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春江花夜
行刑的士卒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小子嘴巴真硬,鞭子都抽断了,还是不开口。”
“留一口气,别打死了,明天继续用刑。”
“诺。”
“大人放心,就算是铁人,属下也能让它开口说话。”
第二天一早上,又有士卒前来,将其拉出去,只不过今儿个,那位世子的惨叫声要小了许多。
打完之后找来大夫上药疗伤,第三天继续用刑,从始至终,缺牙的马夫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因为大盘儿一直在老黄的牢房外。
第四天傍晚
浑身是血,好似死狗的世子再一次被拖回牢房,对面的马夫束手无策,死死的抓着牢门。
“世子,要不就招了吧。”
老黄咬牙:“别打了,我们招。”
“我们是草原人的细作。”
“不能招。”
还有一口气的男人艰难的扭过头来,断断续续道:“林蛮子有本事就把我打死。”
“要是打不死我,出去以后,本世子要活吃了他。”
“还敢嘴硬。”
门外的士卒闻言,打开牢房,几个大耳刮子下去,这位北凉世子彻底昏死过去。
“求求你,别打了。”
“我们真的招了。”
缺牙的马夫老泪纵横。
“签字画押。”
大盘儿让人拿来口供,老黄按下手印,随即有人拿起那条死狗的手一同按下去。
“把这两个细作装上囚车,押回燕州城,听候大人发落。”
燕郡
太守府
烈日当空,霞光万丈,竹树摇曳,远处的碧波湖涟漪泛滥,翠色荷叶稀稀疏疏。
凉亭内
林轩正躺在椅子上。
“公子,大盘儿已经押着徐世子和老黄往州城赶,预计明后天到达。”
“打得怎么样?”
他脸上露出笑容。
“咳咳。”
沐晴儿嘴角扬起:“只剩下一口气。”
“等会派人去清凉山报个信,让他们来领人。”
林轩神色慵懒。
“只怕公子的义父心情不会好。”
她掩嘴轻笑。
“他的心情不好,你家公子的心情就好了?”
林轩端起茶杯,悠悠道:“这次只是一个警告,若是老徐家的人再不收敛点,本公子下手便不会如此客气。”
“嘻嘻,那公子猜猜,会是谁来领人?”
沐晴儿眯起眼睛。
“谁都无所谓,反正肯定不会是北凉王。”
他摇头晃脑。
“好晴儿,快去拿根鱼竿来。”
他搓了搓手:“我两条大肥鱼给你补补身子,免得你总嫌弃自己不伟岸。”
“哪有。”
沐晴儿低下头,看了一眼,随即双手比划了一下,偏着脑袋,嘟囔道:“我最近都有再吃补汤,可怎么感觉和盘儿姐比,还是差了不少。”
“就连小盘儿都有超过我的趋势。”
她跺了跺脚:“公子,今晚等我。”
“好。”
林轩伸了个懒腰。
两天后,大盘儿押着老黄和那位徐世子到达燕州城,林轩没有露面。
只是把两人投入郡府衙门的大牢里,派人严加看守。
数日之后,八百里加急的公文从燕郡送到清凉山。
“义父明鉴,今日前,有草原细作冒充世子及随从,被我官军抓抓获,严刑拷打之下,两人认罪画鸦。
今被收押于郡府大牢,事涉世子,孩儿不敢独断专行,特请义父派人前来将其押解回都,另行处置。”
北凉王府内
徐晓看着手里的公文,最后落款处盖着燕郡太守的大印。
“还是不肯吃亏啊。”
徐晓叹了口气,桌上还摆放着一口连鞘长刀,和一份身份令牌。
上面刻有牛二两个字。
“把脂虎叫来。”
徐晓开口。
不多时
北凉大郡主徐脂虎踏入大殿:“父王,何事?”
“去一趟燕郡,将你那不成器的小弟带回来。”
徐晓开口。
“小弟?”
徐脂虎疑惑:“他怎么跑去燕郡了。”
“谁知道他抽哪门子疯。”
徐晓没有明说,只道:“他在燕郡,被当成草原细作给抓起来了,估计吃了不少的苦头。”
“林轩做的?”
徐脂虎脸色骤冷。
“嗯。”
徐晓点头:“顺便将剩下的粮草兵器也一并送去吧,别和轩儿起冲突,只需顺利将那小兔崽子带回来就成。”
主要是不占理,那位北凉二郡主做的事情,倘若没被发现还好。
可林轩让人把牛二的佩刀和腰牌送过来,其意不言而喻。
被人抓了现形,那就只能咬牙将苦果吞Q Q 搜 索 裙 九 七 五 六 三 二 四 一 零下去。
“父王,你为何如此放纵他?”
徐脂虎有些不满:“他敢囚禁小弟,分明就没把徐字王旗放在眼底,是在向父王你示威。”
徐晓没有解释,只是挥了挥手,第二日清早,徐脂虎便带着护卫出清凉山,直奔燕郡。
燕州府大牢内
缺牙的马夫老黄正在照料着重伤的世子,白色的长袍满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老黄,哭什么。”
他露出一抹惨笑:“本世子还没死,这个仇记下了。”
“别怕,林蛮子不敢杀了我。”
“都是我没用。”
老黄摇头:“若是我当初劝着你,便不会受这一遭苦难。”
“要怪只能怪我自己。”
世子想要翻身,刚结痂的伤口被干草撕裂,鲜血喷涌而出,疼的他倒吸凉气,面皮抽搐。
“杀千刀的林蛮子。”
世子有气无力的骂道。
“还能说话。”
“看来没打够。”
两个士卒走过来,阴恻恻道:“拉出来,继续打。”
“不能打了。”
“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老黄哀求:“军爷,要打就打我吧,我替他受刑。”
“滚开。”
士卒将老黄推开,拖着徐世子走出牢房,不多时便响起了鞭笞的动静。
上一篇:海贼:从副船长到死灵君主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