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啾白虎
“再之后,我又考虑到这种空间防御对她的查克拉消耗比较大,所以又把原本的大脑部分封印术式,改为了阴封印部分,让她能够在平常存储查克拉,等到战斗的时候再一口气用出来。”
“唯一的缺点就是,我给她设计的这种封印,只能用来被动防御,没办法自行主动调用空间之力。”
“至于攻击方面,就只能看她自己了。”
“嘶——”
纲手听完他的叙述,发现这种办法好像还真有点搞头。
这么一来,就能完美塑造出了一个与这小鬼一样有着绝对防御的近战型忍者了!
这小子,亲手塑造出了一个相当于影级别的强者?
只是,佐原雾看上去却仍旧有些不满的模样,无奈的叹气道:“不过,这种使用方法也太不灵活了,查克拉消耗完之后,立刻就会完蛋。”
“不过,如果是弥生的话,应该还能用三勾玉写轮眼控制一下吧。”
至于更深层的目的,他则没有诉诸于口的想法。
只要将弥生的注意力,尽可能转移到近战方向上,那么之后对于万花筒写轮眼的侧重,又或者对于幻术的侧重,想必就没有那么多了。
除此之外,在完成了弥生的中层心结之后,还能将最后的一点点数补完,点出「无下限术式」的最后一式大招。
佐原雾这几天之所以如此尽心尽力,也是出于这一点——他是真的很怕有哪一天他们两个正躺在床上,弥生小姐忽然瞪着一双风车看向他,说什么‘地下室’、‘一辈子’、‘只属于我一个人’之类的话。
他就算用老二想也知道,到时候精竭力疲的自己肯定是要被控死的。
“等等!?”
只是,纲手却忽然从他刚才的话里发现了什么非常关键的信息。
“写轮眼?”
“你要把我的术传给一个宇智波?!”
佐原雾一脸淡定的看向她:“纲手大人,现在是木叶新时代了,不要在纠结于过去的恩恩怨怨呜呜呜呜——!”
不等他把话说完,纲手已然是一个片羽绞把他狠狠撂倒。
这回大雷传来的可就不是柔软的触感了,那极具爆发力的柔软身段紧绷绷的贴上,差点把他一口气送走。
“你这天生邪恶的臭小鬼!!!”
话是这么说,不过拦是没拦住。
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战场上的厮杀仍在继续,唯有后方仍旧安稳。
待到佐原雾完成了手里的封印术之后,就将弥生叫到了房间里,开始接下来的传道授业。
“雾!欧尼酱!兄长大人!”
在得知了接下来他要做什么之后,最紧张的人反倒不是弥生小姐,而是佐原雪绘。
少女一脸紧绷的望向他,异常严肃:“你应该知道吧,那种事情有多么危险?”
“那可是全身术式哦,要由雾来给那个坏女人全身上下写写画画不知道多长时间的超难封印!”
佐原雾点点头:“我知道。”
雪绘小姐的表情愈发紧绷了,下意识的拔高了声调:
“知道你还这么做!”
“万一那个女人在术式展开途中忽然受性大发,一口气把雾你按在地上这样那样,那我不就完蛋了!”
佐原雾一脸奇怪的望向她:“雪绘为什么完蛋了。”
雪绘小姐的声音顿时在喉咙里哽住,讷讷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她总不能说‘雾的第一次,早就被我佐原雪绘盯上了口牙!’这样的话吧?
“等一下!”
话到半截,少女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问题,瞪圆了眼睛:“雾,你倒是反驳一下啊,说‘我是不会被那种弱小的家伙推倒的’之类的!”
闻言,佐原雾像是有些为难的叹了口气,颇为无奈道:
“我应该是跑不掉了。”
“雾!”
正当他们这边窸窸窣窣的说着,更里面的房门已经被人推开。
明显早早就准备完毕的弥生小姐从门内探出头,朝佐原雾的方向望过来,询问道:
“还没好吗?”
“这就来。”
佐原雾应了一声,颇为无奈的看向面前的小小少女。
我愚蠢的一抹多哟,你现在还没能明白吧?
身为兄长的我,现在正在面临的究竟是什么样艰难的未来选择。
不管怎么看,纯爱路线都要比病娇地下室更好啊。
“总之,记得在外面守着。”
“等结束了才能进来。”
“咕唔——!”
雪绘小姐口中顿时发出无比痛苦的悲鸣。
她还得在外面守着?
这是什么绝世酷刑!
待到进了门,佐原雾就见弥生小姐已经像是等待新婚丈夫回家的妻子一样,早早的就将衣服叠好了放在一旁,坦诚的面向他。
少女的神情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赧然,似乎早已为这一刻等待了许久一般。
反倒是佐原雾这个施术人,此时看上去稍微有些不自在:
“弥生。”
“你可以稍微害羞一点。”
然而,少女望向他的目光却满怀期待,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积极:
“不需要。”
“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快点开始吧,雾。”
佐原雾差点没绷住:“这只是施展封印术而已,你不要露出那种期待的表情!”
他算是发现了,弥生现在的情况,可能比他想象中最严重的那种还要更厉害一些。
之前没有露出任何端倪,只能说她是非常的能藏了。
“对了,雾。”
正说着,弥生忽然直起身,前倾着探向他,佐原雾下意识的后仰。
而后,就听少女放轻了语调,低声道:
“我,可全都交给你了。”
佐原雾闻言一怔,他似乎还是第一次见到少女的面庞上,流露出如此自然而让人心动的表情。
话音落下,少女抿着唇,揪住他的衣领,忽的在他的唇齿间轻点了下,留下一线柔软的触感。
目光清澈而纯质,隐隐间似乎带着一抹柔媚水色。
“拜托了。”
第二更。
第123章 无量空处
没有任何深刻的爱意无根无由。
只不过是有些人还记得,有些人早已忘记了。
宇智波弥生闭上双眼,安静的躺在静室内,感受着佐原雾的呼吸,脑中却不自禁想起自己第一次将「佐原雾」这个名字印在心里的那一天。
正如绝大多数的宇智波一样,她也出生于一个传统的宇智波忍者家庭
虽然母亲没有成为忍者的才能,但是她的父亲却是当时族内一位十分出名的优秀上忍,有着全族闻名的高深火遁造诣与体术水准,是在村外也能叫出名号的强者。
不过,不同于母亲的柔软随和,她的父亲从来都是个十分强硬的性子,对于她这唯一的孩子有着十分严苛的要求。
从三岁开始,宇智波弥生就在父亲的指导下,展开了全面而严苛的忍者训练。
但值得庆幸的是,她也如同自己的父亲一样,天生就有着相当出色的火遁忍术天赋,同时还根骨优良,被父亲寄予了相当的期望。
那时候的小小孩童自是不明白什么深刻的道理,但是在她也开始走上战场之后,才能明白对于忍者而言,这种不计代价的修行与指导究竟意味着什么,对于不得不在战场上与他国忍者厮杀的忍者们来讲,又是怎样厚重的底气。
弥生只记得,那时的修行十分辛苦,唯有在每天训练结束之后,才能吃到父亲作为奖励买回来的甜味糕点。
现在回想过去,究竟如何辛苦的事情其实已经大体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时候的糕点很好吃,是村子里很难买到的奢侈品。
她的父亲很爱自己这个女儿。
这种厚重而无声的爱意,一直持续到了她读忍校的时候。
正如所有忍者家庭往往要面对的宿命那样,她的父亲因为一次艰难的任务,牺牲在了战场上。
剩下的同伴们为他带回来的,仅有一副忍徽。
那天的忍校课程,她请假了,但是并没有请很久,一天之后就回到了学校。
因为第二次忍界大战还没有开始,也可能是因为绝大多数小孩子在那个年纪都是无忧无虑的,尽管她的沉默异乎寻常,但似乎根本没有人察觉到她那时隐藏在心底深处的、茫然又无措的情绪。
对于一个七岁的小孩子而言,让她突然接受一个平日里就那么安静的陪伴在她身边,看着她在树上、水面上爬来跳去,不停学习各种火遁的一个活生生的人,从那天之后永远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首次面对死亡的人,没有对死亡这一概念的实感。
她只是不知所措。
但是,就是在那样的人群里,平常里总是因为宇智波的名号,以及她自己的‘天才’之名而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小朋友们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
有个少年人,就那样突然的背着夕阳出现在她的面前,望向放学之后还独自坐在秋千上的她,递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