话,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只是个粗使丫头,哪里敢打听王爷的事情?」

  他见问不出什么,只得作罢他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来,打量着四周房间虽然不大,但布置得十分精致,处处透着一股低调奢华的气息

  「春桃,」他指着床头的一幅画问道,「这画上的人是谁?」

  春桃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画上是一位身穿红色长袍的年轻男子,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浑身散发着一股逼人的气势

  「回公子,这是我们王爷」春桃恭敬地回答道

  他心中一震,这画上的人,和传闻中那个冷酷无情的宁王简直判若两人画中的男子虽然气势逼人,但却掩盖不了一丝淡淡的忧郁,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

  「公子,您还有什么吩咐吗?」春桃见他一直盯着画出神,轻声问道

  他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说道:「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春桃应声退下,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他看着紧闭的房门,陷入了沉思他究竟该如何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府里生存下去?更重要的是,他该如何完成黑袍人交给他的任务?

  他只觉得眼前迷雾重重,看不清前路的方向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狂跳的心脏宁王,这个名字就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走了什么霉运,竟然会落到这个活阎王的手里

  他挣扎着想要下床,但身体的疼痛却让他动弹不得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缠满了绷带,显然是受了很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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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黑袍人,把我害到这个地步,总有一天我要找到他,将他碎尸万段!」他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道

  「公子,您醒了?」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裙的少女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少女有着一张清秀可人的面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关切,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你是……」他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奴婢是王爷指派来照顾公子的婢女,名叫小兰」少女微微福身,柔声说道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小兰将药碗放在床头的桌子上,扶着他坐起来,然后端起药碗,用勺子舀起一勺药汁,轻轻地吹了吹,送到他的嘴边

  「公子,该喝药了」

  他看着眼前黑乎乎的药汁,眉头微微皱起,一股苦涩的味道直冲鼻腔

  「这是什么药?」

  「回公子,这是王爷特意吩咐厨房熬制的补药,对公子的伤很有帮助」小兰解释道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张开嘴,将药汁喝了下去

  良药苦口,这话一点也不假

  「咳咳……」

  他被苦得直咳嗽,小兰连忙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关切地问道:「公子,您没事吧?」

  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小兰将空碗放到桌子上,然后拿起一块干净的帕子,轻轻地擦拭着他嘴角的药渍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让他感到一丝异样的感觉他有些不自然地躲开她的手,说道:「我自己来吧」

  小兰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道:「是奴婢逾越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善解人意的少女,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宁王府上的人,怎么会如此和善?

  「小兰,你能不能告诉我,宁王他……他为什么要救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小兰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为难,但还是低声说道:「回公子的话,奴婢听闻,公子您是宁王的救命恩人,所以王爷才会……」

  「救命恩人?」他顿时愣住了,「这怎么可能?」

  他可以肯定自己从未见过宁王,更别提什么救命之恩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他正要再问,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冰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爷到!」

  祁同伟用力搓了把脸,试图赶走脸上的倦意办公桌上的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照亮了他面前堆积如山的卷宗窗外,A市繁华的夜景如同流动的星河,而他,却只能在这逼仄的格子间里,为了一份微薄的薪水熬尽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