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综漫旅行 第733章

作者:熏风之伤

即便对于rider来说,那个saber也绝对算是一个强敌。他早已做好了进行一场壮绝激战的准备。

第七百四十二章 一切都是时臣的错

“寒天,我对你承诺,你放心好了,这次的圣杯战争我会退出的,不过我需要你帮我,让我能在这个世界活动十年!”

“吉尔,为什么你会说这种话?”慕寒天有些不理解,按照吉尔加美什的个『性』,应该不会将圣杯让出的才对。

“呵呵,算是我对你的弥补吧,恩奇都的死都是因为我,所以这次我就把圣杯拱手相让吧,不过在此之前,那个aider让我解决掉好了。”

“随你吧。留下来吃个饭吧,嗯?”

“好啊。”

………………

天还没亮。言峰绮礼便已等待在远坂邸的门前。

自从召唤archer以来,已经有十天没来这里了。而在三年前,自己作为见习魔术师而在这里度过求学岁月的洋馆,则是自己在这个冬木市中比教会更能够感觉到亲切的地方。

“欢迎,绮礼。我正等你呢。”虽然是在非正常的时间内来访的客人,但远坂时臣在听到门铃声之后还是迅速地出现在了门前。

绮礼以师徒之礼向时臣深深地鞠了一躬。

“在我离开冬木之前,有些话想要和您说,并且向您道别。”

“这样啊,真是匆忙呢。和你以这样的形式分别,我也感觉到非常的可惜。”时臣虽然这样说,但是从脸上却看不到任何愧疚的神『色』。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时臣心里明白,言峰绮礼不过是远坂家向圣堂教会借来的一枚棋子而已。

“天一亮我就要搭乘飞机出发前往意大利了。首先要将父亲的遗物送交到本部。可能暂时无法返回日本。”

“哦,进来吧,还有稍微说会话的时间吗?”

“嗯。没关系。”绮礼控制住内心的感情,再次踏进了远坂家的大门。

“越到你要离开的时候,我就觉得越舍不得。无论如何还希望你能够继承你父亲璃正的遗志,继续帮助我远坂家达成夙愿。”

“你对艾因兹贝伦家的行动虽然失败了很遗憾,不过你的出发点是好的我可以理解。也许这就是代理人的行事作风,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在行动之前和之后都能够及时地将情况向我汇报一下。这样我才好有点准备。”

时臣宽大容忍的态度使绮礼的头低得更深了。

“在最后的时候还给导师您添了这么大的麻烦,真是惭愧。”绮礼抬起头来,看到时臣眼中充满了真挚热诚的目光。

“确实,因为圣杯战争才使我们相遇到了一起,但是不管怎样,我对于能够有你这样一个弟子感到非常的骄傲。”

听到这里,绮礼一下没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不禁笑了出来。

但完全不了解弟子本意的时臣依旧真诚地说道:“虽然天资这种东西是无法强求的,但是你作为求道者的那种认真的修炼态度,就连为师我都深感佩服。绮礼,今后你就像你的父亲一样,继续为了保证我远坂家的利益而战斗吧,怎么样?”

“求之不得。”绮礼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时臣笑着说道:“你是一个让人放心的人。我要让我的女儿多多向你学习。这次的圣杯战争结束之后,绮礼你就作为凛的师傅来指导她吧。”

接着时臣拿过早就放在桌子一角的一封书信递给绮礼。

“导师,这是?”

“虽然写得比较简单,不过也算是遗书之类的东西吧。”

时臣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无奈地苦笑道:“万一,虽然几率很低但是也有可能发生,万一我发生什么不测的话。我在这里写着将远坂家的家主交由凛继承,而你则作为她的监护人直到她成年为止。只要将这封信交给时钟塔,后面的事情协会方面自然会出面办理的。”

“请交给我吧。即便弟子能力有限,也一定会尽全力担负起照顾您女儿的责任。”

“谢谢你,绮礼。”

虽然话语很短,但能够听得出其中所包含着的深深谢意。时臣接着又拿过放在书信旁边的一个黑『色』的细长木箱交给绮礼。

“打开看看吧,这是我对你个人的赠品。”

绮礼打开盒子,在满是天鹅绒装饰的内部,整齐的摆放着一把精美的短剑。

“这是?”

“azoth之剑。由祖传的宝石精工制成,魔力充填之后可以做为礼装使用用这作为你修炼远坂家的魔道,见习毕业的证明。”

绮礼将短剑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起来。他的目光落在短剑那锐利的刀锋上久久没有移开。

“我的恩师,您对我的关照以及厚望,实在是无以为报。”

“你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言峰绮礼。这样我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去参加最后的决战了。”时臣带着清澈的笑容说道,接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的绮礼认为这正是命运所做出的安排。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偶然的集合的话,那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远坂时臣将这把短剑赠送给自己呢?这一切不都预示这是一场必然吗?

“耽误了你这么长的时间实在是抱歉。还赶得上飞机吗?”

现在,面对着客厅出口方向的时臣,毫无防备地将后背朝向了绮礼,难道这也是一种偶然吗?

“不,您不用担心,导师。”绮礼大声地笑了起来,比任何时候都开朗地笑了。

“原本,就没有什么飞行行程。”

就连绮礼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笑得如此爽朗。而他手中的短剑更是先一步向面前毫无防备的后背刺去。

“啊!”那作为友爱与信任证明的azoth之剑,从肋骨的间隙之中穿过,直接刺入了时臣的心脏。

身为身经百战的代理人这一击可谓准确无误。完全没有杀意,甚至完全没有任何的预兆,也许就连被刺中的时臣一时都无法理解胸口处的这阵疼痛究竟是什么意思。

时臣蹒跚着向前摇晃着,回过头来只看到带着爽朗笑容的绮礼以及他那双染满鲜血的双手但是直到最后,时臣的眼睛里也没有一丝理解的神『色』,只是带着毫无生气的、『迷』茫的表情,倒在了地毯上。